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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辛垚忙碌的空档,宋雨潞奇怪地问道:“你现在,可是姜府总管事,当家副主母,不是应该日理万机才是吗?怎么这么有闲心,干什么一天天长到我这里?”
客厅内,只有辛垚正在运筹帷幄,指挥着她带来的工人们,做这做那。其他几个兴奋过度的小人儿,眼睛和腿都不够用了,只偶尔在二楼传来此起彼伏的欢笑声。
她淡然一笑,刻意忽略掉那一抹深沉的目光,轻松进门。
“啊!”雨宝兴奋的尖叫声,此起彼伏:“姐,你快进来!”
身为长达四十五年的警务人员,如若没有炼成一身胆量,那才真真是白活了。
圆亮的眼,轻轻眯起,又恢复原状。
不要忘记,她是分辨有限空间中生人味道的一等一高手。
就在她轻轻摇头的时候,一种不一样的感觉,突然涌上心头。就在距离她并不远的地方,有一种陌生的气息。而且,来人目的明确,指向分明。
别墅确实建得恢宏气派,尊贵不凡。可是,没有最好,只有更好。你豪华,永远有人比你更奢侈;你气势十足,永远有人比你更雷霆万钧。这样的铺张浪费,怎比得了简洁纯净,低调做人。
宋雨潞却一点也不急。放眼望去,雨宝家的小村庄,现在简直就是富人聚集区了。所有的房屋,都是崭新的。路上遇见的,也都是明媚的笑脸。看得出来,村民们这小日子,过得既滋润又开心。
终于到了,单单是豪华得令人咋舌的外观,就引得雨宝她们几个惊声尖叫,手舞足蹈地向里冲。
别墅早已竣工多日了,宋雨潞也没有过来看看的意思。这一天,终于忍不了雨宝等人的唠唠叨叨,她才带着身边的这些活宝们,来到了这里。一同前来的,还有辛垚。
宋雨琼为这栋别墅安排了几乎所有的一切,但仍然有几个房间,她有意保留了空白。虽然说她不差钱,富庶的姜家,也总得有点表示,对吧?
别墅旁,多年的乔木、蜿蜒的流水,架构出优美的景观。别墅的构造,都是用最好的面砖、屋顶瓦、门窗等顶尖材料,设计精巧,倍添尊贵。硕大的私家花园,豪华的大开间客厅,更显富足和优越。
宋家大小姐为宋家四姑娘建造的专属别墅,终于建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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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丢了扔了毁了“旧”的,自然就轮到“新”了。
而且,不要忘记,“先”还意味着另一点:就是用久了,也用旧了。
没关系,先有先力,后有后手。
近水楼台先得月。这先来的,抢得了太多的先机。
女子的面色,则是一片阴暗。
她空灵的眼眸让古诗雯那双美艳的明眸风云变幻,波澜重重,眼中燃烧着某种异样的光芒。
早就知道他会这么说。佳人得意地笑笑,又转头看了古诗雯一眼。
“此意甚好。”他用四个字,代表了心情的激越和给予她的全部肯定。
仙女的能力,放眼天下,谁人可与匹敌?
原来,刚刚他思索的那段话,还有下半句。
男人的眼中,有些许火苗在活泼的跳跃,燎原着热烫的温度。
再次将目光转向姜子芮,这一次,她的话语中,多了几分正色:“荣枯有数,盛衰无常。贾而好儒者有之,富而能仁者有之,希望莫成纨绔之子、败家之徒。”
她弦外有音地说道。她的话外音,其实并不难听出:至于姜家的盐商帝国,你就别想了,没你的份儿。
“不用担心,姜家,是一个非常开明的大家庭。”
说到这里,她又将目光转向自打她露面便被冷落在旁的古诗雯:“古小姐,你可以重操旧业,重新给你的哥哥们打工,继续赚到可观的报酬。”
“总柜房,总掌柜,下属账房、帮帐,货物股、农庄股、交际股、现金股,这些人手握经营权,当然要选好人,善选慎选;至于乡庄管事、杂务管事、厨房管事、清洁管事、修造管事、买办管事等等,也要小心斟酌;至于炊事、白水客、学徒、杂役、更夫、轿夫、马夫等等男女雇工,我倒是属意,可以酌情安排古家处理。”
宋雨潞肯定地说道。刚刚古诗雯那两下子,不就是排比句吗,以为谁不会用?
“我比较赞成,家族式经营。”
姜子芮的眼中,满含笑意:“你有什么高见?”
“所以,所谓的经营模式和管理秘籍,要认真摸索。”
“资本的原始积累,不是一蹴而就的。筚路蓝缕、勤俭聚敛的过程,必不可少。盐业的繁荣与社会进步,需要敢于开拓、敢于担当的人。”
第一百四十二章 禁果()
他发出邪佞恣意地低笑,胸腔传导出浑厚的闷雷一般的共鸣。如她所愿地放开她,只是依然将她困在怀中,身上强壮的肌理们随着他的动作而起伏,彪悍得像猛兽,而唇边戏谑的笑容,却远比猛兽更魔魅邪恶
“不要……”
事实证明,这一次她的表现,还是没有出乎他的预料。在那样一个爱火熊熊最令人意乱情迷的时刻,她却突然开始挣脱。
他知道,这种情况,并不会持续始终。
然后,她就像被催眠一般,按照他的旨意,走过去。
男人抬起左手,伸出一根食指,向着她,晃了两晃。
水漾的眸痴痴地凝睇着他,陶醉地看着那饱满宽阔的天庭、挺直的鼻、英气勃发的浓眉、菱角分明的双唇……每次见他,她都会有片刻的时间,意乱情迷,怦然心动。
男人不言不语,甚至不曾望向她,依旧一人独酌。
一道窈窕多姿的黑影缓慢地接近,她没有片刻迟疑,推门入内。
寂静的时间,若名若暗的光亮,衬托得诡异男人的脸庞一片阴暗。
一个男人,独坐在房间中,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但他的桌上,还摆放着一只空酒杯。
暗夜的清风中,一灯如豆的室内,幽暗的光随风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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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放心。”
“你自己多加小心。”
对于妹妹的信任,让古诗淼也不打听。小妹非一般女子,她做事自有她的主张。
但她的姐姐,疑心病很重,她的动向,她必须要交代清楚。至于她去哪里,她则绝不会让姐姐知道。
咸惠兰对于每一个所谓的“儿媳妇”,都宽厚有加,大家出门,都不需要报备,想去多久就去多久。
“姐,这几日我要外出一趟。”古诗雯又说道。现在的这个,才是正事。
古诗淼点头。她相信妹妹的本事。
她的取笑,让古诗淼再次红了脸颊。古诗雯理解地笑笑:“你放心,妹妹心里有数,时机成熟了,我会告诉你的。”
“姐,既然你问都不好意思问,那就别问了。”
她想要管姐姐的闲事,她当然可以管。可是,她有她的使命,暂时,她还顾不上古诗淼。
她来到姜家,有她的目的,更有她的使命。可是,古诗淼这些年来将自己困囚在姜家,又是何苦?
如果说,困住她的心的,是一种她自己也无法控制的无奈;那么,困住她的身体,任凭这样美丽的花儿,就在孤单寥落中凋零,是否太过残忍?
这些年,这个女子的经历,究竟是怎样的--平淡?无味?
如今,因为彻骨的了解而在她心目中有了固定形象的一位女子,竟然连一个略显露骨的问题,都问得不如一个勇敢泼辣的小家碧玉。
姐姐的个性,姐姐的行事作风、姐姐的人生经历,她都非常了解。她的这种了解,是全面渗透到骨子里的,有些方面,她知道的真相,远远超出古诗淼本人的预料。
她已经是一位六岁女孩的母亲了呀!何以矜持至此?
古诗淼想问的是什么,她和妹妹都一清二楚,真正令古诗雯讶异的是,姐姐竟然问不出口。
古诗淼突然欲言又止:“诗雯,姐姐想问你,子芮……他可有,在你房里……跟你……”
饭菜下药的事情,既麻烦又危险,做一次神不知鬼不觉,如果没完没了,就太不够聪明了,说不定会死得很惨。所以,古诗雯心中有数,下次再遇上的,会是新花样。
“不会的,姐,尽可放心。”
“以后,你要更加小心些,别再着了别人的道。”古诗淼又叮嘱道。
古诗雯依旧不动声色。
狠?谁知道呢?也可能,是平日里耳濡目染的结果。
古诗淼并不这么想。她恨恨地说道:“你刚嫁进来,就有人迫不及待了。她可真狠。”
只是,有些事情,姐姐还是不知道的好。
至于那个黑手是谁?她刚刚过门,就遇到了对手,自然不会掉以轻心。
对于她,黑手只是想要略加警告;对于辛垚,她才是有意送她去死。
古诗雯摇摇手:“没关系,不管是谁做的,下手不重,只是想给我一个警告。”
古诗淼恍然大悟:“这么说,你知道是谁做的?”
古诗雯握住她的手,稍稍加重了一点点力量:“正因为饭菜就出自他们那里,他们才跟这件事情无关。”
古诗淼嘟起红唇,不能认可妹妹的话:“饭菜就出自他们那里,怎么可能无关呢?”
古诗雯只是笑笑,不欲多说:“姐,这事跟他们无关。”
反观古诗雯,则毫不在意,厨房中依旧任人进出,在吃东西上,也没有任何讲究。
找不出问题也就罢了,人家辛垚将小厨房的人换了个彻彻底底,全都改用了自己的人,并且工作的时候闲人免入,这才吃得放心。
虽然相较于辛垚,妹妹中的毒轻微很多,但身为姐姐,她仍难免心疼。
古诗淼还是免不了担心:“你那些小厨房的人,怎么不全都换掉?”
“早就无碍了。”古诗雯拉住姐姐的手。
古诗雯来到姐姐古诗淼的小楼中小坐,虽然她看起来气色不错,古诗淼还是关切地问道。
“最近身体怎么样?”
第一百四十三章 燃烧()
七个月后,
闻人荃过门之后,不久便对外宣布,怀上了身孕。
宋雨潞点点头。池锦蕾说的,是闻人荃刚刚嫁进姜家数月,便发生的事情。
“不要跟我说,姜家没有长舌妇,这件事情,你恐怕早就知道了吧?”
想起她苦命的姐妹,池锦蕾又好想哭:“闻人荃真的很可怜。她那么要强的一个女人,却没想到,保不住她的孩子,却也保不住她自己。”
真相就是真相,残酷无法改变。
不可能。池锦蕾一个字都不信。宋雨潞根本就没有见到当日的情况,池锦蕾更愿意相信,她亲眼所见的血淋淋的事实。
宋雨潞轻叹一声:“我跟你说了,有些事情,并不是看上去的样子。”
“而且,闻人荃,是被她害死的,这总是不争的事实吧?”
池锦蕾的眼圈又红了:“我如果不是这辈子,已经见识过太多,吓都被她吓死了,你还想让她怎么伤害我?”
宋雨潞只好再次规劝她:“她没有伤害你,不是吗?”
“那又怎么样?”她恨恨地问道。别妄想,我会轻易放下仇恨。
一阵狂喜过后,池锦蕾又重新绷起脸。
宋雨潞肯定地点点头。这是她的专家级见解,不会错。
“我……我……我……我不知道。”池锦蕾激动得语无伦次,反倒要反问她才放心:“我真的没事,对吗?”
“你没事,对吧?”宋雨潞没有忽略掉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无神的眼中,掠过一丝惊喜。这么说,宋雨潞说的是真的,她其实,并没有受到实质的伤害?
自从上次见过宋雨潞之后,她才开始鼓足勇气,认认真真地思考当日的经过。现在想想,当她醒来的时候,她的确感觉到浑身无力,而且身上衣衫不整。但除了头痛欲裂之外,其他部位,真的……好像……一点都不疼。
身上的衣服,逐渐如碎纸片般被剥离,她也惊吓得昏死了过去。
她不记得,那究竟是几个男人,眼前满满的都是彪形大汉。他们凶恶地扑过来,戏谑地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她惊慌失措地闪躲、逃跑、惊声尖叫,他们就像无数只凶恶的老鹰,尽情地戏耍着她这只无助的小鸡崽。她跑到哪里,他们就跟到哪里。
“我……我……我以为……”她委屈地哭着,逐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那个时候……那个情形……我还顾得上……什么讯息……”
“从你的脉象上来说,没有。但我觉得,你应该相信你自己身体的感受。就算你当日过于害怕,而吓得晕倒了,那么,当你醒来的时候,你的身体都没有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