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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南宫羽将计划告诉两人,要他们按照计划行事,这次的行动被命名为“非凡之行”。
地下车库堆满了箱子,大大小小的杂乱摆放着,一个男人正坐在沙发上,身后站着两个保镖,边上更是围满了人。
萧寒三人好不容易爬上箱子堆的顶端,看清楚场中的情况,男人手中拿着酒杯,艳红的葡萄酒缓缓流淌,右手提着根皮鞭,一下一下的轻轻点着地。
一个瘦小的身影出现在几人视线,他紧紧的蜷缩着,身上的衣服早已看不出本来的颜色,鲜血从一道道鞭痕中渗出,浸透了他的背。
看不见他的脸,他没有吭声,似乎紧紧的咬着牙,小小的身躯轻轻的颤抖着,证明他还活着。
萧寒捏紧了小手,她太熟悉那根鞭子,后背似乎还火辣辣的疼着,当年一样的皮鞭,一样的抽在身上,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地下车库,回荡在耳边。
这一幕太熟悉了,那根鞭子下有多少亡魂,多少鲜血。
身边的凌哲感觉到萧寒小小的身体在颤抖,一双温暖的小手将萧寒的紧紧捏着的手包起来,给她勇气,给她温暖。
萧寒仿佛从梦魇中醒来,额头全是汗水,身后的衣服也黏住了,感激的转头看了凌哲一眼,示意他没事。
“小子,告诉我东西在哪里,我放你一条生路。”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缓缓开口,他的眼中没有悲悯,只有残忍。
地上的孩子没有回音,他挥了下手,只见一个手下拎来一大桶水,哗啦啦一下子全扣孩子身上。
地下车库本就阴冷,孩子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只见他缓缓抬起头,嘴唇被咬的血肉模糊,显然是他不想只见叫出声而紧紧咬着下唇。
蜷缩的身体也渐渐打开,但是那不是正常的放松,而是不受控制的肌肉运动。
秦霏梵,霏梵!是那个小哥哥!
可是明明前世见到他的时候已经十岁了,为什么现在他被捆在这里,难道随着自己的重生,很多事情被打乱了?
“飞哥,我真的不知道什么东西。”声音很轻,却引来飞哥更大的怒火。
“啪!”又一鞭子,狠狠的抽在小霏梵身上,声音回荡,萧寒颤抖着,眼泪无声的掉落,仿佛那一鞭子打在她身上一般。
“大哥,我们派出去的兄弟都回来了,没有找到东西,但是找到了这个。”一个小弟将托盘放到飞哥面前,是一盘钱和一把枪。
乌黑的枪身在幽暗的灯光下折射着光亮,只见飞哥拿起枪,一把顶上秦霏梵的太阳穴:“小子,难道真的有比命更重要的东西吗?”
“怎么办?”看到那黝黑的枪身指着秦霏梵的太阳穴,萧寒的心乱如麻。
南宫羽不断的查看着四周的环境,脑袋快速转着。
“别急,看样子秦霏梵藏了什么东西,那东西还没找到之前他们不会杀他,一会我过去把那堆箱子弄倒制造混乱,你们看准时机把人救出去。”
南宫羽点了点飞哥身后的那堆箱子,只要倒下来就能把那些人埋进去,争取一点时间。
“救到人后不要急着往外跑,我估计外面有人把守,你们去那边黑暗的地方躲起来,我引开他们……然后……”
萧寒听着他的计划,很完美,可是他把自己暴露在那些人眼皮下,危险系数太高。可是一时间也想不出别的更好的办法。
“羽毛,我去引开他们。”
萧寒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不行,你跑不过他们,秦霏梵受伤很重,阿哲一个人扶不动,你得帮他。”
“可是……可是那样……”
她不想让他涉险,急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一双小手将她拉住:“别可是,听阿羽的,他不会有事。”
“凌哲。”转过头看到那双执着的眼睛,还有绝对的信任。
她点了点头:“你一定要小心。”
南宫羽给了他们一个安心的微笑,快速向前跑去。
“小寒,一会趁乱我去扶秦霏梵,你想办法在那边制造混乱。”他指着另一堆叠放整齐的大箱子。
这个时候她知道不能犹豫,秦霏梵撑不住了。
“我……我说……东西……东西就在……”
“轰隆隆……”只觉天崩地动,无数的箱子滚落,将飞哥跟那群手下掩埋。
凌哲不顾危险纵身跃下,看准秦霏梵的位置将那掉落的箱子挡住。
“嗯……”后背的撞击让他发出一声闷哼。
“轰隆隆……”又一堆箱子倒下,凌哲赞许的向那边看了看,快速捡起地上的匕首将捆绑秦霏梵的绳子隔断
“快走!”
萧寒跑过来,两人扶起秦霏梵向选定的地方跑去,一个小小的身影出现在视线,只见他飞奔回去,一个滚地翻躲开掉落的大箱子,捡起地上的枪追着三人的脚步向外跑去。
萧寒转过头,看到南宫羽身后轰隆隆倒下来的箱子,他身手敏捷的躲闪着,却还是有一些小个的躲不过去,不由大急:“羽毛!小心……”
嘴巴马上被捂住,三人躲起来不发出一点声音。
不能耽搁,只能眼睁睁的让南宫羽一个人在引开那些人,萧寒的心很疼。
“走!”狠狠一咬牙,脚下踉跄的脚步更加稳健,速度也加快了不少,三人借着黑暗小心的向后门移动
“霏梵,你还好吗?坚持住,别昏过去啊!”
秦霏梵抬起苍白到透明的小脸,感觉身边两人传来的温度,冰冷的脸上泛起一丝柔和,冰冷的心感觉到温暖。
“那边,快出去了!”萧寒看到不远处的亮光,前面就是出口,可是这100米路还真是走的艰难。
“哼,就这样想离开了?”一声冷哼让三人都颤抖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
“原来是三个小娃娃,还真是有勇气呢。”
萧寒向后望去,却没有看到南宫羽的身影,心中不由担心,不知道他有没有跑出去。
“别担心,羽毛那家伙没那么容易被抓。”凌哲看出萧寒的忧心,安慰道。
身后走上来几个人,将三人围住,显然刚才的箱子大塌方中他们损失惨重,隐约还能听到呻吟惨叫声。
“捆起来!”飞哥示意手下道:“听闻阿辉手下有一个小偷团伙,看来就是你们几个了,说吧,东西在哪里?”
看着那拿着绳子的男人靠近,不能让他绑住,不然谁都救不了他们。萧寒小手伸进口袋,扣住那冰冷,心也沉静下来,眼睛紧紧的盯着来人。
“羽,带霏梵出去,速度快!”话音刚落,萧寒感觉眼前一花
电光火石间,男人只觉眼前一花:“你……”
一股热流划过脖颈,不觉的伸手一抹,满是鲜红。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这突生的变迁,南宫羽半拖起秦霏梵向外跑去,本想割断飞哥的脖子,可惜离得太远,小小的身体根本够不到。
“抓住他们!”看到自己兄弟被一个小鬼割断了脖子,满地的鲜血,飞哥手下的人都红了双眼,不要命的向萧寒扑过去。
刀早已挥不动,手酸的几乎抬不起来,毕竟是一个小孩子的身体,体力根本没法跟上。看着砸下的棍子,认命的闭上眼睛。
羽应该已经把秦霏梵救出去了吧,想到这萧寒的心放松了。
终于知道为什么坚持想来救秦霏梵,这个陌生人,只因为他身上的那股气质,太像记忆中那个早已模糊的身影,刚才听到阿辉这个名字,她才记起来,那不堪回首的往事,那熟悉的皮鞭。
原来他叫秦霏梵,那个一直不说话默默的在角落里,有时候会将自己偷来的东西分给她一部分,默默的用他的方式照顾她,最后还帮她逃离那个团队。
秦霏梵,今生能再见到你是上天给我的机会,我会好好珍惜!
“砰!砰!砰!”
预想中的棍子没有砸下,笼罩面前的身影向后缓缓倒下,鲜血喷出溅满萧寒的脸。
听不见,看不见,只有温热的鲜血不断滴落。
手被人拉起,跟着那个人的脚步没命的向着前方跑去,活下去,这是现在唯一的念头!
这天,后街的很多人都惊骇的看到四个六七岁的小孩满身鲜血的狂奔着,他们的脸上尽是苍白,但是那坚定的眼神却让混社会那么多年的人都震惊。
那是对生的渴望,那是对敌人的残忍。
第七章 顶罪()
看着南宫羽从房间出来,萧寒马上站起身紧张的问道:“霏梵怎么样?”
四人不敢去医院,只能跑来离得最近的萧寒家里,幸好爸妈都不在家,不然看到4个满身被血浸透的小人,非得吓死不可。
“只能简单给伤口稍微消毒,现在有发烧迹象,得尽快送医院。”
“我已经打电话让管家过来接,羽你快叫人去处理一下,那边死了那么多人想办法掩起来。”凌哲一脸严肃的吩咐道。
“嗯,我马上去打电话。”
“羽毛,小心点。”看着南宫羽换上自己的衣服,打开门离开,萧寒出声道。
南宫羽回以一个安心的笑容,推门离开。
萧寒听到身边的一声轻轻的闷哼,慌忙起身扶起倒下的凌哲,却看到他苍白的小脸,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像是忍受着极度的痛苦。
“阿哲你怎么样?”
手摸到他满是鲜血的后背,最后南宫羽开枪,引起更多箱子倒下,凌哲将她跟秦霏梵挡在身后,被箱子砸了好多下。
伸手掀开衣服,男孩柔弱的背上白皙的皮肤早已片片淤青,衬着道道伤痕触目惊心,鲜血早已凝固,伤口却又裂开了,这么重的伤他居然都没吭声。
“嘶……”
“别动,我帮你把伤口清理一下,一会我们去医院。”
一番熟练的清理,用纱布仔细的绑好,这些外伤萧寒还是有经验的,以前受伤都是自己处理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内伤。
“小寒,一会我带着霏梵先离开,你也到医院去处理一下,这里一会我让人帮你弄。”凌哲看着忙里忙外帮自己处理伤口,打扫血迹的孩子。
萧寒点了点头:“我就不去医院了,你跟霏梵伤的重,我没事。一会我妈妈回来找不到我会着急。”
哲点了点头,靠在沙发上的头也没什么力气,渐渐陷入昏迷。
萧寒疲惫的瘫倒在沙发上,这一天过的太累,体力严重透支,休息下来才发现手臂似乎不是自己的,无法用上一丝力气,后背更是已经麻木。
“叮铃铃……”
再次醒来是被电话铃声吵醒,迷迷糊糊的爬起来,身体向沙发里缩了缩:“喂?”
“小寒,妈咪今天单位加班不回家了,你自己煮晚饭哦,东西在冰箱里准备好了,热一下就行。”
“好的,妈咪我会照顾自己。”努力让声音听起来依旧欢快
“宝贝真乖。么……”
抬头看了看挂钟,都已经八点多了,哲跟秦霏梵已经被带走,自己身上盖着一条高档毛毯,面前的桌子上更是放着满满一大桌可口的饭菜。
“唔……”伸了个懒腰,浑身依旧火辣辣的疼,精神到是好了很多,外面人听到里面动静推门走进。
一个黑衣人大步走进来:“少爷,凌少爷吩咐您醒了吃完饭带你去医院。”
萧寒看着眼前一身黑服浑身冰冷的男人点了点头,走进卫生间洗漱吃饭。
保镖站在客厅看着正在用餐的孩子,从见到他到现在没说过一句话,一脸沉稳有条理的处理着自己的事,似乎对他的存在一点都不意外,眼中欣赏之色更浓了。
车子停在医院门口,萧寒马上向住院部跑去。
“羽你千万不能出事,你还要做首富,还要创造很多奇迹呢。”蹲在南宫羽的床边默默的祈祷。
看到南宫羽干裂的嘴唇,她马上拿起水杯用棉签帮他润,直到南宫羽再次睡着,她才直起身揉了揉酸痛的手臂。
凌哲还好,都只是皮外伤,现在已经安稳的睡着了。帮他将被子掖好,起身轻手轻脚的离开病房。
重症监护室外,萧寒透过玻璃默默注视着里面的孩子,秦霏梵的伤口有感染迹象,现在在发高烧,对于他能活到现在医生都觉得孩子的求生意识非常强。
睡梦中的他一点都不安稳,眉头紧紧的皱着,干裂的嘴唇不安的动着。浑身上下皮开肉绽,伤口实在太严重,医生已经将他的断骨接好,可是他的身体很糟糕,新伤旧伤几乎要了他的命。
紧紧的盯着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
每一下都似乎敲在萧寒的心头。
“小寒,霏梵怎么样了?”很轻的声音,似乎怕吓到坐在椅子上的孩子。
萧寒抬起头,红红的眼睛带着一丝迷惘,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