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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脸儿却还是不敢出来,就这样赖在慕容凛的怀中。
慕容凛听了,轻笑道:“柔儿难道没有享受到?”
阿柔一听,这人果然还是没脸没皮,小手儿在他胸前砸了两下泄愤,喃喃道:“你以后不许不理我!”
声音里很是委屈。
慕容凛却是道:“那你保证,以后不许那么任性,不论遇到什么事,不许离开我身边!”
听了这话,阿柔却是抬起头,撇了撇嘴,道:“要是有一天,你欺负了我,我还不能走啊!”眼神里满满的鄙视。
慕容凛看着小人儿这幅模样,知道她又在钻字眼儿了,笑道:“小没良心的,你说说,这么久以来,我欺负过你么?嗯?”
慕容凛细细地瞧着小人儿的表情,哪知她却是鼓着腮帮子,似是想了许久才想起来什么。
立马愤愤道:“那昨日,是谁不让我进书房!还那么凶我!不给我面子!那不是欺负我是什么?”
说完,还朝着慕容凛轻哼了两声,似是很是不满。
慕容凛也是不甘示弱,道:“那还不是因为你先做错了事!你好好的,我会那样对你?嗯?”
“平日里对你的好,你难道都不记得了?就只记得这么件事?小没良心的!”
说完,眼睛斜睨着某个没良心的小东西,里面满是鄙视和不满。
阿柔细细想着,也觉有些惭愧,这才没有反驳,反而又往慕容凛身上靠了几分。
那副依赖柔顺的模样深深取悦了慕容凛,顿时,他只觉心里的不满都瞬间散开了去,满满的熨帖。
阿柔安静地依靠着慕容凛许久,这才想起来,导致他们俩闹了三天的罪魁祸首也不知处置了没。
于是开口问道:“那,那个叫李清清的,你后来就没管?”
想起那个女人,阿柔就满肚子火,眼里的愤恨不加掩饰。
那女人也真是恶心!竟然主动往男人身上贴!那时可是那么多官员在场啊!
慕容凛想到那个女人 ,心里也是一阵不舒服,开口道:“她,已经不用本王动手处置了。”
“你说,这件事一出,她还能嫁得出去?”
阿柔听了,这才点了点头。
慕容凛接着道:“她父亲为了向我赔罪,已将她送去了远方的尼姑庵。”
阿柔听了,却是不觉得有什么。敢和她抢人,就得付出这样的代价!
差点让她和孩子受到伤害,这女人,怎么处罚都不为过。
思及此,阿柔眼里满是狠戾,丝毫不见那面对着慕容凛时的“柔弱”。
慕容凛却是轻抚着她的小脑袋,笑道:“小家伙,看着柔柔弱弱的,竟是个醋桶子啊怎没看出来”
虽是嘲笑,话语里却满是得意,阿柔听了,很是鄙视。
阿柔斜睨了某人一眼,愤愤道:“切,要不是看在你是我肚子孩子他父亲的面上,谁稀罕理你”
话语里的鄙视显而易见。
慕容凛却是没有反驳,笑道:“那我还得谢谢我儿子啊,我这个当爹的还沾了他的光。”
声音里竟似是有些委屈,阿柔听了,乐得不行。
第一百三十七章 丛林奇遇(5000+)()
阿柔于是笑道:“是啊,你是沾了孩子的光”那笑容很是得意,瞧得慕容凛眼睛一眯。
慕容凛邪邪道:“没有我的努力,能有这孩子么?”说完,看着怀里的阿柔,笑得不怀好意。
阿柔看了他嘴角的笑容,心里直发怵。
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阿柔不再瞧着他,小脸儿又是埋了下去,佯装着睡去了。
慕容凛却是了解她,大掌将那小脸儿捧了起来,道:“阿柔还想在这儿呆几天么?都没好好玩过。”
阿柔却是撇了撇嘴,小脸儿上满是不乐意,道:“我可不想再继续呆着了,我们早些回去好了。”
说完,慕容凛也是点了点头,阿柔却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道:“那晚上,你把我一个人丢在温泉那边,自己去和他们做什么了?”
说着,小脸儿上满是怀疑,斜睨着慕容凛道:“不会就是去喝酒作乐吧?”
慕容凛听了,却是道:“要是没有很重要的事,我会舍得把你一个人留在那,自己走了么?”
“我是奉了皇上之命,过来搜集官员谋反的证据的,那晚上,正是将那官员抓起来的时候。”
慕容凛解释道,黝黑的眸子紧紧瞧着阿柔微微泛红的脸颊,很是柔和。
阿柔听了,却又是不乐意了,扁了扁嘴,埋怨道:“我还以为你专门带我出来玩的呢?原来只是为了办公事啊哼”
就知道某个小女人又会东想西想,慕容凛邪肆一笑,道:“柔儿不是怕本王在外沾花惹草么,本王带上柔儿一起,柔儿不才放心嘛。”
大掌轻轻捏着阿柔那柔嫩滑腻的脸颊,对上她的眸子,柔声道:“最重要的是,把柔儿一个人留在王府里那么久,本王怎么放心,恩?”
“我不得天天想你想得睡不好么?”
那瞧着阿柔的眸子黝黑一片,却覆满了深情,阿柔听了,又是没出息地红了半边脸颊,瞧得慕容凛又是一阵愉悦。
两人就这样闹腾了许久,这才懒洋洋地从床上起来,吩咐着丫鬟们收拾好了行李,准备回京城去。
一路上,阿柔都是坐在慕容凛腿上的,小脑袋倚在他怀里,睡得香甜,虽是觉得有些累,慕容凛心里还是开心得很。
就这样抱着她,看着她入睡,看着她因美梦而笑容满面,他只觉这已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
马车一开始安安稳稳地走着,却是突然颠簸了起来,慕容凛眉头一皱,将阿柔安稳地放在马车里,出去看了看情况,却是瞧见一群黑衣人正在外面打斗着,慕容凛心中只觉不好,连忙转向马车里,却发现阿柔已是失去了踪影。
他连忙追了出去,终是发现一个黑衣人正挟持着阿柔,企图带走她,顿时目眦欲裂。
慕容凛使着轻功一下子追了上去,却是因着有些距离,三人一直到了一处树林,慕容凛这才赶上了那个黑衣人。
慕容凛正想将阿柔救回来,却发现那个黑衣人竟是放下了阿柔,自己径直飞了出去,慕容凛只觉一阵诧异。
此时,阿柔却是惊恐满面,一下子扑进了慕容凛的怀里,呜咽道:“你身后过来了一群狼。”
慕容凛一听,只觉不好,他们恐怕中了别人的计,于是抱着阿柔就准备向外飞出去。
却是发现,这个林子已是被施了阵法,他们根本出不去。
此时狼群已是越来越近,慕容凛抱着阿柔却是无处可逃。
阿柔可还挺着个肚子,慕容凛心里担心不已,却是想到了个方法,叮嘱道:“我将你送上一颗大树,你好好坐在上头,千万别动。”
阿柔却是担心不已,道:“你为什么不能和我一起呢?”
慕容凛解释道:“两个人都上去,狼群必然也会跟着上去。”
“柔儿乖,你放心在上面呆着,我能对付它们。”慕容凛说着,便将阿柔往树上送去。
阿柔也没再多嘴,她知道此时自己不能再多话让他担心、分心。
于是只满怀关切道:“你小心些。”眼神里的担忧不言而喻。
“嗯,好好待着,扶好树干。”说完,慕容凛便拔出了随身携带的剑,向下冲去。
一只接一只的狼向着这边而来,慕容凛身手纵然敏捷,却还是有些吃力,不一会儿,地上就布满了鲜血,很是骇人。
狼群越来越壮大,慕容凛的力气却是几乎消耗殆尽,阿柔在上方一眨不眨地盯着下方,心里急得团团转。
眼眸里蕴满了晶莹的珠子,欲落不落,很是可怜。
她不想他分心,于是死死憋着因为心疼他而快要流下来的眼泪,只心里绞痛不已。
慕容凛纵然是对付着这么大的狼群,心里最最担心的却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那树上的阿柔。
尽管和狼群厮杀着,他还是时不时地向那棵树望过去,以确保没有狼往那边过去。
力气渐渐耗尽,尽管他已经消灭了很多只狼,也没有新的再过来了,却还是剩下十几只围在他身旁,围成了一个圈,很是危急。
长长的剑柄对着地面,正滴着血,慕容凛身上也是溅满了鲜血,很是骇人,看上去触目惊心。
就在这万般危急的时刻,慕容凛却是发现竟是有一只狼似是发现了阿柔的存在,向着那棵树走了过去。
慕容凛看到了,眼里满是焦急,却是被围在了狼群中,无法突破出去。
看着那只狼离那棵树越来越急,纵然全身的力气都快要耗光了,慕容凛还是爆发了出来,长剑挥舞,斩杀了一只又一只的狼,眼里红红的一片。
纵然身边还是围着好几只狼,一旦他停止舞剑,那些狼立刻会扑上来撕咬他,慕容凛心里清楚得很。
却还是义无反顾地往着阿柔那个方向奔去,企图阻止那只狼往上爬去。
就在这一瞬间,没顾上后面的狼群,手臂上被狠狠咬了一口,顿时鲜血淋漓,吓得阿柔眼泪再也抑制不住,肆意流淌。
慕容凛忍着剧痛,没吭一声,用尽全力将那只狼砍死在了树根旁,双目狠戾,就这样死死地瞧着剩下的三四只狼。
兴许是被这样的气势震慑到了,兴许是看着同伴都已死去,剩下的三四只狼也是灰溜溜地走了,不敢再上前攻击。
慕容凛等了一会,这才上去将阿柔接了下来。
阿柔一落在地面上,便捧起了慕容凛的手臂,瞧着那血淋淋的伤口,心如刀绞,泪水已是强忍不住,一下子就砸在了那臂膀之上。
慕容凛却是飞快地将手臂藏到了后头,轻笑道:“别难过,就一点抓伤,擦点药就好了。”
阿柔明白他不想让自己担心,于是也不再多话,心里却是钝钝的疼着,只面上不再哭泣。
两人就这样牵着手在树林里找着出路,终于,发现有一个出口没有被封住,这才重新到了外面。
杏儿李儿她们还等在外头,看到慕容凛和阿柔,简直激动得要哭了出来,两个小丫头谢天谢地,只觉松了口气。
小团子和小坏蛋似乎也是意识到了主人方才遇到了危险,看到阿柔和慕容凛,两个小家伙都跳了起来,很是兴奋,飞快地蹦到了阿柔的面前,往她怀里钻。
慕容凛见了,眼红不已,不过已是习惯了,两个小家伙惯会这样霸占着阿柔,他已从最初的不满到了现在的麻木,早已妥协。
一上马车,阿柔便不再隐藏自己的情绪,红着眼,将慕容凛的衣袖撩了起来。
吩咐杏儿取来了存在马车上的水,亲手给慕容凛擦拭了伤口,然后轻轻地给它上了金疮药,小心翼翼地动作着,生怕一个不小心弄痛了慕容凛。
慕容凛虽是疼痛着,嘴上却是一声不吭,死死地忍着,阿柔时不时瞧着他的脸色,他却是装着若无其事。
他不想让她担心得掉眼泪,他的心会疼。
阿柔也不说话,心里难受得已是让她说不出话来。
他总是这样,舍弃自己保护着她,让她何以为报。
慕容凛看着某人强忍着心里的难过,安慰道:“男人顶天立地,是理所当然的,否则,还要女人来保护?”
“你是本王的女人,你肚子里是本王的骨肉,本王不护着你们,谁护着你们?”
说着,又是将阿柔拥在了怀里,带着茧子的手轻轻摩挲着那张冰凉的脸颊,无声地安抚着。
阿柔心里划过一阵阵暖流,只觉安心不已。
安静地靠在那宽厚的胸膛之上,只觉这一辈子都有了依靠,再也不用漂泊寻觅、彷徨无措。
主动地拉着慕容凛另一个手臂,抚向那已经凸起的小腹,空气中似有温情流淌,温暖着人心。
这一刻,爱情的羁绊,血缘的羁绊,让他们的人生得以圆满,再无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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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柔和慕容凛正在赶回王府的马车上,王府内的宜兰阁,却是火药味浓烈。
玉器的碎裂声,伴随着男女的争吵声,乱得厉害。
只见丫鬟们都退回了下人房,整个屋子里只剩下阿木雅和一个陌生男子。
那男子身材健壮,却是满脸邪肆,恶狠狠地盯着阿木雅的肚子骂道:“敢怀着我的种,去搏别人的宠,你是不是当我好欺负?嗯?”
阿木雅却是不甘示弱,满脸嫌恶,道:“你是个什么东西,还敢跟我要求这儿,要求那儿,我肯生下你的种,就已经很是仁慈了,你还在这儿废什么话?!”
说完,还向着他淬了一口痰,满脸的鄙视。
这一切都激怒了那个男子,他一把上前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