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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去了。只是自己静下心来思来想去,却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的啊,为什么好端端的,这皇帝喜欢一个人,就喜欢到了如此地步呢?那水灵儿是生的娇艳可爱啊,可即便如此,也不能就让他爱到再哪怕连什么都不顾及的地步吧?想当年李师师刚进宫时,他不是也跟她好的跟一个人似的吗?可也没见他就成了现在这幅但凡与之寻欢作乐起来,就连上朝都耽误了地步啊!
皇太后一生气,最后一咬牙,就决定将水灵儿这个妖精先关起来再说。
主意一定,立刻就跟几位大臣做了交流,于是瞅准了一个时机,就让几位侍卫去溢香园将水灵儿抓了起来,不由分说直接关入后宫监牢。
原以为仗着自己是皇太后的身份,皇上即便生气大闹,也不过三两天的劲儿,过去了也就没什么关系了,谁知他这一闹腾可就不得了了啊!居然脾气上来,除了将自己寝宫乱砸乱打之外,还直截了当就冲到了太后这里来咬人。来了没说上几句话,就又是呲牙又是咧嘴的,末了,还当着几个宫女的面,指着太后大骂:“你有什么资格管朕?你有什么资格抓朕的水灵儿?朕向来给你脸面,只是为了尊重你是个长辈,不要以为朕就真的怕你不成?你又不是朕的亲额娘,你有什么资格在朕面前摆老资格?”
太后娘娘顿时再次愣在了那里,两行清泪挂在脸上,嘴唇颤抖着,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事到如今,这皇帝是她根本就无能为力了啊,他居然为了一个女子连这样的额话都说得出口,那么,她这个太后,又能拿她如何呢?
所以,她就再也没有对他多说一句话,也没有能力再去多干些什么。至于放人的事情呢,根本就还来不及她操心,皇上因为掐着一个宫女的脖子逼问出了真相,于是立刻就疯了般的朝着关押那妖精的地方飞奔而去,他原是会功夫之人,去了没费两下功夫,就将那牢狱之门踢了个粉碎,然后抱着他的宝贝犹如重获至宝般的欢天喜地回自己寝宫去了。
“太后娘娘,既然这样,我看,你也就不要太难过了,看来有些东西,真的已经不是你我可以下得了手的,就不如顺其自然吧。”
后来还是李师师听说她病了好几天,主动过来安慰照顾她,却也把太后娘娘给感慨、感动坏了。
感慨的,自然是过去的往事,早知道会是如今这样,她过去又何苦跟李师师闹个不停、看人家不顺眼呢?事到如今,每每想来。都是格外的后悔啊!
而感动的呢,自然是她如此不计前嫌,不但没有以前的恩怨与她反目,反而事到如今还前来照顾她。所以,太后娘娘一感动,于是,就将自己心底的小秘密说给了师师听。
“师师啊,你可知道,他又为何骂哀家根本不是他亲额娘吗?”
师师喂太后喝下一些汤羹之后,太后终于含着眼泪,很是感触的问道。
“太后娘娘,皇上只是现如今性子古怪,一时的气话而已你不要放在心上便好。”
师师自然只会如此理解,根本没有想到别处。但见太后又是重重叹息一口,这才接着摇了摇头:“不是,你想错了,因为并不只是他性子改变的问题,而是,他真的不是哀家的亲儿子,哀家也不是他的亲额娘。”
“啊?太后娘娘,这、、、”
师师一听,顿时蒙了,说实话吧,吃惊不小。以前也总觉得这对母子间似乎隔阂什么的多了些,但总觉得出生于帝王之家,应该原本如此吧,但谁想到,这里面却还真的有故事?
于是,太后就将自己当初如何用尽心思、逼走了一个跟自己向来关系很好的妃子,而后将她的孩子据为己有的故事讲述了一遍。
“可是太后娘娘,那么那位妃子、也就是皇上的亲额娘呢?她如今又是生是死?”
师师听着听着,似乎心里有了一点儿名目,但却又实在觉得很渺茫不好判断,于是就向太后娘娘主动问了一句。
“唉!一开始是以带发修行的借口出去的,后来听说已经不在皇家的尼姑庵了,具体原因也无从考证,有说是先帝心中其实一直忘不掉她,就在某处寻了个地儿,将她给静养了起来,也有说是生了一场重病,已经离世了。但总之,无论怎么个结局,都始终是哀家对不住她在先,当初哀家虽能讨得先帝欢心,也算得宠,但却始终不能为他诞下一名皇儿,所以,哀家心里自是苦闷异常啊!”(。)
353 公元1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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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却偏偏是与哀家非常要好的姐妹,也就是皇帝的亲娘,在哀家心里凄楚的时间,诞下了龙嗣,先帝的心思于是立马就多偏向于她,对哀家这边冷淡了不少。哀家表面是依旧与她交好,可每到夜深人静时,你不知道,心里那个嫉恨啊,真是折磨的哀家夜不能寐。后来,哀家便就使尽了各种法子,想要置她于死地,可她原本是个聪明机灵的人啊!很快就发现了哀家的异常,大概衡量再三,觉得以自己的力量,跟当时贵为皇后的哀家比拟,实在是有些不自量力,于是,便就寻了个机会,借机求得先帝,允许其出宫修行去了。”
“可是太后娘娘,那位娘娘当时是不爱自己的孩子吗?不然怎么能舍得、、、”
“你却是没有想明白啊!她这么做,正是为了保全自己的孩子,因为当时宫斗厉害,以哀家当时的性子而言,万一得不到的东西,即便是毁了,也未免不是一种做法。所以,她正是担心自己的孩子受到伤害,这才选择了主动退一步离去的路、、、”
“哦,原来如此。”
师师听闻事情的整个过程之后,只是点了点头,轻轻叹了口气,而脑海中的某个思路,却越来越清晰了起来,那便是,当年他们相爱后不久,他其实就带着她去见过一位住在江边僻静处一个小胡同里的两位夫人,当时她其实就有过怀疑,觉得他与她们关系肯定不会一般,此时再听到太后说起这些往事,便就更加肯定了心里那些猜想,看来,那位皇妃不但没有死去,确实还尚在人世,只不过是选择了以一种隐藏于世的态度,来一直静观着自己的孩子成长罢了。
师师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感慨自古以来宫斗的决绝呢,还是感叹母爱的伟大,反正,当年正值青春年华的皇妃,却为了孩子的安危,自此后选择了过一种隐居般的生活,这样的心胸与豁达,也着实令人佩服不已。
但她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呢,就有听到太后吧在那里叹息道:“如今看来,皇上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倒像是哀家的报应来了啊!俗话说的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哀家这些年来虽然是将皇上当亲儿子来抚养长大,但却也过于强势,常常以自己的身份来压制、制约他一些想法、做法,但他却也的确是个好孩子,虽然很多时候恼怒在心,在表面上,却从来都不忍跟哀家撕破脸面,哀家原本自以为是命运厚待了哀家,却谁知,这报应,是该来就来的啊!”
“太后娘娘,你也不要如此悲观,可能皇上现在这个样子,终有一天还是会悔悟过来的吧,所以、、、”
师师也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就只好顺口劝说了几句。
没想到太后却表情苦涩的摇了摇头:“只怕是、、、唉!难啊!难啊!只怕是真到了祸国殃民的那么一天,一切也都就彻底无可挽回了啊!”
师师听闻,也还是不知说什么好,就只好又说了些安慰的话语,只好见太后渐渐平静的睡去了,这才又反身回自己宫中去了。
回去的路上就一直在想太后那些话语,尤其最后那句,但却是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一点儿办法和思路来,自己此时也不知到底该如何才好了。
后来见天色晚了,大概最近一直都精疲力尽的原因,感觉很困,也就安顿好两个孩子后,早早歇息了。却是先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好,直到半夜才算是闭上眼睛沉睡了过去,但这一睡,却就发现自己居然置身于一个无比混乱的环境之中,马蹄声、呐喊声、厮杀声、女人的喊叫声、小孩子的哭声、、、
反正那叫一个车水马龙啊、各种的烟雾缭绕、各种的一片混乱啊,直接就跟一个战场差不多嘛!哦,对了,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因为此时才发现,这的确是一个战场,应该是一个战乱年代,不然,她又那样唯唯诺诺、一身疲惫的东躲西藏的在做什么?不然的话,偶尔从自己藏身的街角一间破屋子的破门朝外瞅了出去,就为何总是看到带着刀穿着盔甲扬武耀威的士兵在来来去去?而在他们走过的背后,就总是有穿的破破烂烂的难民或拖儿携女、或哭喊叫嚷、或跪地求情的各种悲催场面?不然为何朝着这整条街看去,都明明是一副被掠夺过了的颓废凄凉落寞的景致?
师师紧紧所在那间黑呼呼的破屋子里,只感觉到身上又冷又冻、肚里又饥又饿,却是眼神扫遍四周,除了各种凌乱与冰冷,根本就没有丁点可以御寒或者入口的东西。
可这到底是为什么啊?为什么会风云突变,有好端端的一排景象,变成了如今这幅状况呢?师师费了好大好大的劲儿,这才突然想起,原来她此时是个演员啊!只是在排演一场战乱时期的戏而已!而刚才的一切,只不过是她太入戏了而已。
“好了,咔!都出来吧,我宣布,这一场公元1126金兵南下侵占宋朝的戏,完美收官!”
才刚刚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呢,就突然听到外面一声响亮的呼唤,紧接着,便就是一阵雷鸣般的掌声响起,再回头去看时,就见身边已经有几个架着摄像机什么的器具的人,已经不知什么时候从哪里冒了出来,对着她杨手招呼:“江晨晨,走啊,收官了!”
江晨晨?师师大惊之下,才猛然想起,自己此时到底是谁。哦,难怪啊,真是拍戏都拍的有些走火入魔了,居然连自己是谁都搞不清楚了一把。
于是这才起身随着那几人一道往门外走,随着那门“吱呀”一声打开,却没料到刺眼的飞沙走石突如其来向他们砸了过来,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呢,整个人就已经完全的被卷了起来,猛然抛向空中、、、(。)
354 风天遇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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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又一阵漆黑眩晕,唯独剩下耳边凄厉的呼救声和有人高呼着“不好啦,遇到了特大号的龙卷风”,还清晰无比的回荡在脑海中、、、
一个激灵,师师突然间从梦中惊醒了过来,只感觉眼前光线暗淡,依稀可辨周边的一切,这才明白,原来竟是南柯一梦。但耳边不时传来的“呼呼”作响,还是让她有一种惊讶之感,于是就走到窗边探头去看,却见天色已亮,只是外面一片的飞沙走石、天昏地暗,所以才搞的跟天都没亮起来一般。
“哎呀呀,师师姐,你醒来了啊,这鬼天气,真是叫个多变啊!”
随着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再随着被人用力“砰”的一声合上,青禾的话语随即传入了耳朵,师师这才回头去看向了她:“外面,这是怎了啊?”
“刮大风了啊!半夜就刮了起来,动静那叫个大啊!我跟小柔半夜还起来一回帮你关窗呢,看你睡得很沉,就没有叫醒你。”
青禾一边忙活着手里的活儿,一边冲她笑了笑,似乎为她终于能睡得那么沉而感到欣慰。
“嗯,哦,是啊,昨夜也不知怎么回事,是睡得有些沉呢!”
师师随口答了一句,突然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有些茫然的对着青禾问了一句:“青禾,现在,是何年何月啊?”
“啊?师师姐、、、”
青禾一听,顿时一愣,先还以为她跟她说着玩儿呢,接着见她满脸茫然严肃的表情,这才叹了口气,却是伸手过来在她额头上抚了一把:“师师姐,你没有生病吧?是不是最近压力太重了、、、怎么都忘了如今的年份?这不是公元11年嘛,还能是什么时候?”
“宫苑11,公元1126、、、”
但师师听闻,却又是愣了一下,而后满面惊诧的表情,嘴里面喃喃的重复着些什么,在那里念叨了好几遍,突然之间就起身去拿自己的衣服:“青禾,快点,收拾收拾,跟我去皇上的寝宫。”
“啊?”
青禾一听,顿时就有些呆了,愣了一下,却又似乎有点儿揶揄:“师师姐啊,咱去那里干什么啊?天又不好,你说你、、、”
“什么?”
师师却只是一边利索的穿戴者,一边似乎不解的顺口问了一句。
“就是那个、、、我是说,你在那里,受得气,还算少吗?为何还要,往哪里跑呢?这大冷的天,咱们在家待着,开心开心、磕磕瓜子、聊聊天什么的,不是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