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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门闺-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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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了段武,“头一天浇两次,第二天第三天浇三次就行了,第四五六天多费些工夫,浇四次。要分开浇,别一次性把豆子都给泡烂了。”

    给豆子浇水,就跟人吃药一样。一个人吃太多药会伤着,吃太少又不能把病治好,这不仅要按疗程来,还要酌量对症下药。这点道理,段武还是明白的。

    两家离的很近,段武这一送,无需千里,不过就是多走了几步路,就把段文和香芹送到了北院家门前。

    香芹一进门,就被段秋萍劈头盖脸一顿说叨:

    “让你去叫你姥爷回来吃饭,咋耽误那么长时间?前些天娘咋跟你说的,出去别待太久,村里你又没个熟悉的人,还不赶紧回来,真不知道你一天到晚干啥呢……”

    香芹一声不吭,她对段秋萍的改变已经习惯了。

    可以说,在李家的段秋萍跟在段家的段秋萍,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在段家庄,没人对她吹胡子瞪眼了,也没人吆喝她去刷锅洗碗、伺候人了。大概是跟李老三处久了,段秋萍也学会了他无所顾忌的那一套,一有机会就对香芹呼来喝去的。

    她是怕香芹在外面被认出是她女儿,给她丢人现眼,所以才三令五申,给香芹下了门禁。

    不管段秋萍对她说什么、做什么,香芹都默默承受,不仅仅因为段秋萍是她亲娘,还为一句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哇。毕竟在这里,就算她跟段家人再怎么亲,始终她还是一个外姓人。

    段秋萍说教香芹的声音,从小院传到大院,让冯兰花给听见了。

    冯兰花隔着墙,带着笑腔尖声对道:“哟,秋萍姐,这个家啥时候你做主了?虽说香芹是你的亲闺女,她在这个家里做错事,爹娘还没吭声,啥时候轮到你来教训她了?”

    段秋萍涨红了脸,见不管是爹娘还是香芹,都没帮腔的意思,于是她硬着头皮喊了回去,“我闺女做错事,我说她两句咋了?你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

    一天到晚出门操心,回到家里还不让人省心,这日子还有没有的过了?打一进门,段文就憋了一肚子气。

    他刚拿起筷子,就重重的将它们摔在碗上,扭头拉长脸对着屋门外的段秋萍低喝道:“你倒是说说香芹哪错了?天天跟你一样,宁可闷在家里长出毛来,才叫对是吧!”

    “姥爷,别说了,吃饭吧。”香芹几乎将连埋进碗里,却是食不知味,大概是心里的苦涩中和了饭菜的香味。

    段文想消停,段秋萍却不是息事宁人的主儿。

    不过就是被段文说了几句,段秋萍又委屈得掉下泪来。

    她梨花带雨,立在屋门前哽咽着埋怨,“香芹回来晚了,我说她几句,又成我的不对了。”

    “你闺女不对你可以说,我闺女不对我就不能说两句?我看你从李家回来,日子过自在了,能耐不知道自己姓啥了!”段文后悔当初太娇惯这唯一的闺女,没想到她在李家待了十几年还没学到教训。

    他长长吐了口闷气,再没有拿起筷子来。

    段秋萍还想维护自己几句,收到窦氏飞来的眼神,这才不再多言,蹲在门前哭哭啼啼,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叫她也不肯进屋来吃饭。

    一家人从来没有愉快的坐在一块儿吃顿饭,从窦氏疏离沉默的眼神中,香芹总感觉自己是多余的存在。

    段秋萍成天垂头丧气,好像周围人都欠她一样,就该哄着她、宠着她一样。当她发现旁人没将她当一回事儿,于是她就把自己给藏了起来。

    家里的儿女一个两个都那么不争气、没出息,段文心情能上、好、佳才怪。

    吃过饭,段文就到南院去休息了。

    趁着天气好,香芹刷了鞋、洗了衣服。最后段秋萍吃了饭后,她又洗了碗、刷了锅。

    干完家里的活,香芹惦记着二姥爷家黄豆的那些事儿。

    做完准备工作,她就跟段文回来了,等同于是给段武撂了个烂摊子,也不知道他们把这摊子收拾的咋样了。

    若这一批的豆子出不了豆芽来,先前的努力不仅白费,估计还会造成两家的嫌隙。

    说香芹咸吃萝卜淡操心也好,反正她就是心里不踏实。

    香芹决定还是先去二姥爷家跑一趟,她算好了时间,约摸黄豆泡的也差不多,是该捞出来铺床柜里的时候了。

    她才出了屋门,身后就响起段秋萍那阴森森的质问声:

    “干啥去?”

    “二姥爷家去。”香芹回头,见段秋萍拉长着脸。

第13章 变化() 
对香芹出门,段秋萍一直都有异议。

    这不,香芹刚抬脚,还没走出屋门,就听段秋萍喝了一声:“站住!”

    段秋萍还真想让自己的闺女跟她一样,天天窝在这么大一点儿的屋子里绣花么?可也没见她绣出啥花样来呀!

    香芹苦哈哈的笑了笑,听到身后靠近的脚步声,还没来得及反应,头发就被扯住了。

    她疼的吸了一口气,双手按住发根,以免头皮被扯得跟痛。

    段秋萍拽着香芹的头发,下手真不留情,一路将她扯到屋里的床上才甩开她。

    窦氏抬眼看了一下,也没拦着,只示意性的低声劝了一句,“秋萍,行了。”

    “这丫头越来越不听话了,不收拾她一顿真的不行!”段秋萍开始四下寻找顺手的东西,看到床角有个鸡毛掸子,她够到了手里,下手也不分轻重,怒气熊熊的就往香芹身上抽,一连抽打了香芹数十下。

    从掸子上飘落的鸡毛在屋里胡乱纷飞,段秋萍累的气喘吁吁才罢手。她头一次体会到,打人虽然费力气,可动过手之后心里却是畅快了许多。

    难怪在李家的时候,李老三特别喜欢对她们娘俩动粗施暴。

    香芹早就习惯了被打,从小到大被爷爷奶奶打,被亲爹打,被亲弟弟打,就连那些亲戚看她不顺眼也对她拳打脚踢。

    段秋萍刚才那几下子,对她来说不过是毛毛细雨,香芹哼都不带哼一声。

    香芹只是不敢置信,段秋萍如今咋变得这么扭曲!

    “娘,你现在咋跟李老三一样!”

    乍一听“李老三”这个名字,段秋萍暴跳如雷,一屁股从床上抬起来,用手里的鸡毛掸子指着香芹的鼻子,歇斯底里的尖叫,“你还跟我提他!我倒要问问你,你现在咋变得这么不要脸、不害臊了!天天往外面跑,不知道着家,知不知道人家会咋说你!你羞不羞!”

    “要是跟你一样躲在家里,那真是容易多了。”香芹冷冷道。

    窦氏终于撇下手上的针线活,站出来充当了和事老,“你们娘俩都少说两句,”她大约也是觉得段秋萍动手显得过分,就多说了她几句,“秋萍你也是,自己不如意就拿自己闺女撒气,有你这样当娘的么。要是让你爹知道,回头肯定还得说你。”之后,窦氏又埋怨了香芹一句,“香芹,你娘说啥你听她的就是了。”

    香芹嗤之以鼻,要是听段秋萍的,在段秋萍自杀后,她肯定被送回李家过猪狗不如的日子了。

    真正经历过死亡的人,学会的不只是珍惜,还要和不公平的命运抗争到底!

    这个家不和睦,人心也不和,香芹也不确定这里会不会变成第二个李家。

    在香芹出神之际,窦氏轻轻按着她的手臂,和颜悦色的又说了两句,“香芹,你娘也不容易,你就体谅体谅她。她打你的事,你就别跟你姥爷告状了。”

    香芹冷眼看着脸色铁青的段秋萍,知道她害怕段文不亚于害怕李老三,“人心都是肉长的,何况她是生我的亲娘呢。”

    香芹这话冷嘲热讽的意味很明显,段秋萍听得耳根一阵发热,她手一甩,将鸡毛掸子重新丢回了床角里。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边的情况,早就被那院的冯兰花听了个大概。

    冯兰花隔着墙,仰着脸,她跟段二华大喜的日子也没见她有这么眉飞色舞,“秋萍姐,你自己没出息,以为能管住香芹就是本事啦?我得告诉爹去,秋萍姐终于长本事了!”

    一听冯兰花邀请跟段文打报告,段秋萍吓得脸色刷的一下就变白了。

    她张皇的看向窦氏,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扑簌簌的往下掉,并且声音颤抖得喊了一声,“娘……”

    窦氏很清楚冯兰花是个好事儿又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料定她会在段文跟前添油加醋的把有的没的都说成真的,可不能小瞧她那天花乱坠瞎胡乱吹的功夫。

    窦氏慌乱无措,脑袋里乱作了一团浆糊。要是段文真拿段秋萍开刀,她在一旁劝说只会起到反作用,估计她还会被段文迁怒。

    窦氏看向床上坐的香芹,扬起笑脸,放软了语气说了些好听的话,“香芹啊,你就看在姥姥的薄面上,别跟你娘计较。待会儿你姥爷来了,你可得护着点儿你娘。”

    窦氏是对香芹不错,但母女一心,她始终跟段秋萍是一个鼻孔出气。大约是在家的这些天,段秋萍与窦氏说了不少贴心的话,博取了窦氏的不少同情。

    说起母女一心,香芹偶尔会怀念与段秋萍在李家的那些时日,至少那时候她们母女没有今日的嫌隙。

    也许是她变了,也许是段秋萍变了,又或许是她们都有变了——

    香芹重新扎了头发,又拍掉粘在身上的鸡毛。她脸上一派平静,内心却在咆哮。老天将她从地狱中拯救出来,却又无情地将她抛向了另一个地狱么……?

    时值傍晚,夕阳如火。霞光漫天,一行秋雁,啼声哀婉,南飞而去。

    香芹特意等在连接巷口的小径,不大一会儿,就见冯兰花甩着胯子引来了段文。

    “爹,你走快一点儿,你可是没见着秋萍姐咋收拾香芹的,再晚一点儿,小香芹说不定连命都没啦!”

    听冯兰花的口气,好似她亲眼见着了段秋萍痛殴香芹的场面似的。

    段文有种不得不服老的伤感,他已经尽量加快了脚步,却始终赶不上冯兰花的速度。他颓败的低着头,一双老腿交替着时前时后,又忽觉一阵眼花缭乱。

    “姥爷——”香芹唤了一声。

    闻声,段文抬头,见香芹好端端的站在巷口。

    冯兰花惊讶的“咦”了一声,脚下如神功,飞快得到了香芹跟前,一双凤眼溜溜得将香芹上下瞧了好几遍,半晌才开口,“香芹,你娘不是打你了吗?”

    “二妗子,这又不是多大的事儿。谁家的孩子没挨过爹娘的棍子?将来您要是有了孩子,他要是不听话,您一样会收拾他。”香芹一笑而过,察觉到冯兰花不依不饶,她又说了一句话,断了冯兰花生事儿的念头,“再说了,她是我娘,就算打我,也不会真下狠手。”

    段文对着冯兰花冷冷的“哼”了一声,连一个埋怨的眼神都屑于给她。他冲香芹招了下手,“走,到你二姥爷家瞧瞧去。”

    段武可是段家庄的村长,家里算不上大富大贵,可比段文这头宽裕了许多。冯兰花凤眼滴溜溜的转了转,心里又打起了鬼主意。

    眼看着段文与香芹就要走远,冯兰花忙喊道:“爹,你们到武叔家干啥去?”

    段文微微回头,足见他不悦的脸色,“没你的事儿!”

    冯兰花停下来追上去的脚步,她总不能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

    对着段文与香芹的背影,冯兰花轻蔑的翻了个白眼,掀着嘴皮子“嘁”了一声。

第14章 豆芽钱() 
一晃眼,半个月过去了。

    墙上的日历一页一页的被撕去,如今薄不经风,时常被溜进来的寒风吹起而奏出淅淅沥沥的声音。

    段武家因贩卖豆芽发了一笔小财,香芹看的眼红不已,心里总会天马行空的盘算着这样那样不切实际的主意。

    这天晌午,冯兰花去段武家买豆芽。

    段祥将豆芽装了满满一塑料袋,递到了她手里。

    冯兰花眼里盈满了笑意,在结果那袋豆芽时,才摆出一副忘事的模样,还装模作样的摸遍了全身的口袋,“哎呀,祥子啊,嫂子今天没带钱出来,先给我赊着吧。”

    段祥撇了撇嘴,心里犯起了嘀咕——

    一袋豆芽又不是多贵,才五毛钱而已,可冯兰花每回来都要赊账,这实在有些说不过去了。

    她该不会以为他们两家是亲戚的关系,他们不好意思开口向她要豆芽钱?

    段祥心里直哼哼,决定先杀一杀冯兰花的气焰,看她是啥反应。

    “兰花嫂子,咱们两家离得又不是多远,要不你就先回去拿钱,再来我家买豆芽吧。”

    冯兰花脸色一变,难看至极。

    “你当我不会还你钱,还是咋的?”她底气十足,以为自个儿还真有理。

    段祥也不是真想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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