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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救人一命,不是胜造七级浮屠?
答案为零。只要是自己的亲人,没有人愿意这样做。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大夫有的是,爱上哪看上哪看,关我们家姑娘什么事?
不知道有多少人,愿意让自己的亲人,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去看其他男人的下体,去给他们医治不能人道的疾病。
哦!虽然凤诗萌只是很隐晦的表达,黄启迅却立刻明白了。
第二百三十七章 针走奇效()
凤诗萌在心
黄启迅连忙点了点头,说得对呀!可是,他四下望望,三哥和三嫂呢?以往他们两个是起得最早的,一般来说,当他和凤诗萌起来的时候,两个人早就准备好了丰盛的早餐了。这会儿,都这个时候了,怎么两个人当中的任何一个都不见?
凤诗萌微微一笑,并不正面回答:“这件事情,你不该问我,成与不成,只有当事人最有发言权。”
果然,黄启迅迫不及待地问道:“昨晚怎么样?成功了吗?”
“早!”她也向他问候道。知道他一大早就急着找到她,一定是好奇昨天晚上,她的治疗效果,究竟如何。
她的身后传来熟悉的问候。是黄启迅。
“早!”
唯一不同的是,这里的确不与外界隔绝,而且,这里也不是地处在一个洞中。
行进在落英缤纷的桃花园中,眼前不仅有美丽的桃花,还有肥沃的土地,美丽的池塘,翠绿的桑树竹林。田间小路交错相通,人们在田野里来来往往,耕种劳作,看到她都会礼貌的微笑和抬手致意,他们是那么的安闲快乐,心满意足。凤诗萌对这里的一切,只觉叹为观止。为什么这里的人们要否认呢?这里真的不是真正的桃花源吗?
夜已燃尽,桃花源村的早晨,阳光明媚,鸟语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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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不过就觉得自己眨了三下眼皮的工夫啊,而且,他的下身,没有任何感觉呀?现在也还是没有任何感觉。就这样,他真的就可以与媳妇儿共度良宵了吗?
真的是他救了的那个丫头跟他在说话吗?
刚刚他听到的,莫不是在梦里听到的梦话?
真的吗?
低头看看自己,下身一丝不挂,不仅打了个寒颤,连忙将掉落在地上的裤子拾起来,紧赶慢赶地将裤带系好。
蒋家三哥这个时候,才终于鼓足勇气,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然后,就是一片寂静。
说完,门边又响起房门开开合合的声音。
他正在这样想着,就听到门口传来脆生生的说话声:“三哥,你的问题,今夜已经不是问题。而且,这一个月下来,我保证你,夜夜都不是问题。每个月嫂子月事净了的时候,我都会为你扎上一针,至多三个月之后,你就会等到三嫂怀孕的消息。嫂子那边的情况,你尽管放心,我已经为她检查过,以她的身体,你们以后会有至少五个孩子。”
多少时间了,如果眨眼的话,是不是眨了第三下了。
然后,他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当然因为没有睁开眼睛,他也没有眨动眼皮。
他的眼睛仍然在紧紧地闭着,不敢睁开。心里想着:死就死吧!豁出去了。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终于,“刷”的一声,蒋三手中提着的裤子,成功掉落在地上。
想到这里,他紧紧地闭上双眼,在心中积聚着几十年的人生中所有的勇气。
蒋三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大哭。他能说不吗?最重要的,是这个小姑娘那格外肯定的语气,让人心头一动。真的只有一针吗?真的只要一针,就可以治好他多年哭天喊地的顽疾吗?如果真的可以,那么这姑娘根本就是天上的神仙派来帮他的,他还在犹豫什么?
“三哥,此番我给你医病的过程,不会超过你眨十下眼睛的时间。如果你不信,就赶紧跟我打这个赌。若是我没有做到,我就输给你--这一辈子都不再行医救人。”凤诗萌并不过多劝说,她所说的,全都是重点。
蒋三不可置信地瞪大眼。一针?真的吗?会有那么神?
但凤诗萌的话却不会有错:“只需一针。”
凤诗萌还是照例伸出一个手指头,蒋三盯着这根手指头,眼睛都盯得对了眼了,却一点也不敢掉以轻心。这胆大包天的小丫头,伸出一个手指头的意思,不仅可能是指一针,也很有可能是指一百针。
“妹子,你……你……你……要给我扎几针,扎多久?”比起她的出奇的冷静,做了几十年大老爷们的蒋三,却很想夺路而逃,或者是惊声尖叫。没办法,这压力太大了。
凤诗萌面不改色心不跳,亭亭玉立在提了着裤子的蒋三面前:“今儿个,可是三嫂月事净了的第一天,这一天用针最有效果,三哥,三嫂正在房里等着你呢!”
天老爷地老奶奶呀,他的败家媳妇儿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同意眼前这个明显还没有嫁人的小丫头片子,给他的“那个地方”施针治病?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就算不怕看了长针眼,难道还不怕自己嫁不出去吗?
问题是,现在都没有大清朝了,他给谁当太监去?想到这里他恨不能扇自己两个耳刮子,都什么时候了,还有闲心想这些!现下,明显是保住自己的小命儿要紧啊!
问题是,你们见过哪个大夫治这个病,要人脱光了裤子的?而且,她的手里正拿着的是什么,竟然是他媳妇儿的一枚闪着冷光的绣花针?这要是狠狠地扎到他的……那个地方,他还能活吗?估计那个后果,不是两腿一蹬一命呜呼,就是只能报名去当“太监”了。
怎么这就开始报答了,而且还是要医治他烦恼了这么久的“难言之隐”?
虽然说这漂亮姑娘,确实是被他救了,可是他做梦都没有想过,要她和她身边的小伙子,怎么来报答他呀!
第二百三十八章 土匪下山()
凤诗萌听得笑了笑,远近驰名、名扬天下,从来就不是她的追求,她只是一个小女子,也很安心只做一个小女子:“三嫂,可能,女人都是如此吧!如果可以清闲度日,谁愿意劳碌辛苦呢!从小到大,我就是在顺境当中长大的,一直有人对我好,一直有人供养我,多年以来吃穿不愁,身边始终充满关爱。所以您说的,我从来没有想过。”
说到这里,她又笑了笑:“你知道吗,我其实只是一个纸上谈兵的大夫,这么多年,我空有一身的医术,却从来没有付诸实践过。就是最近的这几天,我才真正的尝到了为人医病的滋味。黄启迅是我的第一个病人,而三哥,则是我的第二个病人。”
蒋三一边忙着往嘴里面塞着好吃的,一边连连附和道:“就是你这样的,才真正配称神医呀!你看看我黄老弟,这伤好得多么快,你再看看我,针到病除,太神了。姑娘,你不愧姓这个‘凤’字,你就是一只名副其实的金凤凰。”
对于蒋家夫妻的褒奖,凤诗萌只能浅笑以对。
吃过了晚饭,蒋家夫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关上了自己的房门,为了生儿育女的大业,继续鏖战。
而黄启迅和凤诗萌,则悠闲地坐在各自的房门前,对着天上又圆又大的月亮,托腮凝望。
刚刚凤诗萌在席间的一席话,说得他沉思良久,感觉到不能够认同。此时四周静谧,氛围恬淡,他忍不住问道:“你有这样的本事,是不是应该悬壶济世,为百姓解脱疾病之苦?”
自从两个人在她清醒的情况下打了第一个照面,她就曾经斩钉截铁地向他表达过,她有自己的爱人。而且,这个男人的家世足以与她的名门闺秀身份匹配。可是,她真的只想要依附在男人身上,做别人的装饰和点缀吗?这些天来,两个人朝夕相处,以他对她的了解,他总觉得,她最真实的一面,其实不是这样的。她是一个很特别很有个性的女孩儿。
凤诗萌并不回答他的这个问题,而是说道:“你知道吗,之所以能治好三哥,是因为我父亲就是这方面的专家。他老人家最拿手的技艺,便是这个。”
医治这样的不举之症,不禁让她回忆起了自己的父亲,也让自己陷入了浓浓的对亲人的思念之中:“我所有的医学知识,都是他老人家传授的。他只有我和姐姐两个孩子,姐姐从小就对医学不感兴趣,我却不忍心他后继无人,于是便潜心学习。还被我的父亲短暂送往国外去学习过。所以,无论中医还是西医,我都略懂一些。只是,从来不曾付诸实践。他老人家去世后,我便一直琢磨着,将我父亲的医术进行整理,留下一本专著。所以,一日不曾懈怠。否则,这份手艺,也就荒废了。”
黄启迅的话,其实也是她这几日来,一直思考的问题。
从前,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人生的使命,除了帮助她那个不能让人放心的姐姐得到幸福,还会有其他的用处。
可是,她轻而易举地治好了黄启迅的伤,又不费吹灰之力地医好了蒋三的隐疾,接下来,便是一发而不可收拾。有人的地方,就会有病痛相随,所以,从这一刻开始,她可能还会遇到其他的病人,如果他们的病痛恰恰属于她熟知的领域,她还可能会救活更多的生命。这样的感觉真的很好,生活很充实,而且也有一定的成就。
她该怎么做?她真的想要自己成为一名以医技普济众生的人吗?
也许,等到姐姐和浚郎终成眷属之后,她会有更多的时间,去认真地考虑,她接下来的人生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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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夜色之中,桃花源村的远方,突然显现出一些忽明忽暗的光亮。光影行进得很快,不多时候,便来到了桃花源村的近前。
那是一群举着火把的贼,也就是距离桃花源附近最近的山--鸣坪山上的土匪。
这些人一边行进着,跟在为首的男子后面的年轻男人,恭恭敬敬地向着他们的大当家的问道:“大爷,您说我们这一次,怎么抢,是抢光呢,还是留一点?”
他口中称作“大爷”的人,是一个不过三十岁左右的年轻男子,梳着小平头,一双眼睛贼光四射,显示出一种别样的精明:“放屁!这次抢光了,下次我们吃什么?”
年轻的土匪半懂不懂,依然不能完全理解他家大爷的意思:“可是,咱们兄弟下山,从来不会两手空空的回去呀!更何况这桃花源村,好东西有的是。”
平头男子一副羡慕嫉妒恨的表情,平日里,他就是最服气那些有本事的人,可是,他自己却是不学无术,就算努力也还是没什么大用处,只能落草为寇,结果反倒是吃喝不愁,这是不是就是命?
“人家这里的好东西有的是,那也是人家这里的人有本事,种地种花,又好吃又好看,那都是一绝。咱们没这样的本事,就自然要让他们这些有本事的,多为咱们做事。记住了,今儿个点到即止,抢点儿就行,千万别伤人。只要不反抗的,一不要卸胳膊二不能卸腿,客客气气地拿点儿看得上眼的东西就走,知道了吗?”
“得嘞,您真是佛爷转世。”年轻的土匪答应一声,顺便奉承道。
平头男子得意洋洋:“那是,我不做点好事,怎么让我和弟弟多积善德,长命百岁?”
他山上的兄弟,有五百多号人,都指望着他养活呢!从前穷得叮当作响的时候,他们杀人越货,可谓是无恶不作,惹得附近的百姓对他们恨之入骨。现在生活逐渐好了,他也就不愿意再过刀头舐血的生活,自从自己的三弟意外身亡之后,他更是收敛了身上全部的戾气,平日里不再下山打打杀杀,而是改为让这里的百姓,定期去山上进贡,只要交了钱和物的,他非但不抢不伤,若是有难处的时候还可以过来求他,他来负责确保这些交了钱的百姓,生活平安。
今天他之所以会在半夜三更的下山来,其实是有原因的。只不过,这原因说出来,真是窝火,索性就不说了,还是干吧!在家里干憋着真他娘的憋屈呀!
他带下山来的兄弟们挨家挨户地去“客客气气”地抢劫了。无聊的他,身边剩下二十几个人保护着,举目四望。看了半天,也不知道到哪家去更好,索性就在火把的映衬下,选了房子盖得最为特别的一户人家,直奔他们家最好的一间上房而去。按理说,这间上房里面住着的,就应该是房子的主人。
他带着几十号人,刚刚来到这户人家的门口,还没有接近到最好的这间上房,就见旁边的那间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了,从里面冲出来一个比他还要年轻的男人。
黄启迅打开房门的时候,看到了门外手持火把的这些人,刚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反应过来。
这里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