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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贤妻-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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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韵看在眼里,起身把史令沣的披肩拿过来给他披上,问道:“何时来的?怎么早些不喊醒我?”

    彩月好不容易找个话头,便忙道:“二爷在这坐了一个多时辰呢!”

    然后,多嘴的结果就是,史令沣又一记更冷的眼神扫射过来。

    彩月又是一个冷战。

    “那个……奴婢去给夫人熬姜汤!”说完,匆匆忙忙低头溜了。

    凉亭里,这才只剩下宁韵和史令沣两个。一时间,伴着春光,小小的空间内,无限静谧。

    这个时候,史令沣觉得自己应该对魏府的事情说些什么,严格来说应该是解释点什么,可是,宁韵一副没事儿人的模样,倒让他不知怎么开口了。

    在这个女人面前,自己何时变得这么被动了?若是换做别人,史令沣怎么也不会让这种被动局面持续下去的,但是换成眼前这个女人,他却甘之如饴。

    “今日,让你受委屈了。”想了半天,史令沣却只说出了这句话。

    宁韵抿着嘴笑了,抬头看他:“委屈什么?二爷一没有瞒我,又没有遂了她的心思,我委屈什么?倒是二爷,又要顾忌魏家的面子,还要担心我,可是费心了。”

    史令沣失笑道:“就知道你要埋汰我。我倒是懂了,不该说什么委屈不委屈的,我该直截了当谢谢夫人才是!谢夫人,又替夫君我顾全了魏家的面子,又替我解决了一个难题,有妇如此,实乃我史令沣三生之幸啊!”

    宁韵被他的语气逗得笑出声来,连连摆手道:“可别,别给我戴这样的高帽。下次再蹦出个哪家小姐的,我可不管这些了。横竖我也不是什么好名声的,便是直接闹出来,我也不嫌难看。”

    史令沣却板起脸:“哪个敢说你三长五短的,我倒要拧了他的脖子!”顿了顿,他想起什么,又道:“你那个妹妹,我看也该吃些教训了!”

    “你……”宁韵还要说什么,被史令沣打断了:“夫人别管了,我心中有数。我自不会亲自教训她一个女流,但家兄总该管教管教自家妹子的。”

    宁韵心中了然,自然再不多话。她可不做被打碎了牙齿还要顾全大局往肚子里吞的圣母,现在既然有人替自己出头,她当然不会拦着。她还等着看戏呢!

    两人这般又依偎了一会儿,丫鬟差人来报,说老祖宗请他们过去一同进膳。

    两人对视一眼,心道:今天这一茬,倒把老夫人那里给忘了!

第94章 孩子() 
“来来来,坐我这里。”一进门,老夫人就招呼宁韵坐在她旁边。

    老夫人早都准备好了,屋内只留了贴身伺候的嬷嬷,直接拉过宁韵的手,开门见山:“今日的事儿,我都听说了。委屈你了,好孩子。”

    “老祖宗言重了,哪就委屈了?今日赏了花,饮了酒,孙媳正觉得心情好着呢,一会晚膳,可以吃上一大碗!”

    史老夫人和身后的嬷嬷,都被宁韵这一番话给逗笑了。

    “好好好”史老夫人连说三声好,拉着宁韵的手舍不得松开,满脸的笑容:“下次,若还遇到这样的事儿,只管让我知道,我定然替你出头。”转而把话锋一转,朝着底下的史令沣去了:“还有你!那魏六整天缠着你,他妹妹有这个心思,你会不知道?怎的不早说清楚?那魏家与我纵是再有交情,这种事情,又怎么能含糊的了?!”

    史令沣也不多说,只恭恭敬敬称:“是。”

    史老夫人又叹口气:“哎,魏老妇聪明一世,能耐一世,怎么如今这般糊涂,教出这样的孙女儿来了!待下次见面,我可得找她好好说道说道。”

    宁韵赶忙道:“老祖宗,不过是个未经世事的小丫头冲动下做了错事罢了,哪就值得这般兴师动众呢!我瞅着她那模样,不过是一时有个结解不开,说通了便也好了。那日的样子,像是已经知错了。只要发觉的早,纵使长歪了,也总会扶直的,您说,是不是?”

    顿了顿,宁韵又道:“况且,也不怪魏老夫人,她本是含饴弄孙的年纪,遇到这么个乖巧孙女儿,总是捧在手心里疼着的,不免有疏忽遗漏的地方。”

    老夫人长叹一口气,连说“是,是这个理”,她看着宁韵的表情,越发慈眉善目起来。拉着她的手舍不得放开。

    正说着,嬷嬷们领着大丫鬟鱼贯而入,进来摆膳,宁韵扶着老夫人起身,老夫人却就势倾着身子靠过来,贴着宁韵的耳朵,道:“沣儿,我自幼看着长大的,性子纵然是有些清冷的,但对我这个祖母还是百般听从的。若是他待你不好,或是冷着你了,你只管来我这里于我知道,祖母定然替你出气!他在外面纵使再忙,家里也还是要顾忌的,若是他再以军务忙当借口搪塞,你也只管来告诉我,我来教训他!”

    宁韵迈开的步子一滞,险些一口气噎住咳嗽了出来。方才还说到魏老夫人是含饴弄孙的年纪,眼前这位,可不也是的么?老夫人这话的意思,她可是听出来了这么长时间没动静,巴不成是一直以为史令沣冷着自己吧

    老夫人哪里知道,这史二爷对其他人清冷疏离,可对自己可是“热乎”的很呢!纵使军务在身,也嫌少有也不归府的情况,便是他忙到半夜,宁韵一人睡下的时候,第二日早晨起来,她却总能在枕榻旁发现他,然后同榻而醒雷拳霸世。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悄然跑进来的!

    这个情况,宁韵自然不好实话实说。只得装出一副听懂了又害羞的模样,低着头说了声:“是”。然后抬头看底下站着的那位,他也正好噙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看了过来,和他这目光一对,反倒真把宁韵给臊的不轻,险些老脸一红。她赶忙低下头,怕史令沣看到,回头取笑自己。

    看到宁韵这幅样子,史令沣不禁心情大好,晚膳也多吃了一碗。

    饭毕,宁韵和史令沣又陪史老夫人聊了会儿家常,便起身告退,不料,史老夫人却张口把史令沣留下了,想必有话要说。

    宁韵离开前,史令沣特意叮嘱:“你且先回,我陪老祖宗再说会话。夜里天凉,让彩月给你添件衣服再走,还有,回去别忘了多饮些热姜汤驱寒。”

    老夫人看着夫妻二人,笑意盈盈的,显然很是满意的样子,倒是宁韵一张老脸又红了个底透。她狠狠嗔了史令沣一眼,又低着头装一副娇滴滴媳妇的模样和老祖宗道了别,这才走了。

    本以为史老夫人有话同史令沣说,想必会耽搁些时间。不想宁韵前脚回来,才收拾了沐浴更衣出来,史令沣后脚也已经回来了。

    他褪了外衣,便走过来把宁韵揽入怀里,二人一起靠在榻上说话。

    宁韵嗔他一眼,问他:“母亲她老人家,是不是盼着抱孙子呢?”

    宁韵直看着史令沣,虽然这般问,却一点小女儿的娇嗔姿态也没有,反而目光程亮,言语中带着些莫名的情绪,让人看不懂,像是在问一个不允许你搪塞的问题。

    史令缝看着有些痴,心道别人家的媳妇,问起这些来都是半娇半羞,怎么自家这个,反而像是质问自己?可她越是这样,他却反而越加喜欢。胸腔里浓浓得都是那些莫名的柔软入骨的情绪,就想一把把她楼过来,按在自己怀里。

    “你明明知道,母亲喊我去,是责问我今日魏家的事儿。怎么却问我这个?”顿了顿,史令沣翘着嘴角道:“你临走嗔我,不是看破了我的伎俩么?”

    史令沣所说的伎俩,是指临走前,他故意当着老祖宗的面温声细语祝福宁韵避寒的事儿,他那么做,表面上是因为担心老祖宗留他下来要“教训”他,所以故意做给老祖宗看好求饶的,实际上,那却是他的真心实意,只是他这小媳妇,知道不知道呢?

    “是也不是?”史令沣追问她。

    宁韵眼神却直直的毫不不躲闪,依旧盯着他的双眸,反问他道:“你呢?是不是也想?”是不是也想早些抱上儿子?

    史令沣噙着笑,不知道今天自己这媳妇是唱哪儿出戏,也不再追问她看破没看破自己所谓的“伎俩”,只顺着她的话,笑道:“怎么,怕了?怕我母亲急,还是怕我着急?”

    宁韵笑了,转过头去翻了一页书,低头看下去:“不急便好,我倒还没想好呢!”她知道,史令沣也知道。

    平日里,宁韵算着日子呢,她不想要,总有办法。史令沣那般心智,自然早察觉了,却也不点破,只是依着她。从未表现出任何异状,也不问她,对她依旧百般的好。

    好在他不问,不然,宁韵的心思,该怎么说呢?

    宁韵心中飘忽,无心再就着这个话题谈下去,就推了推史令沣,让他去内室换洗,史令沣一走,宁韵就坐到梳妆台前,从地下的格子里,拿出一个木制的首饰盒boss;换个姿势。

    里面静静躺着一枚玉镯。

    昏暗的烛光下,玉镯散发着一种幽亮的光芒,惹得人忍不住要把它戴起来细细端详。

    这枚镯子,原来是属于宁韵的。后来,宁韵把它送给了白小初,而它现在躺在这个盒子里,到底是属于宁韵还是属于白小初呢?如果,真是这枚镯子导致的这一切,那以后呢?

    一种飘无虚渺的无力感侵袭她全身百骸。她知道自己在怕什么,她怕她所处的这一切,到最后依旧不是自己的。从一开始对周遭的冷静疏离,到现在逐渐融入其中,白小初这个身体,宁韵不想还了。

    如果她同史令沣生儿育女,那便是有了最直接的牵绊,万一哪日又要还回去,她怎么承受的了?

    “啪”的一声,宁韵有些烦躁的把首饰盒子阖上。

    一双温暖的臂弯把她圈了起来,史令沣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这镯子倒是雅致好看,怎么从来没见你戴过?”

    宁韵心中苦笑一声,倒也不瞒着什么,实话实说:“我哪里就有这么好的东西。是宁家是云妃进宫前送我的。”

    白小初已经进宫,侧封为云妃。听说一入宫,便深得皇上宠幸,把之前独占盛宠的瑶贵妃都比下去了。如今,外界更是盛传,说皇上有意封宁家女云妃为后。

    这个时候,宁韵翻出来这个镯子看,很容易让人产生别的遐想,比方说,妹妹入宫,姐姐想要攀附?

    宁韵却也不怕史令沣怎么想,所以直接告诉他镯子的来历。

    史令沣只是简单“嗯”了一声,一弯身,打横把宁韵整个抱了起来,吓得宁韵险些尖叫出声。

    “做什么?快放我下来,小心让丫鬟看到笑话!”

    史令沣一边抱着宁韵把她放到床上,一边贴着宁韵的耳根子温声道:“看到了才好呢!最好是传出去让老祖宗知道,省得她老人家以为我会冷落你!我怎么会冷落你?!”

    宁韵撑起胳膊想要起身摆脱他靠过来的气势,才一起身,却被史令沣一记深吻压了下去。

    过了好一会,史令沣呼吸加重停下来,轻轻的又一吻落在宁韵的耳畔,低声细语:“给我生个孩子吧!”

    这是史令沣第一次对宁韵这样“恳求”,因为史令沣总觉得,宁韵像是一只随时都要飞走的鸟儿一样,会离开自己。他舍不得用笼子束缚她圈禁她的自由,他只能对她百般的好,希望让她离不开自己,可是,他仍觉得不安。也许有了孩子,有了牵绊,这会让他安心一些。女儿也好,儿子也罢,无关其他,他只想要一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孩子。

    听到他语气里的“小心翼翼”,宁韵眼眶一热。

    她伸出手,环住他的脖颈,深深埋在他的怀里,轻轻开口:“好。”

    什么白小初,什么宁韵,就让她丢掉那些理智和冷静,任性一次吧!

第95章 白家的麻烦() 
威勇侯家的媳妇儿――白小婉,最近有些心烦。原因是,她娘家哥哥,自己的嫡亲血脉兄长――现如今的南安爵爷,已经来了三封家书了。

    每一封家书都毫无例外,是邀自己回娘家叙旧。

    面上说是叙旧,实际上,哪里这么简单。摆明了是要让自己替他办事呢!他哥哥有求于史家二爷,自己没办法,便把注意打到妹妹身上了。那个白小初,当初可是和自己水火不容的呢,现在倒自己要去求一个仇敌!哪那么容易呢!

    再联想到魏家宴会上,自己和魏馥演的那初戏,白小婉悔不当初啊!

    白小婉捏着这些书信,恨不得撕了了事。可是娘家这位世袭了父亲爵位的哥哥,可是自己如今的靠山,得罪不得。这些年,自己在威勇侯府里过的并不算如意,这婆家里里外外的规矩不说,自己的夫君又不是世子,虽然也是嫡子,但是既没有军功在身,又没有正儿八经的官位,要文没文,要武又不行,整日在家吊儿郎当游手好闲的。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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