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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精光一闪,微微笑道:“不知灼老是否去过泉州,去问问!”
对于釆购货物品种,釆购数量等事,寿泗拿不定主意,于是奔往灼老处求救。
“这事老人家也只能给些建议,决断还得你自己下。”
灼老喝口酒,润润喉咙,继续道:“前期我们最好选两个新港,相互折返,互通商品,像杭州善织绫罗,丝织品精湛,瓷器也不错,泉州多产名茶,我们可以进这些紧俏货物,不大赚特赚,至少不会赔本。”
寿泗的问题,灼老并未帮他下定论,这方面有主计师,见多识广,审时度势,欲判估价,方能确保不做赔本生意,灼老自知不如,仅给出了些建议。
寿泗有现代人经商思维,灼老熟悉民俗,可即便如此,二人合力也不及半个主计师运筹。
寿泗表情严肃,低头沉思。
好伙伴至关重要啊!副官与主计师必须尽快物色人选才行。
寿泗感叹,经历申请通商权与釆购事宜之后,此时他心中求贤若可。
目前没有专职人才帮自己,只好劳累一些,事事亲为了。
寿泗决定按灼老所说,先釆购三千金币的丝绸,一千八百金币的陶瓷器。
丝绸现价30文钱一尺,一两纹银可买33尺,三千金币可釆购九万九千尺,约合33000米,20米一卷,一千六百多捆。
丝绸与陶瓷器刚好充满四个货仓,余下两仓补给水源和食物。
一切规划妥当,寿泗安排灼老去联系陶瓷交易所,他自己则去了丝绸交易所,按量釆购付款。
等待货物期间,寿泗带人在码头补给了航行所需物资,大桶的清水,干巴的面包,少量烧酒,一应具全。
五日后,货物釆买齐全,一千六百捆丝绸,八大箱陶瓷器,运至沃特号,寿泗在码头又雇些人,与船工共同搬运装船,累码整齐。
蔚蓝天空,微风徐徐。
寿泗站在船头甲板,深吸一口混有潮汐的空气,心中激动。
“扬帆!”
嘿!嘿!嘿!
十几个操帆手在寿泗下达命令后,手中拽着粗麻绳,喊着口号,用力扬起了副桅的三角帆,杂工拉起定船锚。
佰世商贸的旗帜高扬,随风舞动。
寿泗一扬手,大声道:“起航,目的地泉州口岸。”
天空中几只海鸥飞过,寿泗忽然想到系统给他的奖励,善言的鸟嘴,那个如啄木鸟嘴一样的螺号,此刻,心中莫明地想吹响它。
呜呜!
寿泗张嘴喊出声去,音色激扬,声音高亢久远。
水手受了感染,振奋卖力,活跃万分,船随风而动,逐渐远离了码头。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五章 穿越后第一桶金()
小螺号滴滴滴吹,海欧听了展翅飞!
一阵轻灵乐耳的歌声,不知何人吟唱。
是梦么?
睁开眼,发现还在沃特号上,寿泗揉了揉太阳穴,头还是很痛。
酒这东西真的不能多喝!使劲睁眼闭眼几次,寿泗才觉得神志清醒了些。
忆起昨日众人喝酒庆祝,不想这个时代的人都太能喝,又有灼老那等级别的酒仙,自己竟喝断了片。
出航三日了,寿泗倒不担心,杭州与泉州航线早已开通,即便没有海图,这些懂水的汉子也丢不了。
航程已近半,沃特号航行得一直很顺利,拾掇下形象,寿泗走上甲板。
“嘿,船长,您起来了!”一个操帆手与寿泗打招乎道。
“嗯,有什么情况么?”
“一切顺利,船长,沃特号可真是艘好船,再有三日我们就可到达泉州港了。”船工恭敬回道。
“好,到了泉州我再额外奖赏你们每人一金币。”
寿泗当然晓得沃特号是何物,这船可是系统给的主舰,虽然外表与大型古装帆船一般无二,实际上却异常坚固,龙骨更是由千年古松木制作而成,炮火威力虽未达巅峰,对付朝庭的舰船却措措有余。
海面一望无际,波光涌动,海水哗哗地拍打着船身,沃特号乘风破浪,稳稳向前行驶着。
三日后,沃特号靠近泉州。
泉州隶属江浙行省,是元末最大通商港,繁华直比大都。
寿泗有港口通商权,海防署只是简单询问盘查,沃特号就顺利入港停泊,等待卸货。
靠了岸,寿泗付清船工佣金,许多船工就去找乐了,仅剩些本份的留守在沃特号上。
“灼老,我得先去交易所看看行情,又得烦劳您老看船了。”
灼老看着寿泗贱笑的小脸,无奈喝口酒,怨道:“跟了你小子后,老头子赌瘾都戒了,还有什么不能烦劳的。”
寿泗眼儿一眯,笑道:“嘿嘿,就知您老最好了。”
“你也不用捧我,照旧将这葫芦打满春儿红就行。”
灼老说完,将手中的铜葫芦扔给了寿泗,脸上玩味的笑容。
寿泗颜色登时一变,化做苦瓜子脸。
这小铜葫芦不大,却甚是能装酒,他倒不是心疼几个金币,只是等候时间实在忒长,每每都让他焦急毛燥。
走下船,看着与杭州相似的街容街貌,路摊贩夫,寿泗在心中品味,心生感慨。
泉州不愧是最大通商口岸,一片繁荣景象,如果朝廷多开设几处,定能富国强兵,可惜!
穿行街市来到商品交易所,各类商品的价码牌,悬挂在牌架上。
寿泗仔细查看,当看到丝织品的价格时,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气,使劲揉了揉双眼,才发现并不是自己眼花看错。
丝织品价码签上清清楚楚写着,一匹五两纹银。
寿泗眉色飞舞,隔着柜台朝里面算帐的伙计喊道:“伙计,把你们老板叫出来,我有大生意要谈。”
伙计瞧眼寿泗,年纪轻轻,衣着并不华贵,心中合计。
你能有什么大买卖可谈!
伙计眼神微眯,不屑道:“我们老板岂是谁都能随便见的。”
未想到会吃闭门羹,寿泗竟一时愣住。
海上颠簸数日,他胡子也重了几分,衣服也不如初时干净平顺,也难怪交易所伙计小瞧自己。
不过,经过海上历练,整日与水手为伍,寿泗的气势却也见涨,一被冷落,他顿时变了脸色,严肃起来。
“担误了我的生意,小爷我让你吃顿牢饭,还不快去。”
寿泗不凡的气场,压得伙计有些恐慌,连忙小跑去通知交易所的老板。
不会功夫,一身黑色大褂的店主走出,搀着袖子来到木质栅格柜台前,满面笑容。
“哟,不知小兄弟有何物要卖?”
寿泗不紧不慢道:“一船上等苏杭丝织品,外带八箱陶瓷器。”
交易所老板微一怔愕后,方知遇上了大主顾,连忙道:“啊!原来是少长柜,快里面请,我们二楼雅间细谈。”
寿泗进入柜台内,冷瞥了那个伙计一眼,又打量下自己衣着,讪道:“下次记得不要狗眼瞧人低。”
“是,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伙计听了,唯唯喏喏应道。
长柜怒目瞪眼伙计,大声训道:“还不快去泡茶,要上好明前龙井。”
伙计颠颠跑开,寿泗与店老板慢慢走向二楼。
厢房内,一壶明前龙井已泡好,交易所周长柜与寿泗走进,对坐在一张圆桌前。
周长柜嘻笑道:“少长柜,你这船的丝织品可是紧俏货啊,不只是泉州,澳冂现在也紧缺。”
寿泗喝口龙井啧啧嘴,疑惑道:“哦?澳冂港囗已开通了?”
见寿泗面露疑色,周老板连忙接话道:“是的,少长柜不知么?不只是澳冂,听说不久虎门也将开通海运港口,设市舶司。”
寿泗仔细听着,眼中闪着机敏的精光。
这倒是个不错的信息,要不自己只知道在杭州与泉州地界往返,次数多了,难免会有货物滞销的情况出现。
想到这,寿泗抱拳道:“多谢周老板告之。”
周老板满脸堆笑,还礼道:“不敢,不敢,少长柜多来几次泉州,带些市场流行货物给我,我就感激不尽了。”
经与交易所周老板细谈之后,寿泗船上的一千六百捆丝织品,以七千五百金币卖出。
这一船下来,仅是丝织品他就赚了一翻有余。
陶瓷器价格倒是正常,泉州收购价为三百五十金币一箱,算下来,八箱陶瓷器价值二千八百金币。
按经商许可证上15%的收入上绞市舶司,这样一千四百五十五金币充了港口关税。
嚓,万恶的苛捐杂税!
寿泗肉痛地吐槽一句。
即便是如此,他这一趟还是净赚了三千九百多金币,自己现在资产已有一万捌仟捌佰金币,相当于一方富甲,但这仅仅才是开始。
将一切程序办理完毕,只等交接货物后收款,这第一单的生意就算圆满结束了。
临行前,寿泗又让周老板帮着收购二仓茶叶,二仓大黄,一仓大概一千斤,总共四千斤的货物。
寿泗要求茶叶务必要新,不要陈茶,现在正值4月,正是明前龙井采摘时节,自然多收龙井为佳。
大黄根茎是种染料,研磨成粉可用于工业印染,元朝印染业不发达,这个并不会抢手。
不过寿泗不想进太多茶叶,以免途中遇上意外情况,茶叶会变质,大黄则无事。
目前他只有沃特号一艘船,仓储有限,所以行事还是谨慎些为好,就像来泉州,他也是选了两种货物,一彰一显,方得商道精髓。
出了交易所,寿泗就寻了家酒馆,让灼老守了一天的船,他必须将腰间的铜葫芦打满好酒才行。
“听说了么,同业工会再次高价出售高丽王陵地图。”
“那东西一般人谁买得起呀!”
“是呀,买了也无用,要不上次怎会流售。”
寿泗正等候得无聊,旁边一桌三人谈话内容,引起了他的好奇心。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章 杀一半打对折()
大航海时代的宝藏,可分四大类,海盗私藏、海底沉船、远古遗迹、未知岛屿。
要想得到海盗私藏,先要击溃海盗,完全绞杀后,收缴匪巢。
海底沉船是由于海战或触礁沉没的商船战船,这需要明确大概位置后,由水手搜索打捞。
远古遗迹则是被探墓者发现,或是建墓时绘制了位置图,流传出来,才能寻找,而且必然危机重重。
至于未知岛屿,却是难寻,没有筑船匠师改造的绝佳舰船,绝对万难发现。
寿泗在酒馆一听说同业工会出售高丽王陵地图,立即来了精神。
遗迹地图!
这不正是自己所寻求的宝藏信息么,岂能错过。
“小二,我的酒葫芦可打满了?”
着急去同业工会,寿泗大喊着催促酒馆小二。
“来了客官,一共三金币的春儿红给您打好了,酒葫芦您收好。”
付了钱,寿泗随口问道:“小二,泉州的同业工会怎么走。”
“客官,出了小店往东直行两个街口,再转南一个街口就看得见了。”
出了酒馆,寿泗按着店小二告诉的路线,转了两个弯,就看见同业工会的二层小楼。
小楼支出一块圆匾,匾上画着衣着宽大袍袖的鉴定师,下方用金属连着长条木框,雕刻有同业工会四字,字上刷了红漆,甚是显眼。
同业工会类似典当铺子,但一般的东西却不收,只要名画、古器或是藏宝图,因其都蕴藏着寻找某些宝藏的线索。
寿泗走入店中,立即有伙计过来招呼。
伙计笑脸相迎,谦和道:“客官,请随意看看,相中什么了,再谈价钱。”
“好,我先随意转转。”
寿泗并未急着说明来意,在工会中,东西是没有明码标价的,只有你没表明想买,才有讨价砍价余地。
店内柜台和货架差不许多,摆放合理,进店客人刚好可以走上一圈,就可再回到进门处。
寿泗看似随意溜达,实际却是细心观瞧,生怕错失了宝贝。
走了一圈,字画瓷器,古玉刀币,看着都像宝贝,却又都缺少灵气。
寿泗摇摇头,重新回到了起点处。
“客官,没有看到满意的东西么。”伙计有些失望,还是抱着试试心态询问道。
寿泗佯装无奈,叹口气道:“唉,这些确实都是宝贝,可惜我暂时都不需要。”
伙计谨慎问道:“不知公子从事什么行当?”
“行船经商,航海探险。”寿泗顾意加重语气。
果然,寿泗瞧见伙计微有惊讶之色。
“未想到公子如此年轻,竟是航海人士,我们店内有一地图,想来公子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