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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书记,我……”凌正道迟疑了片刻,才又说:“一定不会辜负您的厚望。”
在凌正道的心里他并不想去扛这面大旗,即便是这面大旗是自己仕途之路上的青云梯,可是此刻他却没有拒绝的理由和勇气。
李兆正在燕京跟别人拍了桌子,毫无疑问,如果东岭省经济转型失败,那么对李兆正的仕途也同样会造成很大影响。
这几年来,李兆正在省委书记的位子上坐的并不是稳如泰山,事实上因为东岭省的两次洪涝灾害,以及建安集团曲建安被查等等,都或多或少地牵连到了这位省委书记。
这次李兆正顶住压力要重用凌正道,显然为的并不是他自己,为的只是田光明省长所提出的东岭省经济发展可持续性战略。
在东岭省李兆正从来没有拆过田光明的台,不过田光明却不知一次向燕京方面反映李兆正的各种违纪问题。
论经济发展眼光,田光明是在李兆正之上的,不过论度量,田光明却远不能及。
“小凌你能这么说,我很高兴。作为一名gcd员,你一定要牢记d规d章,明白自己当官是在干什么,不要忘记‘为人民服务’
我们的国家在一步步走向昌盛,可是在这昌盛的背后却也是充满了种种危机感的,作为一名干部,就要时刻警惕自己,时刻提醒自己。
有人说当官的人也是普通人而已,也有七情六欲,但是在我看来,既然要当官你就要有做圣人的觉悟,没有一个圣人的觉悟,圣人思想你凭什么当官?”
当官要做圣人,这个观点凌正道还是第一次听到。
凌正道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凡之处,一直以来他对自己的要求都很低,自己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而已,跟谁比都没有什么区别。
可是李兆正这一番圣人理论,却让他意识到,为官者就必须要把自己放在一定的高度,严格律己才能律人。
“什么样的人才是圣人?无私自律、光明磊落、不徇私情、胸怀天下,这样的人就是圣人!做官就是要做这样的圣人官!”
李兆正这一番对圣人理念的强调,也让凌正道明白的更加彻底了,他在心里暗暗自问,自己距离圣人到底还有多远?答案是很远。
“时间也差不多,你回去吧,今天的谈话时间有点长了。”两个小时后,李兆正微笑着站起了身子。
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了吗?凌正道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手表,发现时间竟已经是中午一点钟了。
之前在高新区第一次与李兆正近距离接触时,凌正道就体会到了这位领导身上的特殊个人魅力,如今这种体会对他来说也更加深刻了。
“李书记那绝对是最优秀的领导。”
这句话当初在中平县,老徐徐建平不止一次对凌正道说过。不过凌正道每次都是付之一笑,并没有将这句话太当真。
毕竟李兆正是绝对的大领导,徐建平鼓吹几句领导也是很正常的。不过此刻凌正道却觉得,自己当初的付之一笑却真的很可笑。
无论是徐建平还是李兆正,他们这些曾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的铁血军人,都是忠于这个国家,热爱这个国家的。
因为只有他们才能真正体会到,国家昌盛的来之不易,也只有他们才会倍加珍惜现在!
第二千零七十四章 不欢而散()
凌正道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是使命感,省委李书记对东岭省经济转型的重视,以及对自己的厚望,就是一种使命!
不过即便是肩负使命,那也得吃饭的。离开省委后,凌正道已经是饥肠辘辘了。可是还没来得及找家馆子大吃一顿,沈慕然就打来了电话,让他去省厅一趟。
现在凌正道最关心的事情,就是沈慕然那边的情况了。顾不上下馆子了,凌正道在路面买了几个包子,吃着就直奔省公安厅去了。
之前拘留原慧,也是为沈慕然带来了诸多的麻烦。不过这些麻烦,在凌正道无意间抓捕了马彪团伙后,却迎刃而解了。
在沈慕然的高压审讯之下,马彪团伙交代了相关贩毒,省公安厅也是一举端掉了东岭省境内的数个贩毒团伙,并成功锁定了毒品的源头人物:瞎子。
虽然在抓捕瞎子时候沈慕然慢了一步,不过在通过抓捕马彪等一些贩毒团伙后,沈慕然在对这些贩毒团伙银行帐号进行调查时,却发现这些帐号与胡展程其他身份银行帐号有多次转账记录。
胡展程那些其他身份银行帐号,又与原慧持有的银行账号互相联系,如此一来,原慧就有了制毒贩毒的重大嫌疑。
东岭省公安厅的这次扫毒行动,很是让燕京方面重视,所以在原慧的问题上,选择拒绝了相关外交的交涉,毕竟这是一起制毒贩毒大案。
虽然原慧或许并没有参与其中,可是沈慕然还是牢牢地将其控制起来,目的就是要让胡展程自乱阵脚。“沈厅,你这还有什么可犹豫的,直接抓了胡展程不就是了?”凌正道一见到沈慕然,就直接鼓动沈慕然先将胡展程控制起来。
现在凌正道就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抓胡展程!
“你说的倒是简单,证据呢?还有胡展程并不是普通人,他是厅级退休干部,没有证据冒然抓他,你觉得现在的形势合适吗?”
沈慕然说的形势,就是目前东岭省官场的情况,鲁志星等人的违纪问题,已经让燕京方面对东岭省政治环境进行了严肃批评。
这时候再冒出一个制毒贩毒的退休市长,那还真是对东岭省官场雪上加霜。如果能够直接定了胡展程的罪还好,如果定不了罪,这可就很难收场了。
一个厅级退休干部,并不是说抓就能抓的。
“证据你不是有吗,你当初可是亲眼看到胡展程用刘凤国的身份试图出国吗……”凌正道最烦的事情,就是这时候沈慕然给自己讲什么证据了。
“我都说了多少次了,我个人的判断当不了证据。你告诉我,我现在抓胡展程有什么用,又能从他的身上问出什么?”
沈慕然有些恼火地打断了凌正道的话,说起来沈慕然对于胡展程也是有些头疼的,这是一头老狐狸,要真正抓住狐狸尾巴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很显然,凌正道在抓捕胡展程的事情上有些急躁了。这也是情理之中,换作谁的女儿孩子受到威胁,恐怕谁也不能保持镇定吧。
“凌正道你跟我老实说,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胡展程手里?”
沈慕然的职业习惯,让她觉得凌正道在抓胡展程这件事情上有些反常,这不是凌正道应有的表现,这里面肯定还有别的事情。
“我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我只是心里觉得愤怒,一个厅级干部竟然如此违法乱纪,难道就不应该及时将其绳之于法吗?”
凌正道表现的还真是有些义愤填膺的感觉,或许是和沈慕然太熟悉了,凌正道在面对这个女人时,心理素质也炼就的很是强悍。
没有办法,沈慕然的职业习惯让她非常善于从人的外表看清人的的内心。凌正道如果不能做到在沈慕然面前说谎话不眨眼睛,根本就没法混的。
不过即便是凌正道如此表现,却依旧没有打消沈慕然心理的疑惑,凌正道的觉悟有那么高?沈慕然可一直都不认为凌正道有什么觉悟。
很多时候,沈慕然没有刨根问底地去揭发凌正道,也是因为她对凌正道的特殊关系而已。沈慕然不想做一个给男人带来太多压力的女人,好像这一点她并没有做到……
不可否认的是,沈慕然对凌正道,相比对待别人,还真是随和大度了许多。可是即便是如此,凌正道依旧是有些受不了沈慕然。
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做?我为你留长发,为你去梳妆打扮,为你去做一个优雅的女人,可是为什么你还是一副敬而远之的态度!
突然沈慕然就感觉自己有些委屈,自己在凌正道面前,多次放弃底线,可是他为什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凌正道,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沈厅,那您到底是什么意思,就这么干看着胡展程逍遥法外,你就不怕他会趁机出逃?”
凌正道这会儿满脑子是怎么抓胡展程,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沈慕然脸上露出的委屈与幽怨。
“他逃不了!”沈慕然气冲冲地说了这么一句。
“他怎么就逃不了,你可不能小看了胡展程……”
“凌正道,你是警察还是我是警察?”沈慕然怒声打断了凌正道的话。
这女人果然是喜怒无常,说发脾气就发脾气。凌正道见沈慕然面色不善,总算是老实了一些,“沈厅长,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给我出去!”沈慕然伸手指门,就对凌正道下来逐客令。
这样的情景对凌正道来说并不陌生,差不多自己每次和沈慕然谈工作,谈着谈着,沈慕然就会伸手指门,来那么一句“你给我出去”!
根据以往的经验,凌正道这时候自然是要避其锋芒,灰溜溜地起身走人的。
不走?凌正道以前试过,要么就是被沈慕然卸了胳膊,要么就是被沈慕然用手把自己脸按在桌子上,那体验是相当的不好的。
“那……沈厅你忙着。”早就学乖的凌正道,见沈慕然对自己下了逐客令,没有任何的犹豫,就起身快步向门口走去。
“你给我站住……”沈慕然想要再次喊住凌正道,回应她的却是“砰”地一声关门声。
幸好哥跑的快,想跟我动手,我是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走出沈慕然办公室的凌正道,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迈着匆忙的脚步逃也似地离开了省公安厅。
凌正道就是在逃,上次因为走的慢了没有逃出去,被沈慕然在省厅众目睽睽下堵了个正着,好几十双眼睛,看着自己被沈慕然重新押回办公室。
凌区长不要面子了吗?
不过好像省厅的人,对仓惶而逃的凌区长,已经没有之前那般好奇了,毕竟这凌区长每次来省厅是满面春风,走的时候却是狼狈不堪,这已经是一种常态了。
“沈厅长,是要拦下凌区长吗?”大厅的警卫警察接到沈慕然的电话,不用沈慕然开口下命令,就很主动地问了这么一句。
凌正道逃出沈慕然的办公室,沈慕然随即就摸起电话,准备让警卫警察拦下凌正道。只是听到警卫警察说出了自己意思,沈慕然却觉得有些尴尬。
“没事!”沈慕然说了这两个字后,就把电话挂断了。
“哦……”听到领导挂断了电话,楼下大厅的警卫警察,也是对着凌正道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那个凌区长对不起,您可以走了。”
“呵呵~我就说嘛,没有什么事情的,你们拦我干什么。”凌正道尴尬地笑了一下,心里也是不由松了口气,今天的面子总算是没有丢。
“希望凌区长能理解,毕竟沈厅长的脾气,您应该比我们更了解的。”
“那麻烦先把枪放下吧,这样子不太好吧。”
“对不起凌区长,都把枪收起来,让凌区长走……”
第二千零七十五章 联合行动()
第二千零七十五章 联合行动
厅长办公室,沈慕然看着对面的墙壁正在发呆。 。这种情况,在每次与凌正道不欢而散的时候是都会有的。
沈慕然无疑是一个骄傲的女人,骄傲的任何男人在她面前都有些抬不起头来。可是此时的她却没有一丝的骄傲,反倒是有些说不出的自卑。
我到底有什么不好,为什么你总是躲着我?沈慕然越想越委屈,甚至很想大哭一场,可是挤了半天的眼泪,却连半个泪蛋子都没有落下来。
好像凌正道说的那句话还真没有错,女人是水做的,所以她们经常会流泪。可是沈慕然是水泥做的,而且还是已经凝固的水泥,你把她用风镐打烂了,也不可能看到她流泪的。
其实凌正道说的有些夸张了,沈慕然虽然是个泪点很低的女人,可是她确确实实是哭过几次的,而且都是被凌正道惹哭的。
果然即便是水泥做的女人,也是难逃一个“情”字。
沈慕然不想做一个低三下四,去乞求别人的女人。凌正道的一次次让她伤心,也是让她有了要放弃凌正道的打算。
为此沈慕然再次削发明志,剪掉了为凌正道留得那头长发,可是头发好剪情丝难断。
每当沈慕然告诉自己要忘记凌正道的时候,她会不由想起曾经的一幕幕,无情的洪水之,凌正道那不放弃的手,真的早已融化了她的心。
至今她还记得,凌正道主动亲吻自己的两个瞬间,而且他也曾亲口说过,心里是爱自己的。那些时候,都是两人深陷险境的时候,足矣表明了凌正道的真实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