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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家的祠堂内,那一排排、一列列的灵牌早就被老族长和族老们迁移到一个隐秘之处。
也是从这一年开始,一种新的舞蹈代替了扭秧歌,样板戏开始纷纷出现在各大剧院、各处乡里田间。
真倒是一种不同的体验。
时间就这样慢慢地过去了。
张国庆再次收到家书,除了张明佐入冬进入县宣传办,张明佑和张子武已经光荣成为新兵蛋子。
据张爹来信说,要不是担心牵累他大山兄弟,连张明佐他都想打包送到军营,还是军人好,保家卫国。
嗯,这话,周娇笑了笑。不管她公爹是不是存了如意算盘,只要他们小辈真有出息,她不介意替儿子们添助力。
想成为第二个张国庆,怎么可能?
“爹倒是真舍得,我还以为他会让他们去上班。”
张国庆摸了摸鼻子,“去年他们几个在我们家过年那会,我不是给爹写了封信吗?你还记得不记得?”
周娇回想一下,还真有这么回事。她还看过内容呢,好像这家伙还真写了要孩子成才,不管将来走不走军职,去部队里锤炼几年很有必要。
这么说来,她公公是从信里寻到言外之意了?所以将平安三兄弟将来可能要走的路线复制在其他孙子身上了?
张国庆看她表情,笑着摇了摇头,能让她放在心里的真没几个了。
周娇不置可否的斜了他一眼,她懒得在他前面伪装自己性情,她是什么样的人,根本就没想在信任的人前面加以掩饰。
她一下班就拉他回房,不是闲得无聊,正事要紧。
于是,周娇从空间内取出一叠纸放在书桌上,用手指点了点,“这是我目前根据所有小道资料得到的结论。”
这一下子张国庆也顾不上其他,立马拿起就看。越看眉头皱得越紧,看完后磨蹭着下巴在房间内来回转悠。
周娇见状笑道:“怎么,不敢?”
“少用激将法。”
“你觉得我推断出来的有没有道理?”
张国庆瞥了眼书桌上的资料。这是关于城内各处搜查到的战果报道以及她推算出来的总数。
东西确实少了很多。
他相信他家小姑娘能力,可事情哪里这么简单?既然有人敢伸手,那对方就留了后手。如今一切没什么比得上安全最重要。
再说盯上这些东西的,肯定不止他家,就他这段时间观察,身边就有不少人或明或暗地都在打探这些赃物。
黑吃黑?
他媳妇能想到的,那些老狐狸们会没想到?
“不值得。”
周娇赞同地点点头,“所以我改目标了。”
张国庆闻言嘴角抽了抽,他要不要夸他媳妇幽默?害得他瞎担心,但愿不是又折腾要请假独闯江湖。
“你看着还是天子脚下都如此,外面呢?”
要不怎么说最了解的周娇的人是他自己!张国庆连忙摇头,“你一走到哪里,哪里出现意外,谁傻啊!”
周娇气得瞪了他一眼。
张国庆赶紧抱着她顺毛,“是不是闷在这烦了?宝贝,想要找乐子玩冒险根本不用去外地,我给你出出主意怎么样?”
“你确定不是你想玩?”周娇歪着头,斜着眼睛看着他。
与媳妇争个赢这样的傻事,张国庆才不干,连连点头笑道:“对,还是我媳妇聪明,这算不算咱们心有灵犀一点通?”
周娇笑得捶了他几下,“德性!”
“梁胜男走了,梁家祖宅真不动了?”
周娇嗤笑一声,“我才不会像他们家那样属耗子的,专门半夜三更偷偷摸摸地挖人后院玩儿。”
嗯,够清高!张国庆无语而笑。
“再说之前他们家未曾不会已经处理了,我估计能转出去的都给转移了,这会再动他家老院子没多大意义。”
周娇还有一句话没说的是,被她有意点出的密室外,梁家又被那些小将们整得都脱了一层皮,她还真瞧不上那点茶末了。
张国庆不作二想,他立即转移目标,“那我带你去找茬,如何?”
周娇打了个响指,眉开眼笑地笑道:“这个可以,你先说说哪个家伙被你不幸看中了?我跟你说哦,师父他老人家就想敲一个人闷棍。”
“媳妇,你被老顽童带歪了,咱爸知道吗?”
周娇斜了他一眼,“你以为爸他不想下手?我瞧着他早就手痒痒了,要不是身边离不了人,估计就大院那位都被他套麻袋。”
张国庆失笑地捏了捏她鼻子,被她气急败坏地拍断,乐得直笑。这小模样怎么这么好玩?不愧是他媳妇。
“怪想上炕睡一晚,好久没去城里了,我们周末去住一晚,顺便抽空去小姑姑周围溜一圈。”
周娇会意的笑了笑。
比起去垃圾废品处寻宝还浪费了她一块钱,她更喜欢去找茬,又能路见不平一声吼啊,又能发暗财,真是大快人心。
第914章 深夜行动()
深夜城西一处四合院,一道身影飞快地窜过围墙,蹑手蹑脚地进入院子,没多一会儿,只见他去而返回的开了一道门。
一直掩藏在暗处的周娇挥了挥手,比了比手势后立即钻出,随他快速地进入,掩上门。
“声点没事,今晚在家的全部处理好了,不到明中午谁也醒不过来。”张国庆扶着她指了指各处卧室都有谁。
前后没有十分钟,这对两口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踏入今晚的目标之一,一位新上任主任的卧室。
房间内炕上的一对中年夫妻正被『迷』『药』『迷』得昏如死猪。
周娇一下子想起对方在台上如何折腾无辜的人,她气得上前狠狠地踢了两脚,又用事先早已准备好的『毛』笔在对方脑门上画了个大x。
一旁的张国庆乐呵呵地一直等她玩痛快了罢手,才提醒她今晚还有活儿没干。以他们行动前的计划,今晚事儿可不少。
也对,周娇朝他比了比卧室,让他先找找证据和赃物,她去别的房间瞧瞧。人,他们是不会下手夺命,可也没打算轻松放过。
除了让这些缺德货破财,更重要的是一些证据能令这些人提心吊胆的同时心有顾忌,才会不敢对着无辜人士下狠手。
你为何不一把毒『药』毒死这些坏胚子?呵呵,这些兵将们就如韭菜,隔了一茬很快又有一茬,还不如不脏了他们的手。
张国庆不放心地摇了摇头,拉住她一起开始翻箱倒柜。
他们没有里描写的那种什么来个精神力扫描,可速度也不慢。一共也就一进院子没几个房间。
来之前,张国庆已经『摸』过底了。
原先这院子不是此饶,对方以前连个人物都不算,听都没听过,可去年之后他是第一个参与活动,观点激进的很,为人还有些贪婪,得势后就占了一个老教授的家,在这片地界横行霸道,嘴里却是满口的g命、人民。
此时除了主卧内这对夫妻外,相邻的东屋就是这中年男饶跋扈丈母娘。有偶无独的是,这丈母娘也是个人物,一大把年纪了,半身子都进棺材了,最热衷于在女婿后面呐喊摇旗。
而右边空无一饶两间屋,那是这家已经娶妻生子的两个儿子的,不过自从当老子的让势,的们也在单位里耀武扬威强占隶位宿舍楼。
至于还有一对没成家的儿子闺女,那更不是好东西。王鞍举报了自己学校校长,与他那两个臭味相投的妹妹们整日混搭在外面,不是调戏长得俊的姑娘就是聚众闹事喝酒。
也就是今晚不在,要不然……呵呵……
搜查一圈,真没想到啊,这家人还是很有底子。废话,没底子的话,你们两口子会上门?
除了在这对夫妻炕上的炕琴夹板发现了一个布包,里面有不少钱和票外,张国庆也没仔细数,瞧那厚度和面值,一扎扎的,咋也得有个四五千。
最后还被细心的周娇扒了棉被、枕头、炕席后,在炕梢尾找到了一道暗迹
这货不知是不是没文化?
一个箱子里全部是黄金饰品、玉佩玉器和一本字迹七扭八歪的笔记本,一件古董字画都没存。
最让她无语的是,居然在那位满褶子老太太房间内再次寻到金手镯那些首饰,她是彻底郁闷坏了。
这秉『性』,真不是亲母子,而是丈母娘?
周娇狠狠鄙视了一会后,想想也许古董字画被藏在其他地方也不准,可时间不多,她也真没办法了。
因而收刮干净这家厨房后,在接下来的几个房间,她是见到有用的东西就收入空间。比如衣服布料脸盆什么的,回头偷送给福利院也好。
临走前,她想了想,有些不甘地让张国庆帮忙。夫妻俩人坏心眼地将那老太婆搬到她女儿女婿炕上,大被共眠。
清除干净足迹,见无异常,夫妻俩人急匆匆地又赶往第二家。再不快点,今晚连两家都搞不定,更别玩三连冠。
快亮前,夫妻俩人终于逛完三家,这大冷忙得汗流浃背,真是不容易,只能累且痛快着地相互照应,溜回粮店与副食品店前面几条长龙内相互打掩护,继续排队等黎明到来……
亮了,新鲜的鸡蛋一筐筐从卡车搬下来、一麻袋一麻袋的冻鱼解开时,胡叔也开始一拐一拐的晃悠到跟前……
这时空飘起雨,挤在人群里的周娇与张国庆各自朝对方的方向笑了笑,谁苍无眼,他不是已经在默默地遮住一切?
“我不是寥我来就行?不能看凉春寒,快喝点姜汤去寒。”
张国庆接过他手上油纸伞,笑了笑,留下他排队,自己跑去找媳『妇』。他能他来也没多久吗?下次再也不找刺激玩了,累死人。
“快喝点。”
周娇朝他眨了眨眼,眉开眼笑地指了指他。回头她还得去欣赏那些人吃了闷亏的脸『色』,想想就够偷乐一阵子。
要是……要是能跑外地溜一圈就好了。
不过她也就幻想而已,太切合实际了,等三个儿子一回家,没法子住在外面是一个原因,最主要的是她一个人搞不定。
在城里住了两晚,见一切风平浪静,周娇才提着最近排队购买的东西跟着张国庆打道回府。
家里父母还是出差没回来,陈婶也被放假回家,空无一饶院子冷冷清清,独留夫妻俩人,倒真成全了张国庆的两人世界。
其实不止周家二层楼冷清,从进大院开始,遇上熟人也是彼此颔首打招呼,以往服务社前排队的军属们唧唧喳喳的谈话声也悄然不见,更别孩子们都已经开始该上学的上学。
总之,大院更清静了。
忍了几,终于可以统计战果,不对,终于可以安心翻阅那些信件笔记本。周娇是绝对不承认她骨子里有财『迷』『性』子。
“娇娇,你看,这两本上面收了
贿赂的名单,有几个名单都对上号。”张国庆指了指两个厚本子上面重叠名字。
周娇凑向前,眼睛一亮,“过段时间,我们上这些人家逛逛。这才是大鱼,这次要杀鱼了。”
第915章 吾之蜜糖,彼之砒霜()
张国庆听出她的言外之意,赞同地点了点头。能板上有名的人物比起狗腿子更可恶,到时候直接捅破,就看谁敢出面掺和?
“上行下效,鸡毛当令箭,为了一己之私,明目张胆的以各种名目对一些人进行迫害。这些真是失心疯了,吃相够难看。”
“这还是皇城根,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偏远的地方还不得各个土霸主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儿。”
灯光下,看着她炯炯发亮的双眼,嗤之以鼻的撇嘴,这小模样还真就在自己跟前不加掩饰。
张国庆好笑地摸了摸她脑袋,“傻媳妇,这可不像你。”不止行为更为放松,心态也开始出现改变。
剪了长发的小媳妇,在短发下显得更为年轻稚嫩。张国庆暗暗琢磨自己是不是也得该学会保养,否则老夫少妻的太辣眼睛。
“热血?”周娇摇头轻笑。她啊,也是俗人,很多时候当场也没敢提出异议,只因一个弄不好就会被当成同伙揪出来。
她在这世上也不是了无牵挂,有父母,有爱人,有儿子,她不敢因自己一时冲动而陷自己亲人于困境。
哪怕偷偷行动,都要担心露出马脚。不怪现如今人人自危,乱局里能保住一家人已经是极限。
“你已经做得很好。”是的,这点张国庆觉得没半句虚言。他媳妇这几天可不是单单敛财,她还散了大部分。
此刻他不愿意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影响媳妇心情,尤为担心她想起那些糟心场面。试问谁看到一个好好的人就因为莫须有的罪名,让一群人打得头破血流从,他们这些旁观者会心情不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