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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那个眉眼高低的犯人,依旧看不到后脑勺,他想也不想地问道:“要是看守长的,你也敢抢?”
龙头冷哼一声,逐字说道:“我管她是谁的。只要送到我身边,我都敢抢。”
这就是了。教规矩的犯人又说道:“这能是普通女人?能是你我这样,能随便亲近的?”
有犯人立刻呼应道:“我长这么大,也没见过。”
说话的人是那个教导茆全规矩的犯人:“你什么时候见过男监里面,关进来一个女人?而且还是那么漂亮的,我在外面的时候,都没看到过这么美的美女。”
第一百六十七章 万钧()
见她不言不语,龙头的嘴角挂着淫笑:“当然了,你要是想受些皮肉之苦呢,我自然也是不介意的。”
他把头一歪,示意动手。
这个时候,已经被踹趴在地上的男人又站起来了,而且不知道何时还脱下了自己的囚服,他一下子扑到女孩儿面前,不由分说地把自己的衣服反向地包围在女孩儿身上,成功地阻挡了四个男人那仿佛要透过衣服看到身体的目光。
不知道这个陌生的女孩是不是已经意识到了他的一片好心,反正,他扑过来的时候,她未曾闪躲。任由他把自己的衣服,围在了她的身上。
转回头来,他点头哈腰地来到四个人面前,嘴里还一连声地说着:“冷静,咱们都要冷静,想想后果,不要过火,不要过火。”
龙头再也忍不住,嘴里一连声地咒骂着,扑上前去,又给了他几拳加上几脚,重新将他打倒在地。
其他同来的几个人,则全都靠上前来,在他的身上狠狠地踏上一脚,光着上身的男子,顿时动弹不得。
然后,龙头伸出一只手指,召唤着他眼里的小羊羔。无情的恶鬼般的眼睛里闪着嗜血的亮光:“小美人儿,过来吧!别让大爷太费心。”
女孩儿的脸色凝成一片傲然清冷,眼里透着鄙夷:“奉劝你一句,马上回到你的监房。”
一再地被已经送到嘴里的小羊羔拒绝,难免让耀武扬威的猛兽倍感羞辱。恣意妄为惯了的他,眼中顿时射出凌厉的精光:“爷我既然来了,事儿还没做,为个啥要走?”
女孩儿的脸上有着毫不掩饰的厌恶,声音更是冷得足以将火山凝固成冰山:“命和命根儿,哪个更重要,你心里明白。况且,如果你不离开,这其中的哪一个,恐怕你都保不住。”
那张黝黑狰狞的脸,又冷森森地笑了,为自己将要说的和做的而感到万分自得:“小美人儿,那你是想要我的命呢,还是想要我的命根儿啊?你想要,就都拿去。”
他的手,轻轻一挥,四个男人,立刻行动。
八只铁钳般的手,一齐向她扑过来,双眼通红,如同疯狂的野兽,他们无意制服她,而是急于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虽然,有着四十五年的警务生涯,眼前的情况,却是她从来没有遇到过的。
虽然,她不是一个弱女子,但她终身从事的,也从来不是攻击型的工作。
四个男犯人,更是健壮异常。
几个回合下来,她虽然成功闪躲了男人们的数次攻势,但衣衫已经显得凌乱,很多地方都被撕裂,成了碎布条。
旗袍的一部分已经被扯开,露出了雪白粉嫩的皮肤,包裹在贴身肚兜儿下的少女丰盈,让男人们看得双眼发直。
刚刚倒在地上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重新爬了起来,依旧是用尽气力,挡在她的身前,成功化解了数次攻势。但他的命运完全不同于即将被他们玩弄的她,每一次站起身来,他都被打得更惨,全身上下,已是鲜血淋漓。
情况越来越危急。
危机时刻,她依然显得理智。
但这场危机,依然不容易被轻易化解。
牢房太窄,她不得施展,更何况以一敌四,危在旦夕。
牢房之外,那个刚刚尾随过来的看守模样的男子,透过监房的玻璃窗,冷眼观瞧着里面的一片混战,嘴角漾着冷笑,一言不发。
能亲眼看到这样的情景,真好,实在是太好了。
被人强暴的滋味,究竟有多么好受,宋雨潞,你也该尝试一下。
“啪,啪,啪,啪。”
突然而至的四声响,让牢房外正冷眼旁观的男子,全身的血液,瞬间冰冷。
接下来,他又听到了第五声和第六声。
男人的里,一共只有六颗,一颗也没有浪费。
前四,干净利落稳准狠,成功击毙四人。毫无疑问,就是女孩儿的牢房中,正向着她疯狂进攻的那四位。
肩膀上、大腿上,各中一。一直在牢房外冷眼旁观的那个男人,也被他击倒在地。
沉重的军靴,像是此时才开始发出“咔咔”的脚步声。这个有如战神的男人,一步步地,走到牢房外中的男人面前。他是什么时候走进监狱的大门,又是什么时候来到女孩儿的牢房之外的,此前却毫无征兆。
目视着身中两倒在地上,却没有发出一声**的男人,开男子那阴沉的俊脸上,乖舛冷戾的表情依旧,口气更是阴沉得让人胆寒:“我让你过来,是要你袖手旁观的?”
走廊里的灯光,映照在他的脸上,那张冷硬的脸庞,比从前更加阴鸷,黑眸中的火光,像是随时可以将人吞噬。“别再让我看到,我不想看到的。”
他的狠意,从牙缝里迸出来:“否则,我就废了你的两只手,让你一辈子,都只能旁观。”
说完,沉重的军靴声再次响起,他走到监狱走廊的中部,在众多的监房中间停下脚步,一字一句地说道:“谁要是再动这样的心思,这几个人,就是你们的榜样。”
说完,他没有对着任何牢房中看上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开。
身体上的疼痛,让倒在地上的中男子,一声紧似一声的喘息着,却只是沉默,未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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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中两的男人,很快叫来了其他的看守
第一百六十八章 监规()
吃完了饭,收拾好了碗筷,其他人都在整理监房。教他规矩的那位大哥,从**铺上站起,主动走到正在擦拭笼铺的茆全近
吃饭的时候,茆全发现,昨天监房的龙头和他带着的三个监房里的老大,虽然都已经死了,但在他看来,这个监房的老大,还是剩下了几个。这不,笼板上还是睡着几个人,而且他还看到,昨天教导他规矩的那个人,此时正坐在死去的龙头拥有的**铺上。
饭依旧是充满了砂粒一半还发了霉的米做的,菜是榨菜。与大家的狼吞虎咽不同,即便一天**米粒未进,他还是觉得难以下咽,只好一小口一小口地勉强吃了一些。
与昨天不同,这一次,他也分到了一份饭和菜。
新的一天,这才宣告,正式开始。
不一会儿:“打饭!”在一个中老年男人发出的长音中,犯人们又瞬间忙碌起来。
回到监室后,茆全发现,同一个监房的犯人们,全都安安静静地躺着,好像一个也没有被他和教诲师的这番对话唤醒。
“是!”
嗯。教诲师又一次满意地点点头。“你的工作,从今天就正式开始。一会儿吃过了早饭,你就过去帮忙。”
“是!请教诲师放心,我一定优秀完成任务!”茆全挺直身板,痛快地答应了。
心中叹息。茆全表面上却不敢再多说任何一句。教诲师是在给他脸,他不能不接着,更不能给脸不要脸。
所以一大早,看守长的命令从医院传回来,让他给里面的姑娘安排工作,还要找个帮忙的之后,他马上决定,让茆全负责。
听说昨儿事情结束后,他和那姑娘还在房间里,单独聊了那么两分钟。
这小子不知道是心眼儿好使呢,还是真机灵。听说昨天晚上,五个犯人趁着半夜窜到女孩儿房里,那目的实在太明显了。结果,被老大毙了四个,单单留下了这第五个。为什么?大伙儿一打听,弄了半天,就他非但没对人家姑娘伸出魔手,反倒是被那些同监的犯人打得鼻青脸肿的,还要拦着大伙欺负这姑娘。
教诲师低头低声地教导他:“四姑娘一看就是个娇生惯养的主儿,这辈子都没干过什么活计,看守长却说她必须跟你们一起劳动,还说要找人帮她一下,让她每天必须完成任务。你说说,现在除了你,对她算是有恩,还有谁敢接近她啊?你去吧,好处,少不了你的。说不定,还能减刑呢!”
昨晚的事情充分说明,那姑娘显然是个不能招惹的角色,他能不能躲远些?
茆全的表情,一看就知道,对于教诲师的要求,他表现得有多么心惊胆战。“报告教诲师,我真的……必须得去吗?”
昨天晚上的事情,没有人不知道。就连看守长,都因为保护里面的那位姑娘不利,被老大惩罚,身中两,小命险些交代了。所以,要他叫那个女孩儿“死丫头”,他可不敢。想来想去,还是叫做“四姑娘”,听着更尊重一些。
其实,教诲师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叫得对不对。反正,看守长告诉他,他们真正的老大,称呼里面的那个女孩子,叫做四丫头,听起来,分外像是“死丫头”的意思。
哦,茆全明白了。原来,她叫做……四姑娘。
教诲师用手悄悄地指了指走廊的尽头:“就是关在最里面的那个姑娘。”
茆全这下子愣住了:“四……四姑娘?”
茆全恭敬依从的态度,让教诲师非常满意:“你比别人,还多了一样工作。以后,你每天有两个小时的时间,要到最里面的监房,去协助四姑娘‘戴花儿’。”
“知道!戴花儿!”
教诲师点点头。“知道在这里,每天都需要做什么工作吗?”
茆全毫不犹豫地大声回答:“报告教诲师,没有人打我,大家都对我很好!”
教诲师扭头看了看寂静的监房,所有的犯人似乎都没有被打扰,都在安静沉睡,他冲着茆全笑笑,满脸讥讽的表情:“没关系,你们监房该死的不该死的,已经全都死了,你实话实说,没人敢把你怎么样。”
“没有。”茆全大声回答。
教诲师又压低声音问他:“有没有挨打?”
“是!”
教诲师满意地点点头:“昨天你是第一天到?”
茆全立刻行礼问好。
其他犯人都在睡觉,这个看守叫出他后,低声向他自我介绍道:“我是这里的教诲师。”
“是!”
“出来!”
第二天一大早,酣睡不醒的茆全,就被监房外的一声呼喊立刻唤醒,他如同条件反射一般,一咕噜地从地面上爬起来,直挺挺地站立着答应道。
“是!”
“茆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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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账,她会记着,早晚要算。
敢于招惹她的人,也需要为此付出代价。
没关系,她可以等。君子报仇,十年未晚。
但她所遭遇的一切,是谁造成的,她更加明白。
刚刚是谁在关键时刻,连开六救了她,她心知肚明。
秀美的容颜上,原本柔和的线条,绷得很紧。
送茆全离开后,宋雨潞回到牢房内的**上,四面环顾。四周静谧,没有任何声响。
现在,哪怕是那笼子里的地面,都是一个能够让人酣畅入梦的天堂。
第一百六十九章 千寻()
就在咸惠兰身边的雨宝,看着累得不轻的少爷,
现在,省城的每一个武器中都装满了弹药,他与秋沛秦也形成了一个共识,那就是:为了她,不惜一切代价。
他不敢再多想她的遭遇,强逼着自己维持镇定。在没有找到她之前,他不能倒下,坚决不能。
谁敢伤害她,他一定要把那些杂种们碎尸万段。
该死!
如果是被人带走,如果带走她的人丧心病狂,那么,他们会怎么对待……
可是现在,他却失去了她,甚至根本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是被抓走的,还是什么。
就算由于他的过于主动,让单纯的她害怕他,想要躲着他,他也应该坚持留在她的身边,寸步不离。
神情复杂的他,心中充满自责。
深吸一口气,他闭上双眼,凝神敛眉,试着静下心神。因为她的生死未卜,他每一日每一刻,都在遭受着心痛的折磨。
她究竟在哪里,她又将自己,卷入了什么样的洪流?
如果再不能够找到她,那些黑暗,会把他吞没,生活将意味着,暗无天日。
她失踪了整整十天,在这十天里,他始终生活在黑暗之中。即使在少有的睡梦中,头顶也依旧是一片暗沉沉的灰色天空。
她失踪了。任何一个她曾经存在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