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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父和齐媱同时吸了一口冷气,预感到不好,恐怕他们不是来要账的,而是来要命的。
齐震却面色平静,甚至眼里还流露出一丝怜悯。
“看样子没听懂我的话,你们吓到我的家人了,现在我改主意了,不管你们要精神损失费,而是向我们下跪道歉。”
“哈哈……”
平头和刀疤头就像听到今年最好笑的笑话,霎时笑得面红耳赤。
刀疤头笑着,动作熟练地从腰间抽出一柄三棱刺,“咔嚓”一声钉在吃饭用的桌上。
从侧面看去,可以清楚看到三棱刺钉穿一寸厚的桌子,一段刀尖冷森森地冲地面。
齐母再次被惊吓,有些支撑不住了,腿一软几乎要跌倒,齐媱赶紧抢上一步将母亲扶住。
齐父本能地将手伸向身下的椅子,准备孤注一掷。
“我劝你们都放聪明一点儿,要不然会让你们死的很难看。”
平头观察到齐父细微的动作,脸色阴沉地说道。
“嘎嘎……”刀疤头再次怪笑,“我们这次来,没打算空着手回去,这个丫头挺有味道的,让她陪着哥哥我玩玩儿,兴许我们兄弟俩还能帮你们一家想想办法。”
刀疤头淫邪的目光,盯得起媱既恐惧又作呕。
“两位大兄弟,请你们高抬贵手,放过我的女儿,这点钱我们就是砸锅卖铁也还上……”
齐母不顾身体弱,就像鸡妈妈一样护住齐媱。
“放屁,你自己眼瞎吗,看看你们家,有锅可砸吗,啥也别说,把那丫头推过来,让哥乐呵乐呵。”
刀疤头打断齐母的话,伸出咸猪手准备拉齐媱。
“你们不是来要钱的吗,有话好说……”
齐父还带着几分侥幸,小心问刀疤头和平头。
平头怜悯同时又带着讽刺的目光看着齐父,“你们家四口人恐怕你最清楚,我们是来干什么的,真要是来要账的,犯不上让我们兄弟俩出手。”
听了平头的话,齐父的脸色顿时死灰,今早车祸发生后,他还多少存着一丝侥幸,也许这只是巧合,现在仅存的这一丝侥幸,也完全破灭了。
“滚!”齐震突然一声断喝,使刀疤头瞬间失神,接着齐震发出一阵冷笑,心里自责,干嘛让歹徒哔哔这么长时间,让自己的家人受罪。
“这么好的全身而退的机会,换做我,肯定立刻马上有多远滚多远,真替你们惋惜……”
齐震说得不紧不慢,甚至感觉不到一丝情绪波动,就像是出鞘的利刃,没有情感和温度,单为杀戮而来。
谁都没看清齐震的动作,就感觉眼前的画风骤然一变,齐闰夫妇和齐媱都不由自主张大了嘴巴。
平头和刀疤头都好像挨了一闷棍,不知道怎么吃得亏,等他俩明白过来,才知道分别被齐震用左右手卡住脖子,双脚悬空,脖子被自身的体重拉得老长,就跟两只被提起来的白条鸭一样。
刀疤头一只手还停留在插入桌面的三棱刺的手柄上,想拔出来反袭齐震,没曾想刚才装逼装得太过,刀身插入太深,木质又太硬,根本拔不出来。
平头也好不到哪去,他的腰间也藏着匕首,可是喉咙被卡的太紧,几乎濒临窒息,意识有那么一阵模糊,根本找不到自己的武器。
齐震完全能轻易杀死这两名歹徒,不过齐震不想当着亲人的面杀人,再说杀了人不好善后,况且齐震留着他们多少有些用途。
“齁……”
从进屋开始一直很猖獗的刀疤头,勉强从喉咙里挤出一个音节。
平头的喉咙里也蹦出一连串痰嗽一般的响声。
他俩也算强悍,在命悬一线的关头,都想掰开齐震的手指。
可是齐震的手,跟就千年老树的根部一样,牢不可破,听凭他俩怎么抓,怎么掰,就是纹丝不动。
齐闰夫妇和齐媱,呆呆地看了一阵后,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适应过来了。
“哥真棒!”
齐媱乐得直拍手,看着这个试图非礼自己的秃子,被哥哥收拾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感觉太爽了!
眼看着这二人在齐震的“魔爪”之下,挣扎得越来越弱,齐父率先反应过来了。
“小震,当心别让他们死在咱家里头!”
齐震听了这句话,当即对父亲刮目相看。
啧啧,别看父亲老实了一辈子,其实心如猛虎啊,他说,别让歹徒死在自己家里头,没说不让他们死!
这就是区别。
对恶人心软,就是对自己和亲人残忍,但********也要讲究策略。
其实齐震早就不是前一世从父亲的遗物发现了肖家的犯罪证据、在欠考虑的情况下就去报案的那个愣头青了,当然不会出手不讲轻重,当着自己家人的面杀人。
扑通。
扑通。
接连两声,随着齐震松手,刚才还猖獗得跟二五八万似的歹徒,这时像被抽去了脊梁,瘫软在地,各自用手把着喉咙,发出低沉的“咕噜咕噜”的声音。
齐震看出这两位八成是要呕吐,迅速抬脚,用脚尖分别点击在二人的胸膛上,把他俩的呕吐感给打了回去。
“刚才我说什么你们还没忘吧,你们吓到我的家人了,看样子你们很享受别人在你们的暴力面前无助还有求饶的样子,要不你们也让我体会一下这种感觉,就当是抵精神损失费了。”
平头和刀疤头都清醒了一些,听到齐震的话,这两个人本来就充血的眼睛,更红了。
这二人也不是第一次受雇杀人了,刀尖舔血的生涯,使他们比寻常的歹徒更多了一些凶悍之气。
上一秒钟看上去还瘫软无力的两名歹徒,突然之间暴起,同时袖口内多出了一柄小匕首,一个刺向齐震的心口窝,另一个朝着齐震的颈动脉划去。
(本章完)
第21章 分头行动()
“啊。”
齐媱失声尖叫。
“小震!”
“小……”
齐闰夫妇刹那间也大惊失色,但歹徒突袭发生得太快,连提醒的时间都没有。
事情的起伏太过于突然,连一秒钟都嫌长。
两柄小匕首距离齐震的心口窝和颈动脉仅仅一公分,就那么一公分,齐震的三位至亲甚至以为刀尖已经贴在齐震的肌肤上了,不敢也不忍看到齐震血洒当场的情景,不约而同闭上了眼睛。
然而,迫不及待要渴饮热血的匕首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再也不动了。
平头和刀疤头的瞳孔一下子放大,以为必然成功的偷袭,竟然失败了。齐震牢牢抓住二人持刀的手,平头和刀疤头尝试着抽拉几次,却像生根一般,别想撼动分毫。
“不愧是老鸟,最后关头还能绝地反击。”
齐震嘿嘿笑着着,手里加力。
齐闰夫妇还有齐媱,闭着眼睛听到齐震说话,立刻放下心来,同时睁开眼睛。
但他们都被吓得有些虚脱,即使放下心,也禁不住地哆嗦。
当他们看到,齐震的双手分别制住歹徒持刀的手时,竟然发出分筋错骨时的“咯咯”声,不由得得牙齿发酸。
那得多疼啊!
平头和刀疤头最后的撒手锏被破,心情沮丧的同时,享受了一下超级酸爽的“齐氏松骨”服务,随着“当啷当啷”两声,两柄小匕首掉落在脚下。
虽然齐震只制住了平头和刀疤头的一只手,还分别余下另一只手,但齐震在对这二人极尽肉体折磨的同时,还加了一个旋拧的劲,连臂骨也发出濒临断裂时“咯吱吱”的呻吟声。
在这种折磨之下,别说反抗,就连多抗一秒都是神人。
“吼……”
刀疤头嗓门粗大,刚一开口,齐震飞起两脚,分别在刀疤头和平头的腮上踢了一下,把二人的下巴给踢脱臼了。
这一手又令齐震的三位至亲惊奇了一下。
这腿踢得又高又快又准,以前怎么就没见到齐震练过呢?
两个歹徒被踢掉了下巴,说不出话来,单只手臂又处于正在被撕裂的过程,面对这种折磨,两位歹徒都在心里发誓,宁愿死,也不要再遇上这位杀神。
“在我家门外,还有两个是吧。”
齐震稍稍减轻手上的劲力,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两个猎物。
“呃啊……”
“嘹嘹……”
平头和刀疤头的痛苦稍一减轻,可是下巴脱臼,耷拉下来,舌头就像狗一样长长地伸着,只能发出不知所谓的怪声,这种滑稽相,看得齐媱“噗嗤”一声笑了。
本来齐震想运用困魂术,就像是对付肖子继那样,让屋里的歹徒跟门外的歹徒自相残杀,但施展困魂术对付肖子继实乃无奈之举,对自己的为数不多的神识消耗太大,再一个,这些人多留一个活口,对肖家也就越不利。
“你们等着,不能让你们在这里吃香喝辣的,让另外那俩弟兄喝西北风不是?”
齐震说着第二次连踢出两腿,分别踢在平头和刀疤头的胯上,这二人一下觉得下半身失去了知觉,瘫软在地。
“哥!”
齐媱惊恐地试图叫住哥哥,开什么玩笑啊,把这两个炸药包留在屋里,父母还有自己对付得了吗。
“放心吧,这俩货都瘫了,就算把他们点了天灯,他们也不带动一下的。”
齐震走出房间,悄悄潜到院中,立住脚步,屏住呼吸听了一阵。
耳力超过常人的他,通过捕捉门房外的呼吸声,确定埋伏在大门口的两个歹徒的位置。
定位完毕,齐震助跑几步,身体如同夜间灵猫一般,游身上墙,双手攀住房檐,借助脚下的蹬力,将整个身体送上房顶。
接着齐震手脚并用,身体像壁虎一样贴着房瓦,越过房脊,居高临下观察大门外的情况。
齐家大门两侧,如同门神一样分别守着两个男子。
这两个人的脚下,各自放着一个塑料方桶,齐震不但耳力非常人能比,就连嗅觉也灵敏异常,闻到从塑料桶里散发出来的柴油味儿。
很显然,如果平头和刀疤头行动顺利,他俩就进去帮助善后,用柴油引火烧房,造成失火人亡的假象,万一有人脱身,这俩人负责阻击。
齐震不由得一阵后怕,如果自己还是前一世那个普通的高中学生,自己和家人肯定是有死无生。
算你们倒霉,人算不如天算,就算你们安排得如何周密,如何心狠手辣,你们肯定想不到,我齐震是一个比你们还可怕的狠角色吧!
齐震心念一动,直接从房脊上飞身而下,就像是一只凌空扑下择猎物而噬的猎鹰,直扑向这两个歹徒。
齐家房内迟迟不见动静,这两个歹徒有些沉不住气,花和尚和一刀红刚才不是说很快吗,这都十多分钟了,怎么还不见动静?
二人正犹豫着,是不是进去接应一下,突然觉得头顶劲风袭来,脑海中刚冒出一个意识——不好,同时觉得脖子重重挨了一下,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李志国正在往RY县上任的路上,眼看着天色已晚,在车内,透过风挡远远可以望见RY县万家灯火的情景。
正在这时,李志国的手机突然响了,神情有些疲惫的李志国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来电,认识这是赵明的手机号码。
李志国此来上任,非常低调,连赵明都不知道他具体到任的日期,显然,赵明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给他,肯定不是为了接风洗尘。
“老赵……”
经过简短的通话,李志国的眉头紧锁,凭着多年老公安灵敏的嗅觉,他知道赵明能在这个时候打这个电话,可见RY县的水,肯定浅不了。
“小王,先去RY县的县医院。”
李志国吩咐司机道。
“李局长,我们不去县局吗?”
和李志国并排坐在车后座的,是一位年约三旬的人,虽然身着便装,但那锐利直视人心的眼神,表明他有着多年的刑侦经历。
“小周啊,折腾你跑这么远的路,本就过意不去,没想到,这屁股还没等挨着板凳,又得干活了。”
李志国苦笑了一下。
一听到有案子,被李志国称作小周的便衣警察当即来了精神。
“李局长,我跟您干了这么多年,现在您调走了,有些舍不得,这回我们再合作一次吧。”
小周是李志国平调到RY县之前,平时比较信任的年轻干警,经李志国一手提拔,现在是中队长了,李志国这一调走,小周颇为不舍,执意要亲自将老领导送到任上。
“好,那我们再配合一次。”
李志国抖擞了一下精神,司机小王将车开得既快又稳,说话的工夫,就开进了县里。
因为三人头一次到RY县因此司机小王将车开到县里后,一路打听,方才抵达RY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