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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飞在她数到“二”的时候掀开被子从床上弹射而起,直接就站到了她面前。
“好快!”李美只觉一条白影一闪,董飞的人就跳到了地板上,心里赞了一句,可是,她那双三百五十度近视还没戴眼镜的大而无神的眼睛仔细一看,尖叫了起来。
“啊!混蛋!怎么什么都没穿?!”李美丢掉拖把,两手捂住了眼睛。
羞死人了。
一条隐隐约约的肉虫立在自己面前。
那货还摆出个掷铁饼者的pose来,展示着自己干巴瘦没二两肉的身躯。
没错,她是捂住了眼,但出于想窥探一下活生生的没穿衣服的男人是个什么德性,她的指缝大得能飞过去苍蝇。
董飞一脸无辜:“是你让我三秒钟内起床的!”
李美继续用手捂着眼气急败坏:“我没让你光着身子!”
“我一直裸睡好吗?三秒钟怎么能穿好衣服?”董飞理直气壮。
“哼!那你现在还不快穿衣服!”
“我怕你还没看够,这么做是为了成全你啊!”董飞嬉皮笑脸说。
“混蛋!鬼才看你!”
“那就是说你自己是鬼咯?你不一直透过指缝看我吗?我就奇了怪了,一个姑娘家,看见光身子的男人不知道躲出去,还一直站一边看,你不觉得自己节操碎了一地吗?”董飞挖苦她。
原来自己早被看穿了,李美这才尖叫一声,扭脸从董飞房间里退了出来,来到外面,她只觉自己浑身燥热,脑子里总想着刚才看到的那一幕。
那小子那么瘦,那里怎么那么大?
董飞慢悠悠的穿好衣服,从房间里走了出来。闻洁仍然去外面上培训课去了,她一直在准备自学本科的考试。
李美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电视,见董飞从屋里出来,没好气地瞥他一眼:“吃早饭吧!吃完了洗碗、拖地、擦桌子、洗衣服!”
桌子上摆着稀饭、馒头跟半盘子炒胡罗卜丝。
闻洁每天早上五点半就起床,先念一个半小时的英文,再背诵一下其他科目的知识点,她经常是一边学习一边就把早饭做了。
比起闻洁的勤奋,董飞觉得自己活得实在太醉生梦死了。
洗把脸,刷了牙,坐下来吃早饭。
李美在旁边数落着他:“哼!早饭不是该你爬起来做的吗?”
董飞讪笑:“嘿嘿,能者多劳,人家闻洁都没说什么呢。”
“我姐就是傻!”
“怎么能说她傻呢?她那叫善良,懂吗?咱们的老祖先说过:吃亏是福!你该跟你姐多学习一下。”董飞给李美洗脑,要是大家都统一了认识,争着抢着吃亏,那对我这样的懒人来说,该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啊!
“你怎么不多吃点亏呢?”李美白了他一眼,满脸的不屑。
“因为我够崇高够伟大,我希望能把福气都让给他人!其实,你不觉得我这也是一种吃亏的表现吗?”
李美无语了,对上这么个贱人,她能怎么办?
吃了饭,董飞看一眼正边看电视边嗑瓜子的李美:“美女,现在有个积累福气的活儿,干吗?”他用筷子敲敲碗。
“去死!”李美看都不看他,不耐烦地送给他俩字。
董飞觉得,他有必要改变一下自己在这个家的地位,男人嘛,就该在女人面前当家做主,而非弯腰低头。
十个女人九个半都是财迷,还有半个是傻子。
小妞,我让你看看我银弹的厉害!
他手伸进衣兜,摸出一叠钱来,在手上拍了拍。
“啪、啪!”声音十分的响亮。
李美扭脸看了一眼,见这厮手上拿着厚厚的一叠钱,心里很是奇怪,昨天他不还穷的一个子都没有吗?
“美美——”
“滚!美美也是你叫的?”
“美姑娘!”
“叫得真村气!什么事儿,说!”
“你把碗洗了,我给你钱,好不好?”董飞再洋洋自得地拿钞票在手上拍了两下。
李美冷笑:“别忘了,你房租还没交!”
董飞老脸一红,摆摆手说:“那不是一码事儿,房租的事协议里不是都规定了吗?前两个月房租我不用交。”
李美不屑地哧了一声:“无耻!这话你也能说出口来。”
估摸了一下董飞手里钞票的厚度,索性也正在无聊,李美决定逗逗他:“我洗了碗,你手上的钱都给我?”
狮子大开口啊!洗个碗就敢要4千多块,董飞鄙视了她一眼:“那不可能!”
第22章 扮猪真像猪()
“你打算付我多少钱?我的人工一向很贵的!”李美轻轻抖着两条长腿儿,十分傲娇地问。
“我付你十块钱,可以了吧?洗个碗不过两三分钟的事,你就能赚十块,按时薪算,你这也是一小时二三百块的主了,高收入阶层啊!”董飞给她戴着高帽,心里却是一阵的肉疼,好像给的价码有点高了吧?五块钱应该都差不多了,我这真是豁出血本来了。
“我呸!亏你也说得出口!”李美啐了他一口。
不愿意?嫌少?
怎么这么贪得无厌啊!
孔夫子果然没有曰错,女人个个都欲壑难填啊!
这是不跟她们的生理上有个天然缺陷有关呢?
董飞咬咬牙:“二十!”
“我不!”
“三十!”
“不干!”
“一百,可以了吧?不能再加了,你这收入水平都可以跟美国总统比个高下了,分分钟就是百十块上下啊!”十多分钟后,董飞擦着额头上的汗,说道。代价实在太大了,想昂首挺胸做男人,他现在仍然任重而道远哪!
李美没理他,站起身去了卧室。
“美女,答不答应,你倒是给个话啊!”董飞追在她身后问。
却见李美从房间里拿出来好大一个女式钱包来,轻轻打开,露出里头的内容出来,装得满满的厚厚的把钱包撑得饱鼓鼓的,全是簇新的红票子。
董飞眼都直了。
这钱包里装的足有五六千了吧?
没想到,这丫头还是个小富婆啊。
李美轻蔑地看了董飞一眼,还是一句话没说,只是指了指桌上的碗碟。
董飞忙屁颠颠的给她做翻译:“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把碗洗了,你把钱包里的钱全给我,是不是?”
“去死!做梦吧!我意思是,就你那点小钱,还想指使我替你干活,你不觉得你很可笑吗?赶紧给我干活去!”李美无情地打脸。
董飞也觉得自己挺可笑的。
丢人了啊!
本来想装装波衣,没想到被这小美女逆袭。
这猪扮的,真成猪了啊!
没人家有钱,董飞只好老老实实去干活。
洗好碗,他先把地拖了一遍,又拿布将桌子、电视柜等仔细地擦干净。李美又让他洗衣服去。
“李美,衣服不是昨天才洗过的吗?今天怎么又洗?”董飞十分不满地质问,“你没有那么脏吧?难不成衣服上身一天就脏得没法穿了?”
李美对他的反对视若无睹,不耐烦地说:“让你洗你就洗去,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不就洗衣服吗?那算多大点事,我不是怕干活,我是怕你的衣服洗得次数太多,容易掉色,即使不掉色,也可能会洗破了,我看你每件衣服都是名牌,价值不菲,掉色或洗破了,那多可惜啊。”董飞一副看败家女的姿态劝说着。
李美得意一笑:“咱有钱,洗破了就丢掉。”
董飞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这小女人拽得很啊!
有钱就了不起啊?
有钱的小富婆还真的就是这么的了不起!
作为一名没钱的穷吊,董飞只好擦一把悲愤的热泪,默默地收拾起两个女孩床上地上的衣物。
李美的两米宽大床被子堆放得七零八落,一些奇形怪状的布片儿丢得到处是,董飞从被子里找到了件红色蕾丝小内,用一根手指挑起来看了看。
啧啧!穿这么个小内在身上,估计屁股都遮不住吧?
且慢,他尖锐的眼神看到了在这件小内的三角地带有着大片的可疑痕迹。这是什么玩意儿?董飞很是疑惑。
不过,瞬间他就明白过来,小姑娘昨晚不是看爱情动作片了吗?估计是情之所至,情难自已,地火沸腾,岩浆喷发了吧?
这也就难怪,今儿床上会有四条小内。
两个女孩,每个都在一晚之间换了两条。
估计着,昨儿晚睡了之后,她们也是小楼一夜听春雨,温柔乡里梦无痕吧?
由眼前此景,联想到旖旎种种,董飞的心也是火热火热的。
“贱人,收拾个衣服怎么这么慢的?你在我们房间里干嘛呢?”李美疑惑地从外面探进来半个身子。
她看见,董飞手里正拿着她的一件小内,一脸猥琐的笑容,看得津津有味,就如一名正在认真分析某种新发现物质的化学成分的资深研究员似的。
“啊!”
她想起了什么,昨儿晚因为那录像的缘故,自己做了一晚乱七八糟的梦,醒来发现小内上面泥泞不堪。
这厮显然是发现了她换下来的衣物上的痕迹。
就跟哥伦布他老人家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正跟那狂喜呢。
李美跑过去,劈手就将董飞手上的小布片给抢了过来,脸儿羞红得都要变成绛紫色:“臭流氓!乱看什么?”
董飞耸耸肩:“我能看什么?我只是在发愁,那上面粘的一小片脏东西都变硬了,这可怎么洗得掉哇!”他忍了半天才强忍住笑。
“哼!坏家伙,当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李美跺跺脚,“这两件我来洗,你洗其他的好了。”
说着,拿着自己的两件小内就走。
“嘿嘿!”董飞看着她的背影,笑了两声,“原来某些人也是会害羞的啊!我还以为真的什么都不在乎呢。”
“贱人!懒得理你!”李美回了一句,已经在接水准备自己动手洗衣。
“你懒得理我,我主动理你好了。”董飞拿着衣服用洗衣机去洗,来到了李美的身旁。洗衣机在卫生间里放着,这房子的卫浴部分干湿分开,洗面盆在卫生间外面一个狭长的空间里设置。
李美用盆接了水就弯着腰在那里洗。
从董飞的角度看,她这个姿态倒是挺s的,身上的小背心很短,露出一大截纤细白腻的腰。
听得董飞走至自己身后,李美撩了点水朝他甩了过来:“主动理我,我就泻一手湿给你!”
董飞这时已到了她身后,由于她的身子将卫生间的门堵住了大半个,他抱着衣服正犹豫着怎么挤过去呢。
正面肯定不雅,某个分身至今还高亢着呢。
那就背过身过去吧,让屁股跟屁股来个亲密的接触。
他正这么想,李美猛地转身拿水撩他。
这厮反应挺敏捷的,一见势头不对,先将怀里的衣服举起遮挡住脸,然后,斜着身子“噌”地从她身边挤了过去。
第23章 真不是觊觎你()
“啊——”这妞跟吹哨子似的尖叫一声,用手摸了下自己的屁股,“贱人,你刚才用什么东西扎了我一下?”
董飞一愣,心说,我没带暗器啊。
不过,他一看她摸臀,立刻就明白过来,刚才仓促间,他是正面挤过去的,分身不小心蹭到了李美。
他连忙将怀里的衣物放低,遮住了要害,很无辜地说:“怎么可能?你一定感觉错了。”
“不会错!我刚才的确被顶了一下,给我看看你手里拿的什么?”李美挓挲着湿漉漉的手,愤怒地看着董飞。
“衣服。”董飞一脸忠厚老实的憨笑。
李美看看,这小子两手的确只是抱着些衣服,除此之外,手上什么也没。
不对呀,刚才明明是被扎了下的,不过,给扎的那下疼倒是不疼,反而让她心头荡漾了一下。
“把衣服先放地上!”李美命令着。
“哦。”董飞心里苦笑,先悄悄的将分身的姿势重新摆放了一下,以让它显得不那么突兀,然后才弯腰将衣服放到卫生间的空地上,顺势就坐在了马桶上,这样更容易掩饰一点。
唉!为什么青年经常被人叫做愤怒的青年。
年轻的时候,二弟真的是太容易发怒了。
李美先拨拉了下地上的衣服,确定里头没有藏着那个偷袭自己的暗器。
奇怪,明明是个不算细的短棍戳了自己一下的,那棍子似乎还不算特别的短,怎么就不见了呢?
李美怀疑地将目光投射到董飞身上,看看是不被他藏在了身上去,然后她的目光就看到了他某个地方的明显凸起。
“哈!你竟然把暗器藏在了裤子里”她拍手大叫,不过,话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