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何不可!”严甯笑靥如花,好**迎战。
同时她朝着酒柜走去。
迟勋微愕,连忙出声阻止,“我开玩笑的——”
从手术后,她就很注重养生,早已不沾烟酒的。
“小酌怡情,偶尔喝点没事儿!”严甯头也不回地扬声说道,打开酒柜,拿出酒和酒杯,一边往回走,一边看着他俏皮地说:“再说你圆满完成任务,怎么着也得庆祝一下不是?”
迟勋笑了,看着她的眼神泛起一抹**溺。
这么美丽可爱的姑娘,是个男人都会喜欢她的。
“真的没问题?”看着她往杯子里倒酒,迟勋不厌其烦地问。
“放心!”她大方一笑,对他比了个ok的手势。
见她兴致不错,迟勋没再说什么了,不想扫她的兴。
“来!为你的平安归来走一个!”严甯举杯。
迟勋举杯与她相撞。
两人相视而笑,然后一饮而尽。
烈酒入喉,已经许久不沾酒的严甯被辣得暗暗龇牙,连忙舀了一勺汤喂嘴里。
迟勋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她笑。
“对不起啊,阿勋。”
。。。
《格格驾到!》第124章:我配不上你()
“对不起啊,阿勋。(。。)首发哦亲”
待喉咙里那股辛辣的感觉缓和了之后,严甯抬眸看着迟勋,轻声抱歉。
“对不起什么?”迟勋微微挑眉,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严甯咬了咬唇,郁郁寡欢地叹气道:“我是真心想帮忙,可没想到却给你添了那么多乱。”
闻言,迟勋恍然大悟,原来她是说在灾区时所发生的那些事。
“添乱?没有啊,傻丫头你想太多了。”他摇头,失笑地说道。
“你不用安慰我,我并非专业的救援人员,不该非要跟着你去的……”严甯懊恼,瘪着嘴还是不开心。
迟勋正色轻喝,“谁说帮助人一定要求专业的?重要的是有一颗善良的心!”
“那我有!”她咧嘴一笑,立马转忧为喜,笑得像个傻大姐。
“所以你不用跟我道歉,你并没有错!”迟勋伸手揉揉她的头,温柔轻哄。
严甯突然手肘撑着桌面,双手捧腮,一眨不眨地盯着迟勋。
“看什么?”迟勋被她专注的目光看得有些莫名其,忍不住抹了把自己的嘴,以为嘴角沾上什么东西了。
严甯微眯着双眸,困惑又惋惜地轻叹道:“你说当初我的双眼到底是被什么糊住了啊?怎么就没看到你的好呢?”
“现在擦亮也行的!”迟勋又笑了,钳了块酱排骨放她碗里。
“还来得及吗?”他话音刚落,她立刻就问。
迟勋抬眸看她,“……”
“嗯?来得及吗?”她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态度认真又严肃。
迟勋微微拧眉。
“小七!”他放下筷子,正了正脸色,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
“嗯?”
“你在暗示什么?”他目光犀利,直直射进她的眼底,似是想借此看穿她的心。
严甯轻轻一笑,不答反问:“你觉得我在暗示什么?”
迟勋半眯着双眸,盯着严甯
。
严甯依旧微笑,落落大方。
“干吗这么狡猾?几天不见跟我说话也这么拐弯抹角了?”迟勋猜不透她,无奈又**溺地瞥她一眼。
“有吗?”她挑眉,笑得越发单纯可爱。
迟勋的心,倏地一颤,突然就觉得无法与她对视了。
他低头,重新拿起筷子继续吃饭,同时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严甯被他没头没脑的三个字给问懵了。
“你跟冬子。”他又往她碗里钳了菜。
严甯捏着筷子的手,微不可及地紧了紧。
失神只是一瞬,她立马便恢复如常,语气平静淡然,脸上的笑容却渐渐染上一层寒气,“阿勋,我记得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是我,他是他,别再把我和他拿一块儿说!”
迟勋重重一叹,“其实冬子真的很爱你——”
“可在我心里,只有八个字。
”严甯冷笑,阻断他。
“哪八个字?”他微微拧眉,好奇追问。
严甯说:“珍爱生命,远离霍冬!”
“……”迟勋无言。
本是温馨融洽的气氛,突然就变得有些尴尬紧绷了。
沉默半晌……
“严甯!”
迟勋在心里经过一番衡量和斟酌之后,定定地看着严甯,一本正经地直呼她的名字。
他性格温和,这些年里一直叫她小七,偶尔会叫她七仔,但极少像此刻这样连名带姓地喊她。
不像霍冬,从头到尾都是对她直呼其名。
“嗯?”
“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真的不愿再给他一个机会了吗?”迟勋问,脸色是全所未有的严肃。
“不给!”没有一丝犹豫,严甯摇头,态度坚定。
迟勋分不清自己的心里到底是松了口气还是揪得更紧了……
“可他——”
“不关我的事!”
迟勋那试图为霍冬求情的话,才吐出两个字,就被严甯冷冷抢断了。
看着她冷酷无情的小脸,迟勋又是一阵哑然。
良久,他目光锐利地看着她的眼,“你真狠得下心?”
“他的心可比我狠多了
!”严甯冷笑,面无表情,丝毫不为所动。
冬子曾如何伤害她,他自然也是知道的,所以这会儿听着她这句嘲讽,他竟被噎得哑口无言。
跟冬子曾经的所作所为比起来,小七的确是够仁慈的了。
“我的心就算再狠,也没有像他当初出我那样出过他,更没有在他背后捅刀子,不是吗?”严甯垂着眸,一边冷笑着说道,一边拿起酒瓶往杯子里倒酒,说完之后,她举杯仰头,将酒一口干尽,然后再淡淡补了一句,“至少目前为止还没有!”
听着她前一句,迟勋还没觉得有啥,可听完她后面补的那一句后……
迟勋打了个寒颤。
他不由皱眉,嘴角微微抽搐,“你这话我听着怎么这么幕拍兀磕训浪等绻院笥谢崮憔突岷敛挥淘サ囊匝阑寡溃俊�
看他皱眉龇牙一脸痛苦的表情,严甯忍俊不禁,扑哧一声就笑开了。
“你怕啥?就算会,那也不是针对你啊!”她嗔怪地瞥他一眼,笑道。
迟勋在心里偷偷地为霍冬鞠了一把同情之泪。
都说宁肯得罪君子也莫得罪小人,宁肯得罪小人也莫得罪女人,看来这话是对的。
得罪女人的下场有多惨,看看霍冬就知道了。
竟把一个那么刚毅冷酷的男人变成今天这副小心翼翼低眉顺眼的样子……
太可怕了!
严甯往迟勋的杯子里添酒,噙着淡淡的笑缓缓说道:“阿勋,我们认识也好几年了,我的性格我想你应该是了解的,不是吗?对我好的人,我会铭记一生,滴水之恩我会涌泉相报,但对我不好的人……还是算了吧。”
她说,还是算了吧……
“被你恨着的感觉,一定非常可怕。”迟勋一瞬不瞬地看着眼前的小女人,目光深沉而复杂。
严甯咧嘴一笑,特别笃定地柔声宽慰,“放心吧,不管那感觉有多可怕,都不会降临在你的身上!”
迟勋的心,微微酸涩。
真的……
不会吗?
“因为除了我哥,就数你对我最好了,我怎么可能会恨一个真心诚意对我好的人呢?你说对吧?!”严甯露出甜甜的笑靥,特别美。
“那我们要不要试试?”
突然,迟勋轻轻冒出一句。
试试……
严甯知道他的意思,没有立马拒绝,也没有装傻,只是默默地看着他。
“我知道你不愿将就,但试试也无妨是不是?”迟勋轻扯嘴角,溢出一抹温煦如风的笑容,帅气又温柔。
狠狠咽了口唾沫,严甯深吁口气,神色严肃地说:“我怕辜负你——”
迟勋失笑摇头,“比‘辜负’更让我不甘心的,是连‘机会’都没有
!”
严甯无言以对。
其实爱情这个玩意儿真的没有什么道理可言,也没有什么公平之说。
而且它在每个人心中的重量也都是不一样的,在你眼里可能一文不值,可在别人眼里或许就比命还贵重……
感情这种事,如鱼饮水,冷暖自知。
“小七,我知道你永远都不会再像爱冬子那样去爱另外一个男人,我理解,也接受,因为同样的,我可能也永远都做不到像冬子那样毫无保留的去爱你。”
迟勋轻轻拉起严甯的手,深深看着她的眼睛,“爱情跟生活是两码事,爱情可以浓烈,但生活终究会归于平静,所以与你相伴一生的人,不一定非得是你最爱的那个人。刻骨铭心固然令人痴迷,但相濡以沫才是最真实的归属,你觉得呢?”
他像个情感专家,说得声情并茂,也分析得头头是道。
她与他对视,任由他拉着她的手,没说话,似是在犹豫……
“为什么?”
一分钟后,她问。
迟勋轻笑,“你需要平定安稳,我需要步步高升。”
“可凭你的本事,想要步步高升无需借助我啊!”
他有能力,成功只是早晚罢了!
“傻丫头,人都有虚荣心,我也不例外!而且如果有捷径,为什么要浪费?”迟勋唇角的弧度不由更加深刻了一分,弯曲着食指亲昵地刮了刮她的鼻尖,末了,极尽温柔地补充道:“最重要的是,你这个‘捷径’,是我喜欢的啊!”
他说得那么合情合理,让严甯无法反驳。
看着眼前温柔又体贴的迟勋,严甯突然想起了霍冬……
他们两人,同样优秀,但处理感情的方式真是两个极端。
严甯突然有些分不清,霍冬到底是内心自卑,还是心里秘密太多,才会导致在与她的那段感情上踟蹰不前,未战先败。
婶婶曾说,当年霍冬父母的惨剧,外界传得沸沸扬扬,都说四叔是幕后主使……
这些捕风捉影的传闻,霍冬肯定也是听到过的。
他说他只相信证据,但在没找到证据之前,他对这些传闻肯定也不会是完全无动于衷的。
毕竟那是杀父之仇!
所以,他对四叔,也定然是有所保留的。
因为家仇未报,因为不能确定这件事是否与四叔完全无关,所以他不敢与“四爷侄女”的她有所牵连……
是这样吗?
似乎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他为什么从一开始就极力排斥她
。
她肯定不愿相信自己生来就是他讨厌的那种人,她不愿相信自己倒霉得会令他“毫无理由”的厌恶。
有个“理由”,她心里终归舒服点,不会觉得自己真有那么糟糕。
“小七,其实从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了,但那时你的眼里只有冬子。”
迟勋的声音,如一抹温煦的微风,在她耳边萦绕,将她游离的思绪拉了回来。
她定睛与他对视。
“冬子是我的兄弟,你是我喜欢的姑娘,我本不想插足在你们中间,我也是真心诚意的希望你们能好好在一起,可你们现在……”迟勋微笑如故,不紧不慢地对她倾诉衷肠,“所以我想,除了冬子,我应该是最适合照顾你的那个人了,既然你已经无法再接受冬子,那你的下半辈子就由我替他来疼你爱你,行吗?”
严甯眼底泛起一抹困扰,“可如果你以后遇上真心喜欢的人……”
“你就是我真心喜欢的人!”迟勋抢道。
“我的意思是比我更喜欢的。”
“这世上还有那样的人吗?”迟勋轻笑,不以为然。
“有!一定有的!”严甯用力点头,急切又认真。
他是个值得温柔对待的人,所以他一定可以得到幸福。
“可那个人在哪儿呢?什么时候才会出现呢?万一她到我头鬓发白的时候才来,难道我要把自己的大好年华消耗在等待上吗?”迟勋笑问,慵懒的语调,充分显示着他对这个问题的漫不经心。
严甯轻轻蹙眉,“宁缺毋滥不是吗?”
闻言,迟勋唇角的笑意更加深刻了几分。
他说:“小七,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在男人的世界里,爱情并不是唯一。而且每一个人看待感情也是不同的,其实我是一个特别现实的人,我只想把握现在!”
严甯沉默,无言以对。
她反驳不了迟勋的理论,因为她深深明白,迟勋说的每一个字都很对。
这就是现实!
迟勋拉起严甯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他眉目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