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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打开盒子看了看,比较了下手感,脸孔登时五颜六色。
“贝拉!!”他气鼓鼓咆哮。连这也动手脚!明摆着要偏袒这臭小子到什么地步!
鱼饵的松散度是垂钓中相当重要的一环。别看自己这盒紧实有致外观良好,另一盒里硬外松甚至黏糊在一起,真使上手,他这饵绝对没臭小子的好用!因为相对于这样大的一个湖来说,引鱼在某种程度上比钓鱼更为重要。松粘合格的饵掉在下沉过程中应该会散掉三分之一,可以将鱼聚集到这一范围以便于鱼上钩,反倒是他这种紧实的,撞上鱼全凭运气。
别说钓鱼是养心修性不在乎成果,与个看不顺眼的货一起垂钓怎么可能不起攀比之心,而此心一起零收获就是赤果果的嘲讽!而且事情还没那么简单!
这小子一来,贝拉眼里还有自己么?!鱼饵是妻子准备的,他怎么可能想到在一个小小的鱼饵上贝拉也能这么偏心!
简直受够了!
愤怒换掉鱼饵,把鱼线甩下去,道格拉斯瞪着他:“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哦?”那个微微上翘的尾音带着些意味不明的色彩,“什么什么。”
居然开始装死!这边一软就开始顺杆子上爬?所以说他真的受够这小子了!从他打小就没叫自己舒坦过!
道格拉斯深呼吸再深呼吸,努力平复手背脖颈上拼命绽露的青筋。
“联盟的准确布置不能透露,”意思是说你有本事就自己去搞,反正不能从他口中泄出去——老头子沉稳起来的模样才有一洲联盟执掌者的气势,“暗营选拔在即,各区联盟需要密切配合的都是评议会,现在只有上对下的指示,没有下对上的干预。”所以别想从联盟举动中探查评议会的动向了,人家就防着这一点,发布的所有指令都是分散的,连联盟最高级别的领事都不晓得这些动作背后隐藏的联系。
希瑞尔思索了片刻,道:“就算如此,你们现在执行指令的过程也太过混乱,除了暗营跟改选提前造成的措手不及外,还有什么原因?”
一针见血!靠这小子果然是来讨债的!
道格拉斯从鼻子里重重喷出两股气:“你以为评议会的指示到达,我们马上就能行令?暗营初选的环境还没搞定,还想怎么整齐!现在组织内部得分门解决不同的策令,整个欧洲大区迫切需要搞定的一件事,是跟白道打交道!”
老头子没好气道:“近年来冒冒失失的后辈太多了。在某些国家甚至都被定义为恐怖组织,但是灰道这里仍是合法单位,这种怎么算?!他们仍能报名暗营,但预选也有一定的规则,按照规定来了,但若是入境就被白道狙杀该怎么办?”
希瑞尔仔细咀嚼他的用词,某个瞬间,眸光微闪。
自认非常熟悉他的道格拉斯警觉地瞪眼:“臭小子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叫他看不顺眼的小子默默地瞥了他一眼,接下去的问题让道格拉斯恨不得拿鱼竿把他抽死算了,真特么闹心:“根据评议会给你们的指示,预选的重点在个人还是团体?”他没问指令的准确内容,他只问人家的侧重点是什么。
这问题看上去似乎是没越过限制,可以回答,但道格拉斯怎么想都觉得不对。正想开口,忽然福至心灵,紧接着表情就是无比惊悚:“你、你已经知道”
“阴影骑士团。”希瑞尔漫不经心道。
“该死!”老头子忍不住低吼。
“骑士团即将重开,评议会有意在暗营选拔成员这消息我知道,不过你放心,我有自己的渠道,这玩意儿不会走漏。”
老头子没辙了,恶狠狠瞪着他,慢吞吞心不甘情不愿回答:“个人。”
希瑞尔微微皱起眉,又缓缓把眉头松开,摇了摇头表示没问题了。顺手甩起鱼竿,接住一尾鱼,淡淡道:“你的鱼漂动了那么久没发现么?”
“?”
才在心里松了口气终于堵住了这货的口,就猛然被这句话袭中,思绪漏了一拍,也未握紧手,就见着手掌被擦得刺溜一下,就空了,长长的钓竿被那鱼拖着哗啦掉进了水里。
“啰嗦!”后退都来不及,水花溅了道格拉斯一身,一边狼狈抹脸,一边气急败坏道:“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回去就给我滚!”
*
希瑞尔拎着装了半满的鱼箱回到家,贝拉很惊喜得表示可以烹煮一锅马赛鱼汤。从普罗旺斯学来的正宗手艺,只可惜死老头很少捧场,对这货来说,传统的英式炸鱼薯条就是最高的美味,哪怕因为热量太高近些年已经被杜绝出现在自家餐桌上,道格拉斯依然不改初衷。
然后贝拉就对一无所获还损失了鱼竿的某人冷嘲热讽嗤之以鼻。道格拉斯连反驳都不能,灰溜溜窜上楼避开风头。
希瑞尔盯着道格拉斯愤怒的眼神一直留到吃过晚餐才告别。贝拉依依不舍,“过些时候再来看您”,哪怕只是一个不确切的约定,都能叫她开心很久。
奈登过来接他。希瑞尔坐进车里,马上联络上尤利西斯:“放弃个人赛,团队尽量不分散。”
“怎么说?”尤利西斯兴致勃勃问,“得到了什么消息?”
加长型轿车中间隔板已经放下,后座空间除了希瑞尔,还有一堆各式电子器具与一个摆弄的心腹下属——这会儿注意到老板的视线,他把眼睛从电脑屏幕中拔。出来,对着老板比了个ok的手势——希瑞尔继续道:“骑士团重建的可能性是百分之百。暗营提前的原因是迷岛没差,但是我想,这届评议会改选提前确实是各席位暗下达成了协议,而有关这协议,一部分要的是骑士团的权利,另一部分则是想连任。”
或许连道格拉斯本人都决计不可能猜测到,仅仅是那么简短的一番对话,希瑞尔结合自己掌握的情报已经分析出了那么重要的东西!而且甚至刨除了有可能的意外,直接用了百分之百这样绝对性的词语!可见对此的笃定。
对于尤利西斯来说,这接近事实的猜测叫他震了一震。卧槽,这消息够狠!
“你的意思是骑士团的力量会与评议会席位有冲突”尤利西斯灵光一闪,豁然开朗,“我明白了!不管出台的规则是什么,这两者之间也必然会形成一种制衡。为了限制评议会,不让他们掌握一支强横独立的武器,不会给他们太多骑士团的实权;而为了限制骑士团,则要分化其内部的力量,叫成员所属来自有不同利益的势力——这样其实能在重建骑士团的基础上,最大程度上维持灰道的稳定!”
不过转而他又眯了眼:“不过,这情报与暗营个人团体有什么关系?”
“我打听到,评议会那边的侧重点是放在个人赛上的。”希瑞尔微微一顿,“骑士团大部分成员会从个人赛中选拔。”他明白尤利西斯对骑士团没多大兴趣,评析会的席位才是尤利想得到的,这就得避免个人赛的过分突出,以至于没法拒绝骑士团的征召。
“也就是说,结合目前那些席位背后的势力未来的骑士团中起主导作用的还是各大佣兵团的王牌?”尤利西斯沉稳道,“我知道了。我接下去的行动不会忽略这点的。”
希瑞尔神队友!尤利西斯只觉得有希瑞尔帮忙之后,天也蓝了花也红了整个世界都明亮了,可惜他身份太复杂不能踏进灰道,否则有这种妥妥的能把烂牌打赢把好牌打逆天的凶残智者还需要愁什么!
挂断电话,希瑞尔发了会呆,仔细列数一下,奥萝拉那边事务繁忙应该不会脱离掌控,马卡斯他原本为他准备的东西还是得交给他的,有他们看顾着有萨弗艾尔夫人监管着也不会出现太大问题,比利时某位长公主殿下某个惹人疼的小王子刚去探望过,灰道这边离好戏开幕约莫还是有那么几天好等“回英格兰。”
‘就叫我在那里等待那一幕掀开吧。’绽放满欧石楠的白色城堡,这个季节原野上就是大片大片的苍绿,青山湖泊之间,梦幻般的美景背后却隐藏着延续几代的更深层的东西,‘我在那里等到父亲与母亲的死讯,也就在原地等待那场旧故事的再度启封。”
作者有话要说:5。3
最大的敌人即将浮出水面。
〒〒原先几天是因为被人追杀着更古剑同人,结果整个情感沉在老板的苦逼故事里,回头再写这文,怎么写怎么不是味道,更不出文所以不敢吱声后几天是因为出门happy了,潜意识在逃避更新所以忘记吱声了所以┭┮┭┮
不过,幸好因为好几天没更文,没码完不敢看留言——不然早就被24章骂克劳瑞丝的留言气死了。
妈蛋这段故事当时读者吵闹得确实很厉害,又不是不让读者持不同意见,我当时都能把觉得这段恋情偏颇的负分留言加精了,就代表我虽然不评价,但是我接受反对意见指正的——但我真的很就没被这么气过了。
已经是人身攻击了有没有。太恶心人。根本没仔细看剧情断章取义还觉得自己挺对,高高在上指手画脚还觉得作者就是三观不正只有自己的三观正——或者根本没看懂凯恩跟撒弗艾尔以及这些人之间的纠葛,不明白这里面牵扯到的利益罢!老凯恩的真爱是奥萝拉母亲他甚至为了给奥萝拉铺路,还想弄死蓝宝石唯一的继承人吞了盟友啊,蓝宝石从凯恩那里得到支持,按照协议把克劳瑞丝嫁过去其实就是当一个弃子了——这段联姻背后原本就有各式各样的算计——我没有详细分析但应该有侧面讲到的!既然背后那么不堪,怎么还能期待这联姻按照它字面意义预计的去进行?只知道苛刻克劳瑞丝,难道老凯恩就是完人、善人,克劳瑞丝就活该作为一个棋子死掉,蓝宝石就注定该为他所得?!
当时希瑞尔的情感太突如其来他的做法确实有些诟病,但那是作者文笔有限,没法好好描绘,用为情所困也不是不能解释。我很欢迎指正,可这种断章取义甚至是人身攻击真的太恶心了。
当然,我也就在这里抱怨下,不想去回留言。克劳瑞丝吾爱,我也知道很多人都是真爱着克劳瑞丝的,如此就满足了。从那样恶心的留言就知道留言者不但偏激而且脑那个啥,无论我怎么解释都会被认为是触犯到她的,为了避免吵起来伤害到我亲爱的欧石楠。
哼,不开森(‵′)
第75章 管家()
对于希瑞尔来说;当年进入这个世界就像一场梦境般突如其来。
上辈子应该算是寿终正寝;毕竟体内器官衰竭得太厉害,他明白凭着那糟糕的躯壳没法再支撑多久。可是哪怕苦痛得再厉害,清晰感受那鲜活又振奋的东西从身体中流逝,死亡也不是迫不及待的;对于灰道出身浸透了这道义的人们来说,对生命的渴求与存活的挣扎永远是与生俱来的骨髓;他当然不会例外。
但这并不代表,有一瞬间以为是永恒的睡去;醒来时却发现自己被转换了一个世界时——他依然能坦然平静得直接接受——幸好有一年的过渡期。
那时他躺在病床上;许是外来的灵魂与身体的不协调,没法调动任何一条肌肉没法感受到属于外界的任何事物。然后两者一点一点融合,先是嗅觉、味觉,然后是视觉、听觉,最后是触觉,“希瑞尔”此生的所有记忆烙刻在这副躯壳上,又随着身体渗透他的灵魂,接受了这身体,也接受了属于他的一切。
他甚至可以清晰得回忆起来,那年他透过城堡的窗子,看到庭院里母亲微笑着抚摸一支红玫瑰抬起头的模样;他觉得维拉妮卡牵着他的手走过温莎王庭苍白的走廊,那雨中冗长的钟声经年之后依旧在耳边清晰可闻;他感受到幼时骑马摔落在草地上的疼痛,他回顾到很久以前听过的一段音乐——还存留在脑海深处的震撼与感动。
十多年的经历在脑海中如走马灯般静谧淌过,他躺在少年的身体中,全然接纳了父亲与母亲离世时的悲恸,全然承受了祖父紧紧抓着他的手不肯闭眼的伤疮因为,他就是他。他就是这个曾在此世十五年的少年。
然而,或许是不同世界时空交错使得属于灵魂的某个设置也出现了混乱,在他真正成为希瑞尔时,竟得到了命运的一份近乎奇迹的赐予——那是一整段未来也是过去的记忆。
这记忆是在他还不曾来到时,希瑞尔原本会经历的人生!现在他来到了,他会有自己的人生——而来自前者的记忆却成为命运给他的礼物。所以说,这是未来,也是过去。注定会越轨的未来,不曾到来的过去。
希瑞尔称那记忆的来源者为原版:原来的我,另一段人生的我。他接纳了十五年中的自己,却并不认为那拥有十五岁后完整人生的也是他。
谁知道命运是如何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