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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刘金耀和刘金书在吃过早饭后,便感觉一股暖流缓缓的在体内流淌,片刻之后身上的疲累酸软便消失不见了。整个人都松快舒坦了起来。
不过两姐妹都没有在意,只以为吃饱了饭,力气回来了而已,再加上现在又是赶时间,所以两姐妹更加的没时间多想了。
吃完饭,俩人便迅速的跑向‘景苑’去了。
因为叶家平时吃饭的时间比较早,而刘金耀和刘金书俩姐妹蹲完马步后,叶家已经吃完早饭多时了,因此她们并不在一起吃。
刘金耀两姐妹来到‘景苑’,差不多到辰时二刻。叶景依很满意。
从身上取出两本一模一样的小书册,丢给两姐妹:“想要学好武艺和医术,就必须先了解人体的结构,这两本书就是记截着人体的结构图的,穴道、经脉、骨胳、血管及内脏等器官的结构图,你们要在三天内全部背下来。”
“是。师傅。”刘金耀和刘金书两姐妹恭敬的答道。
“去吧,记得明天准时起来跑步,蹲马步。”叶景依在她们俩姐妹出去前出声提醒道。
“知道了,师傅。”
刘金耀和刘金书两姐妹带着书离开了‘景苑’,然后先去‘福苑’向刘氏请了安,这才快速的回到了各自的房间,开始背了起来,虽然这本书看起来很薄,只有十几页,但是要全背下来。三天的时间也不算宽裕。
刘金耀和刘金书都很认真的背,因为她们记住了叶景依的话。对叶景依的话,她们是绝对信服的。
转眼三天时间已过。刘金耀和刘金书两姐妹这三日间,每日都按时起来跑步,蹲马步,然后吃了早饭,便去向刘氏和叶景依请了安。便回到各自的房间努力的背人体结构图。
终于在三天后,两姐妹都全部背了下来。
这三天的时间,叶景依和刘氏杨氏三人也没闲着,叶景依雇了五十个长工,全都是叶家村的,然后手把手的教她们怎么种药草。和照料药园子。
那片荒地总共是895亩,已经划去了一百亩作为果园,还有十亩挖了池子。叶景依决定再种十五亩水稻和小麦,这样家里就不用常常去买米面了。
最后还剩760亩便不再动用,全建成药田,种药材。
叶景依把760亩药田,划分成一块块的。每块十亩,总共分成76块。然后每块种一种药材。然后让那五十名长工每两人负责一种药材的照料。
五十名自然不够用,叶景依又再次雇了一批人,依然是村里的村民,不过却都是男人,叶家村的壮劳力已经差不多都成了叶家的长工了,各家各户都只剩下一两个女人,留着在家打理自家田地的,虽然叶家的给出的条件很好,很吸引人,但是她们更不舍得放下自家的田地,给叶家打工,毕竟在农民心目中,田地才是她们的根本,轻易不会舍弃的。
叶景依也不在意,反正都一样,虽然男人的力气比不得女人,但是男人比女人细心,种药材正合适。
叶景依那边热火朝天的种药材,而刘氏和杨氏两人也正在准备柳家的聘礼。倒是宁氏却是整个叶家最闲的。
“主子,您都做了一天的针线了,还是歇歇吧,当心把眼睛给熬坏了。”阿蓝劝着宁氏道。
宁氏蝗到阿蓝的话,手顿了顿,随后又开始绣了起来,“我不做针线,还能干啥?”自从杨氏进门后,叶家便都交给他管了,他手中的权利也落到了他手上了,现在他就是一个普通的妾室了,整日里除了请安外,就是呆在屋里,巴巴的等着妇君回来。
虽然他现在吃好喝好住好穿得也好,还有下人侍候着。可是他就是感觉不得劲儿。
他以前劳碌惯了,一下子这样清闲下来,总感觉很不习惯,浑身不舒坦,若不做针线,也不稳中有降道该做些什么了。
“主子,您可以到‘福苑’去陪老爷说说话儿啊,还可以到院子里去看看,散散步,这样老呆在屋子做针线,很容易把眼睛弄坏,对身子也不好。”阿蓝建议的说道。
宁氏闻言,沉默了下来,然后轻声叹息了声:“老爷现在正忙着准备给侧夫郎的聘礼呢,哪里有空理我啊。
院子就那么点大,光突突的也没什么好看的,对了,说到院子,我倒想起了,外面的院子那么大,好像什么都没有种,这么好的地荒着太可惜了,倒不如我们可以开出来种些菜,养些鸡鸭,这样就不会天天这样无聊了。”宁氏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好。
不过显然阿蓝不是这么认为的,立时打断了他,“主子,这哪成啊?有谁会在院子里种菜养鸡的?再说咱们家也不缺这些东西啊,后院那一大片的菜园和养的家畜家禽足够咱们园内上下吃的了。您可千万别胡思乱想了,若您不想让外面院子里的地空着,可以种些花,草啊的,或是弄个荷花池,或是再种两棵树,这样在夏天可以遮遮阳什么的。”
听阿蓝这样说,宁氏便一下子恹了下来,他哪里会种花种草,再说这些花草又不当吃不当喝,咱它们干啥?可是又想想阿蓝说得也对,好像大户人家里都是这么弄的,若是他真的在院子里弄菜园子养鸡鸭,让人看见确实不好。只得歇了心思。
其实‘织云阁’内的空地并不大,大概也不过只剩下两三分地而已,这块空地是叶景依特意给宁氏留下来的,她早就料到宁氏会不习惯这样清闲的日子,留着让他种些东西打发日子的。
见宁氏的恹恹的样子,阿蓝不觉有些心疼,连忙道:“主子,要不您种些花儿吧,鲜花晒干了可以制成干花冬天还可以泡澡用,还能够制成香禳,作用大着呢。”
闻言,宁氏眼睛一亮,觉得阿蓝说得很有道理,“那就种花吧,不过要种什么花?”
“主子您喜欢什么样的花?”阿蓝问道。
“我也不知道,以前日子过得那么苦,整日里都在操持着家务,忙里忙外的,哪里会在意这些,一时之间我哪里想到啊?”宁氏苦恼着说道。
阿蓝闻言,脑子一转,便建议道:“主子,您不知道,可以去问问奶奶的意见啊。”
宁氏听了不觉眼睛一亮,“你说得对,走,我们去问问奶奶去。”说着,马上便放下了手上的针线,起身往外走。
“等一等,主子,您知道现在奶奶在哪儿吗?”阿蓝见宁氏风风火火的样子,马上拦住了他,道。
闻言,宁氏不禁有些赧然,坐回了炕上,“那你去打听看看,奶奶现在在哪儿,回来告诉我。”
“不问了,奴知道奶奶现在在哪儿。”阿蓝正要答应,这时外面传来了阿碧的声音,话落,阿碧也掀开了帘子进来了。
“见到主子。”
“起来吧,你刚才说知道奶奶在哪?”
“是的,主子,刚才奴不是到厨房去了吗?在半道上遇见了奶奶了,望见她正往药田那边去呢。”阿碧答道。
闻言,宁氏不禁有些失望,药田那边女人很多,如今他是不方便去的,只能等奶奶过来的时候再说了。
奶奶昨夜才来‘织云阁’,今日不会过来了,看来得等到明晚了。
想着,宁氏拿起针线再度做了起来。
“主子,您现在还有心思做针线呢?奴可听说了,再过一个来月,侧夫郎就要进门了,您就不着急啊?”阿碧有抢下宁氏手上的针线,说道。
“什么?阿碧你说得是真的吗?奶奶不是才成亲?怎么这么快就又要纳侧夫了?”宁氏还没来得及开口,阿蓝先急了起来了,抓住阿碧的手急声问道。
“我听得真真的,那还能有假,我就觉着奇怪呢,怎么老爷和大爷整日里都忙着挑东西呢,原来是准备聘礼来着。”
宁氏顿了顿,随之从阿碧手中抢回针线,半响后就在阿碧以为宁氏不会答话的时候,宁氏声音幽幽的说话了:“这事儿早就定下来了,我再着急有什么用?”
“主子,难道这事儿您早就知道了?”听到宁氏的话,阿蓝阿碧不觉齐声问道。
104通房()
“恩,这事儿,柳家的亲事是与杨家同时定下来的,好了,这事儿,你们就别再提了。都干活去吧。”宁氏不愿意再提及这件事,挥挥手,把两个侍儿都打发了出去。
阿蓝和阿碧互觑了眼,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疑惑,却是不敢再问,向宁氏福了福身,便退了下去。
宁氏在他们退下去后,也丢下了手上针线,神情有些烦躁了起来。
叶家马上就又要进新人了,也就是说他受宠的次数定会再度被分薄了去,他受孕的机会也会减少许多。这样下去,他啥时候才能怀上?
宁氏焦躁的在房里走来走去,为什么这么久了他还没有怀上呢?
他成亲都已经快一年了,宁氏不觉开始心急了起来。
都说子肖父,他爹明明才成亲两个月便怀了大姐,接下来几年的时间一口气接连生了她们五个姐弟妹,他哥哥宁锦也是才成亲三个多月便诊出有孕,而他怎么就成了例外了?
宁氏不得不心急。同时心里也很酸涩难受又担忧。若是让后进门的那两人先他一步怀上了,那他该咋办?他不在意自己会怎么样,但是却不得不为自己将来的子女考虑。
宁氏自知以他的身分不可能成为侧夫,本来他是想着生下长女或者长子,虽然不占嫡,但是却占长,长女长孙虽然比不得嫡女嫡孙,但是总归是占着长,将来在叶家他的子女也能说得上话,不至于被嫡女嫡孙压得死死的,没有半点儿人权。他很清楚嫡庶之间的差别,自古以来嫡庶有别,嫡出尊贵,庶出卑贱。在家里一般都是没有话语权,以后分了家,也只能分得一点点产业,有嫡女在是没有继承权的,若是庶长女还好些,虽然不是嫡女,但是占着长姐之名,长幼有序,嫡女再尊贵,也要礼让几分的。虽说依然不能优先继承家业,但是能够分得的产业也多一些,就算他不生长女。长子也好啊,就算是庶长子将来出嫁也会风光许多。
宁氏只想让自己的儿女占个长,活得好一点而已,难道这一点小小的愿意都无法达成吗?
宁氏心里难受又焦躁,但是却没办法可想。只盼奶奶不要有了新人忘了旧人。能够多来‘织云阁’几次。
金佛手拿着叶景依给他的药方,也没来得及告别,便快速的赶回舒城,招回了所有的‘金记药铺’的所有大夫,一起研究那张药方,没成想这一研究就是三天。等她回过神来后。这才想起她没有说一声便就这样离开了‘一叶园’,想起这药方还是叶景依给她的,不觉感觉自己万分的失礼和抱歉。
犹豫了片刻。金佛手决定等把药方研究透彻了,再到‘一叶园’去向叶景依道歉。药方的事也要商量一下。
虽然叶景依已经把药方送给了她,但是她却不能真的这样厚脸皮的收下来。这张药方虽然不是她见过最珍贵的,但是却也极难得的,它的价值至少值五千两。
叶景依那么豪气的把这么珍贵的药方就这样白白的送给了她。她也不能真的让她吃亏了,银子是一定要给她的。
想着。金佛手便安心的再次投入研究中了。
‘重华楼’内,杨氏拿着一片菜叶,神情有些心不在焉的逗弄着桌上的那两只小白兔,眼神却时不时的瞄向门口。
他的神情被四个侍儿看在眼底,英儿偷偷的捂着嘴闷笑道:“大爷,您别着急,奶奶说不定是被什么事儿给拌住了,马上就会过来了。”
“小蹄子,胡说什么呢?谁着急了?我只不过——啊—”杨氏听到英儿的打趣,立时涨红了脸,恼羞成怒的瞪向英儿,辩解的话还未说完,突然轻呼了一声,脸色一白,冷汗立意地滴落了下来。
英儿诺儿冬晴秋落四人见状,立时紧张了起来。
“大爷,您怎么了?”
英儿率先反应过来,“大爷,您是不是癸水来?”英儿从小侍候着杨氏长大的,自然知道杨氏的毛病,每次癸水来,都会痛得脸色发白,冷汗直流,更是常常会痛得直接昏过去,这种事儿又不好找大夫看,因此杨氏一直忍着,此时见到杨氏如此熟悉的情形,便马上明白了。
杨氏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了,不过却没有像往常那样晕过去。
“那现在要怎么办?要不要请大夫?”秋落闻言,紧张了起来。
“这种男儿家的私密事儿,怎么请大夫来看啊?你们马上去准备热水,干净的衣裳白布。”英儿吩咐道。
秋落冬晴闻言,立时应了声,赶紧去准备了。
“英儿,大爷以前都是这个样子的吗?”诺儿担忧的看着惨白着脸,冷汗直流,说不出来的杨氏,有些担忧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