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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家人喷了牛眼泪戴了眼镜,但他们却发现看到的与平常并没有什么不同。见几人欲言又止,沈若冰便开口解释。
“不用看了,这屋子干净地很。这里是军区大院,军人的血气正是阴魂的克星,所以不会有哪个不长眼的阴魂会到这里来。”她顿了一下,指了指客厅中央墙上的那副字,说道:“而且,有那副字在,阴魂没靠近这房子,便会飞灰湮灭了。”
众人顺着沈若冰指的看去,原来是一号首长特意为老将军题的字“鬼神辟易”上面还加盖了首长的大印。当初刘家频频出事后,有人怀疑这与鬼神有关。刘老爷子也是走投无路了,舍了面子去求老领导让王天师出手,但最终王天师不愿趟这趟浑水,上头就送了这幅字下来。
“国家领导人的题字有气运加持,而且这幅字是王伯开过光的。一般阴魂根本不需要照面,便会魂飞魄散。”
“那沈天师的意思是?”刘娇小心翼翼地问道。
沈若冰摆摆手,说道:“别叫我沈天师了,在座的都是我长辈,唤我名字或阿冰就好。我的意思很简单,这刘家的事,不是鬼怪作怪。”
“不是鬼怪?难道我刘家命该如此?”刘娇不喜反忧,眼看着大哥二哥三哥一个个都出了事,她的心便成天吊在了空中,七上八下的,不知哪一天就轮到她了。
“阿娇,别插话,让阿冰继续说。”刘老爷子拄着拐杖站起来,刘娇忙过去搀扶。
沈若冰笑了笑,继续说道:“屋子里看不出什么来,大家跟我到屋外看一看吧。”
众人闻言,便跟着沈若冰来到了屋子外面。他们抬头一看,一个个不禁目瞪口呆,刘老爷子甚至踉跄了几步,还是杨进反应灵敏扶住了老爷子,才不至于摔在地上。
“这……天师,哦不,阿冰,这屋子上空到底是什么。”老爷子再也维持不住冷静,老爷子年轻时候杀过不少人,对于鬼神一说也是嗤之以鼻。只是人到暮年,子嗣一个个消亡,而且随着官越做越大,知道的事情也越来越多,知道世界上还有天师的存在。只是真当这灵异之事摆在他面前,他还是感到不可思议。
“大家也看到了,周围其他人家的院子上空都是红光,这是国家的气运在保护官员和军人,而唯有刘家上空是一片黑煞,这大概便是刘家频频出事的原因了。”沈若冰边说着,手里一道道符箓不停向上空打去。
“那阿冰你快把黑煞驱散吧,也好让我们安心。”刘娇急急开口道,而刘邵雍盯着头顶的黑煞,双手紧紧地攥着轮椅扶手,青筋暴露,强忍着心中的悲愤。
沈若冰对着刘家人急切的目光,也是十分的无奈,“刘姨,不是我不想出手。这刘家上空的黑煞已经积累了近十数年了,这驱散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事。”她思考着几道符箓给她传回来的消息,斟酌了一下语言,继续道:“而且,如果这黑煞的源头没找到,就算我驱散了黑煞,过不了多久,黑煞就会重聚的。”
“那该怎么办?”刘娇已经慌了神,只能殷切地看着沈若冰,希望她能拿个主意。
“当务之急,自然是先找到源头。如果我没猜错,这件事应该是**,我不知道谁和你们刘家有这么大仇,竟然想让刘家绝嗣。刘老将军身居高位,子嗣也个个出众,也称得上是福禄之家了,想要把这么一家的命运生生折个方向,出手的想必也是个大能。不过就算修为再高深,这种逆天改命的因果也足以让他陨落。”
沈若冰越说,眉头便越紧,说到后来,连她都没把握能做下这单生意了。这逆天改命的手段,她是绝对做不到的。就算那位大能已经陨落,但既然肯付出这么大代价来改命,岂能不留下后手。
“我们老刘家也没和什么人有深仇大恨啊?是不是不找到下黑手的人,我们刘家就没救了。爸、大哥,你们倒是说话啊,快想想这十几年来,和谁结仇了。”刘娇着急,刘振元和刘邵雍也眉头紧锁,他们实在想不出来有什么仇人,会不惜代价来使刘家绝嗣。
在刘家人思考期间,沈若冰也没闲着,她将银色保险箱放在地上打开,从夹层里取出一张黄色的阵图。
“天师敕令,阴司借法,天雷大阵,去。”随着沈若冰的法印打出,黄色的阵图飞到空中变大,随后化作黄光,笼罩在刘家大院。而刘家大院上空也出现了一张雷网。她虽然面上不显,但心中却在暗暗滴血,这张天雷阵图可是她从冥市里花大价钱买下的,心疼死了。
“好了,刘家暂时应该不会有事了。刘家屋内有老将军的血气和那副字镇守,黑煞难以侵入。但这黑煞是认准刘家人的,一旦走出了这个屋,黑煞就会分出一丝跟在刘家人身上,这便是刘家频频出事的原因。现在有了天雷阵,它能慢慢消磨黑煞之力,一旦黑煞分出一丝便立刻会被天雷磨灭。但这天雷阵只能支撑两个月,而且这阵图我就只有一张,在这两个月之内,必须找到源头,否则我也无能为力。”沈若冰没有说,即使找到源头,她也不一定斗得过那位大能留下的后手。
那道“天师令”已经毁了,这个任务她也只能硬着头皮接下,看来回去得多查查典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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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悠见鬼()
在刘家吃了饭,回到寝室,已经快接近十点了,沈若冰可谓是身心俱疲,一回到寝室就趴在床上,动也不动。
“怎么这么晚,查房的都来过了,你没忘记签到吧。微信、短信都不回,我还以为你被鬼吃了呢。”郑悠敷着面膜不满地说道。
“能把我吃掉的鬼还没出生呢……唉,这趟出去可亏大了。”沈若冰半死不活地答道。
郑悠转过头来面对沈若冰,奇怪地问道:“那个老先生看起来穿的人模人样的,还有保镖带着,难道让你帮忙不说,还让你吃亏?”
“你不懂,有些东西是你有钱也买不到的。”比如说我的天雷阵,当然她没有把后半句说出来。
郑悠白了她一眼,送给她两个字,“矫情。”
沈若冰撇撇嘴,想起刘家的糟心事,也顾不上心疼和懊恼,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去翻那些压箱底的古籍。
“受什么刺激了,期末的时候也没见你那么积极。”看到沈若冰打开台灯,正正经经地坐在书桌前看书,郑悠不由奇怪地问道。
沈若冰头也不抬地答道:“人命关天。”
郑悠闻言,翻了翻白眼,也懒得理她,自己带上眼罩便去睡觉。睡前她突然想到母亲的嘱咐,便对沈若冰说:“我妈刚才打电话过来,让我这个礼拜回家。买鞋子看来要延期了,sorry啊。”
“没事,正好这几天我要查点资料,想必也没空出去了,你回家吧,记得回来帮我带点吃的。”
郑悠爽快地应下。
周末两天沈若冰都是在书桌前度过的,从家里带来的藏书她都匆匆翻过一遍,但从中得到的讯息少的可怜。沈若冰擅长的是驱魔除妖,她带的书也多是讲如何对付鬼怪一类。而刘家的事则涉及风水和阵局,其中讲述的并不多。
唯一让沈若冰兴奋的是沈家第十八代天师沈柯的手札,手札中记载沈柯曾遇到过一位异士为子孙后代长享荣华富贵曾用改命之术,将另一家福禄之家的命数硬生生改到自家头上。最后那异士不仅身死道消,还要去地狱受苦,但他的后人的的确确享了近百年的富贵。
“下卷呢?下卷哪去了?”沈若冰正要看到紧要处,却发现手札已经到了最后一页。这本是手札的上卷,但是下卷,她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等到周日晚上,郑悠回来时,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副场景。寝室地面上都是一本一本奇怪的书籍,乱糟糟得扑在地面上。沈若冰的书桌已经乱到惨不忍睹,而她自己还在不停地翻箱倒柜。
“你找什么呢,弄得像入室抢劫案的现场似的。”郑悠问道。
“找书呢,我不会没把下卷带到学校吧。”她一边回答着郑悠的问话,一边自言自语道。
忽然右手手腕一紧,沈若冰心里一咯噔,迅速转过身来。郑悠身上竟然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阴气,难怪桃木剑会有反应。
“你见鬼了?”沈若冰直接问道。
“你才见鬼了,被鬼附身才把寝室搞成这样。”郑悠无语,她小心翼翼地从书籍的缝隙中踩过,回到自己的书桌前。
她把手上的袋子放在桌上,说道:“我妈让我带了百味饼和卤鸡翅给你,我等下自己拿出一些,再给你啊。”
沈若冰现在可顾不上吃的,她看的很清楚,郑悠身上有一股阴气缠绕,这股阴气很淡并不伤人,但却不能排除这是恶鬼的标记。恶鬼一旦锁定了目标,就会留一股淡淡的阴气在目标身上,好让它能迅速找到目标下手。
“你真的没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或者去过墓地、殡仪馆之类的地方?”
“没有,这周末我舅舅结婚啊,我去那种地方干嘛。”
郑悠的回答让她更加担忧。若是在殡仪馆、墓地等阴气重的地方,不小心沾染了些,倒也无事。若真是恶鬼特意寻上门来,此事就难以善了了。
沈若冰亲疏远近分得很清楚,刘家的事再紧要也比不上她最要好的小伙伴的生命安全。
而且她把寝室已经来来回回翻了几遍,事实告诉她,她可能真没有把下卷带到学校来。没有手札下卷,对于刘家的事,她也无从下手,看来还是得抽时间回家一趟了。
沈若冰假装不经意地拍拍郑悠的肩膀,将阴气驱散。
虽然驱散了阴气,但她还是有些放心不下。从宝贝保险箱中拉出三根红线。沈若冰用奇异的手法迅速将三根红线编成了一根精致的红绳。整整四十九个驱魔结,正合七七之数。
“送你的,就算是百味饼和鸡翅的报酬。”沈若冰脸色有些苍白,轻笑地将红绳递给郑悠。
“不错嘛,没想到你还有这手艺。”郑悠也没有多想,高高兴兴地将红绳戴在手上。她可想不到这么一根简简单单的红绳,在黑市上的价钱可是近百万,而且有价无市。
一连打了四十九个驱魔结,就算是沈若冰也吃不消。她稍稍收拾了一下寝室,便早早上床睡觉了。
等她早晨起来的时候,郑悠已经不见了身影。
星期一早晨他们是没有课的,郑悠能到哪里去?
今时不同往日,沈若冰担心郑悠被恶鬼找上门,急急拿出手机打电话。
一连打了几个都没接通,等到沈若冰几乎要使用追踪符的时候,电话终于接通了。
“你去哪了,打电话也不接。”
“我在陪我儿子滑滑梯。手机在包里,没听到啊。”郑悠十分无奈地说道。
“你儿子?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结婚生子了?”沈若冰不由翻了个白眼。
“你忘记了,上回校心理协会关心孤儿心里健康行动,我在那个时候认养了个儿子啊。他大概被人领养了吧,就在我们学校附近,我一下地铁,他就认出我来了,想想就好感动。”郑悠高兴地说道。
沈若冰也记起来了,也就上个学期的事。现在孤儿因为没有父母的爱,性格往往十分孤僻,特别是年龄小的孩子,容易形成自卑的性格。
于是宁城的各高校心理协会就发起了认养孤儿,为他们带去温暖的行动。其实也就是拿个照片给孩子,再给孩子打打电话,让他们知道他们也是有父母的。沈若冰的职业特殊,如果她认养孩子,恐怕对那孩子是祸非福。而郑悠没这个顾虑,高高兴兴地认了个儿子。
没想到郑悠和她的便宜儿子还真有缘分。沈若冰这样想到。
“那你早点回来啊,外面最近不安全。还有你红绳戴着吧?”
“戴着呢,我知道了,等下就回了。”郑悠有点心虚,沈若冰昨天才给她的红绳,今天就不小心让她掉进了厕所,虽然洗干净了。但还是觉得有些对不住室友。
沈若冰心想有驱魔结在手,若没有深仇大恨一般恶鬼也会识时务,不再动手。
于是叮嘱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有了这么一段插曲,沈若冰在床上也躺不下去了,她起床收拾好自己,便去食堂吃饭。
“你听说了吗,城西那个孤儿院整个被火烧了,听说一个孩子也没逃出来。”
“我也觉得奇怪呢,就算突然着起来,也总有人醒来吧,怎么会睡得那么熟呢?听说等早晨的时候,孤儿院已经烧成了灰烬,但晚上居然没一个人报警。都是猪吗?”
“还有啊,记得上学期的认养孩子活动没,就是我们学校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