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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纪事-第17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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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话,沈沐麟哭了。他这会儿想到的不是娶了禄星有多美,而为面前这位老人而流泪。

    他和香姐儿分开以后,点点滴滴的成长都有太后的身影。

    重重又是一个头,沈沐麟泣道:“此生,不负太后不负妻。”

    他虽没有京中流传的战哥加福情意,但这一出子把萧战真正惊动。

    战哥在情意上的风头已成年累月,对此,他喃喃道:“好吧,也算难得,我对小古怪也能安心。让你一回。说到底你是姐丈。”

    接下来拜堂欢欢喜喜,吉祥话儿说个没完。出门不再坐花轿,太后准备两辆装饰一新的宫车,镶有宝石,挂上红绸,二位殿下,太子和齐王也跟着,分别送香姐儿和加福。

    宾客们出去,袁家的客人去袁家用酒,沈家的客人跟去沈家,余下的就全是去梁山王府的人。

    宫门之上,袁训和沈渭分手之时,众目睽睽之下,再次拥抱在一起。热泪行行,又一回流到看的人心里。

    都有一句话,这才是真正的兄弟情意,知己交情。十数年不离不弃不改变,十数年为儿女苦经营无怨言。

    同是兄弟情意的柳至也哭了。

    ……

    夜色上来,袁训本应该还去陪酒。但他和宝珠在房中对坐,一双泪眼对另一双泪眼。

    宝珠道:“应该高兴。”

    侯爷回:“嗯。”但帕子揩不净眼中的水光。

    没有人来打扰他们,兄弟们都能理解“小袁”的心情。大家自觉主动的陪酒,招待客人,放纵身为主人的侯爷回房,为女儿离家作一回大的伤感。

    夫妻终于不哭的时候,手挽手儿在窗前看星月。把加寿想了想,又把香姐儿和加福想了想,不能避免想到远方的执瑜。

    “孩子们都大了。”袁训叹息一声:“都要过自己的日子去了。”

    ……

    定边郡王的旧封地在这个晚上,也是热闹非凡。

    执瑜一身大红吉服,却不是又做新郎。

    张豪牵着马进门,孔小青高喊一声:“世子爷送亲回来了。”一堆人一拥而上,拱手而笑:“恭喜二姑娘成亲,三姑娘成亲。”

    执瑜不能送亲实在抱憾,就在边城演上一回,走这么一圈,假装自己正在京里送亲事。

    有的人说他孩子气,十七岁的年纪稚气犹在。也有的人说他手足情深。

    称心操办席面,请来没回京的钟南夫妻帮忙当主人。一件礼物也不收,只请愿意来的人为二妹三妹多道声喜,添一添喜气。

    酒碗碰在一起,将军中气足,“恭喜恭喜”,声震八方似连万里。执瑜的眸子也泛起湿意,深觉得对不起二妹三妹的他暗暗泣诉,自古忠孝不能两全。

    ……

    新的流言在京里传开。

    “禄星能治病,福星能治病。”

    新的证据:“二位回门的时候,为自家老太太祈福,登门韩家祈福,老太太们身子明显的好起来。”

    镇南王夫妻闲坐家中,也谈论这事情:“这冲喜竟然真有效用。不但安家老太太和文章侯家的老太太身子有了起色,这是元皓亲眼所见。就是太上皇和太后这个月里也精神大好。”

    正说着,丫头回:“王爷和小王爷照应的尹谢二位公子求见。”

    “让他们去外书房。”镇南王说着起身,叮嘱公主:“加福离京,让她也来家里看看父亲和你,父亲的身子骨儿也比同年纪的人好。”

    “那是出游的功劳。”长公主又有了得意:“坏蛋哥哥是我家的亲戚。”但也不反对丈夫的话:“战哥是自家亲外甥,送行酒不多摆几天,别说舅舅不答应,舅母也不能就此放过。”

    镇南王笑说这话不错,就是淘气还有。出来见尹谢二人,面上笑容满面犹不愿解开。

    尹谢二人的话,让镇南王恢复正色。

    两个少年跪下来:“有事求王爷,为我们说的亲事,我们不情愿。”

    镇南王一愣,随即沉下脸:“春闱亦中,我为你们亲自看过试卷抄文,以我看你们殿试会中。就要有官职,人生之大事,接下来理当成亲不是吗?”

    一对少年毫不犹豫回他:“愿效忠毅侯一心一意一世一双人,不愿攀龙附凤求周全。”

    错愕以后,镇南王久久的默然。

    尹谢出门以后,镇南王进宫见太上皇:“您让我给他们说亲事,看来时机不对。”

    太上皇闪闪眼眸。

    “坏蛋舅舅的风头又扫中他们,这又是一对让荼毒的人。”镇南王绷不住,说到这里一乐,把尹谢的话原样而回。

    太上皇慢条斯理和女婿推敲话意:“我在袁家见过他们,生得好模样,只是家境贫穷。怎么?有人相中他们就要当官,大好亲事送上门,嫁妆也丰厚,还瞧不上?”

    “听上去不像推托。”镇南王一本正经:“去忠毅侯府观礼,不是让侯爷哭打动,就是让战哥的壮言吸引。”

    “如果是真的不为富贵权势所动,如果是真的会对心仪之人一生不变,你看,多喜会相中吗?”太上皇刻意说的淡而又淡。

    但对于镇南王还是半空中无数雷霆,他倒不是这就拒绝,而是太过意外。

    “这这……”他张大嘴只有这几个字。

    太上皇微微地笑:“嫌他家穷?不过开国时隆平郡公确实不是什么高门第。”

    能镇守京都,镇南王瞬间拧回诧异心思有了平静:“认真来说,除去他当下家穷以后,隆平郡公也还说得过去。”

    “他们在袁家的时候,我暗中看过他们。你见的多,容貌还行吗?”

    镇南王想想:“这一条比隆平郡公,富阳郡侯还要好。”

    “来来来,”太上皇从袖子里取出一张纸笺:“你看这个。”

    上面十数个名字让镇南王再次瞠目结舌。

    太上皇得意道:“我怎么会只相中他们两个?还不知道当官以后会怎么样?但你说他们肯拒亲事,算权势袭来,他们并没有折服于其中。可又怎样呢?还是要和其它的人选一起察看。看到多喜长大,由多喜自己挑。”

    镇南王瞪着上面的名字没有回魂。这么多?可见太上皇早就为多喜相看数年。镇南王哆嗦着嘴唇,把太上皇面上的皱纹看了一道又一道,伏地跪下:“您又操劳。”

    太上皇让他起来,继续得意:“起初挑的时候还要多,”有些悻悻:“后来一个一个的,不是拜倒在权势之下,就是听说姑娘生得好,嫁妆多,就定了亲。也罢,和多喜没缘分的早勾掉早好。免得占我精神。”

    “那是那是。”面对太上皇的这一番暗中考校,镇南王只有唯唯诺诺才能表达心情,他低头应是。

    “现在你也知道了,你也拿个主意吧。”太上皇和蔼地道:“多喜要嫁的人,要有实干。就像忠毅侯,虽有太后和皇帝照拂。但战场上军功,孩子们争气,这不是能照拂来的。要像忠毅侯,他妻子出身不高,他一心一意的,这不,像是天也保佑他家,八个孩子,呵呵,多喜的孩子我见不到,不过多些,你和瑞庆多喜欢。”

    想到元皓更是笑得合不拢口:“有许多的外甥,元皓才真正是小坏蛋舅舅,嫡亲的坏蛋舅舅啊。”

    “是是。”镇南王还能说什么,面对太上皇偏心在公主身上,称是最能表达心情。

    他也有了一句:“要察看,就不能留他们在京里。本来我想随他们怎么有个官职,算我笼络两个人。现在来看,放他们出京,去最差的地方磨练。”

    “依你。”太上皇欣然说过,又提醒道:“有一个是给添喜的。福王实在可恨。但韩家却跟在袁家后面洗心革面。韩正经能伴元皓上进,就是大功一件。韩添喜算是我和太后面前长大,她长大后,还应是多喜的好帮手。给她,也挑个上进女婿。”

    镇南王也答应下来。

    依着太上皇,还要和女婿多谈会儿多喜的亲事。但皇帝过来,看神色有话要说,镇南王辞出。

    ……

    “说吧。”知子莫若父,太上皇也看得出来,对皇帝笑一笑:“刚疼过多喜,我也疼疼你。你有烦难事,只管和我商议。”

    皇帝陪笑:“这话早就应该来说,但怕太上皇太后听过痛心。就在加禄加福喜事里说吧。”

    太上皇眸光露出敏锐,本能认为事情颇大。如他所说,刚疼过女儿,也来疼疼儿子,看一眼为和镇南王说话方便,宫人早就屏退。太上皇关切地直接问:“出了什么大事?”

    “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皇帝叹气:“安王变了。”

    太上皇没有意外:“我早看出来。”

    “东安世子为他自己,不肯把安王招出来。我把东安世子放回军中,果然,安王又和他联络。”皇帝沮丧而又气愤:“如果这逆子敢出京都一步,请太上皇太后当没有这个孙子吧。”

    太上皇的心战了战,又一出子祸起萧墙要在眼前吗?但他亦无能为力,静静地道:“腿长在安王身上,他要去哪里,你和我都管不到啊。”

    就像当年的福王,福王府里娇妻美妾无数,府第最大,太上皇想想是先太上皇所赐,收回府第就驳先太上皇的颜面,福王在世时,他不打算清算。结果到老,福王反了。

    这旧事一推及,太上皇神色冷下来,这一刻他和气老人的模样不再,面若严霜的重重道:“让梁山王监视东安世子,让刑部去人再一层监视,把安王和东安世子一起拿下!”

    “要有证据!让他死的光明正大!”

    最后,父子们相互安慰。

    “皇帝你不要难过,你还有太子和齐王,还有几个儿子呢,你好好的约束就是。”

    “真的事情出来,请太上皇不要难过。也没打算为安王安葬。他事发在哪里,就在哪里吧。”

    ……

    加福离京的这一天,头天晚上,袁夫人让袁训记住不要哭:“免得福姐儿挂念你。”

    但到十里长亭上,萧战大为不满。对着袁训强装的笑脸抗议:“岳父您看清楚,是我战哥,和福姐儿要离开您了。以后说不好几年一回,十年八年都有可能,您怎么能不流点儿眼泪,让人知道加福才是您的心头肉?”

    梁山王听听有理,拔出拳头就要揍亲家:“实在哭不出来,打到你哭。”

    陈留郡王和龙氏兄弟一拥而上拉架,褚大追在王爷后面把他撵跑。送行送出这场面,袁训啼笑皆非,更哭不出来。

    倒是张贤妃和赵端妃请旨出城送女儿女婿,执手相看泪眼,泪花花滋润一片青草地。

    二位娘娘见过外孙,聪明伶俐又可爱。把女儿回来当天就说的请求满口答应:“给你们陪嫁的人儿,不是为了添堵。既然能生下好孩子,房里的人随便你们打发。”

    萧衍志萧衍忠谢过岳母:“已经有子嗣,夫妻们又年青,以后还能生。公主房里的人不打发,岂不耽误她们青春。父帅有单身的将军们要笼络,她们出自娘娘宫中,怎么能不看着娘娘许给布衣?将军夫人才不辱没。”

    “好好好。”二位娘娘说着,提到两个外孙,怕小孩子离开父母哭的撕心裂肺,陈留郡王妃带着他们不送行。

    二位娘娘道:“她是袁家的人,带孩子不会有差错,你们放心。说好的,时时送给我们看视,我们也会用心教养。”

    梁山王吼一声走了,袁训的鼻子一酸,这一回送女儿的心情与上一回不相同,加福已是婆家的人。二位娘娘却止住眼泪。

    “不能让小夫妻担心的上路,咱们别哭了。回去还要看看外孙,让他们看出来追问也要大哭,多不好。”

    这眼泪的一止一放,没有注意到的人也感染到离别心情。都心头颤了颤,似有风吹进眼中。

    萧战满意的大叫声里:“多谢岳父,您哭的好。”一行人打马远去,很快消失在官道尽头。

    夏风里,忠毅侯抹一把湿漉漉,而梁山王笑成光灿灿。

    这儿媳妇终于到手,再也不用担心战哥会随她离开老子。梁山王欢快的有了一声吼:“嗬嗬嗬,哈哈…。”后面接一阵狂笑。

    陈留郡王气不打一处来,对着这开心凌驾于小弟的离愁之上,对着王爷的马屁股,提起马鞭一顿狠抽。

    马嘶鸣一声狂奔而去,梁山王的狂笑变成狂叫:“陈留你等着,你这是眼红本王,你眼红了我!”

    “我见天儿眼红你,”陈留郡王往地上啐一口。

    当晚驿站住下,梁山王深刻体会到什么是眼红。

    成亲满月以后是夏天,房里热,战哥和加福在走廊的一头,别人不会走来的地方,坐在一起手握着手,你含笑看着我,我含笑看着你。

    天长地久的感觉,在这含笑中冉冉而生,浓浓散向四面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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