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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熟悉的人》的音乐伴奏忽然取代了热辣的舞曲,清冷悠扬的女音随着伴奏忽高忽低,在包厢里低低地响起。
众人回头,却看见点歌台上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个短发女孩。
一身雪白的长裙,在灯光下闪着朦胧的光,她就站在那里轻轻地唱,眼睛盯着祁湛和云溪,眼底的神色却是漆黑漆黑,让人瞧不出丝毫。
“晓芸?”司徒白诧异地看着站在台上唱歌的女孩,下意识地出声。
到底还是不肯放弃啊。云溪摇摇头,不再多说什么,只拿起三瓶汽水分给旁边的老金和司徒白,慢慢跟着音乐,依进柔软的沙发,望着自己的室友微微一笑。
祁湛回头正好对上她的这一抹笑:“你朋友跟你关系不好?”
在他面前光明正大地唱《曾经熟悉的人》,想要告诉他,即便再好,云溪也只是个过去式?
这是赤裸裸地撬她墙角,想要做他女人的意思吧。
他还以为,她们关系还不错。
云溪喝了口饮料,望了眼满眼执着的晓芸,淡淡一笑:“是不是朋友,和对你有没有好感并没有冲突。”
“你就这么想提醒我,我们分手了?”
云溪不再说话,只看着那几个公子哥好奇地打量自己,然后打开手机,首页显示此刻正是十一点三十分。
再忍三十分钟,她对自己说,再忍一会就到第二天了。过完这个生日,这把孽缘就到尽头了。
祁湛皱眉,还想说什么。
大门此刻却忽然被推开,一道低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不好意思,我来迟了。”
声音磁性中带着些许疲惫,所有人回头看去,正见来人已经将领口的口子解开,露出迷人的半副胸膛。
“冠盖京华”?他怎么会在这里?
眼下,云溪脑袋里只回旋出这么一个问题……。
第十六章 生日()
<;b>;章节名:第十六章 生日<;/b>;
饱满的额,俊挺的鼻,那一双眼,漆黑得一如深夜里最莫测的海洋,似乎多情的可以流淌出温柔的海浪,将人包裹其中,远离俗世纷扰。
眼前似乎开始出现了幻影,就像,那开学那天他清俊地站在了她的面前一般。只是静静地立在一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轻而易举地虏获了所有人的目光。
“詹温蓝?”老金用胳膊抵了抵旁边的云溪和司徒白,脸上带着满满的吃惊:“院草怎么也在这?”
司徒白痴呆地看着站在门口,一身清俊的人,舔了舔嘴唇,忍不住灌下一大口饮料:“我的天喏,今天才知道什么叫帅哥。”说完,又回头看了眼坐在云溪不远处的祁湛。
啧啧啧……
一个是天之娇子,贵胄公子,一个是玉树兰芝,尔雅卓越。
这么一个包厢,忽然让她觉得有些呼吸苦难。真想把这两大帅哥的照片PO到网上去,估计会引得一大批狼女深夜啼叫。
啊啊啊,捂着自己通红的脸颊,司徒白花痴地窜到云溪身边。
“祁湛,这是哪家孩子啊,长得这么俊?”坐在一边听歌的几个公子哥有些诧异地看向一脸淡漠的詹温蓝,有些搞不清这人来路。
“这是詹司令的公子,我爸和他父亲年轻时在一个部队,老交情了。温蓝,这些都算是我发小。”长腿一迈,祁湛一八五的身高立在詹温蓝身边,两人一个霸气,一个温润如玉,竟是丝毫被对方夺去半分风采。
“幸会。”詹温蓝朝所有人点了点头,看到坐在一边的云溪几个女生时,眼角一顿,却是若有所思地转开视线,朝着祁湛笑笑:“我带了瓶CarruadesdeLafite,让人在醒酒,等会大家尝尝。”
CarruadesdeLafite?被称为“拉菲珍宝”的卡许阿德?果然价值千金。
祁湛忍不住拍了拍他肩膀:“三年没见,你倒是变了不少。听说你最近收到了哈佛的OFFER,打算什么时候过去?”
云溪这才诧异地看了一眼,大三就拿到哈佛的OFFER?
“还没决定。”詹温蓝无所谓地将外套脱下,放到旁边的衣架上,顺势坐到沙发上:“老爷子最近有些身体不舒服,我准备先陪他去医院检查过了再说。”
“怎么?詹叔这次也来了北京?”在他印象中,南京军区中这几个实权派除了中央开会,很少会来北京。难道身体真的已经差到了这个地步?
“恩,老首长今年八十大寿,老爷子心里高兴,即使再讨厌上医院,这一趟他还是要来的。”当年的这位开国将领在年轻时就是南京军区的总司令,他父亲算是在他手里历练出来的,向来十分敬重。这次难得遇到这么喜庆的事情,哪里可能干坐在家里,让秘书送礼?
晓芸见众人的视线都聚在院草身上,歌声也自然停了下来,点了首抒情缓慢的情歌,放了原因,便下了台,走到老金身边,俏生生地坐下,望着玉溪若有所思的表情,淡淡地垂下刘海。
“哦,忘了介绍,这几个都是你师妹,也是你们学院的,今年才大一。这是冷云溪,以后要是方便,帮我多照顾一下。”祁湛回头,这才注意到云溪身边几个女孩对着詹温蓝吃惊的表情,“怎么?你们不知道他爸是司令?”
司徒白和老金下意识地摇摇头。
开玩笑,詹温蓝哎,从来在学校里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就算知道他家条件不俗,但谁也不会想到他身份这么吓人吧。
詹温蓝勾了勾唇,却是没有管他们的反应,而是看了眼被祁湛重点指名的女孩。
薄薄的唇,殷红的两片,就像冬天里的腊梅一般,让人移不开眼睛。这一对眼,却是亮的惊人,似乎可以直接看进人心深处。长得几乎美得不像话,坐在祁湛身边,却没有半分亲昵,反倒是一副疏远的意思。
“你就是冷云溪?”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上个星期举办的模拟股市大赛,一个非专业的学生破格参加了比赛,最后竟然凭着资金收益率98。59;的成绩夺得特等奖。20个交易日的平均资金收益率远远跑赢大盘。他虽然听说过冷云溪,却没有想到,竟然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见面。
云溪看着他漆黑深幽的眼,只是拿起汽水,摇摇举起,喝了一口,微微一笑,却没有开口。
詹温蓝忍不住皱了皱眉,他还从来没见过有人傲气得这么理所当然的。
这时,她手机的铃音盘旋而悠扬,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愣。
云溪按下静止闹钟的键扭,转过头,朝着所有人璀璨一笑:“十二点了,寿星公该吹蜡烛,吃蛋糕了。”
众人转头看去,发现房间里的大钟上,正好指向24:00整,一时间,几个公子哥都笑闹开了:“祁湛,看来还是你女朋友最关心你。连闹铃都定好了,这也太谨慎了吧。”
“是啊,是啊,就你们这个样,哪像是分了手的,干脆复合算了。”
“呸,你个不懂看眼色的,他们什么时候分手了,这是情调,情调懂不?”
一时间,你一句我一句的,包厢里,充斥了这种鼓噪的声音。
詹温蓝侧头点了根烟,似笑非笑地看着两个当事人的表情迥然相反。
向来情场常胜的祁湛一脸淡淡的欣喜,可那个云溪却是一副岿然不动的模样,竟是连烟波都没有变化一分。
颇有兴趣地看着这两人之间的互动,下一刻,由大堂经理亲自送上来的生日蛋糕被摆在祁湛面前,他却紧紧盯着云溪,动都不肯动。
珠光摇曳,也不知道是哪个突然爆出了句:“哟,大少爷不情愿了。心情不好?小嫂子,赶紧嘴儿一个!”
下一刻,房间里,那些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分纷纷围到他们身边:“嘴儿一个!”“嘴儿一个!”“嘴儿一个!”
声音几乎把房顶都能掀起来。
祁湛眼底星光一闪,却在众人没有反应过来之际,瞬间,冲着云溪就俯身吻上去……
第十七章 撕破脸()
<;b>;章节名:第十七章撕破脸<;/b>;
祁湛俯身,双手紧紧搂着云溪,冲着她的嘴唇吻上去……
此时,一只纤长白嫩的手却轻轻地搭在半空,恰好隔在了两人的唇中间。
“祁湛,十二点已经过了,我要走了。”云溪放下手心,慢慢地拉开彼此的距离。既没有被强吻的娇羞,也没有恼羞成怒的坏脾气,只是淡淡地退开,灯光下,白嫩的皮肤仿佛可以发光一样,闪着别样的光泽。
她回头看了一眼已经拎着包的老金,晓芸,甚至连最脱线的司徒白现在也已经站到了门边,朝着身边的众人微微一笑:“不好意思,我们先走了,你们尽兴。”
说完,从沙发上站起身,理了理发丝,一丝不乱地从祁湛面前走过去。
没有丝毫迟疑,也没有丝毫顾及。
“小嫂子,这样玩就有点太过了。祁湛今晚可是过生日,难得哥几个能碰上,你就这样走,也太不给他面子了吧。”叼着根烟,满眼桀骜的男人拦在了中央,恰好截去了云溪的路。
“不好意思,我和祁湛早已经分手了,当不上‘嫂子’这样的称呼。”云溪轻轻一笑,绕过他,就像绕开一个酒鬼一样。
“给脸不要脸是吧!”对方哪受过这样的窝囊气,转了个身就一直扣住云溪的肩膀,强拉着她要她给在场的所有人道歉。
她挑眉看了他一眼,却是站着不吭声。
“让她走!”祁湛突然一声冷喝,整个房间空气都凝滞下来。
“冷云溪,你有本事就躲到天边去。只要我能找到你,你躲到哪都没用!”祁湛伸手一推,整个三层的冰淇淋蛋糕瞬间就变成地上的一堆垃圾。拿起一瓶酒,他回头看着她,笑容里满是笃定,“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以为我就这么好打发?”
她回头,扫了眼置身事外的詹温蓝,有点头大:“祁湛,我和你说最后一次。以前的种种,都已经过去了。我现在只是个普通的学生,你要是再死缠烂打,我绝不让你好过!”
声音低吟幽雅,却偏有种振聋发聩的味道,偌大的一间包厢瞬间就像缩小了一般,在座的都不是一般家庭里长大的人物,这一句出来,一点都不像是放狠话,却片让他们这些人个心底打颤,几乎都忘了这姑娘不过是个没到二十的丫头片子。
可是这般气势,这般冷厉……
连詹温蓝都忍不住抬头,入眼的却只是一道深邃的美人侧影瞬间消失在包厢门口。
“嘭”
大门重重关上,房间里的人忍不住面面相觑,转头看向祁湛,却见他侧头勾着抹笑,满眼的笑意。让人弄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
门外,司徒白心悸地拉着老金和晓芸,看着走在最前头的云溪,“今天才发现,老幺脾气这么吓人。”
老金拍拍她的头,没有说什么,看了眼低头思索的晓芸,却是轻轻叹了口气。
一个纠缠不清的前男友,一个急于撇清,一个不管不顾地想要贴上去,这么一闹,以后,她们寝室怕是再也不会像以前气氛那么轻松了。
“老金,这个时候了,估计也没什么KTV还有房间,干脆直接去酒店?”唱K是不可能了。晚上也吃得饱得很,懒得去夜宵,除了睡觉,好像也没有什么选择了。云溪回头,看着三人,无聊提议。
“啊,都出来了,就这样算了。我还没怎么玩呢。”一提起回去睡觉,小白白忍不住了,一下子扑过去:“这附近不是有几个酒吧吗?干脆我们过去玩玩?”
早就听说北京的酒吧很有特色,以前都是在家做乖宝宝,哪里有什么机会见识。难得有这样的机会,说什么也不能放过!
对着司徒白那双闪亮祈求的大眼,晓芸看了看老金,见对方也没有发对,随手摆了个OK:“既然都出来了,总得玩过瘾。走,酒吧我请客!”
大堂经理诧异地看着四个女生这个时候走出大厅,转个身,却是朝着“不夜天”的方向走了过去。对着总台人员诧异的眼神,他忍不住皱眉,思虑着要不要将看到的告诉包厢里的那位。
“不夜天”可不是什么干净的地方。要是一不小心出了个万一,天大的背景也不一定能护得那四个小丫头周全。
正在他犹豫之际,一双精致全手工的牛皮鞋出现在他眼帘,他抬头看去,却是刚刚走进那个包厢的最后一位客人,十二点他进去送蛋糕时,他看的清楚,这人是坐在祁湛身边的,身份自不是常人。因此忙掀了个笑脸道:“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
“那几个女学生去哪了?”詹温蓝望了眼外面,漆黑的夜空上没有几颗星,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那个冷云溪这会儿压根不会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