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妃一样离家出走,我便也像陛下一样等你,哪怕等一辈子,也会一直等下去。”
说完,连墨在素弦侧脸上轻轻烙下一个吻,伸出手指抹去她腮上的泪:“乖,别哭了。我若娶了别的女人,就让老天爷……”
素弦连忙转身用手指堵住连墨的嘴巴:“别说了,我信你了还不成吗?”
天色渐暗,素弦犹豫着来到了御书房,幸得常乐出来遣人去给陛下准备宵夜,大老远就瞧见素弦在树底下走来走去,遂差人将她唤来问道:“呦,素弦丫头你怎的跑到这里来了?”
素弦支吾道:“我……我有件事想同陛下说……”
常乐愣了愣:“虽说你原来侍奉过沐娘娘,但现在要见陛下……”
素弦连忙道:“就是和沐娘娘有关!”
今日她回去又想了好久,越发觉得应当将当时阿沐说的话告诉陛下。
常乐诧异的哦了一声,回道:“你在这里等等,我进去禀报一声。”
几乎是前后脚的功夫,素弦便被召进了御书房。轩阳放下手里的奏折,目光投向素弦:“何事?”
素弦咬咬唇,深吸一口气道:“陛下,你可记得有次你去找沐娘娘,就是……就是您嘴巴被娘娘咬烂那次……”说到这里,素弦声音几乎小的只有自己才能听到,但轩阳的脸色还是黑了黑,冷声道:“然后呢?”
素弦连忙道:“陛下走以后,娘娘躺在榻上望着陛下扔在地上的龙袍发呆,我进去侍奉,瞧着娘娘眼角竟然有泪珠子打转,像是极难过的样子。陛下也晓得,娘娘性子倔强,平日里对谁也都是那不冷不热的态度,所以那日奴婢瞧见后着实吃了一惊,然后……然后又听娘娘问我……”
轩阳的心突然像被谁攥了一把,紧紧的捏着似乎下一刻就要揉碎。她……她竟然会哭,为了他哭?
“问你什么?”克制着心里逐渐膨胀的酸楚,轩阳哑声逼问道。
“娘娘问我‘你相不相信人会死而复生?相不相信……逝者如斯夫,却也有倒流的时候……’”说完这句,素弦吐了口气抬头看向轩阳:“陛下,奴婢觉得,娘娘说这话的时候,感觉就像自己真的死过一次似的。奴婢当时就觉得奇怪,后来看娘娘又跟没事儿的人似的,就没再多想,如今娘娘不在,奴婢再回想下曾经发生的事,越发觉得……娘娘她,还真像是重新活过一次的人,毕竟很多事情细到……何时何地会有谁,娘娘都知道,陛下你细细想一想,就没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吗?”
轩阳沉默了,他何尝没有这种感觉,从她第一次喊出他的名字开始,他就隐隐觉得,他和她,曾经确实见过。
难道真如她所说是在那破镜子里?呵,荒唐……
但若非如此,还能拿什么来解释。
阿沐,你当真……曾经爱过我……
**
阿沐抱着琵琶坐在临窗的地方给贤王弹曲儿听,如今船行一日,入夜时便泊在了一个小镇的岸边儿,由小厮们明日一早去采备些食材等等。
阿沐身上的药劲儿虽过去了不少,但整条船戒备森严,她仍是没有半分逃走的机会。更何况,她已经不打算逃了。这顺风船,她搭的挺好。只是看贤王的意思,似乎并不急着赶去苗疆,倒是那阿朱那成天皱着眉的在催。
阿朱那是大祭司的人,她过来见贤王,想来也是奉命,如此看来,苗疆那里定是出了什么事,而贤王,并不在意。
正这般猜着,贤王突然拍了拍手,阿沐抬起头,看见贤王带着一丝探究的眯眼盯着她:“美人儿,你弹的这般不用心,当本王听不出来吗?”
阿沐低头笑笑:“阿沐不是圣人。再者说,若这般下境况还能用心的弹琴,阿沐早被贤王杀了不是吗?”
贤王盯着阿沐默了半晌:“若你肯忠心于我,阿沐,本王会给你一次活的机会。”
“是吗。”明明是在问,却更像是在答。阿沐轻轻吐出这两个字,继续低头拨弄着琴弦,只是曲调未成,有侍从进来呈上一份拜帖,贤王打开瞧了一眼,看了看阿沐,然后站起身走到阿沐旁边的窗户,推开窗轩向对面望去。
阿沐亦回身去望,见一华服男子负手立在对面的画舫栏边,正朝这里点头一笑。
阿沐不由得皱了下眉头,他……他不是昨日见到的那个灰袍男子吗?怎么今日又会出现在这里,虽装扮已变,但其气质,却是一见难忘。
贤王合上窗户一声冷笑:“美人真是招人喜欢呢,便是改了容貌,弹弹曲子也能……”贤王用手指捏住阿沐的下巴,脸上带着一丝愠怒:“卖弄风骚。”
最后四个字,说的如此咬牙切齿,阿沐看在眼里,越发觉得眼前这看似温润如玉的贤王爷,其实就是一变态的魔鬼。
迎上贤王的视线,阿沐眸子里闪过一抹嘲弄:“王爷把阿沐的命留到现在,还让阿沐给您弹曲儿听,如今又何必用这样的词,作践阿沐的同时……也作践了王爷您?”
第53章 毒发()
第五十三章
成功的气走贤王的同时,阿沐自然也吃了点苦头,但这同在陶安那里曾经受过的苦相比,实在算不得什么。
捡起被贤王扔在地上的那张拜帖,阿沐打开瞅了一眼,发现自己竟然被对面那艘画舫里的人当成了卖唱的姐儿。这倒也不奇怪,船刚泊到这里的时候就能见着一些船夫划着篷船载着一些年轻貌美的女子四处揽生意,江边时时能听到有女子歌声飘来,多唱着一些浓情蜜意的小曲儿,所以,她这般坐在窗边弹琴,被对面的人瞧了去,便想请自己登上他们的船为酒宴助助兴,且拜帖上的言辞多有轻佻,过去了,怕就不只是助兴那么简单了。
合上拜帖,阿沐推开窗户朝对面又望了一眼,却不见了方才站在那里的人。阿沐皱了皱眉,这拜帖写的……倒和本人的气质不太像呢……
对面的画舫中,另一位头带紫玉冠,体态略圆润的中年男子呵呵笑道:“我说无鸦兄啊,你让本王追了一夜,可就是为了见那弹曲儿的姑娘一面?”
被唤作无鸦的男子脱下身上借来的那身锦袍坐下端起一杯酒笑了笑:“听齐王爷的意思,似乎对在下颇有怨言呢。”
“哈哈哈,不敢不敢,能结交鸦兄是本王的荣幸,本王的大业,还得倚靠鸦兄不是吗?哈哈哈,只是……本王帮你写的拜帖也呈了,却碰了一鼻子灰,鸦兄打算如何,可要本王帮你抢过来?”
“不必。”无鸦放下酒杯道:“自有相见时。”
**
船行三日后,贤王又开始走陆路,但逢风景胜地,还要停下来游览一番,阿沐看那阿朱那简直急的恨不得和贤王拔刀相向。这么说来,苗疆那里,出的还不是一般的大事,只贤王不是和那大祭司交好吗,怎么这等关键时刻,他却好似故意拖延,莫非……贤王在苗疆那里,另有自己的打算?
如此磨蹭着,贤王差不多整整走了十日才到了苗疆。其间每遇城池关卡,阿沐总能瞧见有军士拿着她的画像和来往行人进行对比,不过那女子的易容术极高,如此一路行来,从未被识破。而贤王也有意分散了手下的暗卫,当日在扬州遇见的那些人,如今却一个也瞧不见,但行至苗疆后,却又如鬼魅一般现出身形,日夜守卫着贤王所在的府邸。
再一次回到苗疆,所见却与那次同轩阳前来大不相同,满街戒严,似乎马上就要同谁兵戎相见的样子。阿沐从阿朱那和贤王聊天的时候也隐约听到了一些事,似乎那大祭司……终于和苗王撕破脸了……
**
连着下了几日的雨,天气变得有些阴冷。阿沐被两个侍女架着从泡满花瓣的浴桶中出来,再加上这几日贤王连着下在她身上的软化筋骨的药,纵使曾经被训练过,但也只能短时间里抗上一会儿慢慢化解,诸如韩霄那次。但如今,用药太多,阿沐每走一步都觉得自己跟个没有骨头的人一样,当真应了那句“侍儿扶起娇无力”的诗了。
看着侍女捧来的衣衫,阿沐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但她现在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由她们给她换上那件轻盈透薄的白色纱衣。
被架着走进一间熏香的暖室,阿沐看见贤王侧躺在卷着重重帘帐的大床上,穿着宽松的白袍,露出胸前的半片风光,长发未束,正冷冷笑着看她:“几日未见美人真颜,真是让本王想的慌。”
说完,贤王的手指轻轻扣着床榻,对站在床边的一个女子道:“打开。”
那女子正是当时给阿沐易容的人,此时听到贤王命令,恭敬的回了一声是,然后打开手中的锦盒,捧到阿沐眼前让她看了一眼。
“唰”的一下,阿沐脸色变得惨白。是噬心蛊,前世折磨了她一辈子的噬心蛊,她怎么可能不认得。
贤王极其满意阿沐的表情,轻声笑了笑:“美人怎的怕成了这样?啧啧,真是让本王心疼。”
说完,贤王坐起身,将一只手臂搭在膝盖上缓缓道:“本王向来怜香惜玉,如今你既这么怕它,那本王便给你个选择好了。”顿了一顿,贤王唇角勾起一抹暧昧的笑:“要么今晚被下蛊,要么……就陪本王**一刻,美人儿,你自己来选。”
瞥了眼窗外的天色,阿沐心里喃喃了一声,快了,应该快了,天助我也,恰好是今日。
阿沐瞥了一眼那噬心蛊,垂下头道:“阿沐选后者。”
如果选前者,那么未等她毒发,估计就真的再次被下了蛊了。倘若选后者,她还有时间周旋。
贤王怔了一怔,倒是出乎他意外。若按常理,她好歹先挣扎一番,挣扎无果,要么被下了蛊然后成为他的人,要么成了他的人后再被下蛊,总之,他都会好好折磨她一番,他要的,不过是欣赏她做选择时的痛苦。
可如今……倒是让他失望了。贤王冷笑一声,既选了后者,那他就……“好好”的满足她吧……
拍了拍手,屋里的其她人应声退下,贤王瞥了一眼仍站在原地的阿沐挑眉道:“本王喜欢主动点的女人,美人儿可知该如何做?”
阿沐福了福身道:“妾身知道。”说罢,阿沐走向前跪在床榻上解开贤王束在腰间的锦带,帮他褪下披在外面的长袍,露出那件松垮的绵软睡衣。
刚刚沐浴后的清香弥漫在贤王的鼻尖,垂下的一头青丝如水墨画儿似的铺洒在衣袂上,白皙的颈项锁骨冷冽诱人,再加上那绝色容颜上淡泊如水的清冷表情,本来只为了痛快报复的贤王,心里突然有些搔痒,只觉得干渴难耐,恨不得下一刻就……
感觉到身体的变化,未等阿沐继续脱下他的睡衣,贤王突然一把扯过阿沐的手腕压在床榻上,近乎掠夺似的啃噬着身下女子的每一寸肌肤,将她外面的纱衣“嘶拉”一声狠狠扯烂,露出白玉般的肩颈和一双玉臂……
感觉到身下的人儿开始颤抖,贤王以为她是害怕,一边冷笑着一边继续:“怎么,怕了?是不是轩阳陶安都没有这样对过你?告诉本王,他们在床上都是怎么待你的,恩?阿沐,你若一直忠心于本王,本王能给你的,不比轩阳少!”
正当贤王怒气正盛之时,终于发现阿沐似乎不是因为害怕而颤抖,倒像是……痉挛……
看见阿沐惨白的脸色和痛苦的表情,贤王愣了愣,诧异道:“你……”
阿沐大口喘着气,一双手握紧成拳,指甲深深嵌进身下的被褥,额间冒着大滴的冷汗,挣扎道:“药……解药……”
贤王又是一愣,他似乎……还没有给她下什么毒吧?
莫非是手底下的人……
想到这里,贤王大步迈下床榻,对外大声道:“来人!”
有侍从进来,还有方才捧着噬心蛊的那个女子。
“你们可有谁背着本王给她下毒了?”
捧蛊毒的那女子道:“禀王爷,除了王爷吩咐的软化沐姑娘筋骨的药,奴婢们绝不敢私自再用它毒。”
贤王默了一下,他对自己手下的人清楚,没有他的命令,不会有人敢擅自行事。
身后“扑通”一声,贤王转身,看见阿沐裹着被子从床上摔下来,一手撑着地,一手捂着胸口,断断续续道:“是……是陶将军……下的……毒……”
贤王一怔,走到阿沐身边蹲下:“你说……是陶安?”
阿沐点了点头。
“呵呵。”一声冷笑后,贤王突然开始仰天狂笑起来:“哈哈哈哈……本王当陶安多了不起呢,竟能让你对他如斯忠心,却不想……哈哈哈哈,不过也是靠毒药控制人心罢了!”
笑完,贤王抓起阿沐的手挑眉道:“美人儿……告诉本王,陶安给你下的什么毒?可比本王的噬心蛊还要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