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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啊,晚上搂着两个大睡觉,那是多么惬意?
可现在的情况才稍微好点,我是无论如何也不敢的。
所以我厚起了脸皮,死皮赖脸地保住时钊,说我其实早就想和他睡觉了。
弄得时钊一阵恶寒,大叫怕了,我这才哈哈大笑着,放过了时钊。
……
次日一大早,我早早就起了床,老妈和蔡梅都比较传统,在我们出行前,不论多早,都要先做早点让我们吃了。
反倒是李小玲,一点自觉都没有,人家蔡梅都忙半天了,还睡得跟死猪一样。
这要是被村里其他人知道,指不定又得说闲话,说她懒呢。
我去叫李小玲,李小玲揉了揉眼睛,还说:“别吵我我再睡一会儿?”拉过被子,又蒙头大睡。
这死女人?
修理一下不行啊。
掀开被子,扬起巴掌,照准小,就是几巴掌下去,啪啪啪地一阵脆响,李小玲疼得跳起来,瞪着我就像是一只斗公鸡一样,叫道:“莫小坤,你干什么?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啊?”
我说道:“你还不起,你家蔡梅和我老妈已经在干什么了?”
李小玲说:“干什么?”
我说道:“她们已经忙了好一阵子了,你要不想我爸妈对你产生什么不好的印象,还不赶快去帮忙?”
听到我的话,李小玲也明白留下一个好印象是多么,忙手忙脚乱地穿起衣服,跑去帮忙了。
洗了一个脸,刷了一个牙,坐在客厅里抽了一支烟,时钊就跑了进来。
梅和李小玲,小声说:“哎呀!坤哥,你怎么做到的啊,她们居然没吵架?还挺合得来的样子?”
我得意地笑了笑,说:“想知道啊,不告诉你!”
时钊说:“教点绝招吧,咱们兄弟,还保什么密啊。”
我笑道:“好吧,告诉你也没有关系,你听好。”
时钊说:“恩,快说,我听着呢。”
我说道:“女人啊,就只服一招,那就是打!”
时钊诧异无比:“打?吹牛吧?”
我说道:“你没听说过,女人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只要你打得她们服服帖帖的,还怕她们闹?”
时钊歪着脑袋想了想,说:“好像有些道理。”
我钊信以为真,心里大乐,他要真这么干了,出什么岔子,可不怪我啊。
在客厅里和时钊抽了一会儿烟,老爸就来了,他进来后,脸色严肃,我们立时也正儿八经起来。
老爸还是老生常谈,叮嘱我出门在外,小心一点,安全第一,钱挣多少都是其次的,最主要是人平平安安回来。
我和时钊都满口答应。
时钊像是忽然间变成了一个乖孩子,上前给老爷子点烟,捶背,哄得老爷子开心无比,老爷子随后又跟时钊说,他把时钊也当成自己的孩子来我们兄弟俩一定要有始有终,别以后利益翻脸。
时钊连忙保证,绝对不会,有那么一天。请:
第一千七百九十章 任重而道远()
从家里出来已经早上九点过了,本来老爸老妈蔡梅早早起来,准备早点,可是这样那样的琐事太多,出门还是晚了点。.ㄟM
本来我是想和时钊直接离开良川,去碧云寺,但想到李小玲说她绣十字绣,便临时决定去小玲的十字绣是真是假。
李小玲听我说要去的十字绣,当场支吾起来,说:“真要去要不别去了,下次你回来再样?”
我玲的样子,有点心虚,越坚持,李小玲最后无奈答应道:“那……那好吧,你千万别笑我。”
我笑着说:“不会,怎么可能呢?”
到了李小玲家里,绣的十字绣,却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真的有在绣十字绣,不过绣得真不怎么样,简直不堪入目。
李小玲的样子,拍了一下我,嗔道:“说好不笑,你还笑?”
我说:“行,不笑,不笑!”
可还是忍不住。
因为到李小玲家,已经快到午饭时间了,所以我们干脆在附近一家餐馆吃饭,吃完饭才启程。
吃完饭的时候,我再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了尘,我们可能会晚点到。
了尘说没问题,要到的时候打电话通知他,他带人下山来迎接。
想到要回碧云寺,我的心情满激动的,方丈过世的时候,我亲口许下承诺,要帮碧云寺解禁,隔了这么久,总算要做到了。
此外,考虑到我这个碧云寺方丈有点名不副实,只挂了一个名,可大部分时间却没在寺里,现在虽然暂时时间比较充裕,但以后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忙起来了。
而且就算有时间,真要让我长期待在碧云寺里,我肯定也受不了,当下就开始琢磨,是不是将方丈的位置转让给别人。
刚开始当方丈,心里蛮兴奋的,时间久了,感觉也就那么一回事。
而且我的重心碧云寺,该让位的时候还是得让位。
和时钊说了一下我的想法,时钊有点担心,说:“坤哥,碧云寺的僧人实力都不俗,你要是不当方丈了,还能调动他们吗?”
我想了想,说:“应该没什么问题,碧云寺的人没有外面的阴险狡诈,而且方丈的位置交给信得过的人就行了。”
时钊说:“那你打算交给谁?”
我想了想,说:“了尘还不错。”
时钊说:“他的辈分小了一点,会不会有人不服?”
我说道:“碧云寺的方丈历来是由上一代方丈指定,应该没问题。”
我和了尘接触的时间最久,了解也最深,所以交给了尘最为放心。
当天傍晚时分,我们就到了碧云寺,全体僧人在山下迎接我,阵势可够大的。
时钊笑说,我走到哪儿都那么受欢迎。
我笑着说,碧云寺和我的关系和在外面的关系不同,这儿就像是我另外一个家一样。
时钊开玩笑说,坤哥,你的家也太多了吧,汶河镇,南门,现在又碧云寺,将来长时间待在中京,中京也得安家。
我笑着说,我这叫四海为家。
时钊说,有当和尚的天分。
到了山上,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方丈的舍利塔前拜祭。
站在舍利塔前,我油然想起方丈喜欢装逼,处处一派世外高人的样子,很感慨,要是方丈活着该多好?
现在太平观观主已经死了,我唯一能做的也就是遗憾。
回想这一路走来,遗憾真的太多太多,很多人去了,我根本无力去改变。
长叹了一声气,围的青山绿水,这儿与世隔绝,与世无争,仿佛世外桃源。
但这样的安静与祥和我感到不踏实。
可能我已经习惯了与人勾心斗角,习惯了与人以死相拼,这样的安静,反而让我感到不安。
想到中京的变化,我暗暗想,再机会干掉大皇子,应该就可以真的天下太平了吧。
想休息,争斗太久,我也会累。
虽然表面,现在风平浪静,即便是我和萧命,也安分了下来,除了几次小冲突外,没有什么大的冲突,可是我有一种预感,接下来可能又是一场狂风暴雨。
萧蔷薇提醒我的小心身边人,我一直在想,她到底在提醒我小心谁?
和我最亲近的我完全没有防备的,就只有一个。
那就是时钊,难道时钊有问题?
我左思右想,觉得不太可能。
时钊可是多次舍命救我,这绝对不是演戏,我想不到还有什么原因,他会背叛我。
不是时钊,又会是谁呢?
大壮更不可能。
大壮属于那种没大脑,毫无追求的人,所以也没什么能打动他的。
难道是尧哥?
也不像啊,尧哥的为人我还是清楚的。
从后山回来,我就召集碧云寺的全体弟子说话,当众宣布,碧云寺将会解禁,不用多久就会有官方的公告,届时碧云寺将可以重新开放,光收弟子,接待游客,将会迎来辉煌。
虽然不耻太平观的疯狂敛财,但还是不得不佩服,他们很会营运,将太平观做得有声有色,桃李信徒满天下。
碧云寺有这样的资本,可是却因为被封禁,长时间与世隔绝,逐渐淡漠于世人的视线中。
碧云寺要接待外面的游客,可以为碧云寺带来可观的收入,以维持碧云寺的正常开销,不至于像以前那么寒酸。
当然开放也只是相对的,有现成的榜样可学,大可以学太平观只开放一部分,僧人们生活的区域不会开放。
我又琢磨,碧云寺以武闻名,是不是可以以这个亮点为特色,加以宣传呢?
还有,碧云寺本身就是古代医学最好的传承,里面的很多医术外面已经失传了。
想到这些,我越想越是兴奋,感觉碧云寺复兴已经远远在望。
碧云寺的僧人们听到我的演说,也是感到碧云寺的复兴在望,一个个眼神都狂热起来。
我们的样子,心想我他么其实有点做传销头目的潜力啊,就算不混社会,去搞传销,说不定也能混成亿万富翁。
在讲话结束以后,大部分弟子都回了自己的房间休息,我留下了尘了过,以及明字辈的弟子,说了一下,我想让出方丈的位置的意思。
一听到我的话,了尘了过明若等人都是大吃一惊,他们都信心满满,以为我会带领他们重塑碧云寺的辉煌,而且现在形势大好,岂知我竟然在这样的关键时刻提出要辞去方丈的位置,均有一种天塌下来,末日降临的感觉。
明若率先说:“方丈,现在大家都服您老人家,您可千万别撒手不管啊。”
我听到明若的话,心里忍不住好笑,明若的岁数可比我大多了,我竟然成了老人家,我真有那么老?
当然他这只是尊敬我,也没有其他意思。
了尘了过等人随后附和。
我虽然再三表示,我不会不管碧云寺的事情,可他们还是不放心,坚决要求我担任方丈。
我实在没法,只得答应,在的官方通知以后再说。
了尘了过明若等人相视一眼,都露出就算通知下来,也绝不放我走的眼神。
和他们谈完话,我想到碧云寺的藏经阁老僧,便一个人去了一趟藏经阁。
到了藏经阁,已经夜深人静,里面寂静无声,冷清得可怕。
满目的碧云寺珍藏的宝典,古朴的气息迎面扑来。
我知道这些都是藏经阁最珍贵的典藏,也是大燕武学的精髓所在,更觉得肩膀上的责任重大,任重而道远啊。,。请:
第一千七百九十一章 迟来的邀请()
到藏经阁,除了经阁里面的珍贵典藏外,也想经阁老僧。.M
不过,老僧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他好像藏经阁里。
但又好像无处。
一旦有外人,或者没有得到准许的人藏经阁,我相信他一定会现身,就像是当日击败太平观观主一样来犯者知难而退。
要说世外高人,真正的与世无争,无欲无求,我认识的人里,恐怕也只有藏经阁老僧这么一个。
即便是方丈,但依旧无法逃脱虚荣这个缺点。
我嘛,自然是不折不扣的俗人,女人权力金钱好勇斗狠,什么都和我有关。
所以我越坚定,我不适合当方丈,我好像也从来不属于这儿,我和碧云寺就像是一对情人有一段美丽的邂逅,可是却无法长相厮守一样。
在碧云寺待了两天,我这两天做的还是一个俗人的事情,四处勘察,云寺将来怎么搞,怎么能够扬光大,怎么能够自给自足。
在这两天中,大皇妃再次打电话给我,催促我回京,算算时间,距离大皇子登基也没几天了,也是时候回去了,当即决定启程回京。
时钊听到我要回中京,当场欢呼不已,虽然他也喜欢碧云寺这个地方,但受不了这儿的沉闷,才两天就感觉待不住了,私下里跟我说,他终于明白我为什么要辞去方丈的职务了,在这种地方待,别说长年累月,就是一个月也受不了。
我其实在碧云寺待的时间也不少,前后加起来,快有一年的时间,但我没有时钊的那么烦躁。
这就是我和他不同的地方,时钊一味好动,可是我却能做到动静都能适应。
刚则易折,说的就是时钊这种人,要不是我,他这种性格,可能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我有时候很能忍,有时候还是会暴脾气,这也是我无法做到四皇子那种境界的原因。
碧云寺的全体僧人知道我要走,全体为我送行。
因为这次去中京,没有那么大的压力,也没有太平观观主那么棘手的对手,所以我就没有带了尘了过等人一起去。
他们倒是主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