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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那样。”
茆全的故事,冲淡了她失去亲人的痛苦,纵使更加深了她的想念,却也增加了她的信心。那么难的难题,雨潞姐都可以解决掉;那么难闯的难关,雨潞姐都可以战胜。那么这一次,雨潞姐一定会没事。她一定可以等得到,与雨潞姐重逢的那一天。
“雨宝,你是真的喜欢他,对吧?”宋雨潞不安地问道。她就是他们两个人相爱的原因吗?雨宝是一个只有十八岁的小姑娘,茆全今年应该已经三十岁了。两个人的年龄跨度比较大。她真的不愿意,雨宝是为了她,才有了爱上茆全的错觉。
毕竟,她离开的时候,乖巧的小雨宝,还是一心一意地单恋着年轻有为、前途无量的探长董斯瀚的。
雨宝肯定地点点头。她可以认定,她是真的喜欢茆全。
“那……你曾经的那些想法呢?其他的人,不再值得等待吗?”
雨宝笑了。她知道,雨潞姐是在担心她,也关心着她是否能得到幸福。
“姐,你不是跟我说过吗,爱人之间,一定会有可以共同聊得来的话题。我们的话题,就是你呀!”
宋雨潞想要说什么,却被雨宝打断:“你就是我们的月老,因为我们都在意你,重视你,所以我们走到了一起。也正是因为你,我们都发现,原来我们之间,真的聊得来。他愿意听我说话,我也愿意跟他倾诉。如果没有他,我都不知道我能不能走过这段你失踪的日子。现在,你回来了,我也不能没有他了。”
听到这里,宋雨潞长出了一口气。真好。他们是真的相爱。那样一份真挚的感动,让宋雨潞也不禁红了眼眶。
没关系。就算以后,这一对小夫妻有了什么矛盾,她也可以摆平。有她在,看看哪一个胆大包天的人,敢让她们家的小雨宝难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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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亲亲夫君,不仅高大而且俊朗,宽阔的肩膀结实有力,黝黑的肌肤洋溢着男性的阳刚之美;不仅俊朗而且友善,唇角微扬着,脸上始终带着一丝温存的微笑,让人如沐春风。
他缓缓地走过来,很近很近地看着她。虽然没有碰触她,但是灼热的体温,己经包围了她。热烫的气息,拂过她的发丝。
“这个家里面,看起来冷清了许多。”
她突然有感而发。凤家姐妹都不在,古诗淼和琰儿躲在自己的房间里面不出来,古诗雯和辛垚则早就离开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了。好多房间都空了,就连雨宝都不再住在这里。
靠在她耳边,他用最细微的声音、最真挚的情绪低语。“我倒觉得,是安宁了许多,正常了许多。”
她嘲弄地一笑:“那倒是。只有有些人变得正常了,这个家才能正常。”
被她戏弄了太多次,他对此早就习以为常,只要是他的娇妻的声音,哪怕是在嘲笑他,都是人世间最动听的:“有了我家仙姑,我现在可是正常得很了。对于一生只有这一次的娶妻的机会,我会邀请所有的亲朋好友、达官贵人齐聚一堂,我还要多地摆酒,汽车巡游,结婚证书要多少有多少,都挂在家里面最醒目的位置上。证书上要有公章,意味着官方见证,这一对新人结婚后要带着信任和责任一起生活。好不好?”
“你怎么突然想到弄这么多的形式上的东西?是与隆盛昌的财东学的吗?”宋雨潞好笑地问道。当初在神算那里,她曾经听姜子芮提起过亓富林为他举办的各式繁琐的仪式。姜子芮离开的时候,亓富林领着隆盛昌的全体伙计,一直从市里将他送回到神算的家中,千里相送,不忍离别,大家哭成了一团。
自始至终陪伴在她身边的男人,那张俊逸非凡的脸庞上,闪着盈然的笑意,黑眸笔直地望进她的眼里。
“在财东那里,确实学到了很多东西。但这次不是。这些,是我的亏欠。我毕竟是省城的首富,我的妻子,怎么可以这么委屈,没有任何正式的仪式,没有大摆几天几夜的宴席,没有来自全省人民为他们心中的仙女送上的祝福呢?”
微风拂过脸儿,恬淡,清新,一切都是那么惬意和谧然,宋雨潞的声音,也是空灵的。
“夫君,我不是跟你说过吗,表面上可以让你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实的,你心里的感觉,也有可能会欺骗你,误导你的认知。所以,一切形式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随遇而安,无论是真抑或为假,你能够在短暂的人生当中,感觉到幸福,这才最重要。”
说着,她从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一件东西。
一个衬衫的袖口,上面的那双手,历经风雨,依然紧紧地握在一起,从未分离。
他看着她,黑眸深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独特光彩。“你还留着?”
“一直留着。”
即使她没有时刻将它带在身边,但它之于她的意义,永远都在心底,沉甸甸地安放着,不离不弃。
舒服地靠在他怀里小憩。看着他伸出手,将她的小手,温柔地包拢在宽厚的大掌中。
就像他的亲笔画,就像他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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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未尽事宜,将通过番外的形式更新出来。反正文在你们的书架里面收着呢,什么时候显示更新了,你们就过来看。
第二百六十四章 探秘姜家第一案()
省城警察
董斯瀚从一摞文件的签字中抬起头来,却不其然面对一张无比熟悉的面庞,还带着友好的微笑。
“回来了?”他连忙站起身来问候道。她竟然悄无声息地来到了他的近前,没有人通报,也没有人知会他,进入省城的重地如入无人之境。他的探员们,显然已经把这个女子当成了自己人了。
“回来了。”宋雨潞微笑着说道。
董斯瀚同样友好的笑容中,还带着一些揶揄,显然对于上一次她的避而不见,耿耿于怀:“真是难得,我找上门去,人家都懒得理睬,这会儿还知道过来看我。”
“哦?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不明白。”宋雨潞佯装不懂,一问三不知:“你董探长是什么人,地位如此重要,我回到省城,自然最重要的行程就是先过来看你。”
董斯瀚莞尔一笑,毫不客气地揭穿她:“别逗了。要我说,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被戳穿的女子,却是毫不在意,假意惊讶:“你怎么知道?”
董斯瀚好耐性地解释道:“因为,我们两个,是一样的。”
他在遇到难题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也是她。
宋雨潞听得连连点头,赞许他的现用现教的交友方式:“不错啊,颇有自知之明。”
董斯瀚笑了:“说吧,又有什么想法?”
这一次,宋雨潞言归正传:“我要查七年之前的一起命案,当时的结论是,一男一女在私奔的途中,死于劫杀。”
“又是与姜家有关的?”董斯瀚皱着眉头,努力回忆着这样一起案件。想也知道,现在这位仙界人物,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姜家那个男人身上了。否则,以仙女的等级,怎么会愿意抛下所有的一切,和他私奔?
为了让他的脑袋瓜少走弯路,宋雨潞好心提示:“是姜家主母贴身丫鬟的女儿,叫梅梅。”
董斯瀚恍然大悟,他立刻点头,这个案子他有印象,而且还很深刻:“那个时候我刚刚来到警察局不久,还是一名普通的探员,这个案子,我曾经亲自去勘察过现场。”
宋雨潞立刻要求道:“告诉我当时的情况。”
董斯瀚示意宋雨潞坐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他也走过去,坐在她的身旁:“当时我们接到报案,在一栋民宅里面,听到了枪声。我们在现场找到了两具尸体,女死者胸部中弹,当场身亡;男死者还留有一丝气息,我们立刻将他送往了医院。但你也知道,我们的医疗水平,根本无法医治这种枪伤。后来,男死者也去世了,去世之前,他始终也没有恢复知觉。”
七年前,他们的调查走访,也进行的非常细致:“据两名死者所租住房间的房东太太讲述,这两个人刚刚搬过来不久,而且据他们自己说,住不了几天,马上就会离开。他们平日里深居简出,未曾与任何人结怨。还有就是当地民风淳朴,从未发生过任何恶性案件。如果说是否有嫌疑人,房东太太只想到了一个。当时,两个死者出事之前,只有一个女人,曾经过来看望过他们。她对这个女子完全陌生,可以肯定不是她们村庄里面的人。但这个女人和两名死者之间好像非常熟悉,表现很是热络,而且她长得非常漂亮,非常年轻,见过她的村民都觉得,她不可能是杀人凶手。”
董斯瀚又继续讲述道:“我们开始寻找这起案件的犯罪动机。结果发现他们除了身上的衣服之外,所有的一切都不见了。房东太太跟我们说,这小两口原本是比较富庶的,他们携带有不少金银细软,出手非常阔绰。这个罪犯拿走了他们身上几乎所有的东西,作案动机很明显,应该被列为抢劫。我们对受害者的社会关系进行了彻底调查,看看这两个人有什么敌人,我们并没有查出什么可疑的地方。由于缺少证据和线索,案件调查陷入僵局。而在此之后,再也没有发生过类似的抢劫枪击案件。”
只有一个妩媚漂亮的年轻女人,曾经在他们暂时居住的房中出现,但这并不能证明什么。而且,要在全省甚至全国,来排查出这个除了长得特别漂亮之外,没有留下任何独特特征的女子,显然是大海捞针。更何况,一个年轻轻轻的漂亮女孩儿,手无缚鸡之力,如何枪杀一男一女?
宋雨潞认真地倾听着董斯瀚的讲述,在他停留的间隙,她评价道:“什么事情都不是空穴来风,罪犯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杀人。如果只是一起单纯的抢劫案件,犯罪嫌疑人为什么要使用枪杀这么极端的暴力?抢劫只是一个风险很小的犯罪活动,杀人是没有意义的。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就不可能杀人吗?她也可能是两名死者的熟人,为了报复才杀害了他们,然后她假意拿走了受害人的物品,造成抢劫的假象。年轻女子虽然无法只身一人对付两个人,可是她手里如果有一把枪,由于非常熟识的缘故,死者又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事情就很难说了。”
董斯瀚认可她的推断:“你是对的,我们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我们对与死者熟识的人,一一进行了走访排查,还曾经制作成画像,拿给房东太太辨认过,但房东太太说,这里没有一个人,是她曾经见过的,那位年轻漂亮的姑娘。”
宋雨潞点了点头:“没错。这个女子,不一定是特别熟悉的人,也可能仅仅是见过几次,不陌生而已。但这个女子的表面和她的内心差距很大,以至于两名死者,对她根本没有任何戒心,这才会着了她的道。”
董斯瀚听着她的分析,并不感到意外:“如果我猜得不错,你心中对于这个嫌疑人,已经有了具体的刻画?”
宋雨潞也没有避讳于他,直接点头。
董斯瀚看着思考中的她,尝试着劝说道:“即便你的心中,已经锁定了犯罪嫌疑人,这依然不是一起简单的案件。我们都知道,侦破凶案的时间不能拖延,时间拖得越久,破案的难度越大,破案的效率也就越低。这个案子,已经过去了整整七年了。任何潜在的证据,都有可能,已经永远消失。”
消失了所有证据的案件,如果破案?如果令犯罪嫌疑人心服口服地束手就擒?
宋雨潞摇了摇头,不赞成他的说法:“这起案件,其实并不难侦破。只需要具备两点,就可以找出凶手是谁。”
董斯瀚眼前顿时一亮:“哪两点?”
宋雨潞一针见血地指出:“一是找到死者身上的证据,二是找到凶器,确认凶器与死者身上的证据,完全相符。”
听了她的话,董斯瀚刚刚建立的信心立刻又没了大半。这两点,全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死者已经死了七年,就算当年留有证据,现在仅剩骸骨也是踪迹全无,当年的检验员留下的尸检报告并没有证明,两个人是被人毒害,而是肯定死于枪杀;找到凶器就更是不可能的,凶手都不知道是谁,凶器到哪里寻觅?
董斯瀚有些泄气地说道:“这两项工作,目前看根本就无法进行。”
宋雨潞摇了摇头:“不,正相反,这两项工作都很简单。我首先需要做的,就是开棺验尸。所以,我来征得你的同意,还有就是我需要你和探员们的帮助。”
开棺验尸?这倒是没问题,问题是验尸的意义是什么?他都说了,死者是被枪杀的,七年过去,表面痕迹和潜在的证据,全部消失殆尽,死者又不是被毒死的,他们还能在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