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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嫁给了这个自己一直倾慕的男人!
“奴才,苏培盛,给嫡福晋请安,给十三嫡福晋请安。”
乌喇那拉氏迅速抬手拭了脸上的泪痕,恢复成往日的端庄大气,道:“苏培盛,爷是否有事吩咐?”
“回福晋的话,十三爷唤十三福晋到晋德斋去呢。”
乌喇那拉氏有些愕然,但很快就恢复了,转头看向兆佳容凝,“弟妹,看来十三弟是一刻都离不开你啊。”
“四嫂……”
“好了,好了,不寻你开心了,你且去吧,正好我也乏了,想小憩下。”
“那四嫂你好生休息,容凝有空再来与四嫂作伴。”
“好,快去吧。”
随着苏培盛来到晋德斋,一进书房便瞧着胤祥一脸得意的向自己走来,“容凝,快来,这就是我之前跟你提起的人。”
“妾身给十三福晋请安,福晋吉祥。”耿宁儿垂首欠身恭敬的给兆佳容凝行礼。
兆佳容凝微蹙柳眉,面上却是一派亲和有利,忙夸一步托起耿宁儿道:“快快请起吧。”
待耿宁儿起身,兆佳容凝仔细的打量其一番。翠色的旗装,素净的脸上一双有神的狭长星睑,小巧圆润的鼻头,粉嫩的双唇。说实在的,人张的并不是很出挑,但是这身上恬静素颜的气质,确实是很勾人,尤其是男人!
自知正被人打量的耿宁儿,自是没闲着,也悄悄的打量起兆佳氏。
圆圆的脸庞,柳叶弯眉,一双如璀璨星辰般明亮的眸子,高挺的鼻,有些大却甚是性感的红唇,嘴角一直微扬着。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微笑脸?
“容凝,今个儿,我是央求四哥很久,才把人给请出来的。你甚是精通音律,你来听听,便知我所述真假。”
兆佳容凝瞟了一眼胤祥,一派为难的口吻道:“这,似乎不妥吧?!”
“贝勒爷,妾身也觉得不妥。妾身还是退下……”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但是我是真真的觉得容凝和小嫂必定能成为知音,才会如此。容凝,你总说知音难觅,我又无法经常陪伴你,若是小嫂与你能成为友人,就算我不在,你也与人谈心纾解郁气。”
胤祥对兆佳的用情,不止感动了她的妻,同时也使耿宁儿甚为动容。原来,怡亲王当真是独宠她的嫡福晋一人啊,这般的为其着想,当真是羡煞旁人。心下不禁自嘲起来,上一世她所求的不就是这般?只不过是她一颗红心双手奉上,结果却被人粉碎了而已。
就在耿宁儿正在哀悼自己的初恋之时,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吹奏一曲吧。”
声音传入耳中,耿宁儿收拾好所有的心绪,欠身,“是。”
拿起耿俊荣送来的葫芦丝,再次吹起了她尽会的《竹林深处》。只是这次的感觉与上次有了些许的分别,轻柔、甜美之中失去了几许欢快,加之几许哀婉。这大概是因为耿宁儿的心绪所致吧。
兆佳容凝听着耿宁儿的乐曲,看着立于身前的她,总有种特殊的感觉,可她又说不上来。当然,此时,她也觉得胤祥所说不无道理,听着的葫芦丝声,瞧着眼前人,她也觉得她们能够成为知音,没有理由的,她就是有这样的感觉。但,即便事实如此,她也不能与其走的过近,毕竟身处在这个时空中,她们地位上的差别是不可逾越的。虽然,她心里也非常排斥这个时空里种种的规矩!
一曲毕,耿宁儿垂首恭敬的站到胤禛的身边。
“容凝,怎样?”
“爷,确如你说那般,实乃妙音……”
“贝勒爷,八爷,九爷,十爷,十四爷过府了。”
当董顺将话报完,耿宁儿的身体就僵在了原地,他真的来了!
“请过来吧。”
“喳。”
耿宁儿使劲将自己四散的三魂七魄给抓了回来,手下狠狠的拧了自己的大退一下,“贝勒爷,妾身身子不适,可否先行告退?”
胤禛看向身旁的人,小脸甚白,眉眼更是都挤到一处去了,便点点头,道:“下去吧,好生休息。”
耿宁儿麻利儿的欠身行礼,嘴里应着,“是。”尔后,一溜烟就没了人影。
溜走的耿宁儿并不知道,她刚刚所做之事被她侧前方的容凝给瞧了去。容凝心下甚是迷惑,这个时代的女人会做出这样的事儿来?
“九哥,瞧什么瞧的这么入神啊?”
“没什么。”
“我说九哥,难不成你还没放下那个小神医?一见穿了碧色的女子,就追过去。早知如此念念不能忘的,当初干嘛不把人留在身边啊?”
“十四弟,谁跟你说我是对她念念不忘的,我这是被她给气着了,居然胆敢不把我放在眼里,就那么溜走。要是叫我给逮找,定是好好教教她什么叫规矩。”
“得,得,得,随你怎么说,我明白,我都明白还不成?!”胤祯一副你死鸭子嘴硬不承认,我心里明镜的着表情,着实气着了胤禟。
“十四弟!”
“九哥,赶紧着吧,八哥,十哥可都过去了。”
“嗯。”
随着胤祯走向老四的晋德斋,胤禟还是回头看向了左侧的长廊。方才长廊里的碧色背影,他怎么瞧怎么都觉得是她的身影,不禁心下笑了起来。他这是怎么了?那人又岂会在老四的府里!
几兄弟一起在四贝勒府里共进午膳,这气氛嘛甚是诡异。
而本以为危机已经解除的耿宁儿,却因墨玉的一个消息,再次六神无主起来。
午膳之时,嫡福晋乌喇那拉氏张罗着要给二格格摆个满月酒,日子就定在了初六,也就是五天后。而那时,因为是贝勒府办喜事,所以即使地位低下的她,也是要露面的!而她也再次迎来了危机时刻。
第32章 自作聪明()
… …
北风呼啸而过;去厨房领膳食的墨玉缩了缩脖儿;脚底下紧倒着;进入了玉琼居的院内。一进院门,墨玉便看到堂屋的门大开着,蹙眉向堂屋走去。
抬腿迈过门槛儿;就看到自家格格一副茶不思饭不想的深沉样儿。叹口气;将食盒放在圆桌之上,回身又将大开的门给关上;这才走到耿宁儿窝在的软榻之前;“格格,外面这么大风;怎么也不把门关上?这要是受了凉;可如何是好?”
看着榻上之人;身前盖着兔毛大氅,一手撑着头,双眸更是一眨不眨的盯着某一点,墨玉就知道自家格格根本就没听见她的话。无奈的摇头,重重的叹了口气,退回到圆桌之前,挑弄着桌前的炭炉子,“格格,奴婢知晓您在忧心什么。二格格的满月酒,您势必得去的,那九爷自然也是要到场的。可就算在担忧,也不能不顾及自己的身子啊!”说这话时,墨玉是提了提音儿,盼着自己的话能够传到主子的耳朵里。
墨玉的话音刚落,忽然之间,耿宁儿就有了动静,眼里更是露出了希望之光。
嘴角上扬四十五度,耿宁儿腾的一下,就从软榻之上跳了下来,抱住墨玉,“墨玉,你真是我的福星,哈哈。”
只要她病了,就可不去二格格的满月席了,美名其曰是不要过了病气儿个小格格。
对就这么办!
说风就是雨,围着圆桌转着圈儿,耿宁儿脑中开始不断的搜罗如何让自己病下。这么冷的天,穿的单薄些在院内站个一两个时辰,绝对能感冒的。但是,听着外面呼呼的大风,耿宁儿缩了缩身子,这会不会太自虐了点儿?而且这个年代,风寒是能要了人的小命儿的。即便她自己懂医,可仍然受当时的环境限制。
虽说时疫之事若是东窗事发了,她的小命儿恐怕也保不住了。但是,没理由不去争一争啊!若是成功躲过了这场灾难,结果又因风寒而丢了小命,那她还谈什么报仇、护家以及最后那至高无尚的权利!
耿宁儿左思右想,无意间瞥到了桌上的食盒,心思急转直下,狭长双眸中更是露出了闪亮的光芒。
吃!
人在焦躁不安的时候总是会忽略身边那些平常的事宜。就如耿宁儿一般,深知医理与药理,只需在身上动点小手脚,便可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这样既能确保她不用出席二格格的满月酒,又不用担忧自己的小命儿,毕竟又有谁能比她还了解自己的身子呢?!
于是乎,心下沉稳的耿宁儿再次窝回软榻,“墨玉,你先下去吧,我想休憩下。”
“格格,这午膳……”
“先拿下去温着吧,我这会儿还不饿,等会儿起来在用。”
墨玉迷惑的瞅了一眼闭目养神的耿宁儿,道:“是。”便拿着食盒退出了堂屋。
软榻之上,萌萌光亮笼罩了耿宁儿的全身。
蹲在花南星的前面,耿宁儿扬起了寒笑。想不到这罕见的狼毒初次应用居然是在她的身上啊。
浅豆绿幔帐,古朴的拔步床。眼下的耿宁儿小脸儿烧的通红,黑顺的秀发披散,额头处的汗珠顺着脸颊不住的滚落,白皙光滑的手臂爬满了一粒粒的红疹。
墨玉眼眶红红的,吸了吸鼻子,强忍着哭意,为耿宁儿又多加了一床被子。尔后,将浸湿的帕子覆在耿宁儿的额头上,再将替换下来的帕子,丢到铜盆中。起身端着铜盆,向卧房外走去,刚走没几步就与进屋的胤禛撞了个正着。墨玉赶忙稳住自己的身体,俯身行礼,“奴婢给贝勒爷请安,贝勒爷吉祥。”
“起吧。”说罢,胤禛就径直的向耿宁儿的卧房走去。
一见胤禛来了,耿宁儿连忙挣扎想要起身。
“躺着吧。”
“贝勒爷,妾身失礼了。”
等着苏培盛将圆凳搬到了床边,胤禛一撩前袍便坐下了,“病着,无需多礼。”
“谢,贝勒爷。”
胤禛偏头向苏培盛点头示意了下,苏培盛便退出了堂屋。
“爷,您不该来看妾身的,要是妾身过了病气儿给您,可如何是好?”
“无碍。”
胤禛就坐在耿宁儿的床边,话也不多说,就那般静静的瞧着床上的人。这样的感觉让耿宁儿心下十分的不安,谁让她做贼心虚。
“呦,贝勒爷也在呢?!”
本是静悄悄的卧房,气氛更是异常的奇谲。正当耿宁儿绞尽脑汁思考该如何启口之际,突如其来的声响打破了卧房中的诡异气氛。
耿宁儿向声音的方向瞧去,乌喇那拉氏、钮祜禄君柔以及李淑翠可全到了场。凝眉扫了一眼,尔后便戴上了素日里的温婉面具。
乌喇那拉氏与其他二人纷纷俯身向胤禛行了礼。胤禛摆摆手示意他们起来,看着她们,也没出声儿。
“妾身听说耿妹妹病了,特来探望下,没承想半路上竟遇见了李妹妹和钮祜禄妹妹。这一说都是要来看耿妹妹的,就一块儿搭了伴来。没想到爷您也在这儿呢,哎,耿妹妹当真是好福气啊。”
没想到?谁能信啊!无非就是知道爷在她这儿,所以才可以赶过来,好好在爷面前装装样子罢了。
虽然心里明镜着呢,但是耿宁儿还是佯装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忙挣扎着要起身。坐于床边的胤禛自是不会让她起的,大手一摁,便把人给摁回了床上,“病着,没那么多礼。”
耿宁儿斜眼看了眼下首的三个人,这脸上的表情是一个赛着一个的精彩,当然也都是一闪而过。总不能再胤禛的面前表现的那么明显不是?!
耿宁儿自然也是要装装样子的,扯出一抹虚弱的微笑,道:“宁儿这是几世修来的福气呀!让各位姐姐这般为宁儿忧心,这可让宁儿如何心安啊。”
乌喇那拉氏嘴角微微的抽动了下,忙抬手用拍子轻拭了嘴角,言笑晏晏的道:“耿妹妹这说的是哪儿的话呀,都是一家人,自是要相互照应的。”
李淑翠眼里闪过一丝讥笑,脸上却是十足十的推崇嫡福晋的样儿,而钮祜禄君柔这是往日的那副纯真俏萝莉的样,连连点头附和道:“福晋说的正是。”
“贝勒爷,郎中请来了。”苏培盛那特有的尖细之声划过,致使耿宁儿的心下松了口气儿。在这般虚伪下去,她当真是要吐了。
“请进来。”
“喳。”
墨玉在耿宁儿的右臂上搭了一跨丝帕,郎中这才垂首跪于胤禛的脚边,为耿宁儿大旗了脉。
瞅着眼前满脸褶皱,一手为她诊脉,一手捋着花白胡须的老头。耿宁儿的心直突突的跳。她的用量虽然经过悉心调配,并与其他药材混合,降低了狼毒的毒性,可她还是怕对方会有所察觉,到时候她的如意算盘就会翻盘了。
“贝勒爷,这位贵主无碍,恐是进了些使肝经气滞的东西,这才导致了胆经与脾经瘀滞而血热。无妨,待老夫开几副凉血疏气的药,喝上几日即可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