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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四阿哥,一起下地体验生活。弘晖现在很幸福,自己的妻子怀孕了,没事的时候整天陪着娴雅在一起,两个小夫妻正幸福的等着孩子降生。
弘晖现在的位置很微妙,在康熙身边以前高调受宠的孙子的地位已经交给弘昼这个人见人摇头的顽皮小鬼,现在只要一说起皇帝身边的皇孙,大家都会想到那个康熙听政的时候端着点心和茶水对着康熙说:“皇玛法身体要要紧,要好好吃饭,不然个子长不高。”的弘昼了。弘晖视乎是淡出人们的视线,那个跟在康熙身后英俊的少年似乎不见了。
舒云曾经找机会和自己的大儿子好好地谈了一次,舒云对着已经满脸成熟的弘晖说:“小时候额娘最不放心你,觉得把你放在皇上身边总是亏待了你。你喜欢皇宫里面的生活吗?”
“额娘,不要觉得亏待儿子了,其实开始的时候儿子很想家的,但是阿玛送儿子进宫的时候和儿子说了好些话,我想着既然阿玛是长在宫里的,我也可以的。后来我发现只有皇玛法能够教训阿玛的时候,我真是高兴极了,看见阿玛被皇玛法教训,那个感觉真是太好了。”弘晖说着脸上显出很怀念的样子,自己坐在康熙的腿上吃着水果,看着自己的阿玛再也不敢板着脸拿着老子的架势教训自己,反而是被康熙骂的唯唯诺诺的,那个感觉不是一般的好!
舒云想到哪里忍不住笑一下,舒云看着弘晖的脸认真的说:“可是你阿玛回家气的跑跳如雷,多亏了你有一个做皇帝的玛法,要不然你就危险了。孩子权利是个天下最锋利的武器,可是一个不谨慎,你要付出血的代价!你明白吗?”
弘晖沉默一下,自己小时候在宫里虽然被保护的不错,可是高墙之下可能除了皇帝,谁都会看见阴谋和鲜血的。跟着康熙身边弘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尤其是现在,眼看着自己的叔叔们龙争虎斗的,弘晖已经渐渐地感觉到了很多人堆自己窥视的目光。
自己是个大人了,自己阿玛和自己说的事情,自己看见的事情,弘晖有什么不明白的,在皇帝身边的日子,弘晖感到了权利的诱惑,自己有什么立场阻拦着阿玛不参加这场斗争?就是自己难道就真的放弃身为皇孙的骄傲,只是做一个每天琴棋书画,和自己妻子过着世外桃源生活的纨绔子弟?
“额娘,我明白额娘的苦心。儿子会小心的,现在儿子长大了,不是以前那个孩子了。”弘晖靠在自己额娘的肩膀上,心里下定决心不叫自己的额娘伤心。这以后,弘晖变得低调起来,康熙似乎也是渐渐淡忘了自己曾经手把手教导的孩子,只是派了一些简单,琐碎的事情给弘晖。
看着弘晖的光芒悄然消失,那些窥探的眼神也是很少了。舒云看着弘晖整天认真的办差事,剩下的时间不是陪着自己怀孕的妻子,就是黏在自己身边。这个孩子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深沉起来?
这天四阿哥拉着弘晖,带着晓晓和直捣乱的弘昼干脆是下田里干活了。舒云身渐渐的沉重起来,日子还是真的很快,眼看着文杏和小年的生产的日子也快到了。还有娴雅的生产的日子,舒云真是有点手忙脚乱的感觉。就算是娴雅能够有自己的额娘帮忙,可是年糕和文杏,还真是有点头疼。
正算计着什么时候回府里,忽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福晋,福晋不好了,年格格和文杏格格不小心摔伤了,现在肚子已经疼起来了。”一个小太监惊慌失措的出现在舒云面前,看来他是骑着马赶来的,脸上头上都是尘土和汗水。
舒云站起身对着身边的人吩咐:“来人赶紧把爷请来,叫人准备车子,咱们回去看看。”下人赶紧跑出去安排了,舒云震惊下来看着那个小太监厉声的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仔细的说清楚!”
“回福晋,奴才是侧福晋身边传话的,今天的事情奴才没有亲眼看见。只是听里面传来消息的人说,今天文杏格格【奇】在院子里散步,后来到了【书】侧福晋的院子里做【网】着说话的,谁知从侧福晋院子里出来的时候遇见了年格格,两个人说了一些话。也不知怎么的,忽然那个年格格就发疯一样的拉着文杏格格,接着两个人就摔在一起了。”小太监说话还算是清楚,舒云点点头,正在这个时候,四阿哥黑着一张脸进来:“不是叫年氏好生养着?怎么还是乱走?你身子不方便,爷还回去看看。”
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四阿哥还是要回去看看的。舒云叹息一声对着四阿哥说:“罢了,妾身还是不放心。谁知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妾身还能坐在这里等着消息?要是有什么闪失都是妾身的不是了。”舒云觉得老天是看不得自己舒服几天,要是那两个孕妇有事情,自己难免逃不出不贤惠的名声。
四阿哥叫人准备了轿子,反复说了要稳当,舒云和四阿哥一行人进城不提。等着舒云到了府里的时候,李氏宋氏和热锅上的蚂蚁上,来来回回的走着,这段时间府里的事情还算是平稳,李氏就等着四阿哥回来的时候表现一下,也得一些夸奖,在四阿哥的眼里争取一下自己的分量。谁知竟然出事了!
正在着急的时候,只听见外面的小丫头说:“爷和福晋来了。”李氏愁眉苦脸的迎接四阿哥和舒云进来,四阿哥刚要问怎么回事,舒云抢先说:“文杏和年氏怎么样了?”
话音未落,只见一个小丫头进来说:“文杏格格生了一个小格格。”舒云赶着问:“孩子和大人情况如何?”
“回福晋的话,母子平安,只是太医说小格格不足月份,身子弱,要仔细着。”小丫头看着舒云说了太医的诊断。舒云和李氏放松下来,舒云看着四阿哥说:“虽然事情危险些,毕竟是好了。恭喜爷了。”
李氏在仪表笑着说:“这是四格格了。奶娘都是准备好的,叫她们仔细着。”四阿哥松了一口气不过生了一个女孩子,四阿哥还是有点失望的。正在乱着发赏钱,安排奶娘等等,年氏身边的嬷嬷惊慌失措的跑进来:“不好了,年格格见红了。”
小年大出血了,那个身子,舒云赶紧扶着丫头说:“快去看看。”谁知四阿哥冷哼一声:“你们不好生的照看主子,这回喊叫什么?福晋还是先歇着,爷看看去。”说着四阿哥带着一身冷气走了。
舒云靠在靠背上,容嬷嬷看着舒云神情黯然,端上一杯茶说:“福晋这是人参茶,还是先润润。四爷是担心福晋被冲撞了,现在福晋是双身子,不能到那些忌讳的地方去。”舒云正要说什么,只听见外面一个声音传来:“年格格生了一个小格格。”——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一起抓虫子,
谢谢亲们给新的小包子的名字,会是个惊喜的。
87无底洞
年氏的孩子算起来比文杏的孩子要大一点,谁知更娇弱,听着打听消息的丫头说那个孩子丑的还像是没有长毛的猴子,荒唐的好像是一个没了皮的兔子。四阿哥本来想着年氏生下来一个男孩最好,谁知等着奶娘抱着那个唧唧歪歪的孩子的出来的时候,四阿哥已经很失望的心情更是伤心了。这个孩子能养活吗?文杏已经生了一个丫头,这又是一个丫头。
容嬷嬷听见这个消息松了一口气对着舒云说:“福晋不要担心了,上天自有安排,那个年氏和文杏生的都是女孩子,还能跟着福晋比?”反正现在舒云就是生出来也是个女孩子,也比年氏和文杏占便宜的。
舒云看着外面的天色,漫不经心的说“年氏这次生产可是顺利的很,见红已经止住了没有?”那个丫头说:“现在已经好了,就是太医说伤了身子,要是在生养一定是要身体完全好了,不能劳累了。”舒云吩咐着给年氏送去不少的东西叫年氏好生养身体,又给了文杏东西。想想舒云看着容嬷嬷说:“请两尊观世音菩萨,给两个小格格供奉上,保佑平安。”容嬷嬷答应着出去办了。
四阿哥听见太医话,知道年氏没事了,心里放松一点。自己本来是想着能够再添上一两个儿子的,谁知上天的意思,还是一切随缘好了。年氏现在没力气叫喊了,四阿哥正准备着离开,李氏在一边不满意的嘀咕着:“爷还是先回书房歇息一下,年氏这里是产房,不要重冲撞了爷了,凡事都要有忌讳不是。”四阿哥点点头,正要转身离开,只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容嬷嬷带着一堆的东西来了,给年氏的补药,给孩子的东西,特别是那一尊观世音,看来还是自己的福晋仔细。
四阿哥去书房不提,舒云这里开始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年氏和文杏都没事,可是年氏怎么和文杏打起来了。舒云叫来留下来看屋子的藿香,藿香平日只是在舒云这里做针线的,其实藿香就是舒云留下来的一个耳朵和眼睛,府里面的事没有藿香不知道的。
原来那天文杏听着太医的建议,在产期临近的时候每天出去运动一下省的发生难产之类的事情,李氏叫了文杏来自己的院子坐坐,李氏一边给弘时算计着那一家的女孩子合适给自己的儿子当媳妇,一边想着和舒云开口给弘时安排一个比较好的园子,里面放上那些摆设,那什么做彩礼等等,文杏倒是很老实的听着。李氏想着文杏身子不好,特别叫厨房给文杏加上不少的东西。
等着除了李氏的院子门,不知怎么的忽然遇见了年氏,这个年氏自从舒云离开之后就是整天关在自己的院子里,谁也不理会,李氏送来东西看看,年氏那个嚣张的样子能把李氏气的半死。年氏一件谁来看自己都是一脸幸福的好像在梦游的神情,不是说着四阿哥和自己如何让花前月下了,自己这个孩子一定是天下第一的聪明孩子,是爱情的结晶,接着话锋一转,什么不得父亲重视的孩子就是悲剧了,父母一定要相爱,生出来的孩才是喜剧了等等,好像别人的孩子都是四阿哥捡回来的,自己这个就是天上的星星一样。
李氏心里本来是不同意自己对弘时严厉,听见小年那些话真真假假的,也难免生气,李氏也不是善男信女的,自己在府里现在上头没人看着,给年氏一点苦头还是能够的。别的女人觉得小年太轻狂了,没脸没皮的说着四阿哥和自己的恩爱。怀上一个孩子就跟怀着龙子一样金贵的不得了。生育的看不上小年,没有孩子的谁也不会看小年的,只剩下小年一个人折腾。
本来年氏就是一个见不得别人舒心的人,想着能把这些人气一下,找着麻烦欺负自己,自己等着四阿哥回来的时候在四阿哥面前装可怜,把别人都塑造成嫉妒行恶的人,谁知没人理会自己,倒是自己每天的东西虽然都是按着时候按着份例给的,只是总是有些不如意的地方,不是东西不新鲜了,就是小年觉得自己被克扣了。
其实小年完全是多余,李氏不会傻到真的克扣了小年的东西,只是以前舒云都是很优待的小年的,什么东西都是多上一些,就是小年要什么也不是完全按着份例,多出来还是照着给的。现在李氏故意的说福晋和爷都不在,不能坏了规矩的。再着说了四爷已经发话了要撙节用度,小年还是跟着文杏一样好了。
那天下午,小年正因为不能给别人添堵生气,自己看见送来的东西又不合意了,觉得就是李氏欺负自己了,要和李氏理论一下。于是小年带着一堆人浩浩荡荡的前去兴师问罪,谁知在门口遇见了文杏,小年自己折腾的要命,整天不是躺着就是叫喊着身上不舒服,太医从善如流,既然喜欢吃药怕什么?太医院有的是苦药汤子。年氏的身体和脸色不及文杏的多了。看见文杏脸上一副红润的样子,身子这几月的修养带着一种慵懒的健康,真是叫小年眼红的厉害,随即小年生出一个念头,自己和文杏都是怀孕了为什么文杏这样健康,是不是李氏要害自己?
见了年氏,文杏心里膈应的很,但是碍着面子还是站住和年氏打招呼,年氏看见文杏身后的丫头拿着一个包袱,里面不只是些什么。于是年氏指着那个东西问是什么,文杏老实的说是李氏侧福晋给的燕窝。其实年氏也是有的,只是年氏的心思完全放在自己身上,别人都是不重要的,年氏认定这是李氏偏心的结果。年氏非要看看文杏的东西,文杏对这个孩子真是爱护备至的,自己根本没有想到能有这个孩子,现在文杏还指着这个孩子是个男孩,自己变成侧福晋当当的。因此日常一切,文杏小心翼翼的唯恐是是谁下黑手害了自己的孩子。
年氏刚才看着文杏肚子的眼神,叫文杏不寒而栗,年氏那句“这个孩子也不知道生出来是个什么样子。”在文杏和文杏丫头的耳朵里就是年氏要对文杏的孩子下手的宣言了。年氏要看自己吃的东西,文杏思无论如何不愿意的,万一年氏在里面加上什么东西,自己真是没地方哭去。
文杏不叫年氏看,年氏好像是着魔一样,一定要把李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