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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身后的嬷嬷,抬手制止了文杏的动作:“你坐着就是了。这是谁?怎么进来连一个名字都不报?看来是不是要咱们给这位爷请安了?“
弘历如梦初醒的想起来,自己为了额娘换掉福尔康的事情心急火燎的,急急的赶来,竟然忘记了自己的礼数。以前自己拿着礼数周全标榜自己,现在竟然直直的闯进去对着自己的生母大呼小叫,还不给自己的嫡母请安。要是传到阿玛的耳朵里怎么办?
弘历赶紧给舒云请安,一边说:“额娘最是疼我们的,今天确实是儿子着急了,忘记了。还请额娘高抬贵手不要和儿子计较就是了。“
“既然四阿哥知道自己的错处,还站在这里干什么?看看你姨娘去。你们都叫我一声额娘,我看待你和看待弘昼都是一样的,你看看自己的身边的用度那里比起别人差了?我也不敢应承你什么疼爱的话,都是我的儿子那个都是一样的对待。只是我看着你的规矩!你既然叫我一声额娘,我就要教导你一句,等着你长大成人了,能够自己成家立业顶门立户了,额娘也就放心了。咱们府上的孩子,就是弘昼那个不懂事的也是规矩不差的。你刚才进来对着你姨娘直愣愣的就为了一个伴读和自己生母怄气,这是你在上书房念得孝道?你的伴读还是叫你阿玛做主。那个叫什么福尔康的我看着也不是老实的,整天比你的派头还大,你是什么人?是雍亲王的四阿哥,被一个包衣出身的奴才整天牵着鼻子,就是你姨娘今天不说,我也要和王爷说了。你先下去吧。”
舒云拿出来嫡母的架子教训了弘历一番。文杏看着自己的儿子被舒云教训了,是这些都是弘历自找的,并没有舒云借机发挥欺负打压弘历的意思,在平时的时候,也都是有红砖的东西,弘历的也有的。自己就是要找毛病还是找不出来的,可是看着自己的儿子挨训,站在那里低着头的样子文杏还是心疼的。
文杏忘掉了福尔康的事情对着舒云说:“福晋,弘历这个孩子心底单纯,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看看这个孩子也真是着急了,福尔康的事情,妾身想着,那个上书房孩子多,伴读就是更多了,难免是有点事情的。现在爷的事情也是多得很,这几天听着都是在书房办公事。还是等着爷清闲了,慢慢的处理这些。”
这就是嫌弃舒云教训自己的孩子了,舒云看看文杏,严肃的盯着文杏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既然是你求情了,我就担一回不是。你是个知书识礼的人,弘历毕竟是你亲生的孩子,你总不能害了孩子不是。既然这样弘历给你姨娘赔不是好生念书去。来人,把新进来的水果给四阿哥带上一些。”舒云看着文杏带着弘历离开了。
自己的孩子总是最好的,文杏那种自卑的认定和认知叫自己永远看不清自己的儿子渐渐地想着叉烧的方向发展。文杏以方便整天逼迫着孩子念书,甚至对着弘历灌输着自己庶出的孩子,永远是被欺负的,被忽视的,一定要争!结果弘历和脑残们一拍即合,叉烧就是这样练成的。
不过叫舒云高兴的是,弘历看自己的额娘不喜欢福尔康,于是每次回家都是不带着自己的伴读,叫福家的两个兄弟自己回家。相比着弘昼带着傅恒和兆惠在自己的院子里嬉笑,弘历更显的形只影单。不过弘历也不是很孤独的,反而是和年氏更亲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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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杏还是心疼自己的儿子,福尔康被教训可在家里病了几天,所以文杏眼不见心不烦,弘历看起来还是以前那个腼腆听话的孩子,每天只是认真读书,或者是练习功夫,只要到了弘历的院子里就能看见这个孩子都在一直用功的样子。于是府里的人全都是说四阿哥是最用功的孩子。听着这些话舒云身边那些伺候的嬷嬷和丫头全都是必以为意的撇撇嘴,什么最用功,不过是脑子不好用,才拿出所有时间在书本上使劲的下死功夫罢了。
容嬷嬷听见那些话,心里想着福晋果然是说的很对,叫弘历当那个出头的椽子去。弘历和文杏一个个精打细算的,把自己装扮的多么上进,好像这个府里只剩下弘历这个逆境之中奋进的孩子,瞅着那个意思,将来王爷的爵位还一定是这个可造之材,文武双全的四阿哥继承了?做梦吧,看看现在年氏已经渐渐地不待见弘历了,想借着年氏娘家的势力给自己的儿子造势,还真是小家子出身的。
年氏的肚子越来越大了,怀孕期间,年氏比以前两次怀孕都要辛苦十倍,每天只能躺在床上生怕发生一点意外,年氏妊娠反应大得很,加上身子亏虚下来真是变成名副其实的黄脸婆了,好在四阿哥现在不敢见年氏,只是不好意思的关照舒云要好好地照顾年氏。所以四阿哥没有看见年氏那个憔悴的好像是拍鬼片的样子。
不过太医信誓旦旦的说年氏这胎是个男孩子,年氏听见这个消息眼睛都是亮的,更是对着自己小心起来,每天只是老实在躲在家里,连娘家人都不见面的。弘历还是喜欢到年氏那里坐坐的,年氏以前和愿意和弘历说话,弘历觉得自己在这个家里只有自己一个人,没有朋友,没人和自己玩耍,就想和别人说话都是难得。
舒云把府里打理的井井有条,那些下人自然不敢随便的和主子们说说笑笑的,那些伺候的人上至奶娘教养嬷嬷下至那些小太监社么的都是对着弘历恭敬有余,亲切不足。弘昼本来是想和弘历在一玩耍的,可是文杏在一边挡回去,尤其是文杏还在一边看着。弘昼和弘历也疏远了。弘历整天都是文杏悲情的诉说,什么额娘出身不好,也没有本事。将来一切都要靠着你,要是不认真学习将来怎么怎么,巴拉巴拉的一堆一堆的,好比试唐僧的紧箍咒一样。弘历从小听的习惯了,也就是觉得自己比不上弘晖这些嫡子,就是弘时自己也是比不上的。渐渐地弘历也就是远着自己的兄弟和舒云这些人了。
可是年氏很好,弘历觉得自己和年氏可以说自己不敢和文杏说的话,年氏很温柔的和弘历说话,绝对不说什么你是出身不好,在府里受欺负的事情。事实上弘历并没有受到什么歧视和欺负完全是文杏自己想象出来,灌输给孩子。但是时间长了,弘历也就是和文杏一样把自己受到打压当成真实的了。年氏每次都是不说什么出身,争取宠爱等等虚无缥缈的东西,反而是年氏浅薄的学问正好和弘历的胃口,两个人都是喜欢卖弄的。正好一拍即合,弘历,现学现卖,年氏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听自己讲话的听众。
加上年氏的身子实在看起来弱不禁风,年氏的亲娘跟着自己女儿悄悄地商量着,既然弘历喜欢你,这是你的福气。现在你只有一个小格格,要是生不出男孩子这个弘历还能做你以后的靠山。反正文杏娘家很寒酸,也就是空有一个好名气罢了。到时候不怕文杏不靠着咱们家给弘历争东西。而且在年氏的眼里弘历就是个最好的孩子绝对讨自己喜欢的,比起弘昼这些孩子,年氏更觉得弘历才是个文武双全,前途无限的孩子。
舒云冷眼看着文杏的被迫害狂的妄想,看着年氏和弘历的热络,觉得自己真是运气太好了,年氏弘历又加上福家那两个极品,自己的弘晖只要不出大问题就是未来的皇帝,最差也就是未来的王爷。
舒云一边拿着针线消遣,一边听着容嬷嬷和身边的丫头说着年氏和弘历的事情。“今天弘历阿哥倒是兴冲冲的见年氏去了,谁知年氏拿着身子不适给挡回去了。弘历竟然带着那两个伴读满世界的给逛街给年氏买什么东西解闷了。文杏见着弘历阿哥回来的晚了,问清楚这门回事正在气的哭个不停的。也不见又谁去安慰的。”舒云身边新来的小丫头细辛说着自己打听来的消息。
“耿氏不是和文杏还算是交情好的?怎么不见了?”舒云觉得有点不太对劲,耿氏以前好的和文杏恨不得天天在一起的,对着弘历也是和自己亲生的孩子一样,怎么现在疏远了?
“自从上次文杏生了韵梅格格,耿氏就是远着文杏了。好像是耿氏亲自给文杏做了什么鸡汤的,说是耿氏看着炖了好半天的东西给文杏补身体,谁知耿氏不知怎么的竟然看见那个鸡汤原封不动的给倒掉了。后来耿氏和文杏就闹了生分了。”容嬷嬷想想,对着舒云说。接着细辛接着说:“宋氏也是包原则文杏偏心的,四格格在宋氏那里,文杏就好像是没事人一般,平时不闻不问的,可是又一次见着小格格脸上被蚊子咬了一下,就是当着李氏和宋氏好些人的面前哭哭啼啼的。恼的宋氏再也不叫文杏见小格格了。”
听着这些话,舒云只好在心里感慨着文杏真是在变态了。是环境改变了人,还是人心里面另一面被释放出来了?不过文杏不得宠爱,舒云想着自己不用动手等着看文杏和年氏自己闹腾去。
晚上四阿哥回来了,看见弘昼叫来问问功课,弘昼那个孩子看起来念书不是认真,可是和弘晖一样要找功课上的毛病还是很难的。四阿哥觉得自己的五儿子虽然调皮可是脑子不错,满意的说“很好,只是以后要老实些,现在你皇玛法年纪大了,事情多,你不能那样闹腾了?”弘昼听话的点点头,对着自己老子说:“我很听话的,在皇玛法跟前都是不敢出声的。”四阿哥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对着身边的人说:“叫了弘历来!”
奇早有小太监出去传话了,没一会弘历跟着小太监来,一进门弘历还老实的给舒云和四阿哥请安,弘昼笑嘻嘻的对着弘历问好,舒云看见弘历那个样子暗叫不好!弘历明显是被打了一顿,脸上带着泪痕,手上明显是被打的肿起来。
书“弘历身上是怎么回事?今天不见弘历按时回来可是被先生打了?”舒云还是先下手,对着弘历身边的小太监开始发难。按理说就是孩子有错误,大多都是打在伴读身上。竟敢对着皇孙动手可不是小事情。
四阿哥认真的看着弘历可怜的站在那里的样子板着脸准备训斥了:“可见你今天是在雪里淘气了?看着以前倒是沉稳,怎么现在变得毛躁起来?”说着四阿哥狠狠地看着弘历身后跟着的小太监,那个小太监浑身哆嗦着跪在地上:“回爷的话,不是先生打得,是钮钴禄氏格格把四阿哥给打了!”
文杏!舒云转转心思明白了,一定是弘历为了年氏的事情真的生气了,舒云开口说:“叫了弘历身边的嬷嬷和奶娘来,文杏真是的,就是孩子不好也不能这样教训!毕竟——”舒云没有说完,其实后面的意思就是文杏现在的身份还比不上弘历的身份,就是要教训孩子也还是舒云和四阿哥有你强哥资格教训的。
四阿哥皱着眉头看着弘历,想着文杏向来是安静的很,一向是不言不语的,谁知竟然这样不知轻重。自己的儿子岂是你一个侍妾格格就能说教训就教训的?正在这个时候只听见外面的丫头通报进来:“钮钴禄氏格格来了。”舒云叫了文杏进来,文杏一身素净的衣裳,满脸的忧心忡忡进来给四阿哥和舒云请安。
看着文杏恰到好处的做派,舒云冷笑一声这个文杏比年氏聪明多了,至少是演技好得多了,并没有过火和夸张。不知道的人看见了又是一位一定是福晋欺负了小妾的戏码上演了。舒云算计一下自己要是兴师问罪,四阿哥难免是生气文杏不知轻重,说不定叫弘历在自己跟前教养,那个时候文杏在来一场苦情戏,演一出什么妈妈再爱一次的眼泪戏,自己真是要恶心死了。于是舒云打定主意只看着四阿哥的动向调整自己的策略。果然四阿哥很不喜欢弘历被文杏教训,劈头就是:“今天可是你打了弘历了?弘历犯了什么错误?你虽然是弘历的生母可是也不能这样随便打孩子!”
文杏果然是和舒云想的一样,立刻跪在地上眼泪喷涌而出:“还请爷恕罪,今天实在是弘历不听话,放学之后也不回来竟然是在街上游荡。奴婢问了回来这个孩子竟然不肯悔改,奴婢才没办法教训了弘历。这些都是为了回来,真的不是奴婢拿着孩子撒气的。弘历也确实委屈的。”
哼,你已经在四大爷面撒气了,弘历有什么委屈?我看是你委屈自己只是个格格罢了。舒云听着文杏的话心里生气,文杏还真是个聪明的,叫四阿哥以为文杏和弘历全被自己薄待了。
四阿哥听着文杏的话有点糊涂了,怎么文杏拿着孩子撒气了?弘历为什么不回家在外面玩?舒云看着四阿哥的样子心里想着自己还是先开口省的四大爷想歪了。“弘历是怎么回事?那些派去接阿哥回家的都是样子货不成?叫了跟着弘历的小厮来,这是怎么回事?”弘历比文杏重要,舒云先拿着弘历开刀了。
跟着弘历的小厮浑身哆嗦着跪在门口对着舒云和四阿哥说:“今天放学的时候本来是按这点的。在宫门口谁知福家的大公子说年格格最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