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周倚翠觉得事情都到这地步了,以韩立诚的智商,不可能看不出是其的猫腻,既然如此,不如索性将事情挑明,反倒能逼其就范。
韩立诚听到周倚翠的话后,当即便回过神来了,笑着说道:“周主任,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呵呵,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一步了。”
韩立诚不是傻子,李海犯的事,他凭什么帮着其背黑锅呢就凭你有个漂亮老婆吗哥才不会那么傻呢
周倚翠看到韩立诚的身影消失后,这才意识到她将这事想的太简单了。十万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如果被查实的话,无论是贪污,还是挪用公款,李海都要进去,人家韩乡长怎么会愿意掺和这事呢
想到这的时候,周倚翠恨不得生吞活剥了李海,她实在想不明白,一贯精明的丈夫这次到底是吃了什么药,怎么会干出这么蠢的事情来。
这十万块钱,他到底放哪儿去了周倚翠决定回家好好找一找,看看是不是被其藏在家里了。
被周倚翠这一闹,韩立诚也有点心神不宁。李海是吕德昌麾下的得力干将,如果能借此机会将其拿下的话,对韩立诚是非常有益的,但之前周倚翠已将话挑明了,他如果还针对这事做章的话,那边有点太对不起对方了。
从来到三沟乡的那天开始,周倚翠对韩立诚便很是关照,在秦忠明出任党政办副主任一事上,她是帮了忙的。这和将吕海功送进牢里这两件事从根本上打击了吕德昌的声望,这也是韩立诚目前在三沟乡有一席之地的根本原因。韩立诚如果这时候动李海的话,便有点恩将仇报的意思了,他干不出这样的事情来。
“算了,我就当作不知道这事,任由其自生自灭吧李海如果能顺利摆平这事,算是他的造化大;如果没捂住,东窗事发,因此陷进去,那也和我无关。”韩立诚心里暗暗下了决定。
就在韩立诚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周倚翠已将家里的边边角角都找遍了,但就是没见到钱的影子,别说十万,就连一千多出来的钱都没找到。
“这个杀千刀的他要这么钱干什么”周倚翠气得怒声骂道。
此时远在云州的三沟乡常务副乡长李海猛打了一个喷嚏,忙伸手拽下一张面纸,轻擦着口鼻,两只眼睛则一动不动的盯着前面的那幢二层小楼。
一个多月前,李海在小楼渡过了充满激情的夜晚,从那以后,他便做起了金钱和美女齐拥入怀的美梦。此时的他才深切领会到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要想拿回他的十万块钱,只怕比登天还难了。
突然,李海看见两个打扮入时的女孩有说有笑的往小楼里走去。他迫不及待的推开车门,快步追上去,冲着那身材高挑的女孩大声喊道:“柳妍,我终于等到你了,快把我的钱还给我,否则”
听到李海的话后,两女孩转过身来,其那个身材高挑的女孩说道:“你谁呀,睁开眼睛看看,谁是柳妍,你神经病呀”:
第135章 五天之内要回钱()
感谢“猫猫神出鬼没”兄台的月票了,这也是一位老朋友了
李海回到三沟已是夜色阑珊之时了,尽管这时候那个叫柳妍的女人出现的概率更大,但他却不得不回来。:efefd老婆已知道鸿源酒楼的事了,他如果再不回来的话,只怕要出大事了。
李海在乡心小学门前将面包车停了下来,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一扭钥匙,将车熄了火,然后拿出烟盒和打火机,啪的一声,点上一支烟。
尼古丁入肺以后,李海顿觉一阵舒坦,这段时间,他就靠着香烟撑着,才没有倒下。在这之前,李海最看不上吸毒的瘾君子,现在他已经开始有点理解他们了,如果条件允许的话,他甚至想弄两口尝尝,不过这也就是在心里想想而已,他是不会真的那样去做的。
片刻的自我沉醉之后,李海的注意力又回到了现实,他现在最先要解决的便是一会回去以后,这么向老婆交代。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周倚翠的性子,他如果实话实说的话,对方一定会铁了心的和他离婚了。
李海和很多人一样,在临近失去时,才感觉到美好。无论从容貌、身材、气质,自家老婆都要比那个叫柳妍的女人高一个档次,不知那天晚上,怎么就鬼使神差的上了她的床,真是日了鬼了。
李海想到这的时候,抬手狠狠给自己一个耳光,只听见啪的一声,这个耳光一点也没有留余力,是实打实的扇的,右侧脸颊上顿时出现了五道指印。
如果扇耳光能解决问题的话,李海这会哪怕将自己扇成猪头,也绝不会有丝毫退缩。
连抽了自己两个耳光之后,李海这才醒过神来了,猛吸两口烟,只见暗红色的烟头在夜幕忽明忽暗,随即划出一道弧线落在了路边。
李海用了一刻钟左右,捋清了头脑的思路以及一会回去以后怎么向老婆说这事,哪儿能说,哪儿不能说,哪儿重点说,哪儿一带而过,都想的很清楚。直到确定没有任何问题了,他才重新打着火,驾驶着那辆破旧的面包车向家驶去。
周倚翠此时正在焦急的凝视着墙上的挂钟,从搞清这事的来龙去脉以后,她的心里便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一般,七上八下的。这种事一旦败露,丈夫的后果将不堪设想,别说常务副乡长的职位,只怕牢狱之灾都躲不过。
想到这儿以后,周倚翠越发觉得心思不定,一阵犹豫之后,她拿起话筒拨通了丈夫的手机。就在她专心致志的关注着话筒之时,耳边突然传来了熟悉的手机铃声,李海走进了家门。
周倚翠将话筒放在话机上,然后一脸冷漠的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周倚翠的表现在李海的意料之,他将车钥匙和手包往桌上一放,轻声说道:“倚翠,你都知道了,对对不起,我不是成心想要瞒你,而是”
“李海,别说这些没用的,说,那十万块钱到底到哪儿去了”周倚翠冷声问道。
事情的来龙去脉固然重要,但周倚翠现在最关心的是那笔钱的去向,只要钱在,那一切都好办。
李海没想到周倚翠如此直接,一上来便直奔主题,这打乱了他之前制定的计划。
就在李海愣神之际,周倚翠沉声说道:“李海,你要是还不说实话的话,我就不问了,我告诉你,这事不光我一个人知道,搞不好的话,明天就有纪委的人找你谈话了。”
周倚翠早就想好了,要想让李海说出实话来,她必须先声夺人,在气势上震慑住对方,否则李大乡长指不定又会给他编什么鬼话呢
听到这话后,李海真愣住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事除了妻子以外,竟还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人若是想收拾他的话,那还不和玩似的。
“倚翠,你说的是真的,还有别人知道这事谁”李海急声问道。
周倚翠并不上当,冷声说道:“你先说那钱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就搞不明白了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那可是十万块呀,你的胆子什么时候这么大了”
周倚翠说这话时,可谓是声色俱厉,她真有点理解不了李海这脑子里到底是怎么想的,竟敢一下子挪用这么多钱,这得有多大的胆子呀
“倚翠,你听我说,这钱我一分也没动,拿去和朋友做生意去了,她答应这两天便还给我,没没事的”李海故作镇定道。
周倚翠得知丈夫真的挪用了这笔钱,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片刻之后,周倚翠稍稍缓过神来,伸手扶着沙发背,对李海说道:“他说到底几天还给你”
周倚翠现在已无心追问李海到底是什么朋友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将钱还回来,至于其他的,等这事完了以后再慢慢说。
“两、三天”说到这的时候,李海又觉得不对,改口道,“三、五天吧”
“李海,你在这和我猜谜语呢,到底几天,你今天要是说不清楚的话,我和你没完。”周倚翠怒声尖叫道。
李海瞥了妻子一眼,低声说道:“最多五天”
“行,我就给你五天时间。”周倚翠怒气冲冲的说道,“五天以后,若是这钱拿不回来,我直接去县纪委举报你”
“倚翠,你”李海欲言又止。
周倚翠见李海竟把她的气话当真了,更是愤怒的不行,伸手指着丈夫说道:“李海呀李海,你是吃了猪油蒙了心了,人家鸿源酒楼已经要揭不开锅了,五天之内,你不把钱送过来,这个盖子谁都别想捂得住”
李海听到这话后,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默默的转身往房间走去。
看着丈夫佝偻的背影,周倚翠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结婚前,她被李海的才华深深折服,就所有人认为,她会在妹妹之后结婚时,他们却抢先领了结婚证。
婚后,周倚翠越来越觉得李海的窝囊,简直唯吕德昌马首是瞻,无论对方说什么,他都坚决执行,即使在明知错误的情况下,也照做不误。周倚翠曾不止一次在夜深人静时质问自己,这还是那个她曾经深爱着的李海吗
第二天一早,李海便告诉周倚翠,他一会去找吕德昌请五天假,然后去云州找那朋友要账,晚上如果太晚了,他便不回来了。
周倚翠听后,理都没理他,直接转身出了家门。
李海见到这一幕后,心里虽然很是不爽,但也只得打落的牙齿往肚子咽,胡乱迟了一点早饭后,便想着那辆破旧的面包车走去了。
“海呀,你这段时间怎么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吕德昌看着对面而坐的李海,关切的问道。
李海是吕德昌手下的得力干将,这段时间经常见不着他的人影,这会又说要请五天的假,老吕这心里也有点没底了,生怕对方出什么事。
李海听到这话后如被踩着尾巴的猫惊了起来,急声说道:“书记,没没事,老家那边出了点小事,我要回去处理一下。”
李海是外乡人,大学毕业后分配到了三沟乡。吕德昌听到这话后,便不再多想了。
“海呀,还有半个月左右就要过年了,乡里每到这时候都忙得不行,你要是不在那边坐镇的话,我这心里可有点没底呀”吕德昌沉声说道,“既然是你老家有事,我也不好不准假,不过事情一完,你便立即过来,时间不等人呀”
只要吕德昌准假,其他的都好说。听到他的话后,李海急声说道:“书记,您放心,最多五天,说不定两三天我就回来了。”
“行,就这样说定了,你早去早回。”吕德昌说话的同时,冲着李海挥了挥手,示意他快点去办事。
ps:大家手如果还有月票的话,请投给骑鹤了,明天之后便自动取消了,骑鹤在此拜谢大家了:
第136章 算盘珠式的干部()
随着韩立诚的强势崛起,吕德昌越来越感觉到他对乡里的掌控不像之前的力度那么大了。眼看春节就要临近了,乡里的事情多的不行,而在这节骨眼上,李海竟请了五天假,这让吕书记的心里很是没底。
一阵思索后,吕德昌决定将陈学军叫来叮嘱一番,以免那姓韩的小子又借机兴风作浪。
“学军啊,这段时间手上的工作多不多”吕德昌冲着对面而坐的陈学军说道,与此同时,甩了一支烟过去。
陈学军接过吕德昌烟,忙站起身来帮其点上火,一脸恭敬的说道:“老板,我的情况你也清楚,三农那一摊子事情说不上嘴,但却头绪众多,麻烦的不行。”
陈学军曾给吕德昌做过两、三年的秘书,从那以后,他便一直称对方为老板,即便现在成了副乡长,也是不如此,不过仅限在私下场合。
“学军,你还年轻,这时候不吃苦,什么时候吃呢”吕德昌沉声说道。
陈学军见吕德昌面露不快,忙改口道:“老板,我也就是随口一说,不是我自吹自擂,在乡里的工作上,我还是挺用心的,这些您在平时都能看见。”
陈学军属于那种算盘珠式的干部,拨一下动一下。这样的干部虽缺少主观能动性,但胜在听话,领导还是很喜欢用这样的干部的。
“学军,你别多想,你的工作表现,我是看在眼里的,否则,我也不会把你提拔到现在岗位上,你说对吧”吕德昌循循善诱道。
陈学军听后,吐出一口淡蓝色的烟雾,面带笑容的说道:“感谢书记一直以来的栽培,学军没齿难忘”
“哈哈,你小子,和我还来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吕德昌伸出右手食指虚空轻点了陈学军两下。
陈学军见状,则伸手轻抓了一下头,憨厚一笑。
一番闲扯以后,吕德昌步入了正题,冲着陈学军正色的说道:“学军呀,这两天海有点私事需要请几天假,政府那边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