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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途川客栈-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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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如此紧张。”胡嵇冷笑一声,然后正色道,“我对至阳的东西素来无意。今日我帮你们,不过是为表态度,日后我们各司其职,各侍其主,从此井水不犯河水罢了。”

    言毕不等蛮牛再言,他便甩袖扬长而去。

    高师傅巴巴的将目光从胡嵇的背影收回,然后一脸可惜得对蛮牛道:“卿卿,我们还没学会他制玉琼浆的方子呢!这么快就撕破脸皮是不是不太好啊?”

    “哼!”蛮牛闻言怒道,“你以为他真会教给我们?死了心吧!狐族素来都是奸诈的,玉琼浆原就是他们用以辅助双修的东西,除了妖怪,凡人也是求之若渴。能传出来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部分,正在重要的东西他们必是要攥在自己手心里,否则狐族该以何巩固他们在凡间的地位?如今幼主已经出世,青衣小娘子以后也用不上玉琼浆了,我们正好同这狐狸精划清了界限!”

    “……你怎么知道她以后不会再怀上?”高师傅砸着嘴嘀咕道,“我倒是挺佩服黑三郎的,才洞房就——啧啧啧——”

    蛮牛登时瞪大了眼睛,半响才道:“一个幼主就险些令三途之地的灵脉尽数干涸,再来一个……不不不,不会的,主人不会让小娘子涉险的——”

    说着她又狠狠地拧了高师傅一把道:“总之,你以后少跟那狐狸精说话!”

    高师傅一面疼,一面心花怒放,他腆着脸拉住了蛮牛的手道:“我晓得了我晓得了,都听你!卿卿,卿卿,你说我们什么时候也……”

    难得厚脸皮的高师傅也会难为情,吞吞吐吐半天也没能将生孩子说出口。

    蛮牛忍不住露出个笑来,她抽了下高师傅肥软的肚子,然后揪着他的衣襟就回客栈去了。

244|圣诞节() 
预留章,以后码番外好惹,好吧最主要是我怕留言好多读者菌看不见我的公告。

    大家快看作者有话说,重点在底下!

    下面是随便放点东西占章节,以后会替换的。

    阿万散着头发,神色清冷,茕茕孑立于前庭。在皎洁的月光下,万物都映出了一个黑黝黝的影子,一身黑衣的她仿佛和影子融为了一体,远远看去,只觉得阴森恐怖,让人经不住抖了抖。

    “阿蝉,你想和和他在一起吗?”阿万的声音也仿佛浸透了这黑夜的暗沉,透着不寻常的郑重。

    苗玉蝉心中时紧时松,一时恍惚起来。一直背对她阿万仰望着空中那轮明月,半响才听见一声微不可闻的回答。

    “想。”

    “哦~那我帮你一把如何?”阿万停止了自己的仰望,转身看着不远处一脸震惊的苗玉蝉,一向妖艳娇媚的苗玉蝉,连震惊的时候,也是那么的媚。

    苗玉蝉难掩心中激动的情绪,声音也带着些微的颤抖:“怎么帮?”

    “无非是个思乡蛊。”阿万知道苗疆的人都身带蛊虫,这是苗疆历来的传统,为了更易分辨是否是苗族人,身怀思乡蛊的人平时并无任何反应,唯有长期不回苗疆的时候,才会出现类似水土不服的症状,只要回到苗疆,无需治疗,即可痊愈。这其实也是个变相的枷锁,防止苗人离开苗疆。

    苗玉蝉却没有露出欣喜地表情,她垂下头,内心天人交战,激战数息,咬了咬牙,终于说出了藏在心底的秘密:“不只是思乡蛊,还有一蛊,是苗疆圣女代代相传的蛊虫,据说可以镇蛊王,但是从来没有人见识过。。。。。。”

    哦,类似于传家宝吉祥物的东西吗?阿万挑了挑眉,已经大致猜到了是个什么东西,苗疆圣女代代相传的话,说明此蛊喜好纯阴气息,并有着不同凡响的威力,不过苗玉蝉只会用个皮毛,估计连自己都镇不住,更别说是蛊王了。

    “万虫蛊的话,取个蛊还是没什么问题的吧?”阿万对于这点倒是十分确定。

    但是苗玉蝉却被惊得嗖的一下抬起头来,微微瞪大了眼睛,一脸的害怕:“就算能取,巫师大人也是不会放过我的”

    阿万似乎是被苗玉蝉忽然拔高的嗓音吸引,她微微朝苗玉蝉走近了几步,俯下身来,背光的脸庞难以看清表情,那双微微发亮的眼睛,直直的望进了苗玉蝉的心里。

    “你怕他?”阿万瞬间就明白了苗玉蝉即恐又惊的情绪,她的视线慢慢上移,越过苗玉蝉转向了远方,仿佛梦呓般喃喃自语道,“你当然会怕他,又有谁是不怕他的呢?那样一个。。。。。。。”

    低低的声音也渐渐消失在了夜风里。

    朦胧的月光下,一切都显得那么的不真实,阿万微仰起头,让晦涩不清的脸庞暴露在了月光下,苗玉蝉只觉得有种难以言喻的不安,这种不安来自于这个黑暗的充满了奢望的夜晚和眼前这位少女带着诱惑和绝望的神情。

    仿佛是为了推进这个夜晚的□□,阿万的目光又瞬间变得清明而坚定:“汝身非汝有也,是天地之委形也。他再可怕又有什么关系呢?无非就是一个万虫坈而已,此身非吾所有,有没有这一张人皮,对我来说有什么区别呢,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是值得我忌惮的呢?这样的身体。。。。。。这样的身体。。。。。。。”

    随着阿万的话语,终于忍不住起身的苗玉蝉的脸色渐渐地变得苍白,她有些难以承受的揪紧胸口的银饰,似乎阿万再继续说下去,她就会立即因为恐惧而倒下去。

    似乎是察觉到了苗玉蝉的害怕,阿万闭紧嘴巴没有再说话,只是抬头复又痴痴的望着天空。苗玉蝉只觉鬓角和脸侧微微发痒,伸手一摸,满手的汗水。她紧了紧手指,默默转过身来,打算安静的离开。因为阿万的缘故,这个前庭虽然满是花木,却连一丝虫鸣也无,平时还不觉的有什么奇怪,如今苗玉蝉心中惧怕,便觉着这一片宁静显得意外的诡异阴森,从前庭到正屋不过短短的十几米远,走起来确实如此的漫长。

    就在她走到拐角的时候,阿万飘忽的声音又一次清晰地传来:“今晚月亮消失前,我都在这里,要是你改变了主意,就尽管来找我吧。阿蝉。”

    苗玉蝉用力压住嘭嘭乱跳的心窝,垂下眼帘,仿佛身后正有个恶鬼在追着她一样,头也不回的加快脚步,迅速离开了。

245|福禄寿() 
当外面传来第一声鸡鸣时,黑三郎便如一抹残影,悄无声息的穿过大堂,来到了青衣的门前。

    坐在门边假寐的东桥猛然睁开眼睛,就见黑三郎笼着衣袖站在自己的跟前。

    东桥松开僵硬的肩膀,然后起身对着黑三郎恭敬的低了头。

    “你可以去休息了。”黑三郎眉梢一挑,径直推门进房了。

    幽暗的房间里,青衣正蜷缩在床铺里沉眠。

    她的呼吸声听起来既绵长又沉稳,足可见她此时睡意正酣。

    黑三郎并不打算惊醒她,只放轻了动作,然后悄悄的在她身后躺下。

    窗外断断续续的传来了几声鸡鸣,睡梦中的青衣略显焦躁的翻了个身,同时胳膊一抬,便将暖烘烘的黑三郎抱住了。

    如此又睡了约莫半个时辰,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半透明的窗纱照在她的眼睑上时,她这才混混沌沌的醒了过来。

    她一睁眼,便瞧见黑三郎双手交叠,正规规矩矩的仰躺着自己的身边。

    他的嘴角翘的老高,一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上方,脸上还带有几分近乎梦幻的迷醉神情。

    青衣先是盯着他脸上那莫名其妙的表情看了会儿,半响目光游转,这才注意到他交叠的手掌下,是好大一团突兀又显眼的隆起。

    出神的黑三郎似有所觉的转过头来,待发现青衣已醒,他便兴奋的坐起来,将自己护着的那团鼓鼓囊囊的东西露给青衣看。

    他松散的衣襟里藏了一颗拳头大的蛋。

    那是一颗光洁的,透出纯粹又饱满的金红色的蛋。当青衣看见它的瞬间,她便莫名的生出了一种感觉。

    她知道那就是她和黑三郎的孩子。

    “孩子现在很好。”黑三郎笑眯眯的拉着青衣的手放在蛋尖上,然后邀功般认真道,“我有一直小心的将它藏在怀里,你摸摸看,是不是摸起来很暖和?”

    何止是暖和,简直是烫手。青衣的指尖才碰到蛋壳,便觉得指尖像是被烧红的铁锅烫到了一般生疼。

    但那种疼意就如疾光闪电一般转瞬即逝,还不等她反应过来,那蛋壳就如浇了冷水的炭火般快速冷却了下去。而她的指尖也再无任何疼痛不适的感觉。

    青衣疑惑不解的来回摸了几下蛋,只觉触手温润,全无不适之感。

    黑三郎由着青衣摸了半响,这才拉起衣襟,将蛋和她的手齐齐揣进了怀里。

    青衣手下一滑,却是摸到了他那紧实又顺滑的胸膛。

    她能感觉道他在她掌心下微微颤抖了一下,惊的她忙不迭收回了手。

    “蛋……蛋很好……”黑三郎叫青衣那一摸弄得半边身子都麻了,他捂住自己的胸口,声音微飘的喃喃道,“这孩子惧冷,所以我须得一直将它带在身上,直到它破壳为止。”

    说着他仿佛是有些遗憾的巴巴瞅了青衣一眼。

    青衣见他的手只是捂着自己方才碰到的地方,而蛋却沉甸甸的滚到了他的腰间,就那么突兀的卡在那里,看得她眼皮一跳一跳的难受。

    “小心些,蛋要掉下来了。”她下意识伸手,隔着他的衣衫托住了蛋,一边说一边又嗔怪的瞪黑三郎道,“还不快抱好了!要是跌坏了,看你怎么心疼!”

    黑三郎这才反应过来,忙手忙脚乱的将蛋捂回到胸口。

    青衣瞧他孵蛋甚是辛苦,若不是用手托好,那蛋就总爱骨碌碌的朝他的腰间滚,一时间又是笑又是担忧。

    这孩子虽然来得有些突然,但到底是她的骨血,说不担心定然是假的。每次瞧见它往下滑,她就会莫名的生出一种恐慌,就好像那蛋下一刻就会跌在地上,然后像那些鸡蛋鸭蛋鹅蛋一样啪叽一下碎了。

    “你躺下吧!”越想越不放心的青衣生怕自己的想象成真,于是便起身将黑三郎压回到床榻里,口中又道,“我看在蛋孵化前,就干脆就躺着别乱动了。”

    黑三郎闻言先是一愣,随即他眸光一闪,却是暗喜道:“那你也要一起来躺着,光我一个怕是不够暖。”

    青衣怎会不知他打了什么主意,当即便飞红了一张脸。她又羞又恼的横了黑三郎一眼,末了用被子盖住他的脸吃吃笑道:“你少哄我了,还不快些躺好了!”

    “可是我饿了。”黑三郎犹不死心,又探头出来可怜道,“昨晚我怕冷着了孩子,费了不少妖力,今儿一早回来,还不曾用朝食呢!”

    青衣不知黑三郎是在装乖扮可怜,见他说的着实可怜,便软了声音道:“正好我也饿了,你且在这里等我,我这边去弄些吃的来,我们一道儿用饭吧!”

    说罢不等黑三郎回答,她便披了外衫匆匆忙忙的出去了。

    陷在被褥里的黑三郎鼓着脸郁闷的翻滚了半圈,紧跟着又想起蛋还在怀里揣着,于是身形一顿,却是蜷曲了身子,侧躺在那里不动弹了。

    青衣一出房门,便觉得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感觉突然冒了出来。

    她微拧了眉朝扶栏下望去。

    为数不多的客人不是在喝酒,就是在有商有量的说这话。杯盏轻触声和嗡嗡作响的细语声交织在一起,显现出一派平和的景象。

    青衣疑惑的摸了摸自己后颈,随即又脚步轻盈的下了楼。

    正斜倚在柜台上打瞌睡的胡嵇嗅见青衣的气息,便半睁了他那流光溢彩的狐狸眼定定的看了她一眼。

    青衣不甚自在的偏头颔首,待要去厨房,就听得胡嵇轻声道:“今儿你若是碰到几个迟暮的老儿,切记什么都不要给他们。”

    “老儿?”青衣听出蹊跷来,便回头看着青衣道,“可是伙计们说的要住我附近房间的那几个客人?”

    “嗯。”胡嵇略点了点头,接着又闭了眼没有再看青衣了。

    青衣隐约觉得胡嵇对她的态度有变,一时间也不敢妄断是否是好事,此时胡嵇闭眼假寐,她便按捺下心底的疑问,径直进了厨房。

    高师傅一如既往的在那里料理牲口,现成的材料都已准备妥当了。

    青衣一气呵成的做了些小菜,又闷了一小盆肉。

    忙碌中的高师傅闻见味儿便嘿嘿笑着凑近了道:“好青衣,你若得功夫,可否教我做几道菜?卿卿出去几百年,这次回来看起来瘦了好些,所以我想做些好吃的,好好地给她补补身子。”

    青衣一面装盘,一面道:“今儿我怕是没工夫,改日吧?”

    说话间她已经收拾妥当,只得对着高师傅抱歉的笑了笑,然后又急匆匆的准备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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