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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笑了一下,“我可没有想要跳江啊。”我说。
“啊?那为什么。。。。。。”我估计她应该是想知道我没想跳为什么人却出去了。
我无奈地开口,“那个,我是为了抓住这个东西才出去的。”我把那个戒指拿出来给那个女生看了看。
“那个戒指很重要吗?”那个女生问我。
我摇了摇头,“对我来说,这个戒指分文不值。”我顿了一下,露出一个微笑,“只是,它上面的回忆对我来说,是我的无价之宝。”
那女生陷入了沉默。
“回忆啊。。。。。。”那女生喃喃自语,我看到她一直在盯着自己手上的一条手链,我想那应该是她的回忆吧。
我紧紧地攥住了那枚戒指,把它又戴在了手上。
“原来是这样啊。”那女生说,“我也有很多很多回忆呢。”
从她的话语间我能感到浓浓的悲伤,也许,那些回忆,是悲伤的吧。
“下次不要这么傻了,命比什么都重要,不是吗?”那女生对我说。
我有些尴尬,这个要不要把实情告诉她,告诉她我怕她今天把我掐死在这,不告诉她,我又觉得有些对不起她,最后我碾转反侧,决定还是说吧,“那个我其实没事,只是睡着了。”
然后就是死一般的寂静,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叫做诡异的东西。
“睡着了?”那女生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问了我一句。
我无奈地点头,“是啊,那个时候我有些累,所以睡着了。”我解释了一下。
“哦,原来是这样,难怪我按了半天都没有吐出水来,真神奇啊,掉进水里睡着了,还没用溺水。”这女生轻笑了一下,随即笑容僵住了,我暗道完了,她肯定是想到了那个时候的事情,我们两个可是在接吻,虽然是很普通的一个吻,但那时间肯定不短啊。
“那个时候,我们。。。。。。我还以为那什么了,就人工呼吸,可你怎么可以。。。。。。”她很慌乱的样子,我是真的尴尬地不行。
“咳咳,真的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会这样,真的,真的,很抱歉。”我连连道歉,真的是,我本来想要我赔偿的,但想了想我拿什么赔啊。
“那是我的初吻啊。。。。。。”那女生都像是要哭出来了,我也快哭出来了,我这是做的什么孽啊。
唉,我真的是作孽,这才回来第一天就发生了这种事情,这个妹子,我肯定和她上辈子有仇,所以这辈子就在这等着我呢。
我也是无奈了,这让我怎么办呢,我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结果她阻止了我的话,“算了吧,已经发生了,说什么也晚了,就这样子吧,你也不像是坏人,至少,我的初吻没有给错人不是吗?”那女生的话让我一愣,这让我该说什么好,传说中的好人卡吗?
就这么发给了我了?我真的是有些无奈了。
“好吧,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没什么的,毕竟,我也算不上什么好人,我只是不是个什么坏人罢了,好人这个头衔,我受不起啊。”我苦笑了一下,那个女生听我这么一说,露出一个微笑,“是吗?我倒觉得你是个好人呢。”
我也笑了一下,这个女生,好像挺有意思的。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聊了许多,都是关于人生的东西,不过没有聊到家庭什么的,谁也没有聊那些不开心的东西,人啊,总是会遗忘那些不开心的东西,用开心的东西去麻醉自己。
都不知道聊到了几点我才想起来,我好像还不知道这女生叫什么呢,我好像也没告诉她我叫什么。
“那个,你叫什么名字?突然发现咱们都没说这个呢。”我有些尴尬。
那女生呆了一下,“不如,咱们还是别说出自己的名字了,如果有缘的话,再见到的时候咱们再说出自己的名字,怎么样?”那女生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这一怔,这个想法,好像挺有意思的,只是会有这样的机会吗?我还蛮不确定的,不过这个想法我确实是挺感兴趣的,不如就按她的想法来吧,我也想知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缘分这个东西吗?
我想了想,“估计时间也不早了,你睡吧,别离我太远,防止出现意外。”我说。
她点了点头,开始寻找地方躺下。
我想了想以后说你靠着火堆躺吧,躺在那堆柴火上,也不会咯着。
她想了想,是这个道理啊,就在离我差不多半米的地方躺下了,闭上了眼睛。
我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缘分吗?或许吧。
往火堆里添了几根柴,火势又大了一些。
我就静静地想着,也闭上眼睛,注意着周围,两个人就这么在野外是不安全的。
我开始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今天,是我回来的第一天。
我回到了这个让所有人心灰意冷的时间,太多人,太多事,一去不复返。
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人,不同的时间,却是相同的画面。
“你终于回来了,我想你了。”这一次,还是这个小丫头,紧紧抱住我,害怕我再一次离开。
“嗯,我回来了,不会再走了,也不会再离开了,哥剩下的,只有你了。”我叹了口气。
所有人陷入了沉默。
“月姐姐呢?她去哪里了?”璐璐注意到了所有人异样,“难道,不会吧。”她捂住了嘴。
我苦涩地点头,“我有些累了,想要出去散下心。”已经发生了的事情,我不想再说下去了,我害怕我会哭出来,这辈子,我很少哭,但为了那个人,我想我真的会软弱一次。
没有人跟过来,轻语,无音,灯叶,她们很清楚此时此刻的我并不需要安慰,我需要的仅仅是冷静。
回了房间,换了一身白色的便装,从家门口慢慢悠悠地走了出去,我知道此时此刻的我一定很落魄,现在的我感到有些累,想要找个没人的地方哭一场,但我却不能,因为在这可笑的时间,没有人会同情你的眼泪,唯有坚强的走下去。
恍恍惚惚地坐上了一路公交,这是去哪里的我并不知道,只知道这车上拥挤的很,从窗外可以看到远处的大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是14:30,原来是上班的时间,难怪会有这么多的人了,每个人都在忙忙碌碌地生活,都在为自己的未来而拼搏,唯有我一个人在无所事事。
等到车上的人都走完了我才在一处站点下车。
烈日当头,像是要把所有人烤熟。
我却丝毫感觉都没有,就像一具行尸走肉。
不知怎么地就到了黄浦江边,看着江中的红日快要沉下去,我就知道这是快要天黑了,但我并不想离开,对于上海这个节奏很快的城市,即使是晚上也是那么忙碌。
斜靠在一处的防护栅栏上,晚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原本浮躁的心灵得到了一丝安慰。
闭上眼睛倾听着城市的声音。
手下意识地搭在了栅栏上,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音响起。
回过神来的我看到了手上的那枚蓝色的戒指,过往的记忆被唤醒,我突然有种想把它扔掉的冲动。
摘下它,“用我三生烟火,换你一世迷离。”叹了口气,这个时代,这个东西,我可能不再需要了吧。
就像扔石头一样把戒指扔了出去,当戒指脱离手中的时候,我才想起了一些东西,戒指扔的掉,回忆却扔不掉,还有很多很多人,很多很多事无法扔掉,因为经历过的,发生过的真实都是我无法丢开的。
就在短短的几秒内,过去的回忆闪过脑海,戒指在夕阳的反射下闪出了很美的光芒,一个狐形印迹把我给唤醒了,身体不自觉地跟着跳了下去。
上海外滩的黄浦江边,一袭白衣,一枚蓝色的戒指,戒指上刻着一些谁也看不懂的文字,还有一个很特别的印迹。
除了这枚戒指的主人以外,没有人知道这条印迹从何而来。
那印记就像一只狐狸,或者一条龙,对这戒指的主人而言,印迹是他一生无法原谅的错。那个人,那个叫星痕的人,她在哪里,那个叫月的人,又在何处。
曾经的龙韵,曾经的凌月,曾经的轻语,曾经的无音,曾经的凤凰灯叶,又去了何处。
柔和的晚风吹过江畔,多少年前的这里,多少年后的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将要发生些什么?无人记起,也无人知晓。
十年前的上海,十年后的上海,又有多少分别。
人来人往的街道,不时有多少人对这名少年侧目而视。
远在几百千米外的北京,一名身着锦服的少女看向窗外,倘若知情的人来看这些人,就一定会感到疑惑,这是发生了什么,又或者说是还什么都没发生。
“姐姐,我走了,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去做。”身着锦服的少女说。
“嗯。”一直就在旁边的是另一个着青衣的女人,二十多岁的样子。
一阵微风吹过,带走了多少人的过往,又带去了多少人的思念。
“又是一个开始吗?亦或者又是一个结束,过去的人,现在的人,又有多少剩下的,又有多少是新出现的。”青衣女人看着远去的少女喃喃自语道。
在这无人知晓的时间,有谁会记得这黄浦江边的白衣少年,又有多少人记得那远在未知时空中的紫衣少女,两个人都是独立的存在,都是自强的个体,前世的回眸,今生的相恋,又回从何处开始,又会从何处结束,不一样的时间,不一样的故事,不一样的开始,又会牵动多少人的心弦。。。。。。
我紧紧地抱住,怀中的少女安静地任由我抱住,“嫁给我好吗,不会再让你失望了,这一次,我不再犹豫,无怨无悔。”
少女点头。
故事开始的时候是在四年之前。
那一天的龙樱树下,是所有的人相遇的地方,就是在七年之前的七夕,我从这里走了出去,开始了一切一切的故事。
什么时候睡过去的我是一点也想不起来,只是知道我是被刺眼的阳光给照醒的。
我伸出手挡住阳光才能睁开眼睛,而且还是晕晕乎乎的,不过突然有些异样的感觉,怀里好像有些什么东西,我捏了捏,肉乎乎的,好像是人。
我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难道。。。。。。
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干透了,但立马又被我的冷汗打湿,我不是又做了了什么过界的事情了吧,我觉得应该不太可能啊,不然照理说我应该有印象的才对吧。
我赶忙低下头看怀里,果然不出所料,真的是那个女生,她正躺在我怀里,还很自在的样子,就像是在自己家一样,睡得那叫一个稥,两条胳膊还紧紧地圈住我脖子,我去,拉还拉不开,这可如何是好,等她醒了以后不会打死我吧。我不禁暗暗想道。
我就推她,“喂,起床了,大太阳都出来了。”看这太阳应该不到中午吧,不过十点是怎么都有了。
“不要,让我再睡会儿。”那女生还在睡梦里面,我满头黑线的,这家伙就一点防备也没有啊,还好遇到的是我,这要遇到了别人后果不堪设想啊。
“大姐,该下来了,都快中午了。”我说。
那女生猛地惊醒,“呀,睡过啦。”
然后她身上的是我的衣服,就那么滑落了。。。。。。
我去,我直接转过了身,罪过啊,都看到了。
“啊!!!”等到我转过身以后,她才发现自己走光了,发出一声惊呼,“你怎么在这!!!”
等她说完这句话,她突然愣了,看来是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情,看来这家伙也是个大条的马虎精,这是睡迷糊了。
“不对,我怎么在你身上?”她这才找到了事情的重点。
我满头黑线地瞟了一下,哦,衣服已经穿上了,“这个问题该我问才对吧。”我反问她。
她一怔,开始想,她皱着眉,显然还没想明白。
“这个,好像是你自己过来的,我扯还扯不开。”我摊了摊手,一脸无辜的模样。
那女生听我这么一说,脸红了,她大概是自己想清楚了,挂的那么紧,不是她自己过来的是谁过来的,唉,这孩子睡相看来真的不好。
我看了看,火堆已经熄灭了,去摸了摸她的衣服已经完全干透了,火堆烘烤加上海风,不干才怪。
我又摸了摸自己的衣服,都被我用体温烘干了。
我让那女生把她衣服换上,她点了点头,我就先上上面等她去了,等她上来的时候我打量了一下她,头发有些乱,那模样就像昨晚上和我发生了些什么一样,这要走在大街上万一碰见熟人铁定被误会啊。
我想了想,过去帮她理了理头发,因为我手指很长,都说是弹钢琴的手,但这项功能我一直没有发掘,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