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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着她的头发安抚:“不用怕。”
她僵着问:“你为什么要捉我来?”
“因为你很有趣。”
“……”果然不正常。
“我想认识你多一点,可是你似乎很防备我,又突然要走,所以把你留下来,让我们多点时间可以认识一下。”
“……”女主大人,快来救她。
“当时我们衣服都湿透了,但你不能行动,再凉下去定会生病,所以帮你也换了。”
“……”怎么不想想罪魁祸首是谁,嗯?所以她莫明其妙被人看光了?
“对了,你的胸部真的柔软。”
男人与女紧压的身体只隔住一件浴袍,无论心跳,呼吸,肌肤都能清晰感觉。而凌影洌在说完这句话的时侯更加用力压向江雨晨,而且在磨蹭感受。
“你起来!”江雨晨对凌影洌只有封面及剧情内的一面之缘的印象,最多也只想像他是个蛇精病,但万万没想到他是这一种。
见到身下的女人的怒容,他可惜地叹了口气,撑起身低下头,魅惑的眼睛观赏她微红的脸颊,然后目光向下移去。
江雨晨不用想都知道他在看什么,急得连忙将袍子领口拉紧:“快起来,不要压着我腿!”
他有些不舍地移开,支着腿坐到一旁,完全不怕露丁丁的危险。
江雨晨不幸目光所及,肿起一处方格四角裤杀入眼角,想要立即起来,脚心却莫名一痛,再次倒回地上。
卧糟,没有主角光环的她就是注定悲剧,为毛地上玻璃碎片只有她踩到!
凌影洌再次没人性的哧笑起来:“刚才都叫你冷静点,你不听,现在遭殃了吧。”
草泥马……为毛错的都是她……想着想着,江雨晨又大哭起来:“明明是你个死变态的错……哇……好痛,快叫救护车来呀,我要痛死了,啊!”
突然被男人横抱起来,吓得眼泪都收住:“你要干甚么!”
“你觉得呢?”
“……”很快,他放她回到床边,如宠物般摸头:“乖乖坐着等我一阵。”说罢,他走入了厕所。
江雨晨一左一右的瞄了眼厕所门及房间大门,快速拔下玻璃片,痛得忍不住发出杀猪声,逃跑的梦随着凌影洌闻声出来而碎了。
凌影洌无奈按额,放下急救箱走过去捉起她的脚踝查看:“你怎么又不乖了。”
“我乖你妹!”伤口的扯痛令江雨晨感到很暴躁。
“先清理一下伤口再到医院,如果现在叫救护车,说不定会上新闻啊。”
“……”一男一女在酒店房间衣衫不整,女方流血收场,而男方是凌云集团的总裁……好吧,她决定闭嘴。
“还是你想上新闻,我其实不介意啊。”
“我介意呀!”
“呵…”他轻笑一声,把她脚心上碎片及血清理干净,将她的脚板架在他的大腿上,开始搽消毒液和包扎。
虽然他的动作很轻柔,可是江雨晨依旧觉得痛,于是索性躺下闭眼忍耐。
只是不到一刻,死变。态又说糟心话:“你知道吗?这个角度刚好可以见到你的秘密花园。。。…”
她闻言猛地弹起身,用未受伤的左腿踢向他,然后,依然不得上天眷顾,双脚被捉住了。
凌影洌揉捏她的脚心一下,掌心的热度贴着她的脚心,见乱了她的呼吸,笑咪咪弯着眼:“嗯,这个角度小菊花都见到了。”
第4章 魔掌()
用衣角连忙遮挡腿间风光,江雨晨被调戏得已经受不了:“我知错了,求你放过我吧。”
他笑着放下她的腿,将绷带绑紧,拍了她的小腿一下才起来,然后打电话让人把干衣服拿上来,
二人一直无话,直接衣服送了上来。
“你要自己穿还是我帮你?”
江雨晨瞪了他一眼,抢过衣服:“我自己来。”
“好吧。”凌影烈开始当着她面前解衣宽带。
江雨晨气得抓了枕头朝他扔去:“拜托你去厕所换衣服,算我求你了。”
他轻易一手抓住枕头,还放在怀中轻摸,同时的朝江下晨笑,眼神极之意意味不明,惹得她身子缩后才着转身走入洗手间。
江雨晨接着弱小的小心脏,希望得到保证:“我不说可以不要出来!”
“知道了,放心吧。”
见到门关上了好一会儿,江雨晨才开始更衣。
一边盯着门口,一边忍着痛在床上滚来滚去,才终于把衣服都穿上,最后流着虚汗将他叫出来。
由于她走不了;凌影洌拿好了东西,就直接抱起她出去;害得江雨晨囧得老把脸老埋在他胸口,直到上车。
凌影洌早前已经向医院有关人士打了招呼,二人到了医院门口就已经有人迎接,不到半小时,很快就处理好伤口,配好了药可以离开。
从诊疗室出来后,江雨晨再次被凌影洌横抱出去,惹来护士路人羡慕妒忌的目光,但她个中的酸楚,无人明白。
“我自己回去就行,不用你送了。”
“我怎么可以任由受伤的女士一个人,如果雨晨遇到坏人怎么办?”
江雨晨:坏人就是你呀……
“不用了,我住的小区治安不错。”
“是吗,我记得前几天才发生抢劫案,呵呵,治安真好啊。”
“……”唉,肚子好饿。
“雨晨不用跟我客气,从这里开车过去大约十五分钟左右,很快就到。”
“嗯?你知道我住那里吗?”奇怪了,她刚才明明在登记时胡乱写了假资料。
“没有啊,雨晨是去我家。”
“卧糟…”江雨晨对他忍无可忍。
“别乱动,这样很危险的。”
“放我回家!”
被女人抽着衣领,凌影洌继续笑向前方开车:“不行啊,雨晨受伤了,得好好休息,我家比较近,又可以有饭吃。”
“我不要。”曾经的她很好奇这变。态的巢穴是什么样子,现在,她一点都不想了解呀。
听到好的强烈反对声音,凌影洌只是呵呵一声,然后继续愉快驾车向目的地进发。
不一会,二人又回到酒店,江雨晨再次被安放在床上。
望着相同的房间布置,房间再次回复整洁,刚才的玻璃江雨晨抽了抽嘴角:“不是说去你家吗?”
他拿起餐牌,看了一下,走了过去:“是呀,我平常都住在这里……来,你想吃什么?”
她接过餐牌,定眼望着价格一会:“你请客吗?”
“当然,绅士怎能让女士付钱。”
“哦。”江雨晨已经无力吐糟,点了一道菜,然后卷着被子躺下休息。
手机震动了一下,打开一看,竟然是宫千然,再点进去,他居然问候她家里的事情完了没。
纠结了一会,好最终回了一个嗯字。
凌影洌这时拿着托盘进来:“雨晨在跟谁通信息?”
江雨晨翻了一下白眼,因为自从凌影洌知道她的名字后就一直雨晨雨晨的叫她,彷彿二人很熟的样子。
“工作伙伴。”
“是微笑集团的同事?”
“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工作?”她好像从来没有告诉他吧。
他放下食盘,拿起刀叉分割好肉扒,叉了一口肉送到她嘴边:“下午带你回来的时候你还未醒,无聊之下就看了一下你的手袋,我有问你意见啊。”
“……”她已经不想再跟神经病沟通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逃脱魔掌。
装作被驯服的她默默接受投食,吃完后在凌影洌的目光下闭目假眠,原本抱着午夜逃走的她却在不知不觉间睡成死猪。
昏黄的灯光下,皮椅上的男人终于合上书本,走到床边躺下,女人完全一无所知,呼呼大睡。
男人侧着身单手撑着头,观赏女人的睡容,同时一手卷玩起对方的头发,唇角始终弥漫着笑意,只是轻眯的眼眸却深沉得晦暗:“这样没有警觉性随便吃下陌生男人的东西,真是防备心不足呢,不过,幸好遇到的是我,不然。。。呵。。。”
…………没。节。操。分。界。线…………
到底是幸福还是不幸运,江雨晨可以非常肯定的回答,是不幸。
江雨晨在一阵痛感中醒来,晨光照射进来令在为她包扎的男人更添一份柔美。
“醒来了?已经七点多了,我做了早餐,你要现在吃吗?”
“……”卧糟,她居然睡着了!
他好笑的看她一脸傻样,贴好胶布后,抱起了她,将人吓得清醒了。
“早餐不吃了,我要上班。”
“你不请病假吗?”
“不行,公司不能没有我。”为了脱离魔掌,江雨晨人生第一次如此希望上班。
“哦?原来雨晨在公司这么重要,一定很利害。”
被嘲笑的她硬着头皮点头,兴幸此刻公司老板听不到。
“那雨晨要过来我公司工作吗?我公司是凌云集团,你应该听过吧,我保证褔利薪酬都很好啊。”
“抱歉,我对公司很有感情,没有打算跳槽。”
“是吗?”他惹有所思的思考什么。
“那我先走了。”
“嗯?你公司不是九点半才开始上班吗?”
“我要先回家穿上班衣服。”
“那我开车送你吧。”
“嗯,那你先去换好衣服再出门吧。”
对于江雨晨终于答应接送,凌影洌拿着衣服进更衣室前重伸:“等我,很快。”
“嗯。”才怪!
在对方关上门的一刻,江雨晨已经极速拿起手袋穿鞋跑了。
虽然脚心受伤,但经过一晚的时间加上药水,已经不再渗血,除了走路时还是痛之外。
咬牙坐上计程车,忍痛付了价值一星期午饭的车钱,终于回到了家。
担惊受怕了一天,她安全感终于找回安全感,瘫坐在沙发上,喘息两三口气后,却觉得房间好像有些不一样了,地上的衣服似乎更凌乱了。
错觉?
来不及多想,手机响起,但随即又熄掉,看了来电显示,是宫千然……
宫千从来不会在私人时间打给她,这次也许是打错吧?
思及此,江雨晨放下电话到浴室冲流一下,换好衣服穿鞋:“痛……”穿上高根鞋的时候痛得倒吸了一口气,放弃一如以往的作风,最后换上了不太配衬的休闲平底鞋,然后放慢脚步微踄去车站。
站立在车站等车的江雨晨痛苦等待时,一辆蓝色的法拉利停在跟前,而江雨晨在清凉的早上流出虚汗。
“雨晨,抱歉,我来迟了一些。”
“……”
“嗯?怎么了,还在生气不愿让我送你上班吗,不要生气好不好,今晚请你到卡莱酒店吃晚饭好吗。”
江雨晨想要无视这个男人,装作不认识,但她低估了这个社区单身汪的力量……
“喂,这位小姐,人家不过来迟了一点都发脾气…能有个愿意接送上班的男友多难找,你知道吗?”
“是炫耀吧,人家长得美,吊个高富帅也是天生一对!”
“巴士快来了,要打情骂悄滚开点啦,单身狗要上班!”
“……”受不了群众的压力,江雨晨坐上了跑车。
凌影洌的车内播放着悠扬的古典音乐,无视江雨晨沉默的怒火,不一会,车子停在一家咖啡店门口。
他替她解下安全带:“时间还很充足,一起吃个早餐吧。”
“不吃,快开车吧,我要上班。”
他无奈一个人下了车,她想离开,却被关在车内,直到他回来。
“给你,带回公司吃吧。”
她不接,他推到她怀里:“我知道你觉得我很烦,可是,我是真的喜欢你,从第一眼开始就喜欢上你。”
闻言,她如同见鬼似的望着他,凌影洌一改之前宽容,咚!单手拍向车窗,压向她似乎要吻下去,她自然反应地侧头躲开。
然,他突然伏在驾驶盘大笑起来:“哈哈,骗你的,想不到你这么害怕,其实我的条件其实也不错吧,你用得着反应这么夸张吗?”
“哎?”变化太快太大,这回她真的懵了。
他掩着面笑:“我只是觉得你很有趣,逗一逗你而已。”
“那你捉走我只是因为一时贪玩?”
“嗯,当时我在露过公园时见到你,那时候我记得你是宫千然身边的秘书,就想作弄一下你。”
江雨晨心情十分复杂,心里有愤怒,有失望,也有兴幸,但这些情绪混杂间,她最终只是问他为什么讨厌宫千然。
“是啊,你不觉得他人很假吗?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看着就觉得讨厌。”
“……”这是变态之间的直觉吗?
不过对于这个答案,再回想到宫千然的微笑,又有点同意,对,很多时候,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