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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谢颖温柔的看着刘义真,细声的答道:“二郎,今日我看到府中下人都在忙着准备明日仲秋之事,总觉得…这样有些奢侈了。”
刘义真听得脸上亦露出温柔的微笑,看着谢颖,轻声说道:“今天是月圆之日,每年也就在这个时候月亮才会如此的圆。”
“那些跟随我在外征战的将士,他们离开家乡,离开父母,离开妻儿,就如同这月亮般,一年中能够和家人相聚团圆的日子很少。”
“所以我就想着借此机会,让那些跟随我的将士们,好好过过这一年只有一次的月圆夜,月夕日。”
听完刘义真的回答,谢颖襟首微点,那美丽容颜上的微笑,也变成了感动,柔声道:“二郎能为将士们如此着想,想来将士们会非常感激你的。”
“呵呵。。。”
听着谢颖赞美的话语,刘义真脸上却露出了一丝无奈又不自然的微笑。在谢颖有些不解的神情中,刘义真慢慢收起了笑意,神色间也变得有些愧疚的看着谢颖。
良久,刘义真看着谢颖,缓缓说道:“这河洛大地并不平静。这一次的仲秋夜,我是很想让将士们过个热热闹闹的月夕。”
“可是,时间不等人,随着父亲封王,天下人都知道这江山要易帜了。但那些流窜在外的司马宗亲,又岂会眼睁睁的看着司马家一百多年的天下,就这样被外人所得?”
“司马楚之,司马道恭,司马文荣,司马顺明,这些人可是这河洛一带不可小觑的力量。来洛阳之前,我就得到情报,这些人大有与北境的魏地联合之势,似有造反之嫌。”
“所以此次来洛阳,最主要的,就是一举铲平这些个盘踞在河洛大地上的毒瘤。要不然这河洛之地,休想有个安宁之日。”
闻言,谢颖不可置信的看着刘义真。当看到刘义真脸上再次浮现出的那一抹愧疚之意时,谢颖却是露出了一抹柔情,坚定而又柔声道。
“二郎尽管放手去做就是了。奴家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不管二郎要奴家做什么,奴家都愿意。虽然,我们还未成为夫妻,但是奴家的心中已经认定二郎就是我一辈子的男人。”
“这次来洛阳,奴家不后悔。奴家愿意和二郎同甘共苦,共同面对所有的敌人,既是死奴家也心甘情愿。”
“颖儿。。。”
听完谢颖一席发自肺腑的深情告白,望着眼前的丽人眼中闪过的那道决绝的刚毅之色,刘义真真的感动了。
他从没想过,当谢颖知道自己让她们来洛阳的真相时,还会如此的相信自己,甚至会率先向自己告白。这样的女人,夫复何求啊!
感动之余的刘义真,脸上的愧疚之色更甚,竟是不自觉的将谢颖猛地搂在了怀中。
“啊。。。”
受到小小惊吓的谢颖,在轻声的尖叫过后,轻轻靠在刘义真怀中,感受着刘义真的爱怜和心跳,脸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本章完)
第171章 布局()
将脸上洋溢着幸福微笑的谢颖送回住所后,刘义真便朝着瑶华殿而去。
刚到瑶华殿前,就见得王康,刘遵考二人急匆匆的朝自己走来。
看着二人一脸急色的朝自己行完礼,刘义真挥挥手算是免礼,而后神情严肃的问到:“两位卿家何以如此着急?”
“禀郎君!”刘遵考朝着刘义真拱了拱手,连忙答道:“臣刚刚得到消息,魏帝像河内增兵不下五千。同时在邙山也发现不少魏军斥候。”
“哦?”
刘义真听得只是稍显惊讶,随即便释然道:“这魏帝的动作还挺快的。猜到他会有动作,没想到这么快就像河内增兵。不过这到不稀奇,至于邙山上的魏军斥候…这样,派出我军斥候,严密监视邙山,弄清楚有多少魏军。”
“黄河北岸嘛……”
刘义真摸着下巴思考一阵后,郑重的说道:“除了紧盯河内以外,传令河洛守军加强黄河岸的防备,密切注意北岸其余魏军动向就是。记住,敌不动我不动,尽量不要先与魏军短兵相接。”
说到此,刘义真捏着下巴顿了好一会儿,嘴角微微翘了翘,才继续道:“看来有人坐不住,想浑水摸鱼,趁火打劫啊。哼,这刚到洛阳,这一个个儿的都盯着我了。这样吧,派人给蒲阪传讯,告诉丰城县侯,让河东守军密切监视平阳,并准许丰城县侯相机行事。”
“诺!”
听得刘义真吩咐,刘遵考毫不犹豫的躬身应诺。
眼前这小小秦国公在他看来肯定有自己的打算,既然如此安排,刘遵考觉得自己执行就是。
到是一旁的河南郡太守王康,听到刘义真说得如此轻巧,似乎并没把魏国军队异动放在心上,眉头顿时拧成川字。
明日就是月夕,秦公就要对盘踞在河洛的司马家族余孽一网打尽。此时魏国增兵河内,其斥候又出现在邙山说不定会有什么阴谋,要是因为轻敌而中了敌人计策,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想着,王康便慌忙朝着刘义真拱着手,直言荐道:“秦公,如今魏国异动,明日又是月夕之时,可不能掉以轻心。”
“依臣之见,您看是否可向盟津河桥,邓津,五社津三地增兵,以防万一。同时命令虎牢关守将,严密监视北岸魏军,以防他们趁乱渡河占领成皋。”
听得王康直荐,刘义真想了想,点了点头同意的说道:“就依王太守所言,具体安排,交由王太守全权处理。不过在明日破晓前,务必全部安排完毕。”
“诺!”
“走,随孤进殿……”
看了眼领命之后躬身侍立在一旁的刘遵考,王康二人,刘义真微微说道:“有些事情还得再商议下,确保万无一失。”
“诺!”
进得瑶华殿,端坐在上首的翘头案后,刘义真示意二人坐好之后,才开口问询道:“月夕之事准备得如何了?”
“禀郎君!”
闻言,王康先朝着刘义真拱拱手开口回道:“下官所领河南郡八千人,除留守的士卒外,余部四千五百人皆已各种方式进驻洛阳城。”
“驻守金镛城的三千士卒也以准备妥当,只等秦公一声令下。”
嗯!
刘义真听得点了点头,而后又看了眼王康复问道:“这两日司马文荣,司马道恭可有何异动?”
“禀郎君!”
王康答道:“此二人这几日动作频繁,他们的大营自打您到了洛阳之后,皆是辕门紧闭。”
“位于金庸城南的司马道恭,就在昨夜重新进行了布防,将前光门堵的死死的,还分兵不下五百在含春门一带驻守,而与华林园仅一墙之隔的大夏门周围,这两日也有不少司马道恭的人出没。昨夜若非我军克制,在大夏门外可能就会一场短兵相接。”
“哦。。。哼!”
刘义真听得嘴角轻轻一勾,脸上露出些许不肖,道:“他难道还想把我困在这华林园不成。”
说着刘义真脸上的不肖之色更甚,却是继续问道:“那司马道恭了?”
“此人亦是对所部进行了调整和重新布防。”
王康继续回答着刘义真的问话,道:“此人也堵住了西边的两座城门,还有一部分甚至出现在了北城的退门周围,似乎有截断洛阳退路的打算。”
“哼哼。。。”
刘义真听后冷哼道:“他们哪是要截断退路啊!都是人精,我在算,他们也没闲着。今岁洛阳这月夕,热闹喽!”
说着,刘义真顿了顿,脸上难得的露出一抹沉重之色,道:“看来这两日出现在邙山上的魏兵斥候,就与这两人所部甲士重新布防有关。闹不好,他们还有更大图谋,想要这座洛阳城啊!看来,孤这次是来对了。只是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刘义真说着却是自嘲的摇了摇头,就司马道恭,司马文荣的举动,看来自己还真是有些轻敌了,这些人怎么可能对自己一点儿防备都没有,然后坐以待毙了。
想到此,刘义真再次摸着下巴沉思良久才道:“这样吧,传令从河阴调来的两千士卒,让他们在邙山下安营下寨,给我盯紧了司马文荣。在分兵五百,配合我部搜山的斥候,只要是邙山周围出现的魏兵,发现之后不论多寡,就地正法。”
“诺!”
得到刘义真命令,王康再次躬身领命。
“还有!”
挥挥手免了王康的礼节,刘义真看了眼二人道:“进到洛阳城的四千五百士卒,明夜全力配合金镛城三千士卒进攻司马文荣和司马道恭,具体如何打,王太守酌情安排。至于。。。”
说着,刘义真捏着下巴缓缓起身,在大殿中来回渡了几步之后,说道:“那守在北宫凌云台,和我华林园一墙之隔的司马顺明,就交给孤亲自攻打吧。洛阳城中除去金镛城的五千驻军,乡侯从中抽调三千给孤。”
“至于另外两千人,今夜乡侯就带走赶往柏谷坞,与刘乞从延寿带来的三千人会合吧!”
“诺!”
看着再次朝着自己躬身行礼的王康和刘遵考,刘义真沉声道:“此次行动,我们能用的军队只有这一万五千余人,任务艰辛却关乎着河洛大局,甚至影响到宋王北伐的成果。望两位臣工务必谨慎小心,同时也预祝我们旗开得胜,到时孤为两位爱卿请功!”
“秦公言重了!”
王康和刘遵考听得刘义真如此说,连忙再次行礼道:“请秦公放心,臣等绝不会让秦公和宋王失望,定会取下司马家这些余孽的项上首级。”
“好!”
刘义真满怀自信的点了点头,斩钉截铁的说道:“那从即刻起,我等君臣就外松内紧,明夜将那些个司马家余孽一网打尽!”
“诺!”
(本章完)
第172章 暗涌()
与刘遵考,王康商议完,刘义真便叫上许久出了瑶华殿。
走在阳光斑驳的回廊上,刘义真似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停下身,朝着身边的许久说道。
:“你去,看看韦功曹那边的事情安排得如何?如果安排好了,告诉他,让他把同刘元接头的暗语告诉乡侯,明日他就不用去柏谷坞了。”
“明天晚上闹不好这个华林园会有一场恶仗,告诉他。华林园的安危我交给他了,让他务必保护好谢夫人和谢娘子的安全。”
“诺!”
……
今岁这仲秋之日的洛阳城与之往年并无太大区别。
大清早,城中几条重要的大街上就已是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人声鼎沸。穿着各色服侍的公子,小姐,贩夫走卒,外国客商络绎不绝。
城中几处出名的烟花场所,青楼妓院,更因为秦公发布的月夕夜不宵禁,自昨夜始就一直未曾关过门,看样式这仲秋日,是准备从白日到晚间都开门迎客了。
到是洛阳城西北角本应该在这仲秋日更热闹的金墉城,却在这全城同庆的日子显得有些异样的安静。
当初魏明帝修建金墉城后,那里一度是皇家别宫,天子禁苑。虽然后来因为战乱被焚毁不少,但是一旦洛阳安定,当政者也会重新修缮。
可让不少洛阳百姓奇怪的是,自秦公来了洛阳城,就一直住在华林园,连金墉城的大门都没踏入过。
特别是从这两日开始,那金庸城南,城西的两位皇家贵胄,辕门禁闭。大营周围更是加强了巡防,外人连其周遭十丈
范围都不得靠近。
某些经历过几次战乱,政治上又比较敏感的洛阳百姓,已经从中嗅出了些许不同寻常的味道。
更有甚者,在热闹的大街上,还能看到好些个赶着牛车,拖家带口趁着这全城同庆的日子,去到郊外游玩的富商巨贾。
当然具体是去游玩,还是准备躲避些什么,恐怕只有他们自己才最清楚了。最起码不少出城的人里面,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就没打算再回到洛阳城。
“嘎吱,嘎吱……”
摩肩接踵的大街上,十余辆满载着从邙山取来的清甜山泉水的平板水车,在百余名手持长戟武士的护卫下,从洛阳东边上东门处进了洛阳城。
而后沿着永安宫与步广里中间宽阔的大街,直直朝着北宫而去。
见着押送着泉水行来的武士,几个正在一个早点摊档就着浓汤,啃着胡饼的妇孺老少,皆是一脸不肖。
其中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还朝着那队武士狠狠的啐了一口,嘟囔道:“魏人河内镇将于和里都到了邙山了,这司马顺明还有心思享受。怪不得天下人皆说大晋已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
“老头,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胆敢诽谤皇亲,诽谤朝廷。来呀,把这乱臣贼子给本将军绑了。”
老头的话刚落,就被边上一个骑着大马,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