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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头条-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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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答应了下来,与Federer女士之间的相识,算是这一趟Steinway晚宴最大的收获了。

    裴奕在晚会上没有喝酒,就由他开车送江瑟回去,他送了江瑟回家,替她打开车门之后,却并没有要跟她一起回去的意思,面对江瑟询问的眼神,他伸手摸了摸她脸庞,笑着道:

    “我先回家一趟,回头再跟你打电话。”

    她不喜欢陈敏殊,不喜欢他身边有其他人跟着,他就不能总让陈敏殊出现在自己左右。

    他并不想要江瑟跟自己在一起时,还总这些事情烦忧,虽说能看到她为自己吃醋的样子他很喜欢,但却仍不舍得她难受。

    裴奕目送江瑟进了电梯,看电梯门缓缓合拢,她的影子被完全挡住,他靠坐在车子上没有动。

    夜里车库十分安静,直到铃声响起,将这阵沉默打破。

    他坐回车上,接起,车上后视镜里映出裴奕一张俊秀的脸,此时的他眼神坚定,与在江瑟面前的时候并不相同。

    电话是裴老爷子打来的,估计是想问他到哪里了。

    裴家里,裴老太太已经睡了,保姆为他递来了软底的拖鞋:“老爷子在书房等您呢。”

    他抬头看了一眼楼梯,点了点头。

    书房的门并没有关着,裴老爷子戴着眼镜,正拿了一本书在看,书桌上台灯亮着,开了冷气,裴老爷子穿了件橄榄绿的衬衣,外面套了一件薄背心,身影在灯光下拉长,映在身后的上,仍是如裴奕幼时记忆中一样的魁梧。

    爷爷老了,头发已经花白了,只是那股慑人的气势依旧。

    他靠在房门前没有出声,这间书房里的每一个摆设他闭着眼睛都能知道在哪个位置,他是裴家这一代的长孙,爷爷小时是最喜欢他的。

    裴老爷子抱孙不抱子的性格在裴奕出身之后展现得淋漓尽致,裴老太太曾笑道,家里几个儿子,从出生到长大,裴老爷子从没抱过,冷着一张脸,动辄打骂,还不准有人维护。

    在他老人家看来,玉不琢不成器,儿子不好好管教,将来人家会指着老子的脊梁骨戳。

    裴晋淮几兄弟被从小打到大,很少从裴老爷子这里得到好脸色,导致兄弟几人长大之后,对于裴老爷子有一种本能的畏惧,父亲的权威在他们心里早就烙下烙印了。

    可是裴奕不同。

    他从一出生起,就受到裴老爷子万千的宠爱了,捧在掌心里怕摔着了,含在嘴里也怕化了。

    年幼的时候,亲自把他抱在怀中,教他呀呀学语,教他识字启蒙,家里人谁都不敢与他争抢着带孩子的。

    出席什么样的场合,他都要把裴奕带在身边,亲自抱着,一刻不见了都会着急的问:

    “我的阿奕呢?”

    这间书房里,裴晋淮几人进来时,都是禁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喘,可唯有裴奕,幼时捣乱了,爷爷也只会‘呵呵’的笑着,挥挥手:“随他去吧。”

    每当裴奕惹了祸,裴晋淮要效仿当年父亲的‘儿子不打不成才’的理论时,裴老爷子都瞪着眼,将他护在身后:

    “谁敢动手?”

    有爷爷的纵容,年幼时的他不知天高地厚,飞扬而跋扈。

    他长高了许多,裴家的男人都高大,门框也比一般的尺寸更高,他那样的身高,往门口一站很难让人忽视得了他。

    裴奕在刚来的时候,裴老爷子其实就已经发现他了,但他不说话,裴老爷子也不出声,直到书本翻了两页了,他才取了脸上的眼镜,捏了捏眉心:

    “回来了,一直站在门口干什么?”

    “就想看看您。”

    他双腿交叉靠在门边,还穿着陪江瑟出席晚会时所穿的西服,英挺而帅气,就如正蓬勃上升中的太阳,耀眼而惹人注目。

    而裴老爷子已经呈日薄西山之势,已经老了。

    “爷爷有什么?”裴老爷子冲书房边的沙发扬了扬下巴,“坐。”

    他迈着长腿进来,裴老爷子将书一放,目光里带着骄傲之色。。,。

    1

第三百九十九章 旧日() 
原本因为裴奕不听话私自回帝都,且有意改了学校演习报名的时间而升起的怒火,在看到孙子的那一刻便烟消云散了。

    这是他一手带大的孩子,他就是生气也不舍得生气太久。

    “喝茶吗?我让小林泡一壶上来。”

    裴老爷子爱烟、酒、茶,视这三样为重中之重,家里人都不准碰。

    他上了年纪之后,因为身体原因,裴老太太及家里人都希望他不要再碰烟、酒,他喝茶的时间就多了。

    真正的好茶,他平时都收藏着,不到的时候不舍得喝。

    “上回分来了一点大红袍,只有这么一点,你尝尝。”裴老爷子捏着手指,比了个手势,裴奕就道:

    “爷爷柜子里,不是藏了酒吗?”

    裴老爷子愣了愣。

    他身体不好之后,家里禁止他喝酒,但旧习难改,他的书房柜子后面,被他掏出一个小空间,装上一瓶好酒,平时趁着没人时,偷偷喝一点。

    裴奕从小就受他宠爱,他的秘密家里人不知道,裴奕却是知道的。

    听到孙子说想喝酒,裴老爷子看了他半晌,他嘴角带着笑意,却目光坚定,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以前在裴老爷子心目中,他无论长得多大,都像是那个曾被他牵在手心里的孩子,所以事事替他作主,替他拿主意。

    现在自己要与他喝茶,他却主动提出想要喝酒,是因为他想跟自己表达,他已经长大成人了吗?

    裴老爷子笑了笑,转身去拿酒杯。

    他拉开一本挖空了的厚厚的字典,将里面装的一个小盒子取了出来,里面刚好放着两个酒杯,每个酒杯装的酒大约刚好够人两小口喝完的样子。

    家里的酒杯方便他藏匿,个头都不大,小巧玲珑的,完全可以被他握在掌心。

    裴老爷子取出酒杯,进洗手间里洗了洗,又拿了东西擦干,脸上露出肉痛之色,犹豫半晌,终于搓了搓手,将上的书全部取了下来,最终搬出一个酒瓶子:

    “三十多年前,当时爷爷的旧友送的,平时我舍不得碰的,谁来都不给。”

    那酒瓶封得严严死死,以蜡密封,避免‘跑度’的,瓶身被摸得光亮,这么多年来,都像是没有被拆开过的样子。

    瓶子外表貌不惊人,甚至显得有些土气,可是看得出来是上了年岁的。

    裴老爷子抱着酒瓶,有些伤感的样子:“爷爷这位旧友,早就埋进了泥土里。”

    他狠了狠心,将瓶子上密封的蜡融了,还没打开瓶塞,酒的香气便飘进了裴奕鼻子里。

    裴老爷子一下像是老了十岁,他抱着瓶子,有些有气无力:

    “这酒瓶,是你张爷爷送的。这个人,可能你还不认识。”

    他叹了口气,坐了下来,将瓶子打开,那酒已经放了很多年了,酒液呈琥珀一般的颜色,如蜜一般,已经有些浓稠了,香气四溢。

    “那时侵略者入侵,国家处于风雨飘摇之际,我那时刚二十三四,就像你这样的年纪。”裴老爷子说到这里,看了裴奕一眼,将倒了七分满的杯子,推到裴奕面前:

    “那会的情景,阿奕,是你想像的不到的。”

    裴老爷子微笑着,斯条慢理的也坐到了另一侧沙发上,与孙子面对面的谈话。

    “如今你也长大了,爷爷不想跟你聊学校的事,也不过问你演习的事情,想跟你聊聊其他的。”

    他抬起腿,伸手想去摸沙发上的矮匣子,里面装着一盒子雪茄,他取了一根出来,闻了闻:

    “你知道爷爷是怎么娶了奶奶的吗?”

    裴奕摇了摇头,他只知道奶奶是上海人,出身名门,家里亲戚很多,小时每次回上海,奶奶的娘家人总是对他十分。

    能娶到出身不俗的裴老太太,那时讲究门户出身的裴老爷子自然也不会出身太低,甚至他出身比裴老太太更显赫一些。

    裴老爷子原籍天津,裴老爷子的祖父,乃是晚清时期摄政王刘章程的得力谋士,后调任两江总督,辖江苏、江西、安徽,同时治南京,又兼北洋大臣,治外交,兴办海陆军,置办煤铁、电报、轮船、戏剧等企业,在天津发展多年,权势滔天,裴家人迅速发根。

    在这样的情况下,裴老太太当时出身虽好,但与裴家相比,却又略次之。

    裴老爷子年少之时,是裴家长子,想要嫁他的女子,多如过江之鲫。

    年少的时候,门庭显赫,往来的门阀大多都是各族贵女,许许多多的人争着抢着想要在当时的裴老太爷面前为他作媒。

    在这样的情况下,当年的华夏呈现一种极其复杂的局面,高门之间依旧繁华,甚至经济呈现一种异样的发展状态。

    侵略者觊觎这块肥沃的土地,已经对其虎视耽耽,三省已经呈沦陷的趋势,那里的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里。

    而裴老太爷治下,却歌舞升平,那种极度的繁华与战乱揉合在一起,从裴老爷子嘴中,如一副画卷,缓缓展开在裴奕面前。

    “这个时候,我的一个好友张宜平上门拜访我。”裴老爷子说到这里,身体往沙发椅背上靠去,整个人陷入回忆里:“他比我大七岁,是我在北平读书时的旧识,很有文采,是上海文务山的总秘书,替他出谋划策。”

    裴老爷子拿着雪茄,看着裴奕笑,裴奕就道:

    “曾外祖父的人?”

    裴老太太娘家姓文,其家族在上海当年管的是洋行买办的事务,非常有钱。

    “是的,我裴家的门,并不是那么好进的,阿奕。”裴老爷子含着笑意,“他是凭着我昔日旧友的身份来的,提的就是这样一壶酒,跟我谈起了我的婚事。”

    裴老爷子出身太高,又是长子,家里对他期望很大,他的婚事迟迟未定,是名媛淑女们心目中的如意夫婿。

    文家虽然有钱,可配裴家却太低了些。

    说句那个时候看来大逆不道的话,裴家在两江之地,如只手遮天的皇帝。

    那时的晚清已经名存实亡,各地军阀割据,对于地方难以约束,裴家在当天就是天,而文家任洋行买办,在当时的裴家看来,无异于就是‘臣’,并不匹配。

    1

第四百章 想要() 
“张宜平向我提出了两件事。”

    裴老爷子想起往事,脸上笑意更深:

    “一个是大局时势,一个是文家的眼光与能力。”

    当时国家即将沦陷,裴家占据两江,虽有势力,但仅能保住一亩三分地,将来局势变化,哪怕是裴老太爷能守住两江,但总归格局太小了些。

    文家地位虽低,目前与裴家虽然不匹配,但是有一个很的关键,那就是文家有钱。

    “且你曾外祖父这个人非常的有眼光有能力,他从一无,混进洋行,时常与洋人打交道,学了一口流利的英语。”凭着这一点,他迅速的在洋行开始发芽生根,一路步步高升,积攒下家底。

    张宜平就是看中他的能力,才在毕业之后投入他的麾下,为他办事。

    文务山有野心,将生意一路从上海做到北平,那时他说了一件事,如果说整个两江,裴老太爷极力发展事务,每年税收在六千万两白银,那么文务山的资产就有两千多万两白银之多,这已经相当于裴家年收入的三分之一,而文务山发达,也不过短短六七年光阴而已。

    就凭着这一点,当时还年少的裴老爷子迅速重视起了这件事。

    那时其实他已经有了准备结亲的对象,可张宜平却语重心长劝了他一句,裴老爷子目光落在手上的雪茄上,神情晦暗莫明:

    “阿奕,你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吗?”

    裴奕听爷爷讲起这些昔年旧事,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摇了摇头:

    “不知道。”

    裴老爷子事实上也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有期望他能有所回答,他坐直了身体,有些爱怜的看了孙子一眼:

    “他跟爷爷说的是爷爷别急,好的东西,总是会留到最后的。无论是婚姻、女人、还是裴家的未来及前程。”

    他话中意有所指,裴奕一下就明白了爷爷今晚与自己闲聊起这些事情的原因。

    裴奕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那酒入嘴里,先是香醇,紧接着一股辛冽的感觉直冲大脑,他含在舌尖,味蕾享受着那极度的刺激,没有出声。

    裴老爷子已经上了年纪,可是神态从容而镇定,他就如这瓶未曾开封过的酒,带着特有的风彩与凛冽的辛辣并存。

    “爷爷听从了他的建议,最终你看。”他摊开了双手,笑着道:“裴家从天津,走向了这里。”

    裴老爷子的手缓缓搁在沙发扶手上,手指敲了敲沙发靠背:

    “这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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