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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甫:“……”
陈政龙:“……”
“这么说你早就知道是你的养子下的手?”
齐震严肃地看着陈庆国。
“是啊,当我的体内刚一出现这股极为阴寒的气息之后,我就知道是谁下的手,只有他十余年来如一日送给我血燕燕窝,本来一开始我是拒绝的,这东西太珍贵,再说常年服用血燕燕窝,势必会增大需求,过度开采资源,有违天和,即使我不能阻止,但至少我自己不这样做,可架不住他软磨硬泡,我也就接受了,但告诫他一年不准超过三次,大约是一个月前我在最后一次服用了血燕燕窝之后,身体就不对头了……”
陈庆国说到这里,停住了,因为愤怒,脸憋得有些发红。
“爸,您别太生气了,二哥对不起您,自然会自作自受的,现在有小神医在,您还有我们,往后我们肯定会更加孝顺您,您肯定会长命百岁的。”
陈甫赶紧出言安慰。
陈庆国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用农民工打听被拖欠的工资是否有着落的那种急切语气问齐震:“小齐,你说我练的功法有残缺,不会对我不利吧?”
“除了被极阴元气损伤,你的经脉没有修炼不当受伤的迹象,不过可能是因为功法残缺,你的修为一直难有寸进,加上被极阴元气损伤,修为恐怕只能到底为止,毕竟武道修者还不完全是修炼者,寿命跟普通人差别不大,除非你能活到一百二十岁,再给自己争取四十年的时间,靠着时间堆砌,修为能突破到入道巅峰也说不定……”
“请受老朽一拜……”
陈庆国突然打断齐震的话,第二次从椅子上站起来,并向前走了两步,因为是武道修者,加上齐震帮他压制住体内的极阴元气,步态稳健,却双膝跪倒,双手抱拳对着齐震一躬到地。
“爸……”
“爷爷……”
陈甫和陈政龙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见陈庆国以超过八十岁的高龄,竟然对不到二十岁的齐震行跪拜之礼,可把他俩给吓蒙了。
齐震并不惊慌,从容离座,弯腰准备将陈庆国扶起来,送回到他的座位上坐好。
陈庆国本想坚持跪拜,暗暗运用内劲,使自己的身体产生了一股下坠的力量。
虽然陈庆国被极阴元气所伤,但在齐震的帮助下暂且压制住极阴元气之后,实力至少恢复了七到八成,着一股下坠力量少说也有上千斤,两个壮年大小伙子都未必能扶得动陈庆国。
然而齐震的动作轻若鸿毛,丝毫看不出有吃力之处,就在齐震将陈庆国送回到座位上时,被齐震的实力震惊到了的陈庆国忘记了收回这股下坠之力,竟然将身下的椅子压碎。
哗啦。
伴随着这一声响,陈庆国身下的大红酸枝仿古圈椅竟然化作了一堆碎柴。
“爸……”
“爷爷,当心!”
陈甫和陈政龙都来不及去拉陈庆国,只能出言提醒。
但齐震并没有松开陈庆国,就在陈庆国将身下的椅子压碎的同时,齐震将自己的劲力上升,托住陈庆国。
“这……这……”
“我勒个去,我不会是眼花了吧?”
陈甫和陈政龙都看到了诡异的一幕。
齐震为了不让陈庆国摔倒,将陈庆国扶住,可是既没有拉陈庆国的衣服,也没有托住陈庆国的某个身体部位,而是做了一个虚托的动作,陈庆国就好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托住,身下悬空。
陈庆国赶紧站稳,再次冲着齐震一抱拳。
“高人,若是不嫌老朽老迈无能,还请高人收下在下,在下为为陈家和国家操劳了一生,现在也老了,可是至今仍不忘道心,还请高人成全!”
陈庆国说完,又要跪拜。
(本章完)
第392章 施针()
“老陈,你的诚意我收到了,可是你不考虑他们的感受。”
齐震说着用眼睛示意了一下陈甫和陈政龙。
陈庆国赶紧看了一眼儿子和孙子,只见他俩用一致的哀怨眼神看着自己。
那眼神分明在说,您年纪一大把,对着一位做您孙子都嫌小的年轻人跪拜,央求拜师,这合适吗?万一人家答应了,我们又该往哪摆?
读懂了儿孙的眼神,陈庆国也是一怔,也觉得自己太过于孟浪了。
换位想一下,的确是让这父子俩为难。
关键是孙子带来的这位年轻人,自己根本看不透他,尤其是他的修为,这说明什么?这说明齐震的修为深不可测,恐怕只有武道江湖中那几个有着入道圆满的老家伙才能相比吧。
而且自己中的这种阴毒,全家人几乎想遍了所有的办法,除了寻遍燕京名医,L组织也找来了一些修为不低于入道巅峰的高手,试图运功帮自己祛毒,然而均无功而返。
齐震却像是这种奇毒的克星一般,一出手就将之压制,尽管没有根除,如果那些给自己治病的武道高手还没有离去的话,亲眼见证这一切,绝对会震惊不已,甚至在武道江湖上掀起一股不小的轰动。
这还不算,齐震在为自己祛除阴毒的过程中,在自己处于神智昏昧、根本不能运行内息的情况下,居然能准确地判断出自己是武道修者和当前的修为层次。
陈政国知道,要想做到这一点,修为必须达到入道圆满甚至是跨入明道境界。
自己明面上是红顶商人,第二身份是L组织的高层,专门监视江湖和地下世界,守卫华夏的安全,各种稀奇古怪甚至颠覆三观的事情,见过的,知道的,一点儿也不比武道江湖中的世家家主和各派掌门少。
按说自己无论从年纪上讲还是从资历上讲,都不应该这么失态。
齐震的表现太过于惊艳了,对于跟所有的武道江湖人同样苦苦追寻武道高峰的自己来说,那就是通往另外一个新的境界的船票,断然不可轻易错过的。
说白了,齐震对于自己来说,这是一个难得机缘,如果不牢牢抓住,岂不是对不起上天的眷顾?
至于齐震为什么在这么小的年纪就取得如此不得了的成就,暂且没有必要深究了。
陈庆国在和儿孙对视一眼的工夫,就想到了这么多,说一千道一万,陈庆国决定一定要牢牢抓住这个时机。
齐震观察到陈庆国的眼神,大致猜出他在想什么。
如果真就收下一位这么老的徒弟,啧啧……
尽管齐震实际上是年轻的躯壳包裹着一位千年老怪的灵魂,陈庆国这种老狐狸对于他来说,嫩得很,况且他得考虑陈甫和陈政龙的感受,即使不考虑他们的感受,人老话多,真要是收下他,追着自己不停地叨叨叨,这日子简直别想往下过了。
谁知道齐震开没等开口,陈庆国发挥出了老狐狸的本质。
“师父,您要是拒绝的话,我这老头子只怕是生无可恋了,反正人生七十古来稀,我已经是八十岁的人了,这一生商海沉浮,为国效命,如今儿孙满堂,夫复何求?师父的出现无疑是天降机缘,让老朽重新焕发了求道之心,师父少年老成,兼具宗师风范,想必是天道垂怜,难道就不想在华夏留下传承一二,另外师父既是华夏血脉,难道不肯为华夏安定昌盛出一份力?以上皆是老朽的肺腑之言,还望师父成全,如果师父有什么顾虑,老徒自会尽力替您操办,消除师父所有后顾之忧。”
这一番话的本质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你要是不收我,我就死给你看是也,却被陈庆国说得慷慨激昂,古道热肠,兼溜须拍马。
陈政龙却被爷爷的话给酸得一个激灵跟着一个激灵,同时用哀求地目光看向齐震。
虽然没说话,齐震看懂了这个眼神。
老大,赶紧答应了吧,即使你做了我爷爷的师父,我也不会在辈分上跟你扯皮,这就叫老小孩小小孩,就当是哄他了。
陈甫的感觉却不一样。
他心里说父亲不愧是从商海沉浮中打拼过来的,而且还是红顶商人,最擅长的就是谈判,只要能开口,就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这番话别说齐震这种毛孩子,哪怕是一些老狐狸也不好反驳,不得不退让,从而露出破绽。
果然,齐震沉吟了一下说道:“老陈,我这样称呼您其实已经很没大没小了,至于说到拜师,您这是难为我,不过看您这一把年纪还这么诚心,你我各退一步,您也别执着非要拜师,我呢暂且把您当做我的记名徒弟,咱们之间保持长辈和小辈,亦师亦友的关系,岂不是更好?”
经过齐震这么一说,陈庆国稍想了一下,点点头,再看看陈甫和陈政龙说道:“你们看看,别看我师父如此年轻,不光一身武道修为惊世骇俗,连为人处世都是这么无可挑剔。”
“咳咳……”
陈甫和陈政龙同时咳嗽了几声,都看了一眼齐震。
齐震也是尴尬不已。
哎,说好的戴高帽是一种享——受呢。
可是你看……不说了!
“哎哟你看看,光顾着说话了,天都黑了,师父,您跟政龙不远千里赶来,恐怕连口气都没来得及喘,就来给我这个糟老头子看病来了吧,来来来,该张罗晚饭了,给我师父接风洗尘。”
陈庆国说完,带着歉意看看齐震,陈政龙赶紧凑到齐震近前,跟齐震同框,冲着爷爷露出一副哀怨委屈的表情。
“爸,那咱们是去酒店还是在家?”
陈甫同样是千里迢迢赶来,连口水都没喝,就来探望重病中的陈庆国,即使没受到赞许,却也没有流露出丝毫的委屈。
“在家吧,毕竟这么晚了,郊区离着市区五星酒店比较远,先对付这一顿,过后找时间补上。”
陈庆国告诉陈甫说。
正说这话,一开始跟着那位周医生一起照顾陈庆国的那位保姆进来了。
“爷爷,有人外房间外请求见这位小神医。”
“谁啊?”
“是周医生。”
齐震听了小保姆和陈庆国的对话,这才想起刚才就是那位周医生,说什么也不相信自己能看病,自己为了搬开这个障碍,当场指出他患了肝硬化,本来需要化验和仪器检测才能确诊的病,被自己当场准确地指出,一下子震住了这位周医生,当时自己还跟他说有时间帮他功课肝病难题。
想不到这家伙还没走。
“师父,要不我把他打发走,等以后有时间了再接待他?”
陈庆国作为红顶商人,甚至能接触到二号甚至是一号,那神态那语气,一看就知道惯于给领导溜须拍马,让人感到非常舒服。
“不必了,我早看出他有肝硬化,这种病能不拖尽量不拖,保姆姐姐,把他请进来吧……哦对了,老陈,这里有银针吗?”
“有。”
(本章完)
第393章 简直不敢相信()
刚才陈庆国只留下齐震和陈甫、陈政龙父子,其余的人都给打发出去了,想不到那位周医生一直没有离去。
陈庆国吩咐小保姆将那位周医生叫进来,并将他保存在起居室书架里的一套银针找出来。
小保姆领命走出这间会客室,周医生进来,先是对陈老爷子表达了一下祝福还有歉意,接着就对齐震极尽谀捧,脸上也是他平常见惯了那种患者或者患者家属才有的那种求助和期待表情。
“周医生,你只管放心,我不说肯定能给你治好,但我一定会尽心尽力。”
齐震正说着话,那位小保姆找到了陈庆国收藏的银针,递给陈庆国。
这套银针封在一条小叶紫檀制作的长条匣子里,匣子不大,大约相当于一个笔盒大小,匣子表面还装饰着鎏金阴阳鱼。
“师父,这可是我早年为两个武道宗门调节恩怨时,其中一位宗门门主送给我的,他说着套银针大约传了五代吧,一直是他师门用来祛病疗伤用的,但到他这一代很多宗门医术失传,他自己也不擅长医术,留着没什么用,就送给了我,我嘛也是个不成材的,成天钻到钱眼里,修炼武道也是朝三暮四的,文不成武不就,这套银针我留着也没用,就算是我送给师父的拜师礼了。”
陈庆国恭恭敬敬地将这套银针递给齐震。
其实齐震对古华夏医术瑰宝针灸,也不甚了了,幸好在祖炎界域掌握医体之术,当中也有针法,倒是可以拿来用一下。
“周医生,来,找个地方坐好,我来给你施针。”
齐震打开银针匣子,直接看到里面叠放着相当整齐的麻布,齐震将麻布取出来,放在茶几上展开,如同别针一样固定在麻布内侧的一套银针呈现在眼前,整齐排列,共有一百零八针,长短粗细一应俱全。
“怎么样师父,这东西合用不?”
陈庆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