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药丸果然是具有神效,朕现在觉得好多了!看来还是爱妃细心啊!”耶律贤对这药的功效非常满意,不禁夸赞道。
“能为皇上分忧解愁,是臣妾的福分。只要皇上龙体康健,臣妾也就心安了!”随玉低头婉婉一笑,柔声说道。
耶律贤伸手将随玉搂入怀中,然后轻叹道:“看来还是你最体贴朕心!只是啊,现在萧大人发生了这样的事,朕的心里,总是不安啊!”
随玉知道耶律贤此时心里必然是十分烦闷,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安安静静的躺在耶律贤的怀里。
而早在这日的清晨,远在深宫之中熟睡的燕儿,却突然从睡梦中惊醒。
“皇后娘娘,您这是怎么了?是做噩梦了么?”一直在床榻边上打盹的鸣儿,见燕儿突然惊醒,连忙关切的问道。
燕儿的额头上满是汗水,就连衣襟都汗湿了,已经顾不上回答鸣儿的问题了。想必,这一夜她所做之梦必然是十分的凶险可怕的。
鸣儿见燕儿惊恐未定,气息微喘,于是连忙走到桌边,为燕儿倒了一杯热水,然后递给燕儿。
燕儿接过鸣儿递过来的热水,颤颤巍巍的送到自己嘴边。小小的抿了一口。
鸣儿从怀中拿出自己的手帕,然后轻轻的为燕儿擦干额头的汗水。
良久,燕儿终于渐渐的定了心神,这才缓缓的开口说话。
“鸣儿,我做了一个噩梦,一个非常可怕的梦!”
“娘娘,您到底是做了什么梦?什么梦把您吓成了这个样子!”鸣儿不明所以。
燕儿抬头看了看窗外依旧深蓝的天空,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才继续说道:“我梦见父亲他”燕儿这才刚开口,却已有些说不下去了。
“娘娘。萧大人他到底怎么了?”鸣儿还是不明白燕儿到底想要说些什么。
此时。燕儿的眼睛里已经满是泪水,她难以掩饰心中的悲痛,竟开始小声的抽泣起来:“父亲他他去世了!”
燕儿的话让鸣儿大吃一惊。原来燕儿是梦见了萧大人去世的事情,所以才这般伤心和惊恐。可这毕竟只是梦境而已。并不是真实的。因为前些日子。萧大人还曾获得皇上的亲允入宫探望燕儿。那个时候。萧大人不是还好好的么?而此时萧大人按道理应该在黑山行宫中伺奉在皇上的左右,黑山行宫中的守卫森严,料想他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所以。这梦境,到底也是不能当真,做不得数的。
“娘娘,这不过是梦境而已,人们都说梦都是反的。而且萧大人福泽深厚,所以奴婢猜想,萧大人定然会没事的!”鸣儿宽慰道。
“但愿父亲真的如你所说,能够平安归来!”燕儿又是轻叹一声。
其实对于燕儿来说,萧思温虽然不是她的亲生父亲,可却胜似亲生父亲。从十年前她穿越至此,有幸得萧思温的搭救,并养育至今。萧思温对她的恩情,又岂是三言两语可以形容的?在穿越之前,因为被父亲赶出家门,所以她和母亲一直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在往后的许多年里,她都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父爱。某种程度上来说,她的心是残缺的。可穿越到这里之后,萧思温待她的那种温情和关怀,却是慢慢的弥补了她从前心中那缺失的父爱。在她的内心深处,早已把萧思温当成了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鸣儿又安慰了燕儿许久,终于才将燕儿哄得再次睡下。
可鸣儿还是不放心,所以一直都在一旁守护着燕儿。只是这一夜,燕儿就连在睡梦中眉头都是一直紧皱着,那哀伤的模样,让鸣儿看了都觉得十分心疼。可眼前,她除了宽慰燕儿陪着燕儿,却也没有其他的方法来解燕儿的心忧。
黑山行宫的天牢之中,漆黑并且冰冷。
小宫女一直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全无半点之前在耶律贤面前的那种嚣张跋扈。这漆黑的天牢开始让她感觉到恐惧。
她原本只是这黑山行宫中一个普通的宫女,过着谨小慎微的生活。而这次皇上到黑山狩猎,行宫中的掌事太监将她调派给萧思温,职责便是照顾萧思温的饮食起居。
她早就听说这萧思温乃是大辽朝最有权势的官员,且为人宽厚温和,一点架子也没有。所以,她原本还十分庆幸掌事的太监给自己安排了一个好差事。
可就在昨日傍晚,一个黑衣人闯入她的房中,拿着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威胁她让她将一包药粉下到给萧思温的茶水里,并且告诫她无论第二天发生了什么事,都要全力承担罪责。否则,她的母亲和父兄全都会毙命!
临走前,那个黑衣人从怀里拿出她母亲的信物。她知道,自己的母亲和父兄定然是已经在这黑衣人的控制之下了。若是自己不按黑衣人的话做,那恐怕自己全家人,都会死于非命。
所以,她别无选择,只能听从那黑衣人的安排。
她原本以为这药就算是下在萧思温的茶水里,也并没有什么。因为她幼时曾跟随药婆学过几天医,她一闻便知那药粉不过是一些迷药而已,害不了人的性命。所以她这才敢将药粉下到萧思温的茶里。毕竟与自己全家人的性命相比,让萧思温吃点迷药也没什么。
可谁曾想,第二日上午,便传来了萧思温被人谋杀的消息。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就算是她现在想逃跑,也来不及了。更何况自己一逃,那自己全家人都会死于非命。几相权衡,她更是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所以当耶律贤派人前来调查的时候,她只能硬着头皮将罪名全部顶在自己的身上。
她不是不明白谋害朝中大臣是多么大的罪孽,可如果牺牲她自己,能够换回全家老小的性命,也是值得的。
可这天牢之中又黑又冷,甚至还有老鼠到处窜进窜出。她打小便最怕老鼠,所以自从被关进天牢之后,她是连眼睛都不敢闭一下。生怕自己一闭眼,这老鼠便来撕咬自己。她更怕自己一闭眼,那萧思温的鬼魂便来找自己索命。(未完待续。)
第174章,夜探天牢()
这晚,耶律贤将女里召到了殿里。
“这么晚了,皇上将微臣召过来,可否是为了萧大人的事?”女里拱手问道。
耶律贤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缓缓开口说道:“本来是想出来散散心,谁曾想却遇到了这样的事,真是让人猝不及防啊!”
“皇上说的是,可发生这种事情,毕竟谁也不想啊。依微臣看,既然现在凶手已经俯首认罪,眼下最重要的事,就是尽早料理萧大人的后事!”女里面不改色的说道。
“朕正是此意!朕准备明日摆驾回京,尽快料理萧爱卿的后事!毕竟现在天气已经开始热了,若耽误得太久,只恐会引发瘟疫,那时候可就大事不妙了!”耶律贤十分赞同女的意见,连连点头说道。
两人又商量了一些细节,直到深夜,女里才告退。
女里离开之后,整个殿里,便只剩他和徐守敬两人。
耶律贤缓缓的坐到殿里的台阶上,看起来十分的失魂落魄。
“皇上,夜已深了,您今夜是否还是去玉美人的寝宫就寝?”徐守敬轻声问道。
耶律贤轻轻的摇了摇头,面色有些沉痛的说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朕哪里还有心情去陪她啊!这萧爱卿一走,朕突然觉得十分寂寞,感觉好像失去了一个十分重要的人一般。”
“萧大人生前为皇上劳心劳力,皇上感念其功自然也是应该的。可逝者已逝。皇上还是应该保重龙体啊!”徐守敬在一旁宽慰道。
“朕知道,可朕就是心里难过的很!徐守敬,你觉得萧爱卿真的是那个小宫女所杀么?”耶律贤皱眉问道。
徐守敬轻轻走上前来,然后对耶律贤缓缓说道:“皇上,请恕奴才说句实话,奴才并不相信仅凭那么一个小丫头怎会杀得了萧大人?更何况萧大人待人一向宽和,在这朝中鲜有树敌,所以更不会与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有什么仇怨。以奴才所见,这件事情恐怕是另有隐情!”
耶律贤轻轻点了点头:“对,我也不相信。那个丫头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回禀皇上。奴才已派人将她关入行宫中的天牢。并已派重兵把手!”徐守敬轻声回答道。
耶律贤转过身对徐守敬说道:“走,咱们去会会那个宫女!”
不一会儿,耶律贤和徐守敬便在耶律成风的保护下来到行宫的天牢。因为有耶律成风护驾,所以这一路也是并未遇见太多巡逻的侍卫。毕竟耶律贤不愿意将此事传扬出去。免得惊动了真正的凶手。反倒是打草惊蛇了。
看守在天牢门口的侍卫见耶律贤前来。连忙单膝下跪向耶律贤行礼。
耶律贤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侍卫,淡淡的说道:“起来吧,今日押过来的那个宫女情况如何?”
侍卫连忙起身。然后恭恭敬敬的回答:“回禀皇上,那宫女自从进来,便一直不肯开口说话。无奈没有皇上的允许,奴才们也不敢动用私刑。”
“行了,朕知道了。把牢门打开,朕亲自进去看看!”耶律贤冷冷的说道。
“这天牢里黑暗潮湿,乃是阴晦之地。皇上您乃万尊之躯,万万不可沾染上这些晦气啊!”天牢门口的侍卫有些为难的说道。
“朕叫你打开你就打开!”耶律贤怒目瞪向该侍卫。
侍卫见耶律贤已经动怒,所以也不敢再多言,只得恭恭敬敬的将天牢的大门打开。
可这天牢的门一打开,便迎面扑入一股潮湿阴冷的气息,耶律贤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好在徐守敬心细如尘,在陪耶律贤出来的时候,他怕夜深露重,便带了一件厚斗篷。这不,刚好派上用场了。
耶律贤肩上披着徐守敬带来的厚重斗篷,在侍卫的带领下缓缓的走入天牢。而徐守敬和耶律成风各自手提一只灯笼一前一后的为耶律贤照亮。
这黑山行宫始建于太祖皇帝年间,至今已有好几十年的历史了。除了每年皇帝狩猎期间以外,平日里,这里鲜有人烟。所以这天牢,就更是年久失修了。
因为地势低洼,所以地面上多有积水。而长期的积水又会导致腐坏和臭气,因而,整个天牢都弥漫着一股难闻的腐坏气息里。
四人缓缓的朝前走,不时有一两只老鼠从角落里窜出,在他们的面前穿行而过。
不一会儿,侍卫便在一个牢房门口停下,然后指着里面的人对耶律贤说道:“回禀皇上,您要找的,就是这个人了!”
耶律贤点了点头,然后让侍卫先行出去。侍卫很快便退出了牢房,丝毫不敢多做逗留。
待侍卫离开之后,耶律贤这才重新将目光投入这破旧的牢房之中。只见一个衣服单薄的小宫女蹲在墙角的阴影里瑟瑟发抖,嘴里不停的低声说着什么。一看这样子,便知道定然是被吓坏了。也难怪,诺大的一个天牢,只关着她一个人。加上这潮湿阴冷的环境,昏暗的光线以及随时可能窜出的老鼠,别说是个弱女子,就算是一个铁血铮铮的汉子,心里也得多打几个寒颤。
耶律贤就这样站着盯着这宫女看了很久,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这宫女不像是杀害萧思温的真凶。一个手无束鸡之力的柔弱女子,连老鼠都怕,又怎么会动手杀人呢?更何况杀的还不是别人,而是朝中一品大员。她一个小小的女子,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良久,那宫女终于发现牢房外站的有人。她抬起头,却赫然发现外面站的不是别人,正是今日将他关入天牢的当朝天子耶律贤。
许是在这天牢里被吓坏了,她连忙连滚带爬的跪到耶律贤的面前,哭着喊着恳求道:“皇上,求求您放了奴婢,奴婢是冤枉的!请皇上明察!”
耶律贤挑眉看着和自己仅有一道牢门相隔的宫女,然后淡淡的说道:“冤枉的?白天的时候,你可是那般信誓旦旦的说是你杀害了萧大人的!”
宫女见耶律贤根本不相信自己,接连便在地上磕了好几个响头,然后一边哭一边继续对耶律贤说道:“奴婢真的是冤枉的!是有人拿刀架在奴婢的脖子上让奴婢在萧大人的茶水中下迷药的。”
听到这话,耶律贤三人皆是大吃一惊。他们虽然猜测这宫女杀害萧思温这件事中定然有什么隐情,可却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样。
“那你白天为何不说出实情,还要替其顶罪?”耶律贤反问道。
“奴婢不敢说啊,奴婢要是说了,奴婢全家人的性命可就没了啊!”宫女继续哭诉道。(未完待续。)
第175章,辽兵压境()
听到这话,耶律贤立刻便皱了眉头:“你可知那人是谁?”
宫女轻轻摇了摇头,然后回答道:“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