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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头条-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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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瑟一听有这样的机会,自然高兴,忙不迭的就答应了下来。

    与侯西岭商议好明日一早先去侯家,他再请常玉壶一块儿,由江瑟陪同着两人吃午饭,下午直接去帝都国家剧院。

    江瑟挂了电话之后,忍不住长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笑容来。

    这会儿地铁上人并不多,但不少人都偷偷打量着江瑟,有几个年轻的人一边看着江瑟,一边小声的窃窃私语,猜测她是不是哪家娱乐公司的明星,一副想过来搭话却不敢的样子。

    回到出租屋里,时间还早,江瑟先拿了《北平盛事》的剧本出来看。

    她签约了剧组之后,上嘉公司的人除了为她准备了‘豆蔻’的单独的台词的部份的剧本之外,之前没给她的完整剧本也一并给了她。

    趁着在家的时间她看了一半,还没看完。

    只看‘豆蔻’部份的戏时,她为‘豆蔻’的命运而感叹,但当整个剧本都在她手上时,格局一下便大了起来。

    剧中的男主萧慈早年出身殷实之家,父母对他期望很大,从小教他四书五经,为他定下门当户对的妻子。

    那时旧时势力已经势微,国家有难,他为民族落后而忧心,在校期间十分活跃,为国家民族而奔走。,。

第七十四章 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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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西岭几年没动笔,但功力依旧不减当年。

    剧本里的人物形象,安九昱心狠手辣,麻木不仁。

    萧兹热情奔放,爱国忧民。

    在北平即将沦陷之时,各军阀却趁机抢夺地盘,不顾国家生死,每个人的性格跃然于纸上。

    侯西岭约了江瑟第二天见面,因此看到九点半后,虽说故事还没看完,但江瑟依旧将手里的剧本放下了。

    侯西岭在昨日打了电话之后,便已经将家里地址发到她上了。

    老人对于现在的联络方式不大习惯,发的是短消息,她点了开来,洗漱完换了衣服出门,在小区外找了间早餐店吃了早饭才坐上地铁的。

    侯西岭的家位于帝都中环之东侧的一间四合院内,房子古香古色,这一带的房价随着时代的发展,一涨再涨,是属于有钱都买不到的地方。

    她买了些水果,提着过来敲开了房门的时候,侯西岭正拿了水壶,在浇着茶花。

    早年侯西岭将这一座院子全买了下来,大门正对着主屋,两侧都是厢房,中间院子被隔成两半,一半搭了葡萄架,下面放了石桌椅,别一半院落空了出来。

    院落的周边种了些花草树木,院里一角还种了株海棠树,地方还不小。

    “小江来了。”

    侯西岭的夫人来开了门之后,侯西岭浇完了水,将壶一放,笑着就冲江瑟招了招手。

    家里好像除了两位老人之外,并没有旁人了,江瑟先向两位老人问了好,侯西岭就道:

    “你来得还挺早。”

    江瑟过来的时候才刚刚九点,时间确实很早,“难得有机会与侯老师说话,我就想早点过来拜访,就是怕打扰了。”

    侯西岭的夫人早年是教高中的老师,年纪虽大,但气质很好,显然知道江瑟要来,一早将茶水都备下了。

    听了江瑟这话,她笑着就说:

    “我们这里平时来的人少,孩子长大之后,在家里也是没事儿干的,来了正好。”

    侯西岭引了江瑟在院里的石桌上坐下,帝都十月中天气已经有些转凉了,他穿了件白衬衣,外面套了件灰色针织外套,与江瑟闲聊:

    “《北平盛事》的剧本你看完了?”

    江瑟就摇了摇头,老实答道:

    “还没有,我平时住校,偶尔回去的时候看,昨晚看到萧兹阻止安九昱与日寇签定合约,阻止北平沦陷的地方。”

    她看书并不是圄囵吞枣,看得较慢,兴许是重生之前学的是华夏语言文学,她看书时注意到侯西岭遣词造句十分讲究,显示其文字功底十分深厚。

    “看书对于我来说,是个十分愉悦的过程。”尤其是读侯西岭的书,每一段都令人再三回味,看完一段整个人心情都很好。

    她这样一说显然令侯西岭颇为赞同,侯夫人洗了水果端出来时,两人已经说到剧中的人物身上了。

    “对于剧中的‘豆蔻’,你是怎么认为的?”

    侯夫人笑着摇了摇头,也跟着坐了下来,听江瑟的回答。

    “不瞒您说,开始看到‘豆蔻’这个角色,除了是因是编剧,及林导重视这部电影之外,我其实看到‘豆蔻’的身份,是有点犹豫的。”

    江瑟端了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侯夫人听她这样一说,心领神会的点头。

    文里的‘豆蔻’无论出场如何惊艳,但才出现时,始终出身是个硬伤。

    一般愿意出演这样的欢场女子,电影里大多时候是以性感女星来饰演,以显示其娇媚诱人的。

    但侯西岭反其道行之,写出一个与众人印象中截然不同的欢场女子形象。

    “我之所以对‘豆蔻’这个角色心动,实在是因将她写活了。”侯西岭含着笑意比了个手势,示意她接着往下说:

    “她对萧兹数次抓捕,却又数次放他逃走,这种举动,下意识的证明她内心深处对于萧兹的感情是十分复杂而内敛的。她落入欢场,受安九昱搭救,所以安九昱的势力倒台时,她依旧陪在安九昱左右,不离不弃。”显示‘豆蔻’的骨子里,有一种许多男性都没有的‘义’。

    “《北平盛事》里面,许多人都是在为她可惜,认为她是失贞的,失洁的,进了欢场,便如掉入了泥潭。可是萧兹接手安公馆,捕捉安九昱时,看到她的那一刹,她嘴里唱的却是《节妇吟》。”江瑟说到这里,补充了一句:

    “我觉得这里很有意思。”

    在许多人眼中,出身于欢场之中,游离于男人之间的‘豆蔻’不是什么贞洁烈妇,可她被捉捕时,却唱着《节妇吟》,显然对于贞洁与否,她的内心深处是有自己的准则。

    她并不认为自己肮脏,脏的只是那些觊觎她美貌的人罢了。

    “她曾说过,她认为自己并不是生来就是鬼,只是世道将她逼成了鬼,我认为这是她对于世道的一种谴责。”

    侯夫人也点了点头,发表自己的观点:

    “我认为她反驳萧兹的话,不如是在向当时的社会环境抗争,不愿屈服。我与小江你的看法相同。”

    先前侯夫人听侯西岭提起过江瑟,还得知侯西岭江瑟特地请了常玉壶,当时便对江瑟十分好奇,如今一见,便觉得丈夫眼光确实不错。

    几人讨论了一阵,从《北平盛事》谈到国名宗教著作,侯西岭两夫妻知识渊博倒也罢了,毕竟年纪较长。

    可令侯西岭感到意外的,是江瑟读过的书也不少,很难让人想到她年纪还小。

    她有时不懂的地方,便安静听讲,虚心请教,与她谈话实在是令两夫妻都觉得心情舒爽,常玉壶打电话过来提醒侯西岭不要忘了约定的时间时,侯夫人还依依不舍的,邀请江瑟下次再来家里做客。

    侯西岭订下的餐厅是个传统菜式餐厅,位置繁华街区,反倒隐在一片四合院中。

    他年纪大了,但出行大多时候是走路,实在太远才会坐一些公共交通工具出行,生活十分简朴。

    餐厅离侯家并不远,走了两条胡同便到了,两人过来的时候,恰巧在门口便与常玉壶碰到。,。

第七十五章 教导() 
<;>;→網。,。

    两位老朋友一见面,先是寒暄了几句,侯西岭才一指江瑟:

    “这一位是我先前跟你说过的江瑟,小姑娘很聪明,准备要拍我写的《北平盛事》,你是前辈,演戏这一行是我的老师,劳你费心,指点几回。”

    他事先应该已经跟常玉壶说过这件事儿了,常玉壶听他说完,目光就落到了江瑟身上。

    她染黑了头发,气质端庄,兴许是从影多年的关系,举止雍容。

    有了侯西岭的介绍,她伸了手出来与江瑟握了握,好奇的问:

    “我听老侯说,你也是第一学府的学生,毕业于这里,将来什么不好干,怎么突然想着要进这一行呢?”

    侯西岭先招呼着两人进了四合院,江瑟想了想,回答道:

    “我觉得这一行有意思。”

    “哦?”常玉壶与侯西岭对视了一眼,接着又问:

    “有什么意思?”

    “如果说人的一生是一场修行,那出演不同的电影,演绎不同的人生,就总觉得十分有意思了。”

    她这话倒令常玉壶笑了起来,应了一声:

    “我下午要回帝都大剧院,指导排演,小姑娘可以跟我同行。”

    侯西岭一听这话,就问:

    “《风雪夜归人》?”

    常玉壶就点了点头,“如果小姑娘胆子不小,倒是可以上台练练,对你是有好处的。”

    她说完这话,转头看着江瑟:

    “这部《风雪夜归人》大剧院上一回表演时,还是十多年前,估计你是没有看过的。”

    江瑟才刚读大一,《风雪夜归人》上映之时,她年纪还小,才出生没有多久。

    没有重生以前,江瑟也没看过这部话剧,但她上网查过了一下常玉壶的事迹,因此知道十几年前,她曾担纲饰演《风雪夜归人》中的女主角玉春,在当时引起轰动。

    “这一次剧院的人有意再将这部《风雪夜归人》搬上舞台,剧院里董潮平担忧几个话剧演员表演不佳,因此请我回去指点指点,也是赶巧了,你也打了电话来。”

    侯西岭就应道:“确实很巧,这部作品当年上演的时候,连演四场,大剧院中例无虚席,报章杂志还曾报道过。”

    江瑟安静的听着两人说话,席间常玉壶不时打量她一眼,见她既没有急着出风头,有意表现自己,偶尔回话有礼却并不呆板,倒是对江瑟态度亲近了许多。

    虽说侯西岭说了请客,但江瑟饭后准备付账时,却被告知侯西岭在定餐之初,就已经先将钱付过了。

    侯西岭原本来了兴致,想一块儿去大剧院看看排演的,但临时却被一通电话召走。

    江瑟一路随常玉壶进了大剧院,她以前来这里听音乐演奏会的时候多,话剧也有看过,但在表演之外的时间进来还是第一次。

    常玉壶一进来便早有工作人员在了,一看到她领了人过来,那剧院的人先好奇的看了江瑟一眼,才一边为常玉壶介绍起剧团里的情况,末了有些不好意思:

    “演出的时间快到了,这部作品是第二次被搬上舞台,当年有您珠玉在前,难免会令看过的前辈再观看时加以比较,所以董哥的意思是您回来指点一下小辈们。”

    排演厅里,出演《风雪夜归人》的演员都已经早就到齐了,常玉壶一进来便有人先搬了椅子过来请她在台下坐下了,江瑟站在她的身侧,听排演厅里的人拍着手掌喊里面的演员们先演一次常玉壶挑出不足之处。

    《风雪夜归人》原是出自唐诗句之中,是由著名的戏剧家吴老师借此诗意境,而写出的话剧。

    当音乐响起来的时候,舞台上的人迅速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台上的演员卖力表演着,台下常玉壶一面微笑着盯着台上,一面侧头与江瑟说话:

    “其实他们找我回来,就是找尊菩萨镇着。”她叹了口气,“老侯让我教你,其实我也不知道演技上,我有什么可教你的,倒不是我想藏私,只是一个人心里,便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她端了一旁剧院里的人备下的茶水,喝了一小口:

    “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应该知道,若是如老侯所说,我便是将我表演时的一举一动,我的说话、神态通通教你,使你严格遵守,那不过是我在演戏,而你在演我,成不了什么大气候。”

    江瑟听到这话,若有所思。

    “演技大师曾说过一句话,演员应该是艺术家,而不是艺匠。而这两者的区别,便在于有没有创造力了。艺匠只会模仿、照做,没有创新的能力,对表演的角色没有自己的领悟,加入不了自己东西,所以永远不能更进一步。”

    台上音乐美妙,台下常玉壶一心二用:

    “演员塑造角色,角色却又将演员规束,剧情中人物性格展开以后,演员就只能忠于人物的情感与行动,将自己代入其中。”她说到这里,大有深意的看了江瑟一眼:

    “只是许多人往往情感投入太深,每每难以自拨,形成思想包袱。”

    所以这也是一个矛盾之处,好的演员诠释的角色多,但同时也很难走出角色,天长日久形成压力,那苦楚不足为外人道出。

    “你要进这一行,便要学会自我。你先看着他们演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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