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掌珠听着,句句是劝她喜欢的话,慢慢的又不气了,抿着唇笑:“看你外面学的好促狭,等人生病你吃酒?这也太损。”
“她不比我损吗?我不但吃酒庆贺,还偏要在她窗户底下吃,给她闻闻酒味道!”
掌珠更笑得吃吃,颊生红晕,比平时更加艳丽。韩世拓见到,抱住就香上一香,掌珠轻推他:“大白天的,”
“大白天的倒不怕,祖母的药里不知道放的什么,大白天的我也想你,”
掌珠轻啐:“别编排我家祖母!”
“求子的药,有什么不奇怪。只是我今天不能,”放开掌珠,韩世拓在脑袋上轻拍:“我找你有话说,全让四婶搅得忘记。”
四太太是泼辣,但今天她没出面就干件坏事,估计她自己知道都在奇怪。掌珠这样暗想着笑,听丈夫认真的道:“这不是皇上震怒,以我看郡王们凶多吉少。他们能坐着等死吗?他们不生事就找人,不找人就生事,找人免不了有四妹夫。”
掌珠愕然大怒:“好好的又找他做什么?”
“他是太后亲戚!”
只这一句,掌珠哑口无言。
“他家有兽头们。”韩世拓说得笑容满面,兽头们是他亲戚不是。
掌珠微微一笑,再就还是愤怒:“又要打主意是不是?”
“我是这样想的,所以我出门见几个人,”
掌珠奇怪:“你去就是。”
韩世拓涨红脸,支支吾吾:“是以前认识的,要是他们拉着我去玩…。你记得去救我回来……”
感谢昨天的票票,继续求。
推荐书:
《种花得良缘》作者夜纤雪
从助理花卉园艺师晋升成高级花卉园艺师,需要本科以上学历,需要通过两次资格认证考试,需要附加条件一大堆。
从花卉园艺师沦落成农家小花姑,只需要一个意外。
从八岁长到二十八岁,需要二十年的时间。
从二十八岁回到八岁,只需要生一场病。
一场风寒感冒,让即将晋升为高级花卉园艺师的许俏君,穿到了古代农家,成为了一个善长种花的小花姑许俏儿。
乡村的生活平淡而充实,种花卖花,卖花种花,周而复始。
冬去春来,花落花开,日月交替轮换,小花姑长大要嫁人,那就找个老实巴交的男人,成亲生娃,继续过种花卖花的红火小日子吧。
第四百零一章,大闹留香院()
掌珠没听明白,还问出来:“你们全是男人坐在一起,我怎么去叫你出来?”她狐疑:“还救你出来?他们会吃了你吗?那你何必又去找他们?”
掌珠不悦,难道是最近看书闷,又或者不想坚持,找理由出去玩?
韩世拓结结巴巴:“他们全是不上台面的人,但…。消息灵通……我一直盯着,知道他们和他们有来往……郡王们亲族……全是京里地头蛇一流,办事瞒不过他们,去那地方……”
掌珠腾地红了脸,咬牙就啐:“没廉耻的东西,你不去那里就不行吗?”这就知道是什么地方。
韩世拓垂下头,张口结舌的,似让绳索缚住,说得更干涩:“他们寻我……有好几回……”
“啐呀!”掌珠拿帕子掷他。
“我没去……避开不见…。现在再找,他们一定拉我去…。以前常去的地方,喝酒好说话……”
掌珠快哭出来,在掌珠认命嫁给他时,还没想到有一天她会把看书看得这么重要。
在娘家时,玉珠成天捧着书,掌珠从来不齿。宝珠出嫁后还在京里时,红花认字,掌珠当是笑谈。在今天,她为丈夫不看书懊恼:“你才看几天,这就丢下?”
“为兽头们,为四妹,能打听到的地方我都去!所以,等我话问得差不多,你就进去把我叫出来,可好不好?不然我可回不来了。”韩世拓都快求她。
掌珠又羞又气又怒:“那地方,我怎么能去!”
“你不去他们不会让我回来。”
掌珠怒道:“怎么还有这样的人?”
“你不知道的,以前我也这样过,大家伙儿一起不让你走,一个人怎么能挣脱?撕破脸的出来以后再问他们话可就难了。”韩世拓低声下气:“如果我不去见他们也清静,但我还能打听到什么?京官们又换一茬不说,原来的是太妃旧人也不能多会,不然,你看咱们还能帮什么忙?”
掌珠茫然,心里纠结成一团。
要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接受韩世拓去花街柳巷打听消息,她能接受。要她去那种地方,她大脑一片空白。
掌珠姑娘是出身侯府的老太太养出来,该懂的全懂,如丈夫有姬妾是常事,去秦楼楚馆也并非不行,那可以说是男人该有的去处。但女眷们呢,是宁死也不能去。
韩世拓坐她面前,恨不能掏心掏肺,掌珠每看一眼,却更没主张。
对素来有主见的掌珠来说,这事情比抄家还让她难过。抄家是大祸,不是让人知道要说没羞耻。这要是让人知道她一个好人家女眷,往烟花之地寻丈夫,流言一定会说她贪。
贪…。夫妻间的那个。
掌珠板起脸:“我丢不起那人!让父亲去吧!”
韩世拓睁大眼:“父亲以前也喜欢那地方,他去揪我回来,还不让那些人也留下?”
掌珠又羞又愤:“那,”她无话可说。
以她教养,可以有不敬重婆婆的时候,却不会说出让婆婆去那种地方的话,那是败坏婆婆名节,和不敬重她家事上不一心是两回事。
终于,掌珠让自己左思右想挤兑得哭出来,帕子掩在面上泣声不止。
韩世拓叹气:“那我不去了,你别伤心。但我不去,你往四妹府上走一趟吧,告诉她兽头们最近最好别出门。等郡王们定罪,京里太平再说。”
掌珠轻叹:“那我们家里也不能来了?”因为是兽头们姨妈,有时候能接到家里玩上半天。兽头们不管哪一个来,文章侯府上上下下都荣幸,四太太自然除外。
掌珠是让不能接兽头们打动,这个家里在宝珠没回来时,总透着倒运模样。宝珠去年回京,姐妹间走动,不管她来,还是自己去,总透着生机盎然,有什么流动着,不再是死水那般。
袁家的三兽头,文章侯府人人巴着见到。虽然郡王们这事可能明天就定论,但也可能拖上几个月。几个月里不能接兽头来家沾沾福禄寿,这一点让掌珠不能接受。
想到这里,她牙一咬,心一横:“我答应你!”
……
在掌珠来看,她答应是世上最羞涩的事情。因此说出这句话后,低垂眼敛,平时最泼辣的人变成最难为情的人。
在她心里想的是这事是要闹的,就会有人知道,就会有人骂自己乱走动,就会带上一生……
手,让韩世拓轻轻握住。
初时如掬花瓣,再就越握越紧。感受到韩世拓的紧张,掌珠轻抬眼眸,就见到韩世拓垂首,嘴唇吻向自己指尖,同时低低道:“多谢你掌珠,我们欠四妹家许多,总得还上一还。不然,怎么安心?”
他的眸光移到桌面帐上,顿上一顿,又移向外面初秋西风。风中是看熟的花草,并没有特别,但掌珠还是懂了他。
家中没有进项,指着田产和铺子里过活。不时用得上和宝珠同开铺子的银子,不时用得上宝珠私下送的银子。不时,还用得上袁训的好圣眷。一草一木,都像是倚仗四妹和四妹夫得生存。
掌珠是酸涩的,但也喃喃道:“是啊,总得还上一还。”
……
龙二和龙三深居简出,但总有让人截住的时候。这是在去狱里送饭的路上,晚饭的时候路上行人还多,马不敢走快,路边出来两个家人,轻易就挽住他们的马缰。
“二将军三将军,林先生想见你们。”
顺着他们手势往路边看去,见几个人站在那里。面上看似一团轻松,其实有放不开的凝重。龙二龙三认得他们,不由得面色一变。
一个是定边郡王的前幕僚林公孙,他最近上蹿下跳在京里活动,想保定边郡王余下家人族人的性命。
一个是东安郡王身边的娄修,他最近和右丞相马浦走得火热。还有一个是靖和郡王身边的人叫严洪。
龙二龙三暗想,这里面还是没有项城郡王的人,和上一回他们来找自己一样。上一回大家相聚,项城郡王进京的人来了不到五个,商议一半借故走开。
在他们走后,林公孙骂他们:“自以为哗变比造反罪小是不是?他这是别寻门路,不想和我们一例。”
从那以后,龙二龙三一个听袁训的,一个听舅父的,少与他们往来,很少见到他们。但每见上一回,项城郡王的人都不在,龙二龙三对林公孙等人警惕更生。
求情的事情做不好,就成逼迫。而不久前的什么土地庙事件,什么妖云,已经形成对皇上的逼迫。
今天见到他们出现,龙二龙三不敢大意。下马过去和几个人相见,问他们筹划的如何。林公孙冷冷淡淡:“怎么筹划?大家伙儿都自有贵戚,都自己寻主意。”双眼一翻:“以为自己家里人不会死,散沙似的,筹划什么!”
龙二龙三肯和林公孙走动,和大多的人一样,也是看中林公孙以前敢大骂定边郡王,但在定边郡王死后,为他的家人奔走。人死以后还肯帮忙的,知道的人都要称一声忠义。不然龙二龙三也不肯理他。
见他又出言讽刺,龙二龙三并不怪他。人在绝境时,都会有沮丧怒骂的情绪,二位将军战场上经历过很多次绝境,没有一次不骂娘不骂梁山王不骂陈留郡王,重回安全地界上,还是一样的恭敬他们。
这是绝望中的不正常举止,就像林公孙此时,估计也差上不多。
龙二就陪笑,这是个忠义的人不是吗?理当有个笑容。
“林先生,你辛苦。”
林公孙冷笑:“我是辛苦!我一个人辛苦有什么用!”反手一点自己鼻子:“我辛苦为的不是自己!等我辛苦得有成效,都能活命!别对我说现在也不可能全杀光,我要问你,你确定你亲戚不死?哼,我一个人辛苦,大家都干看着,你们真轻松!”
听到他的骂声,在他旁边站的娄修和严洪露出不言而喻的淡淡笑容,也像在对龙二和龙三鄙视。
他们的鄙夷不是今天出来,早在头一次见到龙二龙三,对他们提出忠毅侯理当帮忙的时候,在场的人就都露出瞧不起,认定龙氏兄弟自有门路,就不管别人死活。
在今天林公孙又一次指责,娄修也隐带生气接上话:“你们的亲戚,那个叫吴参的,都不想看见你们!”
龙二龙三笑容转淡。
……
他们兄弟也不想见到这些人。每一回见到,总是没完没了说扯得上老国公。龙二龙三听多几回就明白过来,像是自己兄弟不把小弟扯下水,这些人要先出首把养病的父亲扯进来,说他是个朋党。
又有狱中的舅父明理,认罪伏法本是应当,只是一片爱子之心,想把儿子们解救出去。龙二龙三推算过,这些人没头苍蝇似乱撞,指不定又惹出事,还是远的好。
他们住在袁家,亲眼见到执瑜执璞香姐儿加福没几天就要进宫看看太后,小弟是能上达天颜的人,一天比一天放心。小弟对父亲的情意,兄弟们早自愧不如。龙氏二兄弟心放在肚子里,想不管怎么样,小弟是不会让父亲押解进京,就坐等着,更不寻这些人。
……。
再次面对他们的话,夹枪带棒,总听得难过。龙二龙三也不得罪他们,理解他们着急为命。有时候,也敷衍,就道:“要我们做什么,能做的,我们自当尽力。”
一张纸条塞到他手里,林公孙还是冰寒脸,冰寒口吻:“晚上见。”三个字结束,和东安郡王靖和郡王的人扬长而去。
龙二龙三打开,见上面两行字。一行是地址,青梅街留香院兰花厅。一行是着装,黑衣披风,可遮面目。
这是第二次收到这纸条,头一次兄弟们正想出门,姑母袁夫人打发人请他们去说话,絮絮叨叨说一晚上的辅国公,两个人没去成。
也好奇他们商议什么,回来也可以再告诉小弟,让小弟为父亲多多尽心,但没有当内奸的意思,这是他们找上来的。
把地址记下,把纸条撕碎,随意丢弃,继续去送饭。
……
秋月出来之时,留香院中渐渐热闹。
“红姑娘呢,叫一个过来。”
“年兄,你我吃花酒还是留宿?”
韩世拓缓步进来,耳边经过的这些话,让他恍然若梦。曾几何时,他是这中间的一员,有大名气,常玩的人没有不知道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