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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唐金,沈慕然自然也是把唐金现在的一些情况告知了凌正道。
“我很是奇怪,唐金只是中海外资银行的一个负责人,怎么有那么多人想要保他,而且为了让唐金顺利被释放,还在成州搞出了各种事端。”
沈慕然的疑惑也是很多人的疑惑,的确唐金这个人,根本就不值得一些官员冒着风险去为其开脱。
凌正道沉思了片刻,嘴角上露出一丝冷笑,“其实我觉得这件事并不复杂,或许这和唐金在国内所从事的工作有很大关系。”
“工作,你是说银行?”
“就是银行,如果要洗钱,无论是通过什么方式,用什么手段,始终都是离不开银行中转的,相比国内五大行,中海外资银行的操纵性也更为方便。”
凌正道这一番随即点醒了沈慕然,“这么说,那些要保唐金的人,有黑钱在唐金的手中。”
“可能性非常大,不然真的很难解释这其中的原因,如果我没有猜错,中海外资银行现在肯定有一笔非常庞大的资金账目。”
“看来现在查中海外资银行才是关键。”
“不是,现在应该已经晚了,就算查也查不出什么了,那些人不会坐以待毙的。要查就应该查,中海外资银行的近期贷款走向,或许能查到一些什么。”
凌正道当初为了揪出中平县的洗钱案,在这方面也是恶补了很多相关知识,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也是准备判断出关键点在什么地方。
不过虽然凌正道发现了问题,可是还是有些迟了,正如他所说,那些人不会坐以待毙等着被查的,肯定是已经做好各种应对之策。
“如果不是在东非延误了两天航班就好了。”沈慕然的脸上露出几分沮丧。
“没有关系,抓稳唐金这条线应该还是可以的……”凌正道说着,手便落在了沈慕然的手背上。
“你干什么?”沈慕然一个反手,将凌正道的手握住,看那样子似乎是要擒拿凌正道。
“我……”凌正道不禁苦笑,心道咱们都那个好几次了,你不至于还跟防贼似的防我吧?
沈慕然随之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算是他的人了,怎么还能这么粗鲁。想到这里,她连忙放开凌正道的手,“对不起,我还是有些不太习惯。”
“没有关系,你只要不打我就行……”
“对了,你好久没训练了,今天晚上正好有时间……”
“难道我们晚上就不能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凌正道连连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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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成自己的女人,怎么还不想放过自己吗?
“两件事并不冲突……”沈慕然突然脸红了起来。
“我怕是被你训练完,就爬不起来了,我看还是算了吧,先办正事……”
“正事就是对你继续加强实战训练,反正以后我们有更多的时间了,我一定能把你培养成一个可以拿的出手的合格战士。”
凌正道的额头上冒出了一层冷汗,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未来的悲惨结局。
“你放心就是了,我会留分寸,尽量不会让你受伤的。”
“你每次都这么说,可是你每次都没留分寸。”此时的凌正道,简直就是个饱受家庭暴力的委屈小媳妇。
“那只能怪你不够认真,不够勤奋。”
或许在别人眼里,沈慕然真的变了很多,可是在凌正道眼里,沈慕然依旧还是那个沈慕然。
如果硬说沈慕然有什么变化,那就是她现在很少在凌正道面前寒着一张脸了,而是时常带着开心的笑容。
可是这样的沈慕然又会存在多久,凌正道不太敢想。
在回国的途中,凌正道已经得到了一些消息,那就是联合国即将对迪隆边境地区独立问题,进行投票审议。
这已经是边境地区第二次向联合国提出独立申请了,之前那一次直接就被驳回了,可是这一次,凌正道很清楚,肯定会进入投票审议阶段的。
迪隆第二次边境武装冲突,在凌正道的各种战术下,边境地区被折腾的也是够呛,而且为此还被凌正道抢了价值数亿美元的宝石级钻石原矿。
这个时候西非钻石家族以及相关几大财团,自然不能任由凌正道如此折腾了。凌正道玩的起,可是钻石市场玩不起啊。
要解决根本问题,就是主导边境地区独立,让边境地区从国际意义上彻底摆脱迪隆。
到那时候,凌正道再敢搞事情那就是侵略,发动侵略战争了,各大国也自然会打着和平旗号,将凌正道直接拍死。
所以凌正道要做的,就是在边境地区独立投票议案通过之前,先一步将迪隆边境地区问题摆平。这个摆平的办法,自然是凌正道手中最大的底牌,导弹全覆盖打击计划!
之前凌正道已经做过详细分析,这个计划一经实施,至少会造成近三千平民的伤亡。伤亡基数之所以这么大,主要是边境地区的矿工劳奴分布过于密集。
毫无疑问的是,计划实施之后凌正道这个迪隆总统,恐怕也是世人皆知的名人了,只是这个名,却是一个恶名。
如此手中沾满鲜血的凌正道,还有可能得到沈慕然的原谅吗?
(本章完)
第二千四百二十六章 同州耿公()
凌正道和沈慕然并没有在成州做太多的逗留,对于两个人来说,当然主要是沈慕然,这次回国的时间还是相对紧迫的。
唐金涉毒一案虽然还没有最终的定论结果,同样唐金这个人对于凌正道来说,也是一个非常关键的人物。
只是现在的凌正道没有权力过问这些事情,不过有沈慕然在,凌正道也觉得这件事应该会被彻查清楚的,至于凌正道还有什么自己想法,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凌正道这次回国,其实主要就是为宁雪而回的,当他看到宁雪身边有个于德平在处处帮助,心也随之放了下来。
就在到达成州的第二天,凌正道与沈慕然前往了西山省白岭市,这是沈慕然的要求,先去见凌正道的家长。
沈慕然是一个很有计划性的人,先回东岭省了解情况,再前往西山省,最后回燕京,最多五天时间返回非洲迪隆。
时间安排的还是相对紧迫的。
西山白岭市,全国闻名的金矿产业基地,在经历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处的乱象之后,如今已经被全部整合为国有矿企,这一点包括西山的另一主产业——煤矿。
作为一个资源大省,西山省的和项发展理应名列全国前茅才对,然而事实上,西山省却是一个出了名的穷省,即便是全国人民都知道西山土老板们有钱。
西山省先富起了一部分人,可是直到今天,富起来的还仅仅是那一部分人而已,很明显这是一种对于政策的曲解。
不过随着西山派系的整体塌方,矿业资源持续规范化,如今的西山省正是百废待兴之时。
西山省最有名的地方自然就是白岭市地区,三十多年来,白岭市以及白岭子山脉一带,都充满了一桩桩带有传奇色彩的故事。
白岭市乃至整个西山省最有名的人物,莫过于原西山众德集团董事长吴荣发了。即便吴瘸子吴荣发已经去世好几年,可是关于吴瘸子的故事一直都在被人津津乐道。
位于白岭子山脉附近的吴家大宅,更是见证了当年吴瘸子的一世辉煌。
“你老家这么气派的吗?”即便是见多识广的沈慕然,看到眼前的吴家大宅,也是为此感到惊叹。“真没有看出来,原来你是地主家的傻儿子。”
“什么是地主家的傻儿子,我什么地方傻了?”凌正道不由皱眉。
“你不傻,至于在临山市高新区待的好好的跑到非洲去吗?”
正如沈慕然所说,凌正道的确算是一个官场上的傻子,从一开始就是,也是从一开始,就有人在冷眼看着他,就这样的货色在官场上是蹦哒不了几天的。
小龙回来了,而且又带了一个媳妇回来,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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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常高兴的,这个传统的中国老妇人,如今已经九十多高龄了,绝对是经历了百年沧桑的。
虽然奶奶的腿脚有些不太好使了,不过精神头依旧很不错,看到小孙子回家,那就更是喜上眉梢了。
“快让我看看,这怎么又黑了,越长越像你爹了。”奶奶有些粗糙的手,摸着凌正道的脸,言语中也尽是慈爱。
“奶奶,这是沈……慕然,您孙媳妇。”凌正道有些不太自然地介绍沈慕然。
“俊,长的俊,我这大孙子又高攀了。”
沈慕然听到奶奶的称赞,心里也是非常高兴,连忙将准备好的礼品奉上,“奶奶,我这次来的有些急,也没有给你带什么好东西……”
“一家人还拿什么东西,你是我孙媳妇,这我待我把这镯子给你,这是我娘家陪嫁过来的。”
奶奶说着,就往自己手腕子上摸,可是摸了半天什么也没有摸到,“咦~我镯子呢?”
凌正道看到这里,就是一阵无语,心道奶奶你怎么忘了,镯子你都给周影了……
准备接受奶奶送镯子的沈慕然,等了半天都不见奶奶摸出镯子,虽然有些尴尬,却也没有太往心里去。
唉~看来人老了,真的是容易健忘。凌正道暗暗摇头。
凌正道回来了,往日冷清的吴家大宅又变得热闹了起来,按照奶奶的意思,大宅里也是张灯结彩,搞的跟过年似的。
负责打理吴家大宅的人,前前后后的一共有五十多人,这些人都是吴家的亲信之人,也都是受恩于吴瘸子的,对待奶奶自然也是尽心尽责。
今天算是吴家大宅的好日子,可是在下午时分,却还了一位不速之客,白岭市长耿严涛。
本来该笑逐颜开的奶奶,得知白岭市长来了,脸色随之就变了。“去,把大门给我关上,不让他们进来!”
人家好歹是一个市长,就这样被奶奶拒之门外?凌正道听到这里,连忙说“奶奶,怎么说人家也是政府的人,咱们好歹给个面子吧。”
“政府有啥好,你爷爷就是被政府打死的。”
奶奶说的那是一段往日,谁让吴家以前是地主老财呢。对于一个妇人来说,自己丈夫被人活活打死,那是铭记一生的痛。
“这些政府就是不让吴家过好日子,整天就欺负我这孤儿寡母的,现在竟然还要拆咱家的房子,这是那门子政府?”
“啊~那位耿市长,是来拆咱家房子的?”凌正道听到这里,连忙又问了一句。
之前凌正道在第一次回西山老家的时候,看到吴家大宅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个该拆了。当时因为这事,还被吴大龙给臭骂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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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把话撂这里了,西山省没人敢动吴家的宅子,谁敢动我就让谁倒霉!”
当时吴大龙的话很是硬气,好像事实也是如此,这都好几年了,的确没人敢动吴家大宅。
吴家大宅上挂着“西山省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的招牌,当然这个招牌并不靠谱,吴家大宅虽然在历史上是存在的,可是现在的吴家大宅,却完全是吴荣发自己新建的。
那块省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招牌,也是吴荣发在西山鼎盛之时,省委省政府主动为其颁发的。
即便是现在吴荣发已死,白岭吴家也不如当年,可是凌正道却很清楚,吴大龙在西山省还是有几把刷子的。
也正是如此,吴家大宅虽然一直被列为白岭市拆迁计划,可是却从来没有人敢真的动吴家大宅,直到耿严涛上任白岭市长。
吴家背后有许颂,这位南水省的省委书记,是从燕京中纪委调任过来的,关系背景都非常的强,惹了吴家无疑就是惹了许颂,这一点凌正道比谁都清楚。
西山省官场基本上就是许颂拆掉的,对于这位许书记,西山省的官员更是避之不及,谁又敢撞这个枪口。
不过事情总是要有人来做的,耿严涛就要拆吴家大宅修路。
“奶奶,我看还是让那位耿市长进来吧,我都回家了,咱不怕他。”凌正道劝说了半天,奶奶总算是点了头。
其实奶奶对那位耿市长闭门不见,不是因为有多傲气,而是因为怕,多年前的那些往事,老人家记忆犹新。
“那位耿市长,你听说过吗?”凌正道悄然问了沈慕然一句。
“之前的同州市长耿严涛还是很有名气的,据说两年前从同州调任时,群众也是夹道相送,都说是耿市长,一个人改变了一座城。”
“嗯,同州耿公,刚正不阿,一心为民的事迹看来已经快人尽皆知了。”凌正道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却并没有对其做什么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