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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邪主-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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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院都是厚厚的雪,跟往年一样刮着寒冷的北风。

    骆尤鼎边散步边唠叨,先说起阿墨小时候认人,死缠着骆青不放,骆青不抱他,他就往死里哭。阿墨被说得脸红,低头嘿嘿地笑,偶尔抬头瞥骆青一眼,也不敢多看。

    骆尤鼎当真是老了,自以为清明着,其实已经迟钝,又跟骆青说:“当年,你爹你伯伯他们,都还这么点儿大,我带着几个徒弟和手下,在这山头安家,请人题名,那人给我写了‘珩轩庄’三个字,一直用到现在。你三个伯伯都是好样的,你兄长们也都能干。只有你最小,三十四了还没成家。我就怕合了眼,去地下没脸见我的四儿和四儿媳妇,你爹娘肯定会怨我没看好他们的儿子……”

    阿墨在旁听得脸色发白,眼底森寒之意越发浓重,深深低着头,步伐迈得僵硬。

    骆青也是沉默,许久才低头敷衍地笑说:“孙儿实在没有遇到中意的,打算过两年再说。”

    “混账!”骆尤鼎说翻脸就翻脸,全白的眉毛都皱起来,拿着拐杖砸骆青的脊背,“头几年我给你提的几个都是好人家的闺女,都配不上你?你不知会我一声,自个儿跑去回绝了,我事后知道,还得豁出一张老脸给人赔不是!到如今,我想给你提亲,满处找不到合适的人家!”

    骆青不躲不避,挨了几拐杖,好歹转开话头,把唉声叹气的骆尤鼎送回正屋。

    晚上,骆青只着里衣,只盖薄被,双臂枕在脑后,听着沙沙的落雪声,怔怔出神。忽然耳根微动,脸色一变,沉声道:“回去!”门外脚步顿了顿,继续靠近,推开门走进来,是阿墨。

    骆青转头寒眸,面庞也有些冷漠:“阿墨,听叔的话,回去安歇。”

    阿墨面庞僵冷,微微垂下头,宽厚的胸口咚咚震响,关好门,走到床前,伸手要掀开被子。

    骆青黑眸深沉而复杂,猛然伸手挡住,醇厚的声音如山峦般带着压迫:“阿墨,你我叔侄十三年,莫非连这点情分,你也不想给叔留下?”

    阿墨心头一颤,眼睛涩然生疼,咬牙不吭声,使出擒拿功夫还去掀被子。骆青轻松挡开,阿墨再用力去掀。两人都不得不动用力气,骆青把阿墨年轻的手臂挡得“砰砰”作响,阿墨恍若不知道痛,仍是锲而不舍地要掀开被窝。

    骆青抓住他的手,眼底如渊海般安涛汹涌,低道:“阿墨,我是你叔。我把你当儿子养。”

    阿墨眼泪刷的流下来,初显棱角的脸上,神情竟是视死如归般的强硬,干哑地道:“叔,我知道,可我,我只要你。要不,干脆让我死了罢!”猛地使劲儿挣开手,俯身又去掀被子。

    骆青失神地看着他,动了动手,没来得及再挡,等阿墨掀开被子要压进来时,才蓦地起身。

    “叔!”阿墨难受得哽咽,狠狠抱住他,“叔,别走……”

    骆青僵住,久违了阿墨霸占似的拥抱,竟有情绪汹涌,眼底失神,曾经压制的茫然和异样浮现出来,伸手推开阿墨,仰头缓缓睡倒,许久才闭眼叹道:“是叔不对,叔早该想到的,这样下去,终归是害了你。你若是倾慕男子,叔不拦着你,然而你我叔侄,但有差错,世间难容。”

    阿墨已经窜进被窝,紧紧搂着他,半个身体压在他身上,睁着眼睛专注地看他。一动不动地看了一整夜,第二天眼睛布满血丝,人却出奇地有精神,早饭多吃了一碗,又冲着骆青笑。

    骆青没有笑,他外出做事,晚上没有回家,派人传口信说年关将近,事务繁忙,最近就在外头歇了;又像以往那般叮嘱阿墨读书习武不可偷懒,好生看守家门。

    阿墨听到口信,神情不改,袖中的双手却握得指节发白,只说:“知道了,叫叔别累着。”

    当晚,阿墨辗转半夜才睡着,梦里骆青对他视若不见,只不停地往远方走,走得几乎远到天边,他怎么追都追不上,惶急惊醒,天还没亮。他再也没了睡意,却不愿起床,躺在床上又感觉无比冷清。等天亮,他起床来,手脚都是冰凉的。

    好容易挨了一天,读书吃饭练武都是枯燥无味。傍晚还是看不到骆青,阿墨再也无可忍耐,心浮气躁,胸膛简直快要炸开,骑上快马,沉眸寒面地飞奔,奔出山庄,奔下山去,奔到骆青所在的城镇,却被告知骆青昨天就去了另一座城,他又快马加鞭地急赶,到那里还是找不到人,说骆青带人出去未归。

    天色已经全黑了,阿墨莫名地急慌,急得发疯,叫人带他去找,去到那里才知骆青中了埋伏,落入恶人陷阱。

    行走江湖,能成事者,谁没有几个仇家?骆家老少都居住在珩轩庄,繁荣地立足于世,身后难免有几堆白骨。于是,复仇的、利益之争的、妄图取而代之的,林林总总的人都虎视眈眈,加算起来,复杂无比。

    只是这次,对方却小瞧了骆青的实力。

    骆青臂膀受了皮肉伤,手下内外门弟子折了数人,年关本是喜庆时候,先前还在喝酒大笑的兄弟被偷袭得身死尸残,连骆青都怒红了眼,暴起杀人,一柄阔剑武动如练,将对方设下埋伏的人,以及那名身怀异心的带路人全都坑杀一处!

    阿墨被人带到的时候,骆青已经包扎了臂膀刀伤,也分派完了顺藤摸瓜、将计就计的报复事宜,正躺在床上歇息。因为刀伤带毒,骆青身上满是药味,脸庞也微显青白。

    阿墨刚一来到就听说骆青受伤,哪来得及细问?匆匆寻了过去,心惊胆寒地轻轻推开门,进去时看到骆青面色青灰,一动不动,浑身的药味刺人鼻腔,当即咯噔一下,手也颤,腿也抖,踉跄着扑过去,声腔嘶哑得不成样子,连喊“叔,叔”。

    骆青因毒素尚未清除干净,安静放松下来,便有些头脑昏沉,听到阿墨的声音,刹那间还当是做梦又梦到,便迷迷糊糊地没有理睬。阿墨瞬间头脑轰然,疯魔般冲过去。骆青直到阿墨扑到他身上,才一个激灵,急忙睁眼,却见阿墨惶然惨白,眼底嗜血,宛如失魂行尸。

    骆青吓了一跳,慌忙坐起身抱住他:“阿墨,阿墨,你怎么来了?放心,叔在,叔没事。”

    阿墨大脑由空白被他唤回神智,才知道自己急得误会,再看骆青脸色和臂膀包扎处,心中的惶然都被怒火代替。骆青见他变脸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轻松笑道:“对方偷袭,被叔一剑斩杀。”

    阿墨犹自恨恨:“便宜他了!”

    饭后安歇时,阿墨不叫人布置房间,皱眉道:“我叔有伤在身,岂能不日夜照顾?”遂在骆青床上脱衣睡倒。因在外面,阿墨也的确是在尽孝,骆青也不好赶他。

    睡到半夜,骆青迷迷糊糊地感觉仿佛回到数年以前,突然惊醒,不动声色,心头微起尴尬。

    阿墨在被窝中,伸手熟练地解开骆青的里衣,抚摸着骆青健壮宽厚的胸膛,也把玩骆青臂膀屈起时鼓胀的饱满肌肉,温暖光滑的结实肌体,让他小腹中的邪火汹涌起来,涨硬了腿间那根**,哑声说:“叔,我知道你醒了。”声音极其低微,手下分毫不停,又道,“要是叔的伤口流血,我也以刀伤臂,陪叔一起流。”

    骆青皱起剑眉,心跳怦怦加急,该说的话,两年来早就不知说过多少遍,甚至以死相逼,却被阿墨更狠地用抹脖子殉情逼回来!骆青自己心里的微妙茫然,他自己已然明白,但若放开胸怀地纵容阿墨,纸必定包不住火,以后阿墨如何在世间立足?

    到时别说珩轩庄,连普通村庄都容不下他们!

    阿墨的年华刚刚开始,如此年轻,这般蓬勃,不应该被无数世人唾弃。他们是……乱…伦。

    阿墨只穿亵裤,裸着的躯体健实修长,抬身压到骆青身上,将骆青的里衣撕成两半,都凝成粗绳。里衣是上等丝绸,单薄着都难以撕毁,凝成绳索,比寻常粗绳更为坚韧。他抓住骆青无伤的手臂,用里衣粗绳死死地捆绑到床头;又抓住骆青受伤的胳膊,将之绑到骆青大腿根部。

    骆青数次皱眉要挣开,全被阿墨狠狠压住,终于不再动,叹息道:“阿墨,莫要胡闹……”

    阿墨不答,有条有理地俯身,在骆青精壮的臂膀上啃咬舔…舐,手从骆青胸肌往下游走,揉捏了两下骆青的乳…头,轻松将之捏得坚硬。骆青脸色涨红,低喝:“阿墨!”

    阿墨孤注一掷,强压着忐忑慌乱,狠狠闭上眼睛,根本不吭声,摸上骆青肌肉紧致的平坦腹肌,突然猛力往下一探!紧紧抓握住骆青腿间那根已经半苏醒的粗长睡龙。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说的话多,看书评有老书友在问,好像没注意到,这里再公布一下:

    大纲中,幻境会有8章。

    三章童年,三章孽缘,两章结局。会有小范围变动,

    这个变动指的是,有可能结局那段也是三章,也就是说最后大概会有九章左右。

    另:大家说的调养方法和虫草花等都被我用记事本记下来了。谢谢!o(n_n)o

53第五十二章() 
… …

    骆青脸色剧变;呼吸窒住;浑身绷紧,但两条胳膊都被阿墨捆绑,又记住阿墨刚才绝非玩笑的“伤臂”威胁;便不敢硬挣;只压抑低喝:“阿墨;把叔放开!”

    阿墨僵了一下;终于说话;睁眼抬头;深暗的眼眸决绝得像是黑洞,干哑地道:“叔,我但凡活着;就没可能放开你了。”说着话,探进骆青亵裤中的手,便紧紧握着骆青那根已经不受意志控制地刚硬起来的粗长物事,放肆地把玩,肆意地撸动。

    骆青面庞臊恼得充血发紫,忙要运转内力平歇体内被刺激起来的汹涌邪火。

    但阿墨健实光滑的少年肌体半压着他,微妙的触感之外,阿墨的手又揉捏着他的胸肌和下…体,嘴唇也带着热烫的呼吸,舔咬着他的脖颈锁骨,诸多敏感点刺激上来,他如何把持?更何况……对他做这些的人是他的阿墨。

    骆青里衣被撕毁凝成粗绳,双臂一上一下地被绑;随后亵裤也被褪到脚腕,狠狠缠住双脚,在被窝里通身一丝…不挂,挺拔流畅的肌肉轮廓尽数被阿墨把持,尤其他强厚的胸肌和那两点,健壮的双腿和那命根,都被阿墨微带颤抖地重点照顾。

    阿墨黑眸炽烈,太过决绝,直如豁出去了!仿若经此一事,他随后自刎谢罪也不是不行。

    骆青臊怒难堪,数度想要运起内力挣脱,但他将阿墨带大,看阿墨眼神就知道阿墨心思,看着看着,心头暗涌的难言异样之外,蓬勃的怒火渐渐被冰寒的凉意腐蚀。要说骆青这辈子还有什么怕的,也就是阿墨了,不是怕阿墨对他骆青怎样,而是怕阿墨将他自己如何。

    阿墨十三岁那年,因不愿说亲,将自己锁在房中,在冰水里闭目沉浸一整天。当时已是深秋,落了两场小雪,到处都结着冰,阿墨没有运功抵抗,直如自生自灭。后来疗养小半年才去了病气寒症,但还是落下了些微病根,再经不得太过严峻的寒冷。

    阿墨的性子便像青石打磨成的宝剑,儒雅稳重的表相下,其实是锋芒毕露的刚硬果决。

    骆青当真怕阿墨误以为他憎恶而做出什么傻事来,况且,两年了,他什么法子都用过了,事已至此,还能如何?他僵硬了许久,勉强忍住臊意,紧紧闭上眼睛,略有哑涩地说道:“阿墨,叔给你摸弄几下,并无不可,只是……你我这般,乃是‘乱…伦’。以后,莫要再对叔胡闹。这次,叔只当睡着后做了一场春梦。你,也别放在心上。”

    阿墨一怔,怎么都没想过会这么容易,原本绝望得歇斯底里的心头如降甘露,被不敢置信的惊喜占据,赤…裸的身体健实修长,紧紧压着骆青,爱惜地摸着骆青的胸膛,突然心有灵犀,抬头颤声,把以前的朦胧猜测说了出来:“叔,你其实并不反感我对你的痴缠,是不是?”

    骆青棱角分明,秉性刚毅,却对阿墨百依百顺,连四肢被绑着爱抚也没有当真动怒不可收拾,这已不是“纵容”二字可以表述。

    再听阿墨道破他的心思,骆青胸中陡然有无数情愫交错,涩然、窘迫、臊热,复杂无比,涨红的面庞冒出细密的热汗,却哑声斥道:“别乱说,叔纵容你,只这一回,再无下次。而且,你不可泄…精,需得把守精关至十五岁,才可行人…伦之事。”

    阿墨裤裆刚硬,**难解,皱皱眉头,知道这是习武者一生的大事,不敢贸然鲁莽,况且,若是他忍不住想要泄出来,只怕现在老老实实让他把摸的叔,会不顾伤口,挣脱开来阻拦他。

    只能低喘着,将灼热的呼吸吹到骆青平滑的胸肌上,忍道:“是,叔,我晓得。”

    呼吸逐渐往上,越过骆青精健的锁骨和脖颈,停留在骆青刚毅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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