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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过去在我身上发生过太多不为人知的事,现在我决定把这圈子里的生存规则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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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被拐()
前些天,有个妹妹曾经问我说,小三应该注意什么?
她是乔初介绍过来的,刚入行,不懂事,最重要的是这姑娘性子张扬,我一眼就瞧出来她不适合这个行业,迟早会出事。
乔初跟我是姐妹,在香港找了个做建材生意的,那老男人大腹便便,对于年轻俊俏的美娇娘,最是舍得出钱,前几天花一百多万买了辆911轿跑给她,好不风光。
碍于乔初的关系,我只有细致的讲了一些新人该遵守的规矩,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那姑娘不但性子张扬,还贪心,想要取代原配上位,两点被我们这行姑娘视为禁的规矩,全给犯了。
最后让原配在大街上捉到,扒了衣服,骑在身上打,还上了晚间新闻,一姑娘就这样毁了。
情这一行业,讲究的地方太多,我经常教导刚入行的姑娘。
第一,懂得知足,都是为钱,不要把手伸的太长了,无论你多么优秀,在人家心中始终比不上家里那位黄脸婆。
一旦越界了,就是人财两空的下场,这种例子,经常见。
第二,低调,这是刚入行的姑娘,最喜欢犯下的规矩,互相攀比,做事情不稳当,最容易生出事端。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犯下一次,这辈子就毁了,就是被原配捉到。
人家花了大把青春,家里那疙瘩终于熬出了点银子,结果便宜你这个狐媚子,你甘还是不甘?
倘若被人家扒了衣服,上了头条,这辈子甭想抬头做人了。
情这一行,规矩多着呢,可不是生两个胸子会抛两个媚眼就能做的。
有人问,这行不就是卖肉么?和那些混夜生活的姑娘有啥区别?区别大了,那些姑娘是任由客户挑选而且也就逢场作戏几次,而我们却是要长久的一段时间都要伺候一个金主,表面风光无限,在深夜另一头却肮脏不堪。
有的金主六七十岁了喜欢找二十岁的小姑娘玩,越老越变,怎么疼怎么来,皮带抽的,就喜欢让人小姑娘用嘴的,奇葩的多了去了。
你清纯说你装逼,你放开些说你荡,想要不被永远不被淘汰,就要学会用各种不同的姿态去迎合着他,这里面的门道多了以后我为大家细扒。
有的姑娘刚入行时嫩的都能掐出水来,不用多久就会被这社会风气改变成另一幅现实的模样,而我,摸爬滚打这么多年,阅历多了,对于那些攀比之类的事也就没有啥乐趣了。
记得我玩过最小的金主,才十九岁,这是我唯一后悔的事情,他,叫做汪少。
总有姑娘说,再玩两年,累了就换个身份,找个老实人结婚,老实人上辈子刨你家祖坟还是怎么滴了?进来了,再想脱身,难。
有些污点,一旦粘上去了,永远擦不掉的,所以我经常劝导那些姑娘,不要再去造孽祸害别人了。
说白了,要做这行得有自己的条件,无论你是天生的还是整容,现在有钱人口味刁得很。要是没有一些能耐,人家凭啥放着大把年轻姑娘不追,来跟你说谈情说爱?
那些臭男人最想得到你的身子,有经验的姑娘就会放风筝了,时冷时热,银子自然滚滚落到腰包里面。各取所需,互不越界,这就是情。
有人把我当做这一行的一姐,我想说你如果有我的经历,你也会和我一样。
我犹记得那天,改变了我这辈子的命运。98年的时候,刚上初中,因为家里过的穷苦,我又矮又瘦,唯一过得去就是还算白净。
那天放学的时候,身后跟着一辆面包车,那会儿大人都在地里坐着活计,路上没啥人。面包车们被打开的时候,我害怕极了,只认得跑。
一边跑,一边哭,结果不是那些膀大腰圆的汉子的对手。
那些人也害怕,下手不讲究,没轻没重的,抱到面包车里面时,一巴掌呼过来,当时只觉得脑袋一痛,就失去了意识。
那天是我的生日,没有迎来同学给我唱的生日歌,却迎来了一个封闭的小房间。
里面很黑,我睁开眼的时候瞧见四五个汉子抽着烟,里面的气氛很压抑,谁也不说话。
接下来就是打,他们不给你说话,你也认不得为什么要打你,啪啪啪的扇大耳刮子,与我一起的,还有一个姑娘,个子挺高,长得挺俊俏。
那时候不懂事,但也知道自己被人贩子掳了,那个年代农村穷,捞歪财的人多,经常出现小孩子被人掳走的情况,无一例外,都是女的,没啥力气,最容易吓唬。
“别打了,别打了。”
到最后,我跪在地上给他们磕头,当时我感觉自己照这样下去,会被打死的。出于本能,一边磕头一边哭,嘴里还喊着。
在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房间门被打开了,进来了一个皮肤很黑的汉子,他那双手很糙,明显以前扛过锄头。
我脑门磕得又红又肿,嗓子都哭哑了,结果不如人家一句话来的管用。
那几个打我的汉子瞧见他进来后,使了个眼色,什么话也没说就出去了。
那人蹲到我们面前,手里拿着两个面包,一瓶矿泉水,问我们有没有事?
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就是想让姑娘心服口服的给他们做事情,不会生出逃跑的念头,毕竟不能把我们关一辈子不是?
“孩子,你想赚钱么?叔儿给你找份活计,收入绝对体面,读书为了什么?不就为了将来能找个好工作,说到底,不就是为了钱么?”
他很耐心,从不会在我们面前露出凶狠的模样,我本以为他是个很和善的庄稼汉,直到那一天瞧见他发火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错了,大错特错,相反,他才是这群人里面最可怕的人。
我一个劲儿的摇头,说:“叔,我不要工作,求求你放我回去吧,我一定不会跟我爸妈说的。”
他盯着我的眼睛瞧了一会儿,拿着面包跟矿泉水出去了,那群汉子去而复返,就是接着打,而且拳脚上的力气比刚才还大,根本不管你是死是活。
最到后我连磕头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软在地上,眼睛定定的瞧着天花板,口鼻里面全是血。
连续两天时间,他们都没有给我们吃饭喝水,如果当时我在那个庄稼汉面前点头答应,那么就不会有这么多的折腾,他们会给我们立刻安排去处。
在他们手底下的姑娘,不管脾气有多倔,总能变着法的把你那些脾气给磨没了。
多硬的脾气,都能被收拾的服服帖帖。
各行各业都有规矩,这一行也有,第二天夜里,有个人喝多了酒,跌撞撞的跑到我们房间。那双眼睛盯着我们放贼光,我心里有种不安的感觉,死死抱住身边这个姑娘。
“反正以后都要去干那行,不如今天想让老子占个好处。”
他的目标是我怀里这姑娘,跟我比起来,她总能让男人第一眼就有某些想法。她认命了,但我却没认,他把主意打到我身上的时候,我拼命的挣扎。
他红着眼睛,喝醉了没啥意识,下手根本拿捏不住。
我当时脑袋一热,张嘴就往他小腿上咬去,使出了全身的力气。
嗷!
房间里面乱成一片,那人至少被我一嘴扯下了二两肉,也终于给他惹恼了。
这一晚,要是那个庄稼汉晚来一步的话,我会被他活活打死。
他冲进来后,狠辣的眼色一扫就晓得出啥事了,当时他的脸阴沉得厉害:“张永,你他娘找死,知道这一行的规矩么?”
这个叫做张永的醉汉,被他打掉了两颗牙齿,最后死狗一样的被人拖了出去。至于随后发生了啥事情我也不知道。
后来庄稼汉带我们离开了那座屋子,他开着车,没有说要去哪里,老旧的收音机放着歌,我靠在窗口朝外面看。
天空是灰蒙蒙的,我们穿过了长长的玉米地,低矮平房淡出我的视线,紧接着就是一栋栋高楼出现在我眼前,很明显已经出了农村。
我们两个被庄稼汉带到了一家舞厅的办公室,推开门就看见椅子上靠着一个穿性皮裙、光洁的双翘在办公桌上抽烟的女人。
“又带新人来了?”
“恩,这两个姑娘比之前那一批水灵,这次你可得给个好价钱。”庄稼汉说着把我跟曾柔往前推了出来。
“祖国多少花苗都被你给祸害了?”那个女人瞟了庄稼汉一眼,叼着烟从旁边拖了个躺椅放在中间,踢了两脚,“躺上来。”
“去吧!跟着兰姐以后保你们吃香的喝辣的。”庄稼汉推搡着我跟曾柔。
我当时已经上初中了再单纯也听得懂他们话里的意思。
曾柔被打怕了现在庄稼汉这么温和,她很听话的躺了上去,兰姐开始捣腾起来,最后两条细细的眉毛拧得老紧,抬头瞧着庄稼汉说:“怎么回事,你不知道规矩么?”
“这可不是我干的!张永那家伙喝上了头瞎搞!已经处理了!这个不错!”庄稼汉好像有些怕兰姐,见她脸色不好了立马把我逮着抱上躺椅!
我被庄稼汉按在了躺椅上,兰姐要过来扒我裤子,我急的两腿胡乱蹬着求饶,“我不要,放开我,求你们放了我吧!”
“曹峰,这生意你还想不想做?姑娘都没调好你就往我这边送,这一次是踹我,是不是下一次就直接想拿刀子捅我了啊?”兰姐语气不悦的朝庄稼汉叫,她的话音刚落,我脸上就被啪的扇了一巴掌。
“我来搞定她!你先去安排另一个!”
庄稼汉说完,兰姐带曾柔出去了,我着急的想要叫她别走,但是流浪汉根本就没给我机会,他们说的没错,后来我才明白他们说的没错,性子再硬的姑娘到了他们手里都能给收拾服帖,我今天才见识到庄稼汉真实的一面。
他两巴掌抽的我脸颊两边肿的老高,下一刻他在我面前解起了腰带,然后拎着皮带朝我身上挥下来。
“老子今天就问你!跟不跟兰姐?”他面目狰狞的样子看上去跟之前判若两人。
我躺在瓷砖地上,已经没了力气反抗,恹恹的声音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我不。
“行啊,有骨气!既然你不肯跟着兰姐,那不如跟了老子,我他妈还没玩过十四岁这么嫩的。”
他当时的表情特别吓人,面目狰狞的在我眼里就像魔鬼,但是接下来他却对我做了更恐怖的事情。。。。。。
“别,别过来。”
我嘴上喊着身上现在早就已经一丁点力气都使不上,根本反抗不了,他粗糙的手掌一把把我的头发抓起来,强迫着我仰头。。。。。。
我哭着呜咽,眼泪流满了一脸,拼命挣扎却抵不上丝毫用处,那个时候我第一次深刻入骨的体会到这个世界的黑暗,没有能力,永远都只能是地上的蝼蚁任人踩捏。
“我再问你一遍!脱不脱?”
002。先生,帮帮我()
我满脸泪水瘫在地上,目光空洞的望着他,口中满是腥味,恶心的想吐,但却只能妥协,因为那是唯一的活路。。。。。。
他满意的提起裤子去开门,兰姐也听见里面的动静,穿着高跟鞋小跑进来,她手里拿着女人烟,瞧了一眼我,又瞧了一眼轻轻点头的庄稼汉子。
“得了,这姑娘我收了,瞧着底子不错,过段时间有大人物要来,留着给人家打打牙祭。”
这行,妈咪说的话比老板还管用,从某个层面来说,老板也要遵从一下妈咪。总之乱的很,她简单的一句话,决定了我接下来的命运。
“拿着钱走吧,这几天不太平,别出了事。”
庄稼汉抬着眼皮,瞧了一眼兰姐,嘿嘿笑着说:“老子把脑袋别在裤腰上给你卖命,这几个钱就想打法老子?”
兰姐伸出细长的指头往他脑门上一戳,骂了句德行,然后让他搂着就出去了。
我被他们关在这个房间里面,直到三更半夜后兰姐才给我拎着宵夜来,那张脸笑开了花,说尽了好话。
我那时候一边哭一边吃,几乎是眼泪拌饭,不吃要挨揍,吃了也出事。后来我才知道,兰姐在饭里加了些东西,至于那晚发生什么事情,我一辈子都不愿意提起,也是这晚我对同性别的女人彻底厌恶。
她居然把我丢到一个房间里面,然后来了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人,那会儿脑浆都快沸腾了,实在难受,就记得那女人年纪三十左右,前凸后翘,长得很漂亮,根本没有化过妆。
特别那双,浑圆细长,穿着一双红底高跟鞋,套着黑丝,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随后的时间,我看出这个女人美丽的外表下隐藏着一条丑陋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