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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景依不知道这些,杨玉华等人自然也是不知道。
金夫郎听了儿子的话,再加上他也确实想看看那片荷花还有那座湖心水榭,便爽快的答应了。
一行人立时就起身,在一群侍儿的簇拥下前往湖心水榭。
湖心水榭之所以叫做‘湖心水榭’,是因水榭是建在湖面上的,这个湖面极大。足足有三百多亩,湖心水榭就建在湖面上的百米处,整片湖中有三分之二全种上了荷花。有红的、粉红的、深红的、紫红的、紫的、白的,还有雪青的、串条的连成一片,一眼望去竟望不到尽头。整片荷花与天连接成一线,真是壮观极了,也美极了!
“好多好多的荷花。好美!美壮观!”见到眼前的美景,金玉桑情不自禁的惊叹出声。
在场的人均都与金玉桑一般,不由自主的连连惊叹出声,包括已经来过几次的方善。
好半响,杨玉华这才回过神来,很是惋惜的道:“没想到咱们府内。竟然还有这么一处好地方,早就知道,我早就过来看看了。”
“是啊。三弟,你知道水榭这样一个好地方,也不早点告诉我们,真是太不够意思了。若是早知道了,我就不天天跑到外面去逛街。街上哪里有水榭的荷花好看。”柳溪儿口中抱怨的说道。
方善闻言,也不在意。温声说道:“我也是在前两天才无意中来到这里的,本来是想告诉你们的,后来大家都忙着,就一直没有机会说,不过现在来了也不晚。”
“好了,有话等咱们进了水榭再说,冬晴,你去把我带来的琴拿过来。”看着眼前各吐芬芳、风姿各异,迎风曼舞的满湖荷花,杨玉华突然有了弹奏一曲的兴致。
见状,方善神情微微一顿,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也吩咐旁边的侍儿:“四月,你也去我房里,把我那支紫玉竹箫拿过来。”
“是。”四月闻声,福了福身,便快速的离去。
方善并未刻压低声音,因此在场的众人都听到了他的话。
金夫郎高兴的笑道:“在这样美景之中,能够闻听两位夫郎的仙乐,妾身可要大饱耳福了。”
“金夫郎您别如此说,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和三弟只是粗通音律,哪称得上是仙乐,您太过奖了。”杨玉华连忙谦虚的道。
杨玉华说着,一行人已然进了水榭,杨玉华招呼着众人坐了下来,侍儿便立时送上了新的瓜果茶点,又在旁边点了一炉檀香。
“这是檀香吗?好像有些不同?”金夫郎轻嗅了嗅空气中传来的香气,感觉精神清新了许多,不觉惊奇的询问道。
“呵呵,这确实是檀香,不过与市面上卖的那些檀香有所不同,这是家里自制的,加了一些清心宁神的材制成的,夫郎玉桑弟弟,你们闻了是不是感觉精神很好?还有一种宁静之感?”杨玉华笑道。
这檀香可是妇君亲手所制的呢,妇君知道他们喜欢在屋点上一炉檀香,但是因为她不喜欢外面的檀香味,所以他们也没敢用,妇君便亲手制了一些特殊的檀香送给他们,她制出来的檀香可比外面买回来的好多了,而且对身体还有益处,让各夫妾欢喜万分。
“还真是这样呢,杨哥哥,这檀香是谁制的?好厉害啊!”金玉桑赞叹道。
杨玉华闻言,脸上闪过一抹骄傲之色:“制出这檀香的,正是紫衣爵。”
金夫郎和金玉桑二人听到此话,心头皆再度齐齐一震,已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这位紫衣爵也太过天才了吧?
这世上还有什么她不会的吗?
金玉桑双眼亮晶晶的望着杨玉华,再也忍不住问道:“杨哥哥,紫衣爵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是不是真如传闻中那样,俊美夺目、高大威猛、器宇轩昂、满腹经纶、才华盖世?”
听了金玉桑对自家妇君的形容,杨玉华和柳溪儿几人自然满心肯定的,而且觉得这些形容词远远不足于表现出自家妇君出色的百分之一,不过杨玉华面上却谦虚的道:“紫衣爵哪里有你说的那般好,呵呵!”
220 合奏()
金玉桑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便想再问,金夫郎此时也看出了金玉桑那点子心思了,脸上有些不好看,勉强压下心里头的不悦,悄悄的在金玉桑的腰间拧了一把,暗暗的瞪了他一眼,金玉桑感觉腰上一疼,还未来得及痛呼出声,随之便见金夫郎瞪过来的眼神,心头一震,立时把痛呼连带要出口的话都咽了回去。
只是他心里头却是极不满的,很是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不让他问下去,但是却不敢违背父亲的意思,悄悄的用手轻抚了抚被拧痛的地方,嘟着粉唇,做无声的抗议。
金夫郎才不管金玉桑如何不满,见他不再乱问话了,这才满意了。
杨玉华等人并没有发现他们俩父子的互动,径自说着话。
不一会儿,冬晴和四月一个双手捧琴,一个手拿紫衣竹箫先后回来了。
“大爷,您的琴取来了。”冬晴说着,便把琴摆放到琴案上,然后退至一旁。
四月随后也双手持着紫玉竹箫,恭敬递给方善:“三爷,您的箫。”
方善接过箫,金夫郎眼尖,见到那支箫后,立时惊喜的瞪大了眼,“好箫,三夫郎,这支箫可否让妾身看一看?”金夫郎也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除了琴以外,也学了箫,不过他最喜欢是箫,主要学的也是箫。
“有什么不可以的?金夫郎也喜欢箫?”方善笑着把紫玉竹箫递给金夫郎。
“呵呵,我在未出阁前,主要学的就是箫了。”金夫郎边说着边欢喜的接过紫玉竹箫,爱不释手的轻抚翻看着,嘴里还不自禁的喃喃赞叹着,“好箫,好箫!这是我见过的最好的紫竹箫。”金夫郎自然认不出这竹箫的材质。只以为这箫是紫竹所做的。
紫玉竹与紫竹不仅名字像,就连外形也长得极为相似,若不是真正识货的人,是很难区分开来的。
但是紫玉竹仙家灵物,而紫竹不过是凡物而已,外形虽像,但是两者之间实际上却是天差地别。
事实上不仅金夫郎认不出来,方善自个儿也以为这是紫竹做的箫,当初叶景依知道他喜欢吹箫,便亲手用紫玉竹制做了一支给他。但是并没有说出紫玉竹箫是紫玉竹做的,毕竟紫玉竹在这凤原大陆可是没有的。所以方善便一直误以为这支箫是紫竹所制的。
因为是叶景依送给他的,因此他特别珍惜。他还不知道这支箫还是叶景依亲手所做的,不然定然会非常欣喜感动,也不会有那翻想法,让心里难受。
“金夫郎过奖了,只是一支普通的紫竹箫而已。”方善谦虚的笑道。
金夫郎笑了笑。没再说话,爱惜的轻轻的抚弄着紫竹箫,眼神里全是掩不住的喜爱。就跟当初方善得到这支紫竹箫时候的神情一模一样。
好半响,金夫郎这才依依不舍的把竹箫还给方善。
“三夫郎,不知道这紫竹箫是从哪里得来的?”金夫郎忍不住问道。
方善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这支竹箫是妇君送予我的。我也不知道妇君具体是从哪里得来的。”见金夫郎失望的模样,方善连忙接着道,“若是金夫郎真想知道的话。待我回去后,便问问妇君,再给你回信。”
闻言,金夫郎大喜,“那真是太谢谢你了。这支竹箫不仅制作的紫竹品质极好,最重要的是手工更是顶尖的。不是大师级的师傅是做不出来的,这样手艺的大师极为难得,非有缘人不得见,若不是这样,妾身也不必如此麻烦三夫郎了。”
“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方善笑道,随后转首向杨玉华,“大哥,今儿兴致这么好,要不咱们合奏一曲,只不知弟弟有没有这个荣幸与大哥合奏?”
“我正有此意,那咱们就来一曲《蝶恋花》(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大家就随便看看,不要计较呵)如何?”
还未等方善回答,金夫郎便立时欣然叫好:“好好,《蝶恋花》好,光听这曲名,就知道这曲子肯定应景,妾身等人可要大饱耳福了。”
“既如此,大哥就《蝶恋花》吧。”方善温和笑道。
见方善点头,杨玉华坐到琴案前,素手轻拔琴弦,片刻之后,一曲如流水般的轻快悦耳的琴音流泄而出,紧接着空灵幽远的箫声和着琴声婉转的响起——
琴声清冽、透澈;箫声空寂、幽远。两者合在一起,琴箫合鸣,空远、飘渺、清逸,宛如仙音绕耳。
金夫郎和金玉桑父子听得痴了。
柳溪儿和宁织儿,虽然心情复杂,但是也是听得入了迷。
不知何时,乐声停了下来。
众人回过神来,金夫郎率先大赞出声:“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两位夫郎真是琴艺箫技高超,看来皇城第一才子之名要易主了。”
“就是就是,两位哥哥的琴艺和箫技可比那个骄蛮嚣张傲慢不可一世的的‘第一才子’强太多了,他根本就不能与两位哥哥相提并论。”金玉桑连声附合道。
提及那个皇城第一才子还满脸的不屑,鄙视。显然他与那位皇城第一才子很不对付。
“没想到大哥和三弟第一次合奏竟然如此的默契,此曲可谓是绕梁三日,犹如仙乐临耳。”柳溪儿也跟着夸道。
宁织儿连声附合。
“哪里有你们说得那么好,大家太过夸赞了,我们的曲艺也是普通而已。”比起妇君来,他们确实算不上技艺高超,充其量只能算是普通水准。
“大哥说的对极,大哥的琴艺和我的箫艺比起妇君来,实在是差太多了,可不敢说技艺高超。”方善也摇头说道,这可不是谦虚之词,而是他真心这么认为的。
若是他们的弹奏的技艺真的有那么好,那他们不应该这么快就清醒过来。
方善想起了第一次听叶景依吹箫时,待她弹奏一曲毕后,他还迟迟没有回过神来,还是妇君把唤醒过来的。
221 回程前()
金夫郎和金玉桑两父子从紫衣爵府尽兴而归,已然是傍晚时分了。
本来杨玉华是要留他们用了晚膳再让他走的,金玉桑倒是乐意,但是金夫郎却不好意思留下来,坚持要走。没法子,杨玉华只得放人,遣了平管家亲自送他们出府。
他和柳溪儿身为紫衣爵的夫妾,品级比金夫郎高出许多,自然不需要降低身份亲自送他们。毕竟金夫郎他们父子只是平常来访的客人而已。
在金夫郎两父子走的时候,杨玉华依言把制作糕点的方子和茶叶给了他们。
“爹,没想到紫衣爵大人竟然比传闻中的还要厉害许多呢,也不知道她是如何办到的?不说后无来者,却绝对是前无古人了,真想亲眼见一见紫衣爵,看看她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我想她定然是一个如清风朗月般的女子。”金玉桑一脸仰慕崇敬的说道。
金玉桑本来就对他在水榭之中的妄言非常恼怒,如今又见他如此不顾矜持的露出一副花痴的模样大肆讨论一个女子,不禁立时就沉下了脸来,声音严厉的斥责出声:“住口,你一个男儿家家的成日里把一个女人挂在口中,成何体统?若是传了出去,你还要不要见人了?”
闻言,金玉桑有些不以为然,“爹,人家又没有说什么,只是好奇说说而已,这有什么?”
听了金玉桑的话,金夫郎气急,“你还敢犟嘴?看来以前是为父的太纵着你了,让你变得无法无天了,回府之后你给我呆在自个儿的房里,好好的反省一下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没有我的准许我不许踏出房门一步。什么时候想通了自己错在什么地方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见父亲真的生气了,金玉桑虽然还有些不服气,但是却不敢再出声了。
只是心里很是不明白他只是想要多了解紫衣爵一些而已,又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父亲有必要发这么大的脾气吗?还罚他禁足。想着金玉桑觉得很是委屈,生起了闷气。
金夫郎见了,无奈的摇了摇头,心下更是坚定了必须要好好开妈的教导儿子一些规矩才行了。再过几年就要出嫁了,再不教可就来不及了。
金夫郎和金玉桑的到访。并没有给杨玉华等人带来什么影响。他们又不住在皇城,在他们想来,彼此间以后若是没什么意外的话。不大可能会再见面的了。
送走了金夫郎两父子,杨玉华嘘唏了一翻,便放下了,开始准备开饭。
“今儿大家都一起在正厅吃吧,也别来回折腾了。”杨玉华说道。
“是。”
“也好。”
“那就打挠大哥了。”
柳溪儿三人自然没有意见。在哪里吃,还不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