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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宫女跪着,一个劲发抖,想着是不是老老实实把她们方才所作所为招了算了!但是想着招了可能会死惨,所以颤抖着身子没敢开口。
某女抬起头悄悄看了看那没品皇帝气得铁青脸,一脸迷惘状抬起头:“皇上,您刚刚问什么?”
某皇帝怒气冲冲指了指地下落叶:“朕问你们,这就是你们打扫了一早上地?”
“奴婢知罪,没有听到皇上问话,但是奴婢也知道这都是皇上方才讲话声音太小缘故!再加上奴婢年纪大了,耳朵不大好使,所以才让皇上开了尊口问了第二遍,奴婢相信皇上大人大量,应当不会与奴婢计较才是!”苏锦屏是诚心气他,说了一大串,就是不引出主题。
于是某皇帝闭上眼,深呼吸了几口气,问了第三遍:“朕问你们,这门口为什么会这么脏?!”
“皇上息怒。”上官谨睿温润声音响起,墨玉般眼眸带着些许笑意和担忧看着地上跪着那个鬼丫头,十几年不见,胆子倒是变得不小,连皇帝也敢挑衅。
听了上官谨睿这四个字,皇甫怀寒心中怒气也消退了一些。也隐隐有些恼怒,自己做皇帝这么多年,从来都是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却屡屡被这个该死女人气得跳脚,此乃为君大忌!大忌!
苏锦屏一副理所当然模样抬起头:“皇上,难道您没觉得今日风格外大吗?我们刚刚扫干净了,那风一刮,自然又飘回来了!”
那小宫女闻言,抖了抖身子,额际汗水“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丝毫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风来缓解她害怕和躁动,这个苏锦屏扯得也太离谱了吧?今日分明是晴天哪,哪里有风!
皇甫怀寒冷哼一声,几个大步走到那该死女人面前,咬牙切齿开口:“今日有风?朕怎么不知道今日有风?”
“皇上日理万机,心怀天下,忧心国事,怎么会注意到有风没风此等小事呢,而且方才您上朝,感受不到外面有风,也是正常!”某女扯得头头是道。
不动声色磨了磨牙,从牙缝里面挤出了几个字:“就算如你所说,朕上朝时候有风,出了金銮殿便没有了,那朕从金銮殿那边走过来,也有一炷香时间了,你们就打扫不干净?”
“皇上,奴婢方才已经说了,奴婢年纪大了,其实不仅耳朵不好使,行动也越发缓慢,有时候甚至还会产生幻觉,迷蒙中看见我死去爷爷前来接我走。所以奴婢才会恍恍惚惚扫着地,丝毫没有注意到这该死风,又将这堆讨厌落叶刮到了此处。所以才会犯下此等大罪!还请皇上恕罪!”某女闭着眼睛一通胡扯。
门口下人们目瞪口呆,不可思议看着她,这也太能扯了吧?
皇甫怀寒咬着牙,看着这个据说年纪大了女人,忽想起一事:“苏锦屏,要是朕没记错,丞相府老太爷还活着吧?你是怎么看见了你死去爷爷?”“死去”三个字,咬得极重!
该死女人,继续扯,你给朕继续扯!
呃,还活着,某女灵机一动,继续胡诌:“所以说奴婢是年纪大了,经常产生幻觉嘛!这不,我居然还看见我爷爷死了!”说着还貌似伤心地擦了一把眼角那并不存泪花,接着开口,“所以像奴婢这样已经老成这样人,皇上应该格外体恤,将奴婢好好养着,让奴婢幸福活过这人生后日子。结果皇上还把奴婢派来扫地,您实是太不体恤对您衷心耿耿下人——也就是我了!”
皇甫怀寒脚步晃动了几下,有些不可思议看着这个据说已经老得不成样女人,甚至有了一种天地都颠倒了错觉!
上官谨睿站他身后,不动声色捂住了唇,低着头,肩膀一抖一抖……
众下人们也是想笑不敢笑,憋得难受极了。那个和苏锦屏一起跪着宫女,死死咬着唇,险些没喷笑出声……
某皇帝咬牙切齿开口:“苏锦屏,你年纪大了,那照你意思,朕是不是还应该多派几个人一起打扫这御书房门口?”
这门口长宽都不足五百米,两个人打扫,怎么都该是够了!还有这该死女人,若是他没有记错,应当才是二八年华,年纪大了?!结果……
苏锦屏闻言,一脸感动模样看着他:“皇上,您真是太体恤下人了,奴婢实是太感动了!也不用派多少人,十个八个就够了,还有,还有,奴婢年纪大了,不良于行,皇上派奴婢此看着她们扫地就行了,奴婢愿意做一个‘看管众御前打扫,督促她们认真工作、为皇上服务’人!只是如果这样话,皇上可能要再给奴婢涨些工钱了!”
“你!”他发誓,他这辈子绝对就没有见过比她会顺坡下驴、蹬鼻子上脸女人!说着说着,她就从年纪大了,变成不良于行残疾人了?偷了懒还要升官涨工资?无耻!实乃无耻至极尔!
咬着牙死死瞪了她半晌,脑中电光一闪,想起一事,冷哼一声:“小林子!”
“奴才!”小林子当即上前,一脸恭谨站着。
“你给朕告诉这个女人,御书房门口可会有风!”他怎么忘了,当年先祖建造御书房时,正是冬日,先祖畏寒,便御书房周围砌起了高墙,也下令四面房屋建造,皆以御书房、养心殿为准,所以四处宫殿虽不密集,却是把风挡了个严严实实,这女人是从哪里看见风?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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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启禀皇上,今日刮的是上下风()
“皇上!奴才遵旨!”小林子领命,又紧接着开口,“御书房南面是凤离宫,西面是养心殿,北面是乾清阁,东面是甘露宫。kan。舒槨w襻东南、东北、西南、西北皆有殿宇林立,所以御书房和养心殿,是皇宫唯一两处秋日和冬日都没有风地方!”
“苏锦屏,你听清楚了吗?”那声音仿佛地窖里面冰镇过。
“皇上,奴婢年纪……”
“你是不是想说你年纪大了感知错误?那既然是感知错误,没有风,你们也认认真真扫了地,那这满院子落叶是从何而来?”他还真就跟这个该死女人干上了!他就不信他堂堂东陵皇帝,面对这个该死女人,就只能吃瘪、吃瘪、再吃瘪!
那小宫女一听说到此处,吓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本来偷懒,按照宫里规矩,多也就被拖下去打个四十大板,修养个两三个月就好了,可是这苏锦屏明显已经把皇上激怒了,恐怕待会等着他们,绝对不止那区区四十大板!
苏锦屏听完此话,却面不改色,甚至那精致小脸上都是胸有成竹之色,仰起头看着他俊逸无双脸:“皇上,方才是真刮风了!奴婢为人坦诚,从来不骗人!”
皇甫怀寒磨了磨牙,又往前面走了几步,屈尊降贵,蹲下那高贵身子与她平视,咬牙切齿开口:“那你倒是告诉告诉朕,四面八方都堵得严严实实,今日这御书房门口,还能刮什么风!”
某女凝视着他暗紫色眼眸,咂巴咂巴了几下眼睛,而后笑嘻嘻开口:“启禀皇上,今日刮是上下风!”
“砰!”、“砰!”、“砰!”四面八方都是下人们摔倒声音。上官谨睿脚步也踉跄了几下……
皇甫怀寒是险些瘫坐地!上下风?“苏锦屏!”
“奴婢!”低着头,满脸得瑟。
看着她那眉飞色舞模样,皇甫怀寒心中怒气甚:“朕只听过东南西北风,东南、东北、西南、西北风,唯独就没有听过上下风!你真当朕是傻子?”
“皇上,大千世界如此广阔,您没有听过东西,并不意味着它们不存。”某女鬼扯一脸认真。
皇甫怀寒深呼吸了几口气,狠狠克制住自己想一掌拍死这个女人冲动,而后咬牙切齿开口:“好!好!那不如就由你来给朕解释解释这上下风是怎么刮?”
“那还不简单嘛,御书房四面八方都被堵住了,没了您方才说那八种风,但是上面还没有堵住啊,所以那风从上面刮下来,到了这坚实地板上,再往上一弹。这不就是上下风了?”某女说着,还做了一个向上弹动作,险些打到了皇甫怀寒脸。
某皇帝狠狠地咬了咬牙,恨不能将这个该死女人千刀万剐!冷哼一声:“那怎么朕活了这么多年,也从来没看见过这上下风,独独就让你见到了?”
“哎呀,那都是因为皇上忙于政务,所以格外孤陋寡闻,今日奴婢说了您不就知道了,您也不用太过感激,奴婢真很愿意将一些您不知道事情,都很详告诉您,但是如果您真很感激、非常感激、特别感激话,可以赏奴婢一些银子!”某女挂着一脸贱笑,大言不惭表达着自己意见。
人生第一次,皇甫怀寒有了一种无能为力感觉!好像不管跟这个女人说什么,占道理总是她!
看了看她身后众侍卫,站起身,冰冷薄唇微微勾起:“苏锦屏,你知不知道欺君大罪作何论处?”
“杀头?”颤巍巍开口询问。
“轻则杀头,重则满门抄斩!”冷冰冰开口提醒这个不知所谓女人。
“皇上,奴婢知道了!”苏锦屏低着头,又变回了那副无所谓态度。没关系,他有张良计,她有过墙梯!
“那你还是坚持说你那会儿是扫地,这里刮了上下风?”森冷声音让人胆寒。
心底忽然有点毛毛,咽了一下口水:“奴婢坚持!”反正他也没有看到。
“是吗?”语气很轻,轻带了些怜悯!他今日若是不给这个女人一点教训,他就不叫皇甫怀寒!
上官谨睿俊雅眉也微微皱起,眼底带着些许担忧之色。
“你们告诉朕,今日这里发生了何事,要是有一个字是骗朕,满门抄斩!”暗紫色眼眸扫向周围侍卫和下人。
就此刻,那个被苏锦屏打过宫女,赶紧站了出来,往皇甫怀寒面前一跪:“启禀皇上,那个苏锦屏,经常偷懒,今儿个一早就扯着那丫头一起坐栏杆上讲闲话,一直讲到您来了,才下来装模作样,以往她也时常如此,上次奴婢说她,她还打了奴婢一巴掌!”
这一说,就让皇甫怀寒想起来那日,自己回到御书房,这宫女一副欲言又止准备说什么,后被小林子打断模样。嘴角微扯,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不会这么老老实实扫地!
“还有,还有……”那小宫女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浓眉一挑,心中有些不祥预感:“还有什么?”
那宫女指着和苏锦屏一起跪着小宫女开口:“苏锦屏还问她,您有没有……有没有什么时候,偷偷掏鼻孔被她看见?或者是您什么时候走到门口,不小心滑了一跤?还有……”那宫女说着,感觉周遭空气越发冷冽,寒得彻骨。
说着说着,声音也渐渐小了起来。
“还有什么?”一声寒意弥漫声音响起。
那宫女吓得一抖,赶紧接着开口:“还有,您有没有,有没有什么时候,上厕所忘了带草纸,然后茅房里满面惊慌叫:‘来人,拿纸来!’!”
此言一出,四下鸦雀无声。众人是吓得连呼吸声都省了,看着帝王那铁青面色,恨不得遁地窜逃!
苏锦屏心底冷哼一声,这个煞笔,看来是自己上次那一巴掌教训还没给够,今日又来告她状,还讲这么详细,字字句句都是想要她命,哼,只要给她逮着机会,她非弄死这个贱人不可!
某皇帝狠狠咬了咬牙,而后扫了扫门口那一众侍卫,死死压抑着怒气开口:“她说是真么?”
侍卫们一起老老实实点头回话:“启禀皇上,是真!”他们可不想无缘无故惹上什么欺君大罪!
皇甫怀寒冷笑一声,复又踱到苏锦屏面前:“苏锦屏,你还有什么话好说?”胸腔被气得剧烈起伏,他浑身上下没有一个细胞不叫嚣着宰了这个该死女人!宰了她!
谁知,某女毫无半点慌乱之色,慢慢抬起头,一只手对着那群人一指:“启禀皇上,他们全部犯了欺君大罪!”
皇甫怀寒脚下一滑,险些没滚下楼梯去!四面是此起彼伏跌倒声!
小林子赶紧上前扶着他:“皇上,您当心着些!”其实他自己也好想滑倒啊!
某皇帝稳住身形,将小林子往旁边一推,咬着牙狠狠看着地上那个一脸“坦诚”无耻女人:“苏锦屏,你意思是说,他们全部都欺君,只有你一个人说是真?”
“皇上,您真不愧为我东陵帝王,您实是太聪明了!”某女挂着一脸伪善笑讲了这话,个傻叉,是个人都知道她表达是啥意思吧?他居然还亲自重问一遍!
听出了她语气中明显讽刺,他额头青筋不动声色跳了几下!“那现下众口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