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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
“如果这是你想要的,那就如你所愿。”
萧飏接到消息之后并没有如同前几天一样去往远恒,而是来到了宥天,毕竟整件事情是从宋远航出轨这事开始发酵的,到现在牵扯到了人命却是谁都没料到的事情,宋远航是宥天的艺人,牵扯到的又是远恒的祸福,面对危机公关,宥天的处理能力远在远恒之上,所以萧飏才会到达宥天。
然而在这个火烧眉毛的时候,宥天公关部的话事人却不在,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但奇怪的是,萧飏对此却没有说一个字,只是命令公关部的人动用所有办法,引导舆论走向,最起码不让公司被个人牵连,事到如今,弃车保帅是他此刻能做的最糟也是唯一的结果了。
不过萧飏决定至少老天爷待他还算不错,在他焦头烂额的时候却仍然愿意给他一个好消息。
刘廷霁在电话里很激动,说是叶涵的状况超乎想象的好,各项身体机能指标都在每个小时肉眼可见的速度康复,这简直是医学无法解释的奇迹。
纵然萧飏还没有弄清楚自己对林尹是什么样的感情,那些怪力乱神的话,敲击在萧飏心里声如洪钟,因为萧飏知道,如果林尹要欺骗自己,有成百上千种理由和借口,但偏偏他说了这个连三岁小孩听了都会哈哈大笑的理由。
如果是欺骗,那么林尹也就太蠢了,但如果是真的
电话又一次响了起来,打电话来的人是萧飏留在远恒的助理。
“又出了什么事?”萧飏的语气不善,毕竟这几天接到他的电话,都是一个又一个的坏消息。
电话那头的人仿佛也知道这个事情,于是赶紧说:“这次真是好消息,黎总回来了。”
第一七四章 天塌之险()
等在远恒大门口的助理在看到黎友纶的第一时间就冲了上去,大热天又着急的他在阳光下暴晒了一段时间,顾不上满脸的汗,着急的说:“您可算来了。”
黎友纶停下脚步,问:“萧飏呢?”
“萧总?”助理叹了口气说,“得知我们联系上您之后,就赶回了医院,好像是‘那位’出了状况。”
饶是萧飏没有刻意隐瞒,却也没有下属会在另一个上司面前讨论老板的八卦。
黎友纶听了之后微微笑了笑,仿佛自言自语一般:“这么着急,我还想跟他说点事情呢。”毕竟,毫不知自己爱的人即将惨死,这得是多大的一个笑话。
韩之柏找到温煦的时候,是在警局门口,跟温煦一起的正是潘礼修。
“怎么样,找到了吗?”韩之柏开门见山,连寒暄都没有直接问。
潘礼修摇摇头,看了看左右说:“进去说。”
韩之柏看到温煦和潘礼修表情严肃,也知道这事情是不太适合站在警局门口闲聊,于是紧跟在后面走了进去。
“刚刚从之前看守林尹的那个房子回来,房间各处都被人处理过了,连墙面都被铲了一层又重新粉刷过了,几乎找不到什么可靠的线索了。”潘礼修关上办公室的门,“但我的同事还在搜寻可用的线索,希望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所以这样可以证明,他不是自己想走的,而是被人带走了。”韩之柏说,“那可疑车辆呢?抛尸在高速公路的那个可疑车辆呢?”
“出事路段正好没有监控,没有拍到可疑车辆的行迹,但已经在排查了。”潘礼修说,“目前的状况还看不出来林尹是自己走的还是被人胁迫,至少现在还没有坏消息传来,就已经算好消息了。”
韩之柏知道潘礼修这话的意思,也没接话反而是把目光转向了温煦,潘礼修这边可能要收到某些程序或者部门的管制,但温煦手上还有一些手段,能在潘礼修被束手束脚的时候帮上忙,这也是温煦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贺老三那头我派人盯着,之前白老大有安排人来探视和保释,但因为绑架这个事情没那么容易开脱,所以贺老三还在牢里候审,白老大那边也没有什么动作。”温煦说,“齐缌那边最近也没有什么异常动向,应该不是这两方出的手。”
接二连三的事情层出不穷,让韩之柏都不知道该顾哪头才好。
“那安家羽的事情呢?”韩之柏转头问潘礼修,“确定是自杀了吗?”
潘礼修点点头,说:“安家羽的案子是另一个同事在负责,从现在的调查举证来看,排除他杀的可能性。”
韩之柏心里一沉,这就表示只要这个结果一旦公开,宋远航乃至于宥天将成为所有人唾弃谩骂的出气对象,这时候或许有人会来反思之前舆论的责任,但谁都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行为或者已经成为了刽子手,所以他们需要一个发泄的对象,而始作俑者宋远航和庇护他的公司首当其冲会受到最大的影响。
不过这些都已经成了定局,即便对韩之柏来说,这些舆论的善后处理工作压力很大,但仍然不及林尹失踪这件事情来得重要,毕竟人还没被找到,就有生还的可能。
“你们没人把林尹失踪的事情告诉谢晖吧?”韩之柏问。
潘礼修和温煦面面相觑,一起摇了摇头。
这两天事情全都堆在了一起,根本没有时间也没心思去跟谢晖说这些。
“那就好。”韩之柏也知道谢晖迟早会知道,但总觉得如果谢晖知道,也不过是多一个人担心而已,何况谢晖跟自己说的那些事情,韩之柏虽然信了也还是觉得毛骨悚然不可思议,如果是真的,林尹有个三长两短,最糟糕的还不是谢晖,而是萧飏……
韩之柏不敢继续想下去了,现在还有事情需要自己去做。
“安家羽那边的舆论宥天会尽全力引导,”韩之柏想了想,下定了决心说,“当然宋远航可能老潘要派人去盯一下,不能再出现同样的悲剧了。”
潘礼修和温煦都知道韩之柏这话是什么意思,悲剧一个已经够了。
韩之柏见他们二人没反对,站起身说:“我回公司去处理这些事情,林尹就拜托你们了,一定要保证他的安全,找到他。”
“我会尽全力。”潘礼修回答。
得到潘礼修保证的韩之柏又看向温煦,温煦接受到他的目光,带着保证一样点了点头。
刘廷霁把手上这份检查报告翻来覆去看了好几十遍,又再三确认没有弄错,机器也没有出故障才给萧飏打了个电话,他可不知道接到电话的萧飏已经第一时间就往医院赶,他只知道自己当了医生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这么怀疑过科学。
究竟是什么神迹能让一个濒临死亡的人在短短的几天时间里就恢复了大半,甚至连别人需要几个月甚至几年才能在复健中逐步恢复的身体机能,都完全被快进了一样。
刘廷霁觉得,正因为叶涵一直都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每天都接受自己的检查和治疗,出现这种连他都没预料到的神速康复状况,非常值得怀疑人生。
“叶涵你现在觉得有哪里不舒服吗?”刘廷霁还是不死心,虽然病人康复了是值得高兴的事情,但这种诡异的违背科学的状况,还是让他很担心。
已经能坐起来,靠在病床上的叶涵轻轻摇了摇头,笑着说:“没什么不舒服的,就是觉得好饿啊”
这个倒也在情理之中,因为之前叶涵长时间昏迷没有进食,所以消化系统都非常衰弱,根本没有办法进食和消化,但现在的检查结果显示,虽然不算太健康,但正常的进食应该不会出现什么问题了。
这个结果对于刘廷霁来说,简直像又被一记重拳爆头一样,头昏脑胀的刘廷霁内心充满了咆哮:“为什么!居然能在几天里就恢复得跟普通病人一样,这简直不科学啊!”
“我让人给你准备点吃的吧,”刘廷霁说完这句,还是觉得这个世界简直太不可思议了,难道是老天爷同情苦逼的萧飏,所以让叶涵恢复了吗!
站在刘廷霁旁边一直没说话的戴振浩笑了说:“你这是什么表情,叶涵康复了,该高兴才对吧?”
刘廷霁很想问“你就不觉得他这康复状况很诡异吗”,但又觉得当着叶涵的面说这个不合适,只好忍了没说话,准备私下里跟戴振浩再研究一下。
“除了饿,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吗?”戴振浩看着叶涵,笑着问,“无论是什么状况都要告诉我们,不能因为是小问题就忽略不说哦。”
叶涵明白戴振浩这句话的意思,他也对自己目前的状况又戏又忧,在戴振浩给自己注射完第三次药之后,叶涵忽然觉得整个人都脱胎换骨了一般,像是从之前濒死的边缘救回了以前的自己,脸上恢复了血色,呼吸不再急促,四肢充满了力气,开口讲话更是没有一丝障碍。
但正因为如此,叶涵刚开始也怕自己这是回光返照,直到发现自己没什么不良反应之后,狂喜的情绪终于占了上风。
自己活过来了,所有的一切都将因此而改变。
可想而知,当萧飏赶到的时候见到曾经最熟悉的叶涵,那一瞬间,都顾不上还有刘廷霁和戴振浩这些外人在场,就急忙将叶涵抱进了怀里。
叶涵伸出手轻抚萧飏的后背,回应着萧飏灼热的拥抱,用此来提醒自己:所有的一切,原本就应该是我的,如果不是阴差阳错,那么跟萧飏相遇相爱的人都应该是我,既然那个人已经不会回来跟我抢了,那么从此以后我就是我,哪怕他来抢也不给!
“谢谢你回来,不要再离开我。”
“我不会再走了!再也不会了……”
林尹觉得自己现在的状况算不上太好,现在想起来,黎友纶应该是早就已经准备好这样解决掉自己了,所以这段时间给的食物都仅够裹腹,为的就是现在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当口连自救都没力气。
林尹看了看埋在墙壁里的钢筋,又使劲拽了下铐走手腕上的铁链,如果用蛮力来挣脱,不知道先断掉的会是钢筋还是铁链,也可能是自己的手吧。
冷静了一下林尹环顾了四周的环境,可触碰的范围内没有任何物品,目所能见的范围内没有任何利器,想来应该是之前已经清理过了。
林尹心里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就算是自己逃出可能也会有下一个陷阱在等着自己,就算明知不可为,现在也必须想办法出逃才行,但如果到最后没有人能找到活着的自己,那么也许还能从自己的尸体上发现点什么,林尹想,他必须要给萧飏留下点线索才行。
脚边是散落一地的碎小砖块,质地不算坚硬,一摔就会碎,可能也正因为碎砖块不能作为辅助工具,所以黎友纶才没有将地面清理掉。惊慌过后冷静下来的林尹干脆盘坐在了地上,随手挑了两块碎砖,用小的那个在大点砖面上认真点写上了黎友纶的名字,而后小心翼翼的装进了裤兜里。
希望能有人在发现自己尸体的时候,也能发现这个东西吧。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得多了。
林尹站起身,退了两步绷直了手腕上的铁链,奋起用尽试图用铁链去拽断那根钢筋,然而试过一次之后,深陷在水泥里的钢筋几乎没有任何损伤,反而是林尹的手腕因为拉扯的关系,被紧扣的铁环磨破了一片皮肤。
然而林尹根本顾不上等疼痛过去,他知道自己时间有限,体力也有限,所以现在哪怕是废了这双手也得从这里逃出去。
林尹一次又一次拉扯铁链,根本无暇顾及从手腕上滴落在地的血,也顾不上去等待手臂上火辣辣的灼伤感褪去,他只知道一定要逃出去,如果自己就这么憋屈的被困三天死了,那才真是个大笑话。
墙壁里的钢筋已经松动弯曲,铁链也出现了裂口,接下来就看这两个东西谁先败下阵来。
只是林尹忽略了一点,旧屋早就年久失修荒废很久,承重墙部分虽然有钢筋支撑,但其他地方还是砖混结构,比如屋顶。
在他一次次试图拽断承重墙里的钢筋时,屋里四周也在跟着晃动。顶部剥落在外的电灯线早已经顺着墙壁躺在地上,时不时跟着林尹拽动钢筋的动作左右摇摆。
林尹感觉眼前有些模糊,呼吸进口中的空气也变得浑浊,他没时间也没精力去思考造成这样环境的原因,只是一次次忍着剧痛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腐朽的钢筋终于抵不过崭新的铁链,一声刺耳的闷响后,林尹因为惯性被抛了出去,这一下摔得林尹几乎昏过去,然而内心的狂喜却让他忽略了疼痛,挣扎着想站起身的林尹却忽然被从天而降的砖块砸中了膝盖。
原本砸墙找钢筋时就已经毁坏了大部分墙面,再经过林尹无数次的摇晃和支柱的倒塌,使这间旧屋即将面临坍塌。
当林尹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