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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不快点放开我的脚?赶紧给我治?”郝楠挣动了一下,想把脚抽出来,但董飞抓得很紧,竟是抽不出来。
“好!郝姐姐你先坐在床上,我把针匣取来。”董飞松开她的脚,转身取来针匣。
郝楠气呼呼一屁股坐在床上,就跟屁股下坐着的是董飞似的,又弹了几下,席梦思床吱吱呀呀欢叫起来。
门外,李美正把耳朵贴在门上倾听。
她听见了床的响动,面色一红,想到自己看过的爱情动作片里的情形。
我呸!真不要脸,竟然真的当着我的面做起那种事来。她自动脑补着屋内的情形,身上莫名的燥热起来。
董飞将针匣放在床头柜上打开,取出一枚颤颤巍峨的银针,仔细用酒精消毒,同时吩咐郝楠:“把袜子脱了。”
“哦。”郝楠老老实实把两只脚上的袜子都脱掉,露出两只小巧精致洁白如玉的脚丫。
她的脚很美,简直如美玉雕琢而成。
只是,脚底处结着一层厚厚的茧子。
这当是她常年习武导致,算得白璧微瑕。
董飞给针消了毒,把郝楠的左脚拿起来,放到自己的腿上。他的手抓着她的脚趾,一股异样的感觉电流般弥漫郝楠的全身。
“痒,痒!别乱摸!”郝楠面红耳赤小声道。
董飞奇怪地看她一眼:“我没乱摸呀,你的脸怎么那么红?”
郝楠扭了扭身子,沉甸甸的胸轻轻颤动,此刻的她格外的魅惑,与之前的彪悍女形象截然相反。
董飞看得心里一荡。
“那你快点开始吧!会不会很疼?”郝楠问。看着一寸来长的针,她心里怵得慌。
“疼倒不会疼,你不用担心,刚开始会有点麻麻酥酥,之后你就会觉得有一股暖流慢慢汇聚到小腹处,渐渐地,你会感到灼热,那都是正常的。”
董飞说着,开始飞快地下针。
真阳气劲灌注针体。
轻刺。
慢捻。
快提。
银针在他手里颤动,闪烁着淡金色光华。
郝楠胳膊撑在床上,她看不到脚底处的情形,只是,董飞刚一落针,她就感到一种震颤的酥麻从脚底荡漾开来,几乎一瞬间就袭遍了全身。随即,是一股细小的热流沿着脉络从脚底到小腿,慢慢地在小腹之处聚集,就如溪流汇入湖泊。
小腹处,暖洋洋的,就如放了个热水袋一般。
热流越来越多,渐渐变成了灼热,就像是平静的湖泊起了风浪,潮水一*地冲击着心湖堤坝。
而郝楠则感觉到了前次感受过的那种快感,那是种纯粹的,舒服到了极致的快乐的感觉,让她的肌肉都开始痉挛,不自觉的轻轻扭动着身子,鼻子里发出自己都没意识到的腻声。
“嗯、嗯——嗯!”
床也开始吱吱呀呀的伴奏。
而且,随着那股灼热的冲击,那种腻声和床的伴奏越加的激烈。
门外的李美两腿夹紧,面色桃红,心里暗啐,不要脸,不知道门外有人吗?就不知道收敛一点?
她想转身走开。
却又恋恋不舍。
“哼!好你个董飞,赶明儿再跟你算账!”
李美觉得董飞往家里带别的女人这件事是很不地道的,是对她和闻洁表姐的极大侮辱。
里面的声音越来越大,听得李美心潮澎湃,筋软骨酥,幽泉凝噎,她现在很想在门上开个洞,好看清里面的情形。
真人秀貌似比爱情艺术片更刺激,对不?
明天要不趁着董飞不在家,在他屋里装个针孔摄像头什么的?
呸呸!我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想法。
屋里,董飞将银针从郝楠的脚底穴位里提了出来,擦了一把额头的汗,说:“好了。”可是床上撑着胳膊半躺着的闻洁没有反应。
董飞奇怪地看她。
这妮子一张脸如桃花绽放,一对眼水润迷茫,脸上满满的迷醉。
他慢慢地给银针消毒装好,收了起来,却见郝楠仍然保持着刚才的那个姿势,还沉浸在快乐的感觉之中。
他走过去拍拍她的肩:“郝姐姐,已经结束了,你可以起来了。”
“啊?结束了吗?”郝楠这才惊醒过来,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她觉得自己身体清爽,精神抖擞,只是,浑身燥热未退,脸烫得厉害。
“嗯,结束了。”董飞欣赏着床上的粉嘟嘟开放到极致的女人,口水貌似又差点流下来。
郝楠再一看表,都十一点半还要多,她赶紧的收拾了下自己,跟董飞说一声:“那我走了,三天后,我再来找你。”
“不如今晚就睡我这儿吧?”董飞老着脸皮说道。
“想得美!”郝楠脸儿又是一红,打开门就要出去。
不料,她这一拉门,靠在门上的李美直接倒了进来,若不是郝楠扶住她,这妮子非一头栽倒不可。
“你,你怎么在外面?”郝楠吃了一惊。
李美站好身子,看了一眼郝楠,这女人一张脸跟粉嘟嘟怒放的桃花一样,额头上还挂着晶莹汗水,这难道不就是所谓那什么高潮红吗?
“哼!这是我家,我爱在哪,你管得着吗?”李美话里透出一股火药味儿,她很气愤,来她们家找男人,居然还质问主人。
郝楠挑了挑眉毛,她现在心情很好,不想跟这丫头吵嘴,扭头看了董飞一眼:“我走了。”挤开李美脚步橐橐而去。
67。第67章 被子上的血()
“哼!知道你不要脸,没想到你这么不要脸!”
等郝楠离开,李美撅着殷红水润的小嘴,斜视着董飞,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
“你终于知道自己的缺点了。”董飞伸个懒腰,瞟她一眼,“我要睡了,你还不出去?难不成想侍寝吗?等你的胸脯再发育大那么一点再来吧,现在,我没兴趣。”
“混蛋!我说的是你!还侍寝,侍你个大头鬼啊!”
“说我胸小,你不知道胸大无脑啊!浓缩的都是精华这都不懂?”
“我呸!你还没兴趣,你有那个资格吗?你自己洗白白在床上躺好,本姑娘都不会夹你一眼!哼!什么东西!”
“五分钟不到就交代了,你不觉得自己很没用吗?”
董飞只说了一句,李美的嘴巴跟机关炮似的一气儿说了一堆,调门很高,叉着小腰,小脸儿红扑扑的。
董飞眨眨眼,他有点不明白这丫头什么意思,什么叫五分钟不到就交代了?
“五分钟就交代是个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是个快枪手,biubiu两下就完事儿了。”李美说着,“噗嗤”一声自己笑弯了腰。
董飞恍然。
这丫头趴在门口听了半天,估计着又想歪了。
他拍了她脑门一下说道:“小小丫头,整天都想什么呢?刚我是在给郝楠看病呢,你以为我跟你一样龌龊啊,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纯洁的男人,那就是我!知道什么叫坐怀不乱吗?知道什么叫美色在眼熟视无睹吗?说的就是我!”
“呸!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比不要脸你是天下第一,这个我信!——还想骗我呢?刚我都听见了,床响成那个样子的,都快被摇散架了,那个女警都叫成那样了,当我不知道你们在屋里干什么勾当?我给你看着表呢,从前戏到结束,只有五分钟!羞不羞!”李美冲他做个鬼脸。
董飞一阵无语,愤怒地说道:“你侮辱我可以,不许你侮辱俺家老二!居然敢污蔑我是五分一次郎,不想混了吧?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见证一下一日一夜神功?”
“哧!你算了吧!给你个胆子你也不敢!”李美一脸鄙视。
“大姐,咱们孤男寡女的,你觉得讨论这个话题很有意思?”董飞泄了气,对着这丫头,他还真鼓不起那个勇气。
“你做都做出来了,还不许人家说吗?”李美不依不饶。
董飞叹口气:“我意思是,这话题很暧昧很下流,像你这样的女孩子不应该淑女一点,谈吐温文尔雅一点吗?”
“这有什么,孔夫子还曰过呢,食色性也,那事儿不跟吃饭睡觉一样的吗?说说又能怎样?”李美满不在乎。
董飞再叹息:“可是,你这么口无遮拦,会很容易让人误会你是那种很开放很色的坏女孩啊!”
李美吐了吐小舌头,她也意识到,自己的话说得有点过了,强自辩解道:“我也不是随便什么人就跟他说这个的,对你这样的玩弄女性的坏人,我就是要揭开你道德面具下的丑恶嘴脸!”
董飞一阵的无语。
哥怎么就成玩弄女性的坏人了?
哥现在还冰清玉洁着呢。
都是你们这些坏女人玩我好不好?
“不说话了吧?刚才那妞开门的时候,脸那么红,还衣衫不整的,浑身热气腾腾,一看就是刚做过那种不正经的事儿,你还能瞒过我的法眼?”李美洋洋得意,继续说着。
“我真没有,你这是冤枉我!”董飞一脸悲愤。
这尼玛还说不清了。
要真的做了,那也没什么。
关键是,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啊!
“哼!敢做不敢当,真不是个男人!我现在就让你心服口服!”李美来到了床前,目光锐利地在床上查找蛛丝马迹。
果然,给她看到了一些证据。
“你过来!”李美喊道。
“过去就过去,我还怕你?”董飞走了过去。
李美一指床上的某处,不无得意地道:“你看看,那是什么?看你还怎么狡辩!哼!鄙视你,搞得人家都流血了。”
董飞看了一眼,两眼一下睁大,鸳鸯戏水的浅黄色背面上赫然有一小片暗红色的血迹,十分的醒目。
他这才想到,郝楠貌似现在还在大姨妈串门期间,而她刚才的确是脱了裤子趴在了这床被子之上。
这个“章”估计就是那时候盖上去的。
董飞发觉,自己现在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真说不清了。
“你不是挺能嘚嘚吗?怎么不狡辩了?”李美冷笑。
董飞咂咂嘴,既然说不清,那就不说好了,反正被人误会也没什么,他给人误会的还少吗?便说道:“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这事反正是说不清了。我要睡觉,请你回自个房间去,好不好?”
“不好!今天你必须给我交代清楚?”
“想让我交代什么啊?”
李美怔了一下,气势一滞,是啊,让他交代什么呢?难不成让他说说刚才用了什么姿势,有何感受?她倒是想听来着,可跟一个男人聊这个,是不是就真的有点过了?虽然她们女生之间也经常传看些黄段子,但跟董飞交流这个,貌似显得太轻佻了。
她顿了一下,才说:“你跟那个女警察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董飞揉着脑门道。
“因为我是你的房东,你住在这里,就得跟我讲清楚你的社会关系。”李美这话说得理直气壮。
“我们之间是医生跟病人的关系。”
“鬼才信你。”
“情人关系,你满意了吧?”说真话不相信,董飞只好假话。
“这就对了嘛!做人要老实!那个,你们进展到哪一步了?”李美身子靠在墙上,得意忘形地晃着腿儿。
“你是警察?是不是还要跟你描述一下麦克拉我的全过程啊?”董飞有点愤怒了,这丫头太过分了。
见董飞有点着恼,李美咯咯一笑,说:“那就不说了吧,但你记住,以后不准再带外人,尤其是女人来家里!外面那么多宾馆,难不成你开房的钱都没吗?要不要本姑娘给你赞助点啊?”
这丫头的嘴,不是一般的毒,董飞只好点点头:“行,没问题,没别的了吧?”
怕她再跟那和自己唧唧歪歪,说个没完,他直接就把上衣给脱了下来,精赤着上身开始脱裤子,嘴里还说着:“我要睡了,你不走,就跟这看着我睡好了,反正我睡觉从没穿过衣服。”
李美吓了一跳,看了两眼,觉得这厮的身条越发的健美,体型非常不错,皮肤白腻光滑。恋恋不舍看了两眼,她撅了撅小嘴,小声嘀咕一句:“大色狼。”扭身儿往外走。
董飞挠挠头,这个评语太不准确,哥到现在还是个处男哪!他决定为自己正名:“女英雄,我只能说,你胆子真肥,敢跟色狼一个屋待这么久,还居然能不掉贞操,i服了u!”
李美扭脸来了一句:“还是个没胆子的大色狼!”
说完,她咯咯娇笑跑了出去,小腰扭得那叫一个跳脱。
什么意思?
难不成这是一句高深的暗示?
就是说,哥胆子再大点,这丫头就直接匍匐在我的牛仔裤腿下了?董飞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