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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第一祸害-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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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国库亏空、内承运库连连告急的时候,一份完整、几乎毫无破绽的财务制度摆在大臣的面前。

    是用还是不用?

    太子让人四处张贴条例内容,短短半日引起骚动。底下做事的官吏纷纷点赞;告老还乡的老臣们盛赞;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皇亲们拍手叫好。

    不用?从内阁到六部,绝对会被人骂得狗血淋头。

    用?呵呵,多少肮脏事会被抖出来。水至清则无鱼,俸禄低廉的官员身上干净的有多少?

    明明是太子爷和内廷打架,为何先受伤的是朝臣?

    今日太子又建言要搞足球比赛,朝臣们一致反对。太子肯定要起幺蛾子,他们已经没有精力应付。反对总是没错的。

    英国公等武将也没有出言赞同。他们以为太子的目的是想要染指兵权。可弘治帝只有太子一位子嗣,皇后两位亲子连番夭折,未必还能生的出。皇后极妒,弘治帝不太可能找其他人生娃。太子压根无须担心兵权旁落的问题。

    弘治帝昏昏欲睡。昨夜皇后为了内库的账本和他吵了一架,弄得他一夜未睡。发青的两眼和刺疼的脑袋让他冷汗淋漓。

    “皇爷?”陈宽在一旁呼唤。首辅大人询问陛下的意见,陛下久久未言。

    陈宽见弘治帝脸色潮红,摸了摸他的额头。“陛下发烧,快请御医。”

    弘治帝再一次病遁。不过这次离开前交代刘健:“照儿提前示警,定是有了万全的法子。刘爱卿且去问他。”

    “是。”刘健苦笑着应道。他几乎敢肯定,太子爷就等着今天呢。

    弘治帝提前离开,其他大臣围上来询问刘健关于财务条例的解决办法。刘健朝内廷努努嘴:“我等依样画葫芦即可。”

    张皇后小户人家出身,进宫后遇到耳根子软的弘治帝,一直顺风顺水。即便成亲多年未孕,也有弘治帝为她遮风挡雨。唯一心烦的是太子朱厚照。

    朱厚照被太皇太后接到清宁宫抚养,两人难得见面。可朱厚照被砸伤醒来后,专门气她。母子俩关系日益紧张。

    她掌握内承运库的印章,这些年来一直没有账。內库的金花银去向何处,只要弘治帝不介意,没人敢过问。但如今事情被捅出来,使她坐立难安。

    “逆子把米粮蔬果等货物价格公布在街市是何意?逆子派人到到张家外头盘桓是何意?”张皇后问二弟张延龄。

    张鹤龄被挡在皇宫外,金太夫人想进宫时被太皇太后的人阻拦。只有二弟张延龄顺利进宫。

    但张延龄被哥哥姐姐宠坏,只是一个四处闯祸的纨绔子弟。没有张鹤龄的城府和眼界。

    张延龄阴森森地说:“娘娘直接把內库的印章还给陛下。让太子和陛下的人撕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八岁的孩童怎会是老谋深算的太监们对手。太子真以为皇宫属于皇家吗?”

    张皇后越想越有道理,亲自带着內库的印章赶到乾清宫交给弘治帝。正好遇到弘治帝生病,皇后理所当然的留宿乾清宫照顾皇帝。把印章交还给內库的掌印太监李荣。

    陈宽、李荣、戴义、萧敬四人是司礼监的大太监。名义上司礼监掌印太监陈宽地位最高,实际上李荣才是弘治帝的第一心腹。

    宪宗时期,张敏公公在万贵妃的眼皮底下偷偷抚养弘治帝。李荣是张敏公公的干儿子,陪着弘治帝长大。宪宗认回弘治帝不久张敏暴毙,是李荣留在弘治帝身边,陪他在万贵妃阴影下生活。

    李荣一脸淡定接过内承运库的印章。就算太子殿下查出內库账目有问题,他也有信心弘治帝不会惩治他。弘治帝仁厚,连万贵妃的家人都能放过,又怎么会处罚陪他共患难的人。

    “戴义,转告太子爷一声,老奴会让人把2万两银子送回内行厂。”李荣老神在在地说。

    戴义呵呵一笑:“李公公的话戴某人定会带到。”直觉告诉戴义,太子是不会接下这笔银子。

    “太子爷委托东厂在寿宁侯府以及张家老家兴济附近出没。”戴义笑着说,“娘娘怕是慌了。”

    陈宽双手合十:“我只求太子爷消停些。皇爷身体不好,可受不了娘娘和太子爷不断的折腾。”

    辈分最小的萧敬低着头默不作声。他没有把太子从司礼监借调走造纸和印刷的工匠说出来。

第26章 闭门思过7() 
朱寿在英国公世子张仑的陪同下,骑着温顺的小马驹绕皇庄散步。

    散步,真的是散步!朱寿阴着脸,想体验策马狂奔的愿望被众人劝阻。他只能坐在小马驹上,用走路的速度前行。

    策马奔腾就像后世开着豪车飙车。车开太快会车毁人亡,被飞跑的马儿摔下来后果也好不到哪去。朱寿是弘治帝唯一的皇子,听到他想要骑马的时候,邱聚整个人都慌了。

    “邱聚,你上来,我来牵马!”朱寿对给他牵马的邱聚怨念丛生。

    邱聚胖脸上的汗珠如下雨般落下,喘气声像鼓风机一样。他坚持要给朱寿牵马,不同意就抱着朱寿不放。他气喘如牛地说:“小爷,小马驹都……都没老奴重,怎么驼……驼的动老奴。”

    朱寿扶额叹息,他对张仑抱怨,“本宫一直被这般圈养,早晚会成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娘们。不对,现在的娘们凶得像母老虎,本宫快连娘们都不如了。”

    张仑木着脸呆愣地看朱寿,他实在不知道怎么接话。连善于辩论的御史都不敢轻易招惹太子,他只能装傻充愣。

    前后左右都被内侍包围,这种骑马不要也罢。朱寿打算回去,这时远远看到有数十个百姓跪在路边。

    难道是拦轿告状?

    朱寿瞬间精神振奋,连忙让人把百姓带上前。说不定能当一回包青天,弄倒一位贪官,收获恶念值。

    邱聚拍着大腿急呼:“这群刁民。”

    朱寿顿感不妙。

    东宫侍卫把年龄最长的一位带上前,朱寿态度温和地问清事由后,脸上青一阵紫一阵。

    “邱聚,皇庄的征银什么时候改成每亩银五分!”朱寿怒不可歇地质问。

    邱聚吓得跪下求饶:“小爷,不是老奴定下的。老奴接手时就是这是个数。各处皇庄和勋贵们的赐田,大都按照银五分征收。”

    “张世子,英国公的勋田也是如此吗?”朱寿冷声问。

    张仑下马跪地,低头回禀,“臣年幼,不知家中情况。”

    朱寿沉默了,胸口好像被千钧巨石顶住,感觉沉甸甸。

    “无论别人怎么做,本宫名下的皇庄每亩纳银三分。”朱寿坐在小马驹上掷地有声地说,“只有目光狭隘的人才会盯着土地的产出,须知大明遍地是黄金!财富是创造出来,不是掠夺而来!”

    张仑突然觉得坐在骡子上的太子殿下很高大。他明白爷爷把希望寄托在八岁太子身上的原因。自信、无畏、果敢、目光远大……太子类太祖多矣。

    庄户连连磕头谢恩。

    朱寿挥挥手让他们下去。

    对于农业国家来说,田赋是国家根本。各路神仙保护的大地主多起来,隐匿的田产越来越多,田赋相对就少。国家没银子,內库也没银子,皇室要享乐就得多征银。赋税过重,农民起义就会出现。恶性循环下事情只能越来越糟。

    这就是史官笔下的‘弘治中兴’啊!

    朱寿对邱聚冷冷地说:“去跑道跑5圈。”

    “老奴这就去。”邱聚擦了把汗。太子爷虽然嘴巴毒点,可对身边人还是很仁慈的。

    朱寿终止骑马散步的运动,他带领会踢球的东宫侍卫,和张仑带领的英国公侍卫来了场足球比赛。踢球是发泄情绪的好办法。

    “兵不厌诈!你先做假动作骗走对方前卫,然后射球还能不进吗!”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对方没了士气就是我们胜利的时候!”

    “他大爷的,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大军压上,跑起来进攻!”

    朱寿和张仑两人在球场上声嘶力竭地指挥球队。东宫侍卫和英国公侍卫杀红了眼。最终士兵素质高上一筹的英国公府胜利。

    朱寿叉着腰指着东宫侍卫们大骂:“都说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遇到你们这群猪队友,关公重生来当教练也要重演一遍败走麦城!一多半人体力不支,连全场都跑不了。

    把你们派出去打仗,你们连逃命的本事都没有。如果九边重镇的军队都和你们一样,干脆把大明富饶的土地让给别人得了!”

    东宫侍卫们像丧家之犬一样低着头。

    “邱聚,给他们每人发1两银子辛苦费。没跑完全场的滚一边玩泥巴去,换几个身体素质好的。”朱寿向张仑下战书,“明日我们再战!你输了就把身下的白马给本宫,本宫输了皇庄里的好马任你挑!”

    张仑目无表情地瞅他。

    “小爷,”邱聚讪笑,“皇庄没马。”

    朱寿指着他刚骑的小马驹:“那这匹哪来的?”邱聚眼神飘散,说话含糊不清,“那匹是……骡子。”

    朱寿气得哇哇大叫:“你这狗奴才竟敢用骡子诓我!而我竟然被你骗了!站着别动,让本宫好好修理你。”

    “小爷,老奴也是怕您磕着碰着。”邱聚哀嚎着跑开。

    朱寿在身后追打。

    “太子殿下,该上课了。”首辅刘健从一队锦衣卫身后虎步龙行走出来,阻止朱寿继续玩闹。

    刘健看了一场戏,从足球比赛中看出太子对兵法的热衷。不知将来是福还是祸啊~

    朱寿停下追赶的脚步,盛气凌人地挑挑眉,“师者应以身作则,可诸位老师昨日无故旷课,今日又迟到。上朝迟到挨廷杖,本宫只罚你们跑步。生命在于运动,都跑起来!”

    他朝詹事府侍读侍讲们招招手,然后追着邱聚跑起来。

    “恶念值+1……”

    杨廷和苦笑着带头,陪太子一同跑步。

    上完课,刘健朝朱寿拱拱手。“殿下,百姓争抢杜仲,造成各地治安混乱。更有保定巡抚上折,当地两个村百姓持械斗殴,死伤无数。殿下可有良策解决此事?”

    听闻这话,朱寿突然抚掌大笑。

    同来的数位官员面色不虞。刘健不动声色地看着朱寿。

    朱寿翘起二郎腿,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笑容,“刘公,本宫刚得知皇庄的征银高达每亩5分。犹记得定下的规矩只收3分,何时5分银成了惯例?”

    刘健摸着胡子慢条斯理地说:“皇庄属于内官管理,老臣不知。”

    朱寿呵呵一笑:“刘公可否知道田赋是多少?百姓一年到头扣除乱七八糟的各种赋税,到手可得多少?可否养活父母妻儿?”

    “启禀殿下,户部……”刘健拱手想说话,被朱寿打断。

    “刘公无须多言,皇庄的庄户生活穷苦,其余百姓定然更不好过。否则皇室脸面何存?!再者管事欺我年幼,指着骡子说小马驹。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反正本宫再也不会信他人的片面之词。”朱寿哀伤地说。

    “恶念值+1。”

    刘健服下保心丸顺气。

    “百姓会为了杜仲打起来,除了利益驱动,是否还因为生活所迫手中无粮,所以不得不如此?”朱寿唉声叹气,“如果是,就是朝臣们的过失。”

    “恶念值+1……”

第27章 闭门思过8() 
刘健自认说不过善于狡辩的太子,他直截了当地问:“太子殿下打算如何处理杜仲一事?”

    “本宫想重建西厂。”朱寿语出惊人。

    听到朱寿的话,刘健激动异常。他冲到朱寿面前,轻快的步伐一点也看不出是65岁的老头。他不顾形象地对着朱寿破口大骂:“宪宗时期奸臣汪直设立西厂,弄得朝野上下人心惶惶。殿下受何人蛊惑,竟想冒天下之大不韪。”

    朱寿淡定的擦干刘健喷在他脸上的口水。“刘公要本宫解决杜仲一事。故本宫欲建西厂收购杜仲,何谈使得天下人心惶惶?”

    大明官员高寿之人很多,而皇帝多短命,造成历经几朝的老臣多如牛毛。历史上的刘健死于嘉靖朝,历经五朝皇帝,当了十九年内阁大臣,绝对的国之栋梁。

    刘健亲历西厂祸乱时期,会激动地反对也在情理之中。

    “殿下建西厂收购杜仲?”刘健目光挑剔,满含咄咄逼人之色。

    “本宫借用东厂贩卖书写笔,短短一个月内,书写笔送往大明各个角落。内行厂能高价收购杜仲,全依赖书写笔的收益支撑。但本宫如何能长期麻烦东厂帮忙呢?所以本宫想请东厂和锦衣卫帮忙,抽调人员建立西厂,专门负责运输内行厂生产的货物。”朱寿坦然自若地说。

    刘健眯起眼睛打量着他。

    朱寿莞尔:“若刘公觉得西厂的名号不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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