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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侧福晋之逆命-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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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李侧福晋见笑了,妾身为母的日子尚短,自是比不得您的。毕竟,您可是府里的老人,又是府里生养最多的,这方面的经验自是不在话下的,且着,如今,你膝下也只有三阿哥一人,而妾身膝下也得四阿哥一人,这如何为母,怎样教养四阿哥,妾身还需多多向侧福晋您讨教才是。”

    钮祜禄君柔一袭话真真是字字珠玑啊,既打了李淑翠的脸,告知她自己膝下同样有个阿哥,不过是你的位份高一点罢了,又给堂屋里的女人们一个信息,如今她膝下也有个阿哥,是整个王府里在世的第二个阿哥,别以为如今的她还是以往那个需要攀附于人的她,她可是有着比谁都可靠的儿子在呢。

    听着李淑翠与钮祜禄君柔你一言我一语的,乌拉那拉莲慧有些不悦的微蹙了下眉。她准备好的‘大菜’还未上桌呢,岂能让他人抢占了先机?这不就着方才李氏与钮祜禄氏二人的话茬儿,轻咳了下,莲慧说道:“李妹妹、钮祜禄妹妹都是为王爷绵延子嗣的功臣,王爷与我心里都深感欣慰。啊,竟说这些了,怎的竟把年妹妹给忘了?年妹妹莫要吃味儿才是,妹妹虽只为王爷添了个小格格,也仍是府里的功臣,况且,妹妹你一向是最讨王爷欢心的,想必这阿哥也就是早晚的事儿罢了。”

    年芷莹轻佻了下柳眉,脸上却并未表露出任何的表情,只是淡淡的回应道:“福晋多虑了,妾身并未多想。”

    瞧着她那副万年不变的寡淡表情,坐在年芷莹对面的李淑翠,这心下的气儿就不打一处来。明明比她晚入府那么多年,明明一副木头样,却因着她那显赫的家世背景,被康熙爷指给王爷做侧福晋,还做了将她踩在脚底下的第一侧福晋,想到此,李淑翠的心火是烧的愈来愈旺了。

    “哼,不过是因着与去了的那个有几分相似,还真把自个儿当成王爷的心尖尖儿了,也不好生照照镜子!”

    饶是这年芷莹平日里看起来是如何的清高,不愿与眼前这些个凡夫俗子一般见识,可眼下,面对这般明目张胆的藐视,她也是断断忍不得的,“李侧福晋有话不妨直说,何必在这儿故意兜圈子呢,难不成是怕有些个不能说的话,好巧不巧的传到王爷的耳朵里?”

    知晓自己触碰了不该触碰的禁忌话题,李淑翠咬了咬呀,连忙噤了声,不敢在多言半句。

    老实说,自打耿宁儿南巡时坠崖失踪后,已是过了五年的光景了。她与玉琼居的存在,就好似是整个雍亲王府里的一个禁忌一般,整个王府上下,是无人敢说,无人敢提及的。可即便如此,她的影响力在这偌大的雍亲王府里却是没有半点的消减迹象,这一点从老四一年之中有近半数的时间都独居于玉琼居内就不难看出。

    也正因着如此,所以康熙五十年才入府的年芷莹,对玉琼居的人与事,私底下也是十分好奇的。她也曾在私底下询问过下人,但下人一听是这个话茬儿,不是一溜烟的跑了,便是支支吾吾的不肯直说。于是,这就使得她愈加的好奇,也愈加的疑惑,不过,在人前她是从未表现出自己对此的好奇罢了。

    敛下眉,莲慧调整好了自己的面部表情,挂上了以往那般端庄大气的表情,“好了好了,瞧瞧你们,这般你一言我一语的,成何体统?”

    “妾身,知罪。”年芷莹冷冷的道。

    李淑翠狠狠的剜了几眼年芷莹后,这才愤愤的道:“妾身,不敢。”

    “嗯,今个儿就是想着与各位妹妹商讨下有关德妃娘娘寿辰的贺礼,你们都有何想法,但说无妨。”

    “给德妃娘娘打个金佛,寓意甚好。”李淑翠最先将自己心里的想法给说了出来。

    年芷莹一听,精致的小脸上扬起一丝冷笑,“金佛?宫里面何愁没有这般俗物,呵……”

    “年芷莹,你这是什么意思?”

    刚刚才止住一波‘明争暗斗’,这还没一刻的功夫,眼看着这又是要死灰复燃的节奏啊,乌拉那拉莲慧表示不淡定了。她只是想将德妃寿辰这盘‘大菜’端出来,尔后好集思广益罢了,怎知下面的这一群真真是没一个让人省心的。郁闷至极的莲慧,沉声诉道:“叫你们来是商讨大事儿的,不是叫你们来我眼皮子底下斗嘴的!”

    “妾身,知罪。”下首一众女人齐齐的起了身,向着莲慧屈身行起了礼。

    莲慧见状,当下便恼了,沉下脸,厉声道:“行了行了,你们都下去吧,看着你们一个个的我这脑瓜仁儿就疼,都先下去吧。”

    “妾身告退。”

    就在雍亲王府里的女人们还在做着永无休止的争斗之时,她们从未想到,也都觉得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却在悄然间发生了。

    现下,耿宁儿已经回到了她们的眼皮底下了!

    ***

    耿宁儿带着影月与昼儿沿着去耿府的路走了许久,才在夕阳西下前来到了耿府的门前。瞧着那既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大门,耿宁儿的眼眶瞬间就湿润了,颤抖着伸出了手欲要拍门,可这手却停在了半空中。耿宁儿觉得自己内里甚是紧张。

    自从侍疾后,她便再没与父亲、兄长打过照面,而母亲也在她生下红钰不久后就归府了。这是一场久别的重逢,更是一场生死离别后的重逢,她又如何能不紧张呢?

    调整好自己面部上的表情,转过头看着身后影月怀里熟睡的昼儿,耿宁儿的脸上露出了极尽温柔的笑脸,再次抻出纤纤玉手敲响了那栗红色的木门。

    “何人啊?这会子怎的敲起后门来,难不成是方才那送菜的菜贩子。”阿常一面嘟囔着,一面溜溜达达的走到栗红色的木门前,打开了木门,看着眼前那身形甚是熟悉却又有些陌生感的蒙面女子,狐疑的问道:“你是何人?”

    见到阿常,耿宁儿心潮澎湃了。一把就攥住了阿常的胳膊,激动的喊道:“阿常,是我?”

    熟悉的清泉声在耳边响起,阿常脸上是一派不可置信的模样,反手覆住胳膊上的葱白玉手,哆哆嗦嗦的唤道:“格……格格?”

    “阿常!”知晓阿常识出了自己的声音,耿宁儿心下也是异常的激动,这方才刚刚收起的眼泪,这会竟是不争气的又溢了出来。

    阿常一路向院内跑着,一路大声的吵嚷着:“老爷,少爷,快来啊,格格回来了,真的是格格回来了。”

    耿宁儿见此,伸手擦了擦方才因着激动而溢出的泪水,微笑的摇了摇头,扭头招呼着身后的影月随着自己一并的走进了耿府。

    走在耿府的碎石小道上,瞧着周围那些似是熟悉又似是陌生的景物,耿宁儿觉得好似什么都变得没那么重要了,没那么难过了。如今,能够再次回到此地,即便是在外面经历了那么多的难事儿,耿宁儿觉得自己的心亦是暖暖的。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患难见真情吧。毕竟她重生回家侍疾后,便与这里的父母兄长产生了深厚的情谊。

    穿过一个小小的花园,耿宁儿便来到了耿府的前院,刚一踏足前院,便瞧见站在院里惊诧的瞅着自己的耿德金与耿俊荣父子俩。身子就在此时停住了,耿宁儿亦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看着父亲与兄长,忽然间,她便迈开了腿,急匆匆的向着站在院里的两人飞奔了过去,尔后便听到一甚是清脆的‘噗通’声。

    耿宁儿就这般直直的跪倒了耿德金的跟前,磕起了咚咚作响的响头来,抖着音唤道:“阿玛,哥……”

    耿俊荣听到那一声微乎其微的轻唤声,目不斜视的盯着跪在下首的人瞧了许久,尔后,伸手一拉一拽就将地上的人给拉了起来,胳膊再一收,耿宁儿便被他紧紧的拥在了怀里。

    “你怎么才回来?才回来啊?你可知晓,我们有多忧心?当初听到你不幸坠崖的消息,你可知晓我们是如何过活的?额、额娘更是因着,因着你之事,便一病不起了啊。”

    听着耳边那有些抽噎的低泣声,耿宁儿眼中的泪水也终于一涌而出,是如何也刹不住车了,可就在她听到耿俊荣最后的一句话之际,猛地推开了他的怀抱,甚是紧张的问道:“额娘呢?哥,额娘怎么样了?可是还病着?哥,快带我去瞧瞧额娘去。”

    对于耿宁儿的一连串疑问,耿俊荣却沉默不语了,只是别过头不再看向她。见到耿俊荣如此表现,耿宁儿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不好的感觉一下子袭向了她的心头,转头看向此时已是老泪纵横的耿德金,慢慢的移到他的身前,伸手掏出一帕子,一面轻柔的为他擦拭起脸上的泪水,一面惴惴不安的问道:“阿玛,我额娘呢?为何不见她来,是不是现下还病着呢?阿玛!”

    “你额娘她、她已经驾鹤西去了。”耿德金哽咽的道。

    “……”

    高举的手臂僵直在了空中,耿宁儿死死的瞧着眼前的耿德金,“阿、阿玛,你一定是在说笑,额、额娘她一定是病着呢,所以才没出来是不是?阿玛?阿玛,您跟我说,我额娘是病着呢,所以才没出来看宁儿的,一定是这样的,阿玛,您说啊!您跟我说啊!”

    “……”

    瞧着耿宁儿那煞白的小脸,抖动的双唇,以及她那已是没了任何焦距的狭长双眸,耿德金泪如泉涌。他一手抓住耿宁儿僵在半空中的胳膊,并握紧了她的手,一手搭到了她的肩膀,苦涩的道:“宁儿,你额娘她、她真的是去了,就在得知你坠崖的第二年。那时,在得知你生死未卜的消息后,她终日以泪洗面,心灰意冷,成日里都是在惦念着你,不肯相信你已不再的事实。直到一年后,她终于肯相信了,于是,她就开始弃医弃药,直至……”

    耿宁儿仰天长啸起来,泪水就这样的顺着她那瘦削的脸颊滑落下来,而庭院中则是传来一阵甚是凄惨的悲鸣声!

    “啊!额娘!”

    作者有话要说:反攻终于要走起了,这是不是就意味着,文文开始走向倒计时了呢??

    圆圆,现在上班每天要5点起床啊,有哪些小主是与圆圆同命相连的?

    求虎摸~~~~~~

第一百零一章() 
耿俊荣看着此时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的耿宁儿;心下倍感悲戚;眼眶也随之酸涩起来。他慢慢的走到耿宁儿的身侧;弯腰将她搀扶了起来,并在她的耳边哽咽着:“宁儿,莫要这般,否则额娘在天上瞧见了,心里定会更加哀伤的。”

    耿宁儿由着耿俊荣将自己搀扶了起来,如机械般的缓缓转过头盯着耿俊荣;悲愤的吼了起来;“都是宁儿的错;是我害死了额娘,都是我!”

    自打耿宁儿坠崖后;耿俊荣也曾托付友人到杭州府去搜寻,可每每回来得消息都甚是让人失望,所以,慢慢的就连他都不禁开始怀疑起耿宁儿的生死来,但为了死去的母亲以及终日忧心惦念妹妹的父亲,他还是选择了日复一日的托人去寻找她的下落。直至眼下,一岁又一岁的过去,而他始终都没得到过有关耿宁儿的一丝丝消息,于是,正当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放弃找寻她的下落之际,她回来了,回到了他们的身边,这真是让他既吃惊又欣喜。所以,此时,看到她因着母亲的去世如此的自责时,他在与她感同身受之余,终究是看不下她如此的悲痛欲绝。

    于是乎,耿俊荣一面细细的帮她擦拭着脸上的泪水,一面出言安慰起耿宁儿,“并不是你的错,宁儿!你坠崖之事是谁也不曾预料到的,更何况如今,你能够这般安然的回来,我想也是额娘她老人家在天之灵的保佑。你莫要再这般自责了。如若不然,额娘在天上瞧着,心下也定是不好受的。”

    听着耿俊荣的悉心安慰,耿宁儿呜咽的‘嗯’的一声,尔后又扭过头去看向了一旁的耿德金,在看到后者那表示赞同的点头示意后,耿宁儿的哭声这才慢慢的收了起来,抽抽噎噎的道:“阿……阿玛,我想、想去拜祭下额娘。”

    耿德金点了点头,便领着耿宁儿去了后院的一个小屋。踏进小屋的那一刻,耿宁儿便瞧见了立在供桌正中央的一块牌位,上面赫然的写着耿府白氏之牌位几个字。一见白氏的牌位,耿宁儿这刚刚才收回去的眼泪,再次的爆发了,泪水就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顺着她那瘦削的脸颊不住的滑落。

    跪在软垫上,耿宁儿一面磕着响头,一面对着白氏的牌位哭诉道:“额娘,宁儿回来了,您可瞧见了?呜,都是宁儿的错,让您整日为着我忧心思虑。呜,额娘……”

    听着那咚咚的磕头声,再瞧着耿宁儿额头上渐渐显现的紫红印迹,耿德金深深的看了一眼供桌上的牌位,低低的叹了口气儿,走到了耿宁儿的身侧,“好了,宁儿,你额娘她在天有灵,一定能知晓你的心意,也一定能心怀慰藉的,快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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