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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吸了一口气,抱起女儿说:“来,不要怕!妈咪带宝宝下去喝汤好吗?”
就当她抱着女儿下楼梯的时候,就听见仙姐在接电话,见到她走下来,朝她使了个眼色,说,“姑爷叫你。”
放下童童,悠悠拿过听筒:“喂?”
白言初在那边沉声说:“悠悠,我今晚有些事要忙,要晚点回去,你跟童童先睡吧!”
晚点回来?可是今晚轮到他给女儿读故事了啊!悠悠心里不免不悦起来。
“女儿想跟你说几句。”她说,然后把听筒递给童童。
童童接过听筒,兴奋的大叫一声:“爹地爹地!”然后努起小嘴,“你今晚要给我讲故事哦!”
然后她最终失望地说了句:“好吧!”就把听筒再递给母亲,“爹地叫妈咪。”
悠悠接过听筒,有些没好气地说:“忙起来连女儿都不想管了!”
白言初笑叹:“我忙完就给她好好补偿!”然后又压低声音,听起来无限蛊惑暧昧,“还有要好好补偿你!不会欠你的。”
悠悠脸红心跳,冷笑:“好了,少废话!挂了!”放下电话后,就拉着小女儿的手笑道,“我们去喝汤!”
吃完晚饭后,风依旧很大,还下了小雨。仙姐给准备睡觉的童童洗完澡,悠悠就拿起童话书给她读。
童童握着光喝完的奶瓶,听着妈咪给自己读完白雪公主的故事。
“坏王后死了吗?”童童好奇地问悠悠。
悠悠一愣,就笑了笑:“坏王后不能再伤害白雪公主了。”
童童却有些失望地说:“不是说坏人都要死吗?”
悠悠爱怜地摸了摸小家伙的额发,柔声说:“只要好人活得好,坏人不死也不怕的!”
童童点点头,好像得到了一定的满足。
悠悠让女儿躺下,替她盖好粉红色的小被子:“睡咯!乖哦!”然后亲了亲小额头。
童童入睡很快,这个也不需要她操心。
童童的小床就放在她的床旁边。等到童童闭眼后,她才上了自己的床,关了灯躺下。
睡到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有一种酥痒的感觉在自己脸上和颈上蔓延。
睁开眼,黑暗中发觉自己被人抱住,然后整个身躯还被人实实覆盖了。
白言初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在他将自己的睡裙往上提的时候,悠悠红着脸低声问:“今天那么忙?”
压在身上的男人在她耳畔轻笑:“再忙也要回来疼你。”说着,大手在她胸脯上动作起来。轻轻揉捏之后,她呼吸开始急促,脸颊也开始红润。
“你还是睡吧!”她喘息道。但体内的热火却已经被他撩起。
“宝贝,难道你不想要?”他说完这句,俯下头含住了她玉…峰顶上的小红点。
悠悠已经情意迷醉,只发出动情的轻…吟。他吻着她的胸膛和锁骨,手却用力扳开她的两腿,轻轻扯下她的小裤。悠悠也配合地用手环紧他的颈,舒张开两条腿。
黑暗中,两人很快缠在一起。自从有了女儿后,他们都选择在黑暗中完成鱼…水之…欢。
还好童童睡得很沉,不会经常突然的惊醒。当然,也有两次他俩在欢…缠的时候,小家伙突然醒来要喝奶,可真是把他俩窘死了,尤其是悠悠。
今晚悠悠湿润得算很快,白言初进去的时候很轻松自如。他撑开她的花道有节奏地律动着,随着她两腿缠住他的身体并微微抬起臀部,他很快深入了她湿…热的甬道。
紧缩之下带来狂烈刺…激和灼热,他更加有力地刺入律动。悠悠不断发出低…吟,浑身在他的带动下不断摇晃,头部也不断摆动。
第77章()
两人急促的喘息很快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令人心跳脸红的美妙乐曲;回响在微甜粘稠的空气里。
当乐曲到达最高…潮时,两人的巅峰时刻也降临。他最后彻底迸…射在她湿…热紧…致的内壁,紧绷的躯体终于全然放松。她也释然地低唤一声,停止了身体的晃动。
满足的低声吟…啸之后,白言初从她身体里滑出。跟每次做完一样;悠悠起身下床;打算去清洗身体。毕竟带着两腿间那黏糊糊的东西入睡,不是件美好的事。
洗完回来后,悠悠发现床上的男人没有闭眼;而是睁着眼看着天花板。
他心里应该有事;她感觉得到。刚才两人缠绵的时候;她都已经感觉到了。他今晚显然不如平日里投入。
“怎么了?睡不着?”她小心地问。
“悠悠,江心怡的小姨带着妮妮昨天从新加坡回来了,是回来度假的。”白言初终于轻声说。
悠悠浑身震了震。是不是江心怡快要出狱的缘故,所以准备一家团聚?
她还是问:“会长期待在这里?”
“不会,我会叫她们尽快回去。”他翻身抱着她说,然后闭上眼。
就在她想开口再说什么时,他又在她耳边说:“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但是,我会尽最大能力保护你和宝宝!”
“言初……”她在黑暗中抱住他的,与他紧紧抱成一团。
他又加上一句,“悠悠,这两年来我很满足!有你,还有童童。”
是他的人生当中,最为幸福满足的两年。
悠悠闭上眼,没有言语,伏在他怀中渐渐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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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月又过去了。
下午四点多,白言初华丽的大办公室内,新来的助理田方把一大叠照片放在白言初办公桌上,恭恭敬敬地说:“江心怡回来香城后已经暗中跟踪你三天了。”
白言初低头,轻轻而快速地扫了一眼那沓照片,说:“辛苦你了。”
“您打算怎么处理?”田方问。
这个年轻人是白言初在美国读大学时的学弟。是学过企业危机处理的,曾在美国的多家银行工作过,能力非常强。
“继续反跟踪,有什么情况告诉我。对了……”白言初突然拿起一张照片问,“这上面的男人是谁?”
“估计是她同住的男人。是个小混混,后来被社团遗弃。独眼的,外号叫‘失败辉’。力气很大,砍人很凶!”
原来江心怡又找到了新靠山。白言初放下照片,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先从这个男人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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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悠悠送走作客的徐诗诗后,就去花园里陪童童玩游戏。
玩到正高兴时,就看到仙姐神色有些凝重地走进来说:“小姐,江心怡小姐在外面说想见你。”
江心怡?这个名字在悠悠心底狠狠划了一下。
“妈咪,你的球!”童童刚好把小皮球抛到她脚下,她低头望了一眼。
“小姐,要叫她进来?”仙姐显得有些害怕。
悠悠却说:“仙姐,你在这里陪着童童,我到外面看看。”
毕竟在大门口,料想江心怡也不敢对自己怎样。她也倒想看看,那个出狱的女人到底怀揣什么而来?为什么一次次不放过自己?
穿过院子走到大门口,悠悠看到铁门外站着一个身穿灰色衣服的女子。短短的头发,青白的肌肤,瘦小的身躯。那双眼睛里,流转着一丝怯然。
在悠悠的印象中,江心怡还是第一次显得如此毫无色彩,气焰全无。
悠悠冷冷望着她,问:“你怎么来了?”
想起父亲被伤害的事,她还是感到无法释怀。对眼前女人的恨意,依旧在心底滚动。
江心怡咬了咬唇,令人意外地“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说:“悠悠,唐老先生的事我很抱歉,是我一时之气把他推下去的!今天我是特地为了这件事而跟你道歉的!对不起!”
悠悠对江心怡这个举动感到万分震惊。这个贱女人居然会对自己说“对不起”?还给自己下跪?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还是她根本在演戏?
悠悠没有看着她,而是冷笑:“江心怡小姐,你起来吧!你到底是什么目的,我不敢想象。但是,请你从今天开始不要再来骚扰我们家了。”
“悠悠,我知道你恨我,不相信我。可是我还是要说,这两年在里面我想了很多事。我一直被我妈那本日记骗了,误认为我是唐家私生女,才想着要跟唐先生相认。我过去太贪婪了,总想过好日子,所以就害了很多人,也让你误会我和言初了。其实,言初跟我真的没什么,他只是想报恩而已。我曾经救过言初的妈妈的命,所以他才会对我那么关心的。悠悠,请你相信我,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来打扰你了。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也不能回去电视台工作而。再说,我的妮妮也得了重病,目前在香城治病。我……我以后的生活都不知道怎么过……”江心怡说到这里眼睛突然红了,一大串眼泪流了出来。
悠悠侧着身躯不去看她。虽然无从判断这女人是真是假,但自己心底有些紊乱却是真的。
她还是冷冷道:“江小姐,你的遭遇我很同情。但是,你跟我说是没用的!还有,不要再去找白言初了!”
然后她低下头望定跪着的女人,一字一句地说:“他是我的丈夫!是我孩子的父亲!”
江心怡擦了擦泪,猛地点头:“关于言初的事我很抱歉!我真的不会再找他了,你放心!”
悠悠毫无兴趣地转身,傲然说:“起来吧!”就转身朝门口走了进去,撇下跪着的江心怡。
江心怡却又喊道:“悠悠,我还有件事求你行吗?言初他叫人带走了我男友,我想求你叫言初放他回来好吗?”
悠悠站住,回身问:“你说什么?”
江心怡眼泪继续流下,悲戚地说:“我出来认识了一个好心的男人,他对我很好!没有他,我就不能做眼睛的手术了!可是,言初叫人把他藏起来了!悠悠,你帮我求求言初,放他回来吧!我再也不敢做坏事了,真的!”
悠悠不由看了看她的左眼。记得当初她被陆飞派人暴打,瞎了一只左眼。也许,待她出狱后就去做了眼角膜手术,恢复了光明。
悠悠还是冷笑:“你走吧!他决定好的事,任何人都改变不了。”
这次她没有回头,快步走进了院子进了家门。
她当然不会相信,那个女人是真心实意上门认错道歉的。女人的直觉告诉自己,接下来或许又有一场大阴谋逼近。
风暴远远没有完全结束。
她拿起手机,拨打了白言初的号码:“喂?你在哪里?”
语气有些急切。
白言初问:“怎么了?”
悠悠心烦气躁地说:“江心怡就在我们家门口,下跪认错还哭了。言初,我不想再见到她了!”
就算那个女人哭着喊着认错,自己也不想见到她了。对她的厌恶和憎恨,已经无法改变一丝一毫。
白言初冷清地说:“没事,我马上回去!你不要跟她多说话,不要让她看见童童!”
放下手机后,她深呼吸一口气,胸腔内似乎用巨浪翻滚。
不晓得门外的女人到底走了没有,她心里很乱很乱。
最后她打电话问门外站岗的保镖:“走了吗?”
保镖回答:“刚走。”
“以后凡是见到这个女人,不要让她靠近!”悠悠下令。
保镖急忙回答:“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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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分钟后,白言初回来了,而悠悠正颓然歪在沙发上出神。
白言初拉起她的手问:“她人走了?”
悠悠见他回来了,就起身扑进他怀内,啜泣起来。
江心怡终于再次出现,她的噩梦也就再次重现。
白言初柔声安慰道:“别哭!乖,不要怕!”眸内却闪耀出万尺寒光,犹如青剑出鞘。
“我真的不想见到她!我怕她会伤害我们的童童!”悠悠边哭边说。
从他怀中脱出来后,她望着他的俊脸问:“你告诉我,江心怡当年真的救过婆婆的命?”
白言初轻微一怔,然后沉声道:“是的。当年我在美国读书不能在家照顾我妈,所以就拜托她帮我照顾一下。有一次我妈支气管炎病发,被痰塞住喉咙很危险。江心怡就冲进去背着我妈跑到了医院抢救。”
那时候的江心怡,也许还是个尚存一丝朴实的姑娘。
悠悠带着微痛的语气问:“这就是你彻底狠不下心的道理,是吗?其实真正的原因不是怕她来跟我爹地相认,而是她对你有恩义,是吗?”
白言初目光黯淡,语气也很低沉:“悠悠,对不起。我确实一直念着她这份恩情,所以对她有所容忍!我一直认为,她就是想过上好日子,所以才伤害了那么多人。可是……”
往下的话,也许不说悠悠也明白。
悠悠觉得胸腔内一阵翻滚,就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