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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叹口气,道:“还有嘛心情吃早餐,我先给你说怎么回事吧。”
飘红笑道:“不吃早餐容易胆结石,别郁闷。”好似那个被盗号的人是安静一样,他宽言安慰。
安静索性不理,一骨碌把事情经过一说,又自言自语:“这看着嫌疑人是挺像我,你要不要上我账号看看金额?还有去查我最后的交易名单?”
“我知道不是你。”那边的语气仍是温柔,但隐约多了几分无奈。
安静敏感地竖起耳朵:“那你知道是谁?”
飘红无奈地笑道:“不知道,知道我还能让人给盗号吗?”
一想果真如此,飘红没有隐匿这个的必要,安静也无奈问道:“损失了多少东西?我这还有钱,不够我上清吟那拿去,全搬光也是可以的。”
那个熟悉而温柔的声音笑了笑,最后低声道:“静静,我的号废了。”
安静一怔,连忙道:“怎么会呢?大不了我们再慢慢练起来,你忘了你救我的时候多威风?我这几天跑商攒了不少钱,本来是打算存私房钱的,你缺什么拿去买好了,不算你利息。”
飘红爽朗大笑,片刻轻轻唤她:“静静。”
“……嗯?”
“我总是陪着帮里的兄弟练级,下副本,很少陪你,平日也很少给你发短信。”
“没关系,我经常在你们门派看你的NPC,随便打随便摸还不要钱,比你真人可爱多了。”安静说着,只觉得拿电话的左手冰冷,连忙换右手。
却清晰可闻那边飘红在问:“还喜欢男修业的形象吗?”
那是两人开始在一起的时候,安静
28、第二十七章 。。。
曾当着飘红的面,对着队伍里的男修业流口水冒桃心。虽然在飘红眼里,那长得像小白脸,披着白袍子,露出大半个胸肌的修业就跟他的武器白狐一样,毫无男人味可言,哪像飘红手拿长剑的帅气?而安静却是喜欢得紧,直说就喜欢清水豆腐的小白脸。
现在说起这个,安静显然不明所以,怔一怔,小心翼翼道:“其实没那么喜欢了,还是你多帅一点……”
飘红笑道:“那我就重新练一个号吧,就练你喜欢的修业,正好也试试看这个职业。”
最先得知此消息的方泓豫一愣,连忙问'飘红':“老大,那我们帮派怎么办?”顺便还带了两滴眼泪的表情。
哪知道'飘红'那个坦然淡定:“就交给你或者'绿腰'啦,以后。”
'捻弦弄清吟':“开嘛玩笑,不能这么不负责,老大。”
熟料'飘红'无比感慨地说:“从那次帮战我自己就知道了,我容易意气用事,感情上又过于偏执,并非一个好领导。”
我比你更意气用事比你更偏执,方泓豫咬牙切齿。
'飘红'又道:“不论是站在高处,还是重新来过,总之开心就好。”
方泓豫聆言一愣,自是没想到他这般豁达,再一问:“那盗号的事呢?不管了?”
那边已是自动回复:“从此为她,袖手天下。”
帮派里其余人陆续得知此消息,大伙挽留无效后,只得嗟叹一声:“好一对俪人眷侣。”
而一直等待'绿腰'上线,以便将烫手山芋抛出的方泓豫则恨恨道:“好一对J夫Y妇。”
话虽如此,心里到底还是替安静高兴的,让一个男人为一个女人买金戴银不难,而要让他为一个女人放弃自己打下的基业,潜心陪伴,重头再来,也是难得了。况且,多数人被盗号后,会直接选择放弃不玩,或是重新换区。
而他不仅留下了,更为她袖手天下琐事。
方泓豫想,安静此时此刻一定十分圆满。
事实上,安静开始是挺圆满的,她在乎的不过就是那个人,更何况他这般信任自己。而眼瞅着帮派里新来的几个人,口口声声,反反复复“外盗易躲,家贼难防”时,在微怒中安静忽然明白了。
这游戏里能知道'飘红'账号的除了自己,还会有谁?
这游戏里,除了盗号的那个人,还有谁能知道自己昨天上了'飘红'的号?
而飘红那爱憎分明的性格,在这时却对盗号者既往不咎,不置言辞,那又是为何?
【世界】'霓裳':“我在佛前许愿,我愿化身石桥,愿受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雨打,只为你从桥上走过——To飘红。”
【世界】'西门吹雪':“雪中送炭呐这是。”
【世界】'一剑万钧':“霓裳MM,你伤了我的心。”
【世界】'霓裳':“是吗?我不介意让你更伤心。飘红,我等你回来。”
【世界】'囧仙女':“好一出狗血的泡沫剧。”
【世界】'烈焰红唇':“还是相当狗血。”
【世界】'龙云蕊开':“这不是咱们昔日的帮主夫人吗?帮主有难时,果然还是正室靠得住。”
毫无疑问,安静怒了。套用一句台词,安静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很忙,这一章迟迟才拿出来,很抱歉。
最近人变得比较彪悍……
在群里跟妞们说到我总被霸王:“如果说写作是作者在用自己的思想,强X读者,那我似乎总在X尸。”
众人冷道:“没让你挖坟就不错了,知足吧你!”
因为靠近结尾了,很是惆怅,又跟某人道:“写文的结尾就像跟男朋友说分手,开头对他好了,结束时态度也不能太恶劣,总要好聚好散。”
某人:“… …”
……好吧,我知道我最近很BH很抽风……考完就好,考完就好。
29
29、第二十八章 。。。
看到那个黑衣女刺客出现的时候,'霓裳'有些意外,而自己毕竟领着一队人,怎么地6Vs1也还是占优势的。
所以'霓裳'微微一笑道:“这位妹妹是不是走错地方了?我们正刷怪呢,麻烦让让。”
孰料,'念奴雪澈'压根就不答话,上来就横鞭一甩,绕出一个个大大小小的鞭花,圈子套着圈子,大圈套着小圈,小圈又变成了大圈,环环绕绕,劈头盖脸地向她袭来。不及众人反应,'霓裳'已被银鞭缠身,生生逼着向后躲,虽只是一段路,到底离开了众人所在的安全界限。
'念奴雪澈':“你心里这么恨,还得努力温柔谦和,累不累?不如我来配合你,让你无辜到底。”
这话一出,众人便知隐身的女刺客所在,刀光剑影一并向那一处兜去,银晃晃的月光下,却只见一个虚影如水中月一般破碎支离开。
而'念奴雪澈'足尖一掠,已经绕到了'霓裳'的后方,手刀聚力斜斜劈去,趁对方拧身闪躲时,长鞭如鲢蛇柔柔软软地缠住'霓裳'的细腰,再猛然间绷直如绳墨,犹如斩骨断腰一般,将温香软玉堪堪碎成四分五裂。
眼见队友惨死,众人绝招齐发,而那女刺客竟也不再避了,她倩影如蝶,栖在巨岩上,临风凛冽,不屈不惧。
而就在她只剩最后一丝血,大伙马上血仇得报的时候,那黑衣女刺客却不见了。
只在岩石上留下一句话。
'念奴雪澈':“记得转述,我是一个人杀了她。”
“姑奶奶,你买啥药买这么久?要不是我让'飘红'用夫妻技能召唤你,咱在这晒月亮都快晒得光合作用发芽开花了。”队长清吟躺在地上做大字状。
'飘红'则看着她的血条问道:“这么萎靡不振,刚上哪去了?”
'念奴雪澈'淡定回答:“一会世界就知道了,继续副本吧。”
果然,没等众人迷茫多久,世界不负众望地给出了答案。
【世界】'西门吹雪':“偷袭等级比你低的,'念奴雪澈'有脸吗?”
【世界】'含情脉脉':“小三PK正室?”
【世界】'西门吹雪':“有本事上‘生死门’跟姐挑战,甭背后来阴的。”
【世界】'倾城一笑':“雪姐这话说得太不中听了,人家就是没本事,你生死门不是逼人家么?”
【世界】'烈焰红唇':“一个偷袭你们六个,还上世界哭,也真算是出息了。”
【世界】'囧剑仙':“1Vs6?这么牛……求战斗视频”
【世界】'囧仙女':“换谁这么跟我男人含情脉脉鸡皮疙瘩地又念诗又念曲的,我也手痒痒。”
【世界】'轩辕桀骜':“嘿哟,杀人还有理了?前面那个什么仙女,你是脸先着地的仙女吧?”
方泓豫还来不及问安静怎么回事,帮派里已经炸开了锅。
【帮派】'指尖绿凉':“这是怎么回事?”
【帮派】'烈焰红唇':“刚路过‘大八卦’,看到帮主夫人干净利索地以一抵六,把'霓裳'P掉了,怎么你们不知道吗?”
【帮派】'小情人':“不知道……”
【帮派】'含情脉脉':“这说不过去了吧?人家好好练级的,把人给杀了也不道个歉吗?”
【帮派】'桥西卖蘑菇':“含情脉脉你这语气怎么有点怪?”
【帮派】'龙云蕊开':“哪怪了,难道这个帮还不让等级低的人说话了?”
【帮派】'事了拂衣去':“你联想能力真好,在联想上班的吧?”
【帮派】'指尖绿凉':“只限智障发言,以免传染。”
【帮派】'桥东卖豆腐':“都别闹,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咱们帮别人打不垮,要垮只能是内部矛盾,都和气些,这事都还没弄明白,激动个啥呢?”
【帮派】'捻弦弄清吟':“一人都少说几句,说多了又没糖吃。”
副本里,绿衣剑客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剑寒气动山河,当他墨绿的身形从boss身躯中穿过时,黑衣女刺客发话了。
'念奴雪澈':“悟空,霓裳是我杀的,就刚才。”
'捻弦弄清吟':“……”
'飘红':“你没事就好。”
'念奴雪澈':“盗你号的人是谁,你也知道的吧。”
这句话压根不是疑问句,似乎已十分肯定。
而飘红没有回答。
'念奴雪澈'笑了笑,道:“没事,我讨厌她是我的事,杀了她也跟你不相干。”
夹在中间的清吟满头冷汗,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最后只好默默低头打怪,副本完毕一出来,清吟打电话给安静,本想问问事情来龙去脉,结果活生生被安静的超强的低气压气场给震住了。
其实不问方泓豫也能大概猜个八九不离十,照安静的意思来看,盗'飘红'号的人有可能是'霓裳',不过除了推断和猜测,没有实际证据,方泓豫也只能啥都不说。
这时'贫道夜探青楼'信息来问:“这事情是怎么回事?帮里义愤填膺闹得厉害。”
方泓豫把大约事情经过一说,末了,道:“且不说对还是错,就算她是错的,我也陪她错到底。”
'贫道夜探青楼'叹气一声,道:“明白了,这事我来解决。”
'捻弦弄清吟':“你怎么解决?”
'贫道夜探青楼':“北风那我还能说上几句话。”
'捻弦弄清吟':“你并不轻易相信人,但是好像对他另眼相待。”
'贫道夜探青楼':“还记得‘杀戮之神’的时候吗?他守在池边,是真拿我当兄弟。”
方泓豫想到那位仁兄对'倾城无雪'的作为,不禁嗤笑,她心想:那家伙没有过来挑战你,不代表他不想,只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打不过你而已。
而她到底没有说出口,只是再此歉意道:“那便麻烦你了。”
随后果然如他所说,'风往北吹'出来说了几句,'桥东卖豆腐'也拦住了本帮的帮友,事件就此暂停。
不知为何,方泓豫有一种慌乱的情绪和不好的预感,或许是考试临头,明知该关掉电脑用心看书,但又总是惴惴不安。似乎事情解决得太过于干脆速度,让人但隐隐觉得有哪不对劲。就好像整个地图的概貌你已经看得清楚,但还有一些旁支溪流能隐约察觉到它在,而具体何在又无从说起。
看到邮件后,翟曜清先是快速地浏览一遍,然后又慢慢地细细读了一遍,最后他关掉邮箱,轻轻念道:“Al que madruga; Dios le ayuda。”
带着喜悦和惆怅,翟曜清熟稔地摁出一串手机号码,和以往的不同的是,这次他按下了拨打键。
须臾,他听到那边喂了一声,然后轻轻唤他:“翟医生。”
翟曜清故意叹口气,道:“你总是记不清楚我的名字。”
方泓豫连忙笑道:“没有的事,直呼其名不太礼貌。”
翟曜清笑道:“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样能言善辩。”
方泓豫回忆起来,不由得纳闷,似乎在医院见面的时候自己不曾多话。
随即,翟曜清又道:“第二次就变得温和……呆板多了。”
“这个形容词我不怎么喜欢。”方泓豫一脸严肃。
翟曜清一本正经:“好吧,为避免动物保护协找麻烦,我改过……你在听班得瑞的《Neptune》?”
方泓豫一怔,将声音调到最小,笑道:“你也喜欢这首?刚看到莎翁的一句话很有意思:爱所有人,信任少许人,不伤害任何人。”
翟曜清也笑道:“听起来不错,如果把数量化为图形,像不像倒金字塔?”
“理科生都这样吗?……哎,不过你这么一说还真是。”
“天才都这样,唱首歌吧?”翟曜清问道。
“唱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