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萧飞飞见自己的阴谋失败,顿时震惊外加伤心,沮丧的低下头去。李晔玩心大起,凑过去暧昧的说道:“如果你让我爱上了你,那就不一定了哟。”
萧飞飞顿时愣住了,表情夸张得可笑,李晔不禁激她:“难道你怕你没这个能力和魅力?”
“谁……谁说的。”萧飞飞立马反驳,随即意识到自己似乎是被算计了,顿时悲愤不已。不过,站在那儿想了想之后,突然又决定似的笑道:“好。”
“那我就等着看你怎么让我爱上你。”李晔不禁笑意更深,逗她玩,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看来回去之后,日子不会太无聊。
萧飞飞顿时拍着胸脯自信的喋喋不休,李晔望着她自信的样子,不禁笑了笑,但是,脑中突然想到些什么,于是立即拔腿就走。
自己是怎么了?不是说好只是把她当玩物么?为什么看到她含笑自恋的样子,心中忍不住微微一动?
不想再多想,李晔走得更快了。
“……哎,你等等我,别走那么快啊!”萧飞飞立马提着裙子就赶了上来。
随后。二人到了景茂枢住的小院子,李晔准备直接进去,却听见萧飞飞在一边疑惑的问道:“落夕园?和落夕山有什么关系啊?”
李晔一愣,是呀,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也许落夕寺和落夕园有些关系。当年聂亦将军带兵包围整个纪府大宅,当时的莫离公主就是住在这个园子里的。听说,聂亦和莫离相爱在先,后来是父皇生生拆散了他们,莫离失踪后不到三个月,聂亦就辞官隐居了,说不定,落夕寺就是取名落夕园,也许,落夕寺就是聂亦将军建的。今日若是还不能查出景茂枢的身份,那么,去落夕寺说不定会有些收获。
想到这儿,李晔不禁一笑,一边进了园子,一边朝萧飞飞解释了一番。
上了阁楼,萧飞飞不禁到处乱看起来,李晔瞧了瞧外面,勾唇一笑,现在,景茂枢差不多就快要被派出的人引到这边来了。
果然,不出李晔所料,当他们到了那间书房时,李晔听到外面有些响动,于是一笑,看了看抱着古琴不松手的萧飞飞,大声说道:“兄台,再不出现,你的琴就要被人给偷走了哦。”
景茂枢从房外梁上一跃而下,笑着朝李晔打招呼。
李晔旁敲了几句,但是景茂枢都淡淡的回答一句掠过了,只是说自己偶尔发现这个没人住的屋子,跟纪府并无关系。
李晔自然是不会信,单凭他手中莫离公主的琴,和他出现的目的,就足以让自己继续怀疑下去。
一切按部就班,刺客出现,李晔追刺客而去,然后失踪。让萧飞飞受些伤,萧飞飞受伤之后,景茂枢自然是不会丢下她不管的,李晔在萧飞飞随身带的手链里面藏了花粉,可以轻而易举的找到她所处的位置,如果黑衣人就是景茂枢,那么,面对萧飞飞,他很有可能会露出破绽,自己一路跟踪下去,总会有些收获。
只是李晔没有想到,刺客的那一剑,差点要了萧飞飞的命。
番外—临王(四)
李晔故意离开,等到他回头来看时,只见地上鲜血遍地,有一个黑衣人全身哆嗦着站在原地,见到李晔来了,立马一下子跪在地上,没有说一句话,但是全身都忍不住颤栗起来。
李晔见他的样子,不禁眼神一凛,问道:“任务没完成?”
“不……”黑衣人连忙摇摇头,随后咬咬牙说:“属下该死,属下一时糊涂将剑刺到那姑娘的肚子里去了。”
“什么?!我不是让你刺她的肩吗?”李晔顿时大怒,心中没由来的烦躁,几次都忍不住想一掌拍死那个黑衣人,但是,最后还是忍住了,冷着脸问道:“那她死了没有?”
“属下不知。”黑衣人颤颤惊惊的回道,“她被景茂枢带走了。”
李晔平了平心中的怒气,望向地上跪着的刺客,不禁又怒从心起,随手丢给他一把剑,声音残酷冷漠:“悖逆本王的话,你应该知道是什么样的下场!自己刺自己,直到死为止,你们其他的人给我看好,低于二十剑,你们全部提头来见!”
说完,冷哼一声,离开,剩下惊恐的众人。
放出玉蝶,有花粉做引,李晔很快就找到了景茂枢和萧飞飞。景茂枢已经帮她包好了伤口,正在外间熬药。李晔躲在窗户下面,远远的就看见躺在床上苍白着脸的萧飞飞,她虽然晕了过去,但是眉头紧皱,可见她是多么的痛苦。
李晔心中蓦然一痛,从窗户外跳进去,拿起她细弱的手腕探了探脉息,随即从怀中掏出一颗转生丸,用内力送服,希望能有些用。
他眼光复杂的看了床上的人良久,心中喷薄而出的感情和理智一直在纠缠,此起彼伏,压得他心中难受。最后,他不再留恋的看她,只是跃出窗户,离开。
好吧,不管你以后是生是死,从此以后,我都不再见你。
随后,李晔回到悦来客栈,因为他还有些事情要做,贸然离开悦来客栈,必定会引人怀疑,所以,还是在客栈住下。
景茂枢那边,他一直派人在暗中守着,他自己,则只身上了落夕寺。
今日没有太阳,天空有些阴沉,李晔站在山脚,抬头望了望山顶薄凉的气息,敛眸思考了一阵,随即将手上的一个大包袱紧了紧,迈步上山。
到达山顶,落夕寺前人烟稀少,院前的大槐树枝叶茂盛,与行人形成鲜明的对比。李晔微微眯了眯眼睛,身子一跃,从墙头跳进寺内。
李晔从小随太皇太后及皇上逛过很多次皇家寺院,也去过安城附近的不少寺院,所以对寺院大致的布局很是了解,不出一会儿,他便来到住持住的后院,到各房门前巡视了一番,见东厢正方里面正盘腿坐着一个和尚,袈裟裹身,是住持无疑。
想了想,李晔抬起手敲了敲房门。
“谁呀?老衲不是说过吗,午时之前不要来打扰。”里面传来悟能住持平静但极具魄力的声音,这让李晔更加确认,他就是以前的聂亦将军。
不待里面的人回答,李晔径自推门而入,见悟能住持还闭着眼睛,自己也不上前打扰,只是径自将包袱放在一边,打量起房间的布置来。
这是一个简单的起居室,由一座四叠屏风将其分为里外两间,里间是卧室,布置简单,素雅的床,床边放了几本经书,木质的衣柜,没有多余的东西,使得整个卧室看起来单调得紧。外间是个起居室,也许称为禅房会更恰当,几张会客的桌椅,一个简单的榻,此时悟能住持就正坐在榻上的蒲团上念经,唯一能修饰整个房间的,就是墙上挂着的字画了。
李晔仔细的看了看那些字画,所有的字画似乎都是出自一人之手,但是,其中的风格很明显的分为了两种,一种带着狂傲不羁的自傲,另一种似流云拂水般的淡定娴雅,两种风格仿佛是不同人所作,但是根据笔法来看,似乎又是同一个人所作。
李晔笑了笑,目光转向悟能住持,由衷的赞赏道:“聂亦将军当年战场上所向披靡,人人得知,但是很少人知道,他也是个文人雅士,尤其是他的字画,带着那股狂傲不羁,是很多文人墨客都模仿不来的。”
悟能住持似乎是现在才注意到有人到来,缓缓的睁开眼睛,望向一边眼露深意的李晔,只是一抿唇,道:“老衲并不问俗世,这些字画,也只是偶然得来而已。”
“是吗?”李晔笑笑,径自坐下,将放于一边的包袱打开,里面露出的,便是那天在纪府旧宅里面景茂枢的古琴。古琴虽已有十几年的历史,但是芳香犹在,李晔凑过去轻轻闻了一下,随后朝悟能住持笑道:“这把古琴乃利月国进贡的璃木所制,原本是莫离公主所有,后来流落民间。今日在下偶然寻得,见此琴芳香持久,琴弦悦耳,又听闻大师颇喜声乐,所以,在下贸然来访,欲将此琴送与大师。”
悟能和尚看都没有看那古琴一眼,只是礼貌的回绝:“无功不受禄,施主的好意老衲领了,但是这么贵重的东西,落在出家人手中,也只不过是寻常的物件而已,失了其价值,施主还是收回另觅良人吧。”
李晔笑着摇摇头,说:“宝剑配英雄,红粉赠佳人。在下觉得,此琴只有落到大师手上,才能尽其所值,大师又何必拒绝?”
悟能住持看了看李晔,又看了看那把琴,似乎是已经明白李晔此次上山的目的。只是,他这趟恐怕要白来了,自己已经常伴青灯十几载,那些俗尘往事早已经忘却,现在他只是个和尚,每天只管诵经念佛,其余一切,都不再管。
悟能住持淡淡的回道:“施主还是请回吧。”
逐客令已下,李晔不禁皱皱眉头,抱着古琴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一脸平静的悟能住持,勾唇一笑,将古琴抬起,“既然宝剑不能配英雄,那么继续留下来也没意思,这把古琴大师不肯收,那么今日在下就亲手毁了它,免得被俗人所玷污。”
说完,双臂用力,将古琴狠狠的砸了下去。
一个身影迅速掠了过来,弯腰就将快要落地的古琴挽了回来,落地后,悟能住持抱着古琴有些无奈的说道:“施主何必如此?这把琴存在,自有它的价值,何必要毁了它。”
李晔笑了笑,早料到会是这个结果,无论悟能住持冲不冲过来救这把琴,无疑都证明了,他就是当年的聂亦将军。他救下这把琴,说明他还是有些放不下莫离公主,并未全部将俗世放下。他不救这把琴,那么他掩饰得也太过明显了,一个寻常的人,怎么会如此的漠视一件宝物呢?
李晔突然朝悟能住持行了行礼,正色道:“如今皇上年幼,苏寻霸权,朝中勾心斗角人心不稳,朝廷正值用人之际,在下在此,忠心的希望聂将军能重回朝堂,剿灭奸贼,佑我大陵。”
悟能住持眼色复杂的盯了李晔良久,突然长叹一口气,将古琴放于一边,淡淡道:“施主请回吧,老衲不问俗世,以前所学早已忘得七七八八,只想在这落夕山顶过完余生便罢了。”
“不。”李晔摇摇头,说:“刚刚聂将军在我手下救走古琴,身形灵敏内力深厚,依旧是一只不败的苍鹰。有此能者,身为男儿,不舍身佑我大陵,生为何用?!”
李晔的话说到最后,全身透着霸气,眼带凌厉,看得悟能住持一怔,他有些失神的背过身去,摇摇手,道:“施主还是请回吧。”
“好,那在下只有改日来叨扰了。”李晔声音软下来,朝悟能住持行行礼,抱了古琴离开。他深知不可能一次就打动聂亦,所以,还是给他些时日,让他多多想想以前的那些俗事,如果此次能顺利劝得聂亦将军重回朝堂,以他以前在朝廷中的声望来看,对自己对大陵,无疑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在客栈住了两日,自此以后,李晔基本上就很少回客栈了,在烟州的另一个地方,他来烟州前就买下了一座宅子,刚刚进宅子,一个黑衣人就突然闪现跪在李晔面前,说:“禀王爷,萧飞飞被人劫走了。”
李晔一怔,问道:“是谁?”
黑衣人回答:“属下不知,那人全身黑衣,武功极高,属下跟随了一段路之后就被他甩开了,也是凭借玉蝶,才找到萧飞飞,她被黑衣人吊在了西城古道外的一棵大树上面。请问王爷,我们需要将她救下来么?”
李晔想了想,随即摇摇头,说:“不用,我到要看看,那个黑衣人又要玩什么把戏。”
李晔当即就随着黑衣人来到西城古道的小林子里,远远的就看见萧飞飞被吊在树上,全身无力,紧闭双眼,嘴唇干竭,表情甚为痛苦,被绑住的手腕早已被粗大的绳子勒出血来。她不哭不闹,如将断的树叶般毫无生息的挂在树上,让李晔心中蓦然一痛,如果不是理智在强撑,恐怕他早已经冲上去挥剑斩断绳索,将她爱惜的拥入怀中。
往事一幕幕闪过脑海,她开心时拍手大跳,脸上如同鲜花怒放,伤心时哭得惊心动魄,眼泪一抹又能笑得如三月暖阳,只有真正伤心的时候,她才会将自己关在房中,窝在床上,然后在梦中,泪流满面。
一切的一切,他都喜欢心疼,她是他身边活得最鲜活的一个,所以,在不知不觉中,才会对她产生一种别样的感情,尽管他非常不想承认不想面对。
飞飞,对不起。
李晔心中愧疚升起,突然听到不远处有马蹄的声音,他立即集中精力,躲在一边。
似乎也是听到了那渐渐清晰的马蹄声,吊在树上的萧飞飞突然睁开眼睛,用尽力气大喊:“救命!救命……”
这样虚弱但是带着求生的喜悦的声音,让李晔听得心中又是一痛。
马蹄渐近,马上的人似乎是听到了呼救之声,迅速的赶了过来,看到马上的人,李晔不禁一愣,心中疑惑渐升。
怎么会是云青枫?
云青枫本是带人从城西的铁矿山回府,路过小林子时,突然听得虚弱的呼救之声,于是立即驰马飞奔过来,一看清树上吊着的人时,顿时愣住,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