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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的回路则要坚韧的多,所以你可以利用移植的回路制造足够多的魔力。”
“好的,那就这么做吧。”
“别急着答应,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应该就像移植器官一样,会有排斥反应吧。”
“不只如此,将英灵的回路移植给Master,不仅会出现排斥,Master还要承受另一个强大灵魂的侵蚀,如果Master不够强大,最终将会被这身外之物腐蚀的灵魂崩坏。
而且和移植器官不一样,移植的回路一旦使用了就不可能再取出来了,这就好比在使用一把魔剑,如果驾驭不了,就只有自灭的结局。”
“没有问题,我接受这份风险。”
“你真的理解了吗?这份痛苦不是撕掉手臂或是挤碎内脏之类一次性的痛苦,而是每时每刻都不得不忍受的持久折磨,就算最后能够成功驾驭移植的回路,痛苦也只会减轻而不会消失,万一你没能驾驭,在生命的最后就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没有关系,我能够忍受。”
知道了该做的事情与能做的事情,就没有畏缩不前的理由,这就是绫子别扭的坚持。
“好吧,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了,那我就去叫Rider过来了。”
走到门口,凛突然又转过身来。
“不要认为这是单方面牺牲哦,如果成功驾驭了英灵的回路,你就会很快成为一个一流的魔术师了。”
虽然总喜欢把人逼到绝路上,但是对于可爱的弟子,凛还是给对方指出了光明。
客厅里,艾米娅正在调戏Rider,大概是Saber和Basarker都太严肃,这个无论做什么都会有反应的新人让艾米娅的扭曲兴趣得到了相当的满足。
“Rider,跟我进来。”凛招呼Rider。
“来了。”Rider如蒙大赦的跑了过去。
“竟然这么迫不及待,就算看起来如此正直,内心也是色狼呢。”艾米娅一脸惋惜的说道,“可是明明我也让你随意了,难道你不是萝莉控而是控其它的什么属性吗?”
“你,闭嘴。”
克制住把宝石丢到艾米娅身上的冲动,凛领着Rider进了屋子。
“这样太危险了吧,以人类之身承受英灵的侵蚀实在是太勉强了。”
听过凛的简单说明,Rider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而且我并不是需要极大魔力的英灵,EVA是把我的魔力扩大数倍,实际消耗的魔力没有那么夸张,要建立完整连接的话,还是把绫子的回路移植给我更好吧。”
“那样你会毁掉一个魔术天才。”
“比起这个,不是性命更重要一些?”
“有什么关系,有危险的一方已经同意了,身为从者理应听从主人的命令。”
凛驳回了Rider微弱的反对。
奇“安心吧,对我来说也不是完全不会有收获啊。”
书“但是付出和收获太不成比例了吧。”
网“我不觉得,足以受益终身的收获,一点也不会觉得吃亏呢。”
“好了,既然都已经到这一步了,就不要再畏首畏尾了,乖乖的按我说的去做就行了。”
凛终结了一切争论的声音,开始进行准备工作。
“首先从绫子开始,保持回路的开启,躺在床上尽量放松身心。”
凛压住了躺下的绫子,让手指爬上了绫子纤细的身躯。
“咦?师傅?这是干什么?”
“当然是给你按摩,帮助你放松下来啊。”
“但是这样我反而放松不了啊。”
“切,那就随你吧,真是敏感的小女孩啊。”凛放开了绫子转向了Rider。
“你也一样,好好放松一下。”说着把手伸了过去。
“咦?还要脱衣服吗?”
Rider抓住了正在解开他衬衫的手。
“不要一惊一乍的,只不过是脱掉一部分的衣服,魔术回路移植是精神和身体的融合,必须尽可能的增加接触,减少屏蔽对吧。”
远阪相当认真的说。
“抱歉,我不是魔术师,我不太理解,不过听起来很有道理。”
“什么呀,这就是事实。”凛重重的在Rider头上敲了一下,当然,这对英灵不会有任何伤害。
“绫子,你也把上衣脱掉吧。”
凛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绫子听话的脱掉了上衣。
“Rider,能请你闭上眼睛吗?”
“好的。”
Rider闭上了眼睛,绫子也同样闭上了眼睛,把移植回路所要承受的痛苦,可能失败的恐惧全部压制下去,平静的呼吸。
“Rider,到这边来,把手给我。”
拉起闭上眼睛的Rider,把他的手压在了绫子的胸口。
“紧张的都在颤抖了,这样怎么行啊。”
直接把Rider扔到了绫子的床上。
“靠紧了,同调由我进行,你们好好的给我保持平静就行。”
两个人闭着眼睛抱在一起,很奇妙的,两人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Rider之后就是你的事了,不要给太多,给的越多绫子的负担就越大。”
“。。。”Rider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任务被取代,至关重要的第三元素被首先标记,变成了星球的一部分。”
咏唱开始了,绫子摒弃一切杂念,仔细感受Rider的气息。
“它飞的高,飞的远,飞的快,一直到未来没有回头。”
随着咏唱的继续,感官开始变得模糊,绫子又一次有了自己被什么替换掉的感觉,但是又有所不同,绫子自己也说不清楚。
“它飞的低,飞的近,飞的慢,一直在过去没有向前。”
肉体已经失去了一切感官,但是Rider的呼吸却更加清晰,心脏突然一阵急促的跳动,有什么东西挤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绫子。”
伴随着轻声呼唤,绫子的意识彻底的脱离了肉体,向被抛出一般,先是上升,然后坠落向无尽的地底。
坠落、坠落,仿佛无尽的通道也最终到达了尽头,Rider心像的世界。
空旷的地下室,钢铁的地面,边缘的水池,以及在水池中矗立的巨大十字,而Rider,站在水池的边缘,好像刚刚发现有人闯入一样,看了过来。
Rider慢慢的走了过去,绫子在另一边静静的等待。
看不见自己的手脚,不清楚自己的位置,但是感觉上Rider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身边。
Rider从自己的身上撕下了一部分,没有流出血液,而是拖出了像是光一般的物质。
Rider看向绫子,用眼神在鼓励,把撕下来的部分贴了过去。
然后,仿佛整个灵魂都在燃烧,过于强大的痛苦和重压,意识几乎消散了,但是依然抓住了逐渐消失的微弱的目标,了解这一切,坚信自己能够忍耐,没有才能的自己,只有来到这里回应期待。
燃烧着、燃烧着,燃烧殆尽了,温度渐渐消去了,冰冷的铁室变成了绿色的原野,在哪里,绫子看到了Rider那唯一的微小的愿望。
一瞬,意识重新回到了肉体,手脚健在,身体只有微微的灼热,面前是那个关心的面孔,自己从来没有如此仔细的观察过。
“没事吧。”Rider关心的声音。
“恩,没事,但是Rider的愿望。。。”
“已经永远无法实现了吧。”Rider略显无奈的说着。
“你们喜欢抱在一起我也管不了,但是现在是上课时间,Rider你可以出去了。”
“好的。”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Rider红着脸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试着再制造魔力试试。”
打开了自己的回路,被替换的部分增加了一部分,吸入大气中的魔力,痛苦瞬间袭来,仿佛有一个石碾在自己的体内滚来滚去,自己的内脏粉碎了又重建,利用英灵的回路制造魔力就是这个代价,但是必须忍耐,魔力像是没有上限似的进入了体内,头有些晕了,不过不能放松,如果魔力走错了路径,自己就会真的从内部碎掉了。
“不用一下子就这么努力,今天先到这里吧,刚才你几乎把这个房间空气中的魔力吸干了,足够Rider战斗一次了。”
“还真是有相当的挑战啊。”即使停止了制造魔力,痛苦依然在继续,只要使用过就是打开了开关,不出意外的话这分痛苦将会伴随绫子的一生。
“很痛苦吧,今天你就睡在这里吧,需要一些安眠药吗?”
“谢谢,我想需要,这种情况下根本睡不着啊。”绫子无力的倒在了床上,勉强的笑了笑。
“那么安心的休息吧。”
找出胶囊,倒了一杯水,辅助绫子吃了下去。
“晚安,师傅。”
日出的苏醒
「被人杀掉了,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杀掉了,真是可笑,明明才刚刚逃过一劫,真是太可笑了,我才不要成为这中低级喜剧的笑料。」
四季本来在和慎二对话的序章结束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了危险,可惜,事实再一次向他证明,普通人在魔术师面前毫无还手之力。
整个身体都被静止了,心跳也停止了,呼吸也停止了,思维渐渐变得昏沉沉的,大脑发出了缺氧的信号,连续的下达重新启动的命令;但是这样一来死的会更快吧,心脏其实已经被刺穿了,现在血液是因为重力而缓缓滴落,如果心脏恢复跳动,血液一定立刻就像喷泉一样溅出老远吧。
死棋,无论如何这都已经是必死的结局,无论对于生的渴望有多么强烈,到了这种时候,已经不是普通人的意志可以解决的问题了。
但是还不能放弃,还有未完成的责任,四季从来都是即使到了最后一刻也不会放弃,考试也好,比赛也好,虽然从来没有一次因为坚持而反败为胜,但也没有理由在这个时候改变信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到底经过了多久呢?四季不知道,视线已经消失了,只剩下意识还在顽强的活动。
「不过人要死的时候会陷入回忆,所以还没结束。」
明明已经是最后的时刻,四季还在安慰自己。
就算被人发现了异常,现在所受的也是超过现有医疗水平的致命伤,然而四季现在知道还有魔术的存在,那么哪怕是比被流星砸中还要微小的可能,也必须坚持下去。
长久,也可能只是一瞬的黑暗,好像随着漩涡掉入了深渊。
周围一片混沌、景色光怪陆离,意识还存在吗?现在正在思考的到底是谁?四季自己都不知道。
仿佛身处橘色的海洋,光明却不在海面,而在下方。
不知道是谁的意识,正向着那一点微芒沉沦。
越向下,周围就越黑暗,而那光芒也越刺眼。
很奇怪,周围已经是完全纯粹的漆黑,依然还在变暗;那星点的光芒已经是目不能视的闪亮,依然还在变亮。
感觉已经接近了,闪光的点慢慢变大了,又或者是逐渐吞噬了黑暗,很快光明就占据了整个空间。
但是只一瞬,世界又暗淡了下来,不过在这个漆黑的世界里静静的躺着一个人偶。
意识迷惑了,人形是那么的熟悉,靠近一些,再靠近一些,终于看清了这个熟悉的面孔。
“三上。。。四季。”意识应该是不能说话的,但意识并不知道这个常识,他叫出了这个名字,世界也允许了他叫出这个名字。
然后,人偶——三上四季,睁开了眼睛。
头顶是陌生的天花板,这不重要,能够再次用肉眼观察这个世界,就证明了自己的成功生还。
“我,还活着。”
发声的喉咙灼烧般的刺痛,但是四季迫不及待的想向自己展示依然生存的证明。
“呵呵呵。”四季干笑了起来,从陌生的床上坐起身来,四季摸向了那个致命的伤口,它已经不在了。
很好,身体一切正常,那么就可以继续昨天的工作,四季这么想着,既没有对自己伤口的愈合刚到惊奇,也没有因为昨天的遭遇感到恐惧,就好像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一样。
为什么会如此的理所当然?四季自己也有些奇怪,但是既然内心就是如此认为,那就没有深究的必要。
“但是这里是哪里?”四季自言自语到。
狭小的房间就像一个废旧的地下室,但是从封住窗户的木条之间的缝隙透出的微光又说明这是在地面上。
也许是哪个变态魔术师的工房,四季这么认为着,依然没有一丝的害怕,似乎在潜意识里就觉得没有恐惧的必要。
“呦,你醒了啊,Assassin还说你活不下来了呢。”
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一个见过的人。
“你是。。。”四季努力地在脑海中搜索了一下,“雪。。。代介,我没叫错吧。”
“呵呵,你的记忆力真好啊,我只记得你的名字而已,四季。”
“三上四季,记不住也没有什么关系,我想知道雪代你是魔术师吗?”
“魔术师?我可不会变戏法。你怎么会突然问出这种问题?”
“如果是普通人的话看到我那种伤势,是绝对不会把一个必死的人运到自己住的地方去的,而且阿萨辛这个名字听起来也很奇怪。”四季盯住了雪代的眼睛等待答案。
“我确实是普通人没错,但是Assassin让我见识过了什么是奇迹,等等,三上你这么问难道你也是魔法使,魔术师就是你们对魔法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