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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元宸站在原地眨了眨眼,忽然间发出一声轻笑,随即好像忍不住一般,笑声越来越大,一双英气逼人的眼睛都晚成了月牙,喘着气道:“宁公子,你,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宁渊莫名其妙道:“误会?你方才不是说双修么?”
“我猜宁公子你是把双修,以为同这里边写的一样,是在床笫欢好时修习,没错吧。”呼延元宸伸手把不远处一本宁渊先前还在看的《精怪志异》拎了起来。
“难道不是那样?”宁渊脸色有些发红,也意识到自己好像误会什么了。
“自然不用。”呼延元宸摇头道:“我说的双修,不过是武林中最常说的共脉互修,一种两人掌心相对,让体内真气共通的修习之法。”
宁渊一愣,“只是这样?”
呼延元宸点点头。
宁渊悻悻地重新将门关上,觉得方才自己孤陋寡闻的模样实在是丢脸,而且居然还想到要和呼延元宸做那档子事……他脸色又是一红,悄悄抬眼去打量呼延元宸,见他已经停了笑意,好像也没有要继续嘲笑自己的意思,不禁也放平了心态,缓缓吸了口气道:“可是你为什么要帮我呢,还特地跑过来,说实话我这人并不太习惯欠别人人情。”
“这不是你在欠人情,而是我在还人情。”呼延元宸看着宁渊,“在那艘海龙王上,你救了我一命,还记得吗。”
宁渊没说话,其实他真的有些忘记了。
呼延元宸接着道:“我一直想要谢谢你,只是总找不到机会而已,现在能帮你这个忙,也算了了我一桩心事,我相信你也不愿意把已经修习好的内功,重新散功重修吧。”
他没有说错,如果说要散功,宁渊的确是不愿意的,因为散功若是一不小心,会永久性地造成经脉受损,往后便再也没办法修习内功了。
好不容易有了保护自己的能力,宁渊可不想重新变回上一世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那现在要如何做,你直接帮我……双修吗?”宁渊望着呼延元宸,有些别扭地说出那两个字。
“没错,你先将上衣脱了,然后盘膝坐到床上去。”
脱衣服?宁渊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到呼延元启已经动作明快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然后刷地将贴身的夜行衣脱了下来,露出他小麦色的结实躯体。作者有话要说:小攻又不负众望地出现了二v二,顺便还大智若愚地调戏了小渊渊一把,哎如果不是年龄问题,真想一把春药就成全了他们两个啊2333醒醒吧春药梗都被写烂了好吗!)
第44章 严禁()
“你不是说只掌心相对便行了吗;现在又让我脱衣服作甚?”宁渊站着没动。
呼延元宸将脱下来的夜行衣叠好;才道:“运功时可是会出汗的;若你不嫌弃弄脏了衣服;自然是不用脱,我却不想穿着汗湿的衣服回去。”
宁渊踟蹰片刻;他总觉得在别人面前脱衣服会不自在;即便是只脱上衣,最后他只勉强脱了外袍,穿着身白色的中衣上了床榻,如呼延元宸所说的那样盘膝坐好。
呼延元宸很快也上来了;他先并着手指,连点宁渊胸前好几个穴位;然后才示意他抬起双手,与自己对掌。
宁渊手掌刚贴上呼延元宸的温热的掌心,便感觉到有一股暖洋洋的真气涌进了经络里,不过这丝真气却非常柔和,以一种四两拨千斤的方式,如涓涓细流一般合并进了自己体内的真气循环,然后从外边包裹住自己的真气,跟着一同在经络内按周天运行。
很快,宁渊就发现呼延元宸这般做的玄机了,这就像撒网捕鱼,呼延元宸的真气在宁渊的真气外围形成一张网,若是内力匀称纯粹,则可以从网缝里自然而然渗透过去,若是那些庞杂的内力,却被网子挡了下来,由另一条经络顺着掌心缓缓流入到呼延元宸的体内,他再通过吐息的方式排出体外。
这么下来,等于宁渊只要坐着不动,全身放松便成了,苦力的事情都是呼延元宸在坐,并且随着真气一个周天一个周天的运转,果然同呼延元宸所说的那样,体内原本暖洋洋的气息逐渐变得燥热,身体也开始出汗。
宁渊将眼睛睁开一条缝,悄悄看着坐在他对面的呼延元宸,他坐着没动已经是一身汗,主导这一切的呼延元宸更是如此,就见他轻微皱褶眉头,细密的汗珠顺着他轮廓分明的脸颊滴到宽阔的胸膛上,再顺着中央的沟壑缓缓滑向他腹部紧致分明的八块腹肌,最后消失在平坦的小腹处。
平日里瞧着不怎么壮实,没想到脱了衣服身材居然这么好。宁渊心里嘀咕了一句,呼延元宸却在这时突然睁开了眼睛,低语道:“宁神。”
宁渊心神一动,才发现方才体内真气居然因为自己的想法而起了波澜,怪不得惊动了他,忙又平心静气,抱元守一。
便这样过了一个时辰,呼延元宸才缓缓收功,感觉到对方的内力如潮水一般退去,宁渊睁开眼睛,松了一口气,想要起身下床,可还没站稳,便觉得双脚一软险些摔倒,好在被身后的呼延元宸扶住。
“刚行完功便是这样,今晚你需要好好睡一觉,最近这段时间不要贸然练功,三天之后我再来。”呼延元宸脸色似乎也极累,脸色比之前白了些。
宁渊奇道:“三天后?你的意思是,刚才那样还不够?”
“不够。”呼延元宸摇头,“慢工出细活,凡事还是保险一点为好,不然若是下回你与人交手时忽然倒了,我想别人也应当不会同你客气。”
“是这样吗。”宁渊半信半疑,可瞧呼延元成正儿八经的表情好像也没在骗他,想想也没错,小心驶得万年船,别人也是为他着想。
“那什么,你要不要洗个澡再走。”宁渊瞧呼延元宸一身大汗淋漓的模样,忽然间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呼延元宸却看了他一眼,“若是只有一个澡桶的话,我觉得你还是先洗洗自己比较好。”
宁渊愣了愣,低头一看,才发现他跟呼延元宸比起来也好不了多少,白色的中衣已经被汗水完全浸透,半透地帖服在身上,还黏糊糊的难受,一时他尴尬不已,呼延元宸却没有介意这些,拿上之前叠好的衣服,就这么打着赤膊出了屋子,轻身一跃上了院墙,再一跃,转眼间便没了踪影。
看见他身影消失的一刹那,宁渊没来由地抬起自己胳膊闻了闻,这人走得那么快,难道是自己身上的汗臭味太大了?
呼延元宸跃出宁府院墙后,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来到街角一处隐秘的小巷,小巷边胡乱堆着几只麻袋,呼延元宸将麻袋踢开,露出下边一个男人的尸体。
男人同样穿着夜行衣,脸上是一副惊恐的表情,脖子上有一个拇指大小的血洞,血迹已经干涸了,想来是被人一击毙命。
呼延元宸眯着眼睛盯着那个尸体看了一会,又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宁府院墙,轻声低语道:“到底是什么人在盯着宁府。”然后扛起那具尸体,身影消失在了小巷尽头。
摘星楼,一处江州境内最为与众不同的妓馆。
除了其不在烟花柳巷之地,而是隐于一处青石碧瓦的院落之外,与寻常莺莺燕燕的青楼不同都是,摘星楼只做男倌生意,里边迎来送往出卖皮相的,也尽是男子。
如今这世道,好男风的达官贵人不少,可这分桃断袖之事到底不怎么拿得上台面,这些人玩乐起来也未免瞻前顾后,但是摘星楼却很好的解决了这样的后顾之忧,它有着森严的规矩制度,从不随便接纳新客人,只有老客人介绍才予以接待,同时客人会换上特制的衣服与面巾,以保证自己能完全遮掩住身份,而且服侍的男倌们口风也很紧,是以有着这样好的私密性,让摘星楼成了许多嗜好男风之人的好去处。
尤其是近来,摘星楼冒出了一个名叫苏澈的男倌,外边将他的娇柔媚态与床笫功夫传得神乎其神,甚至声名远扬到了华京,连一些华京贵人都愿意千里迢迢前来江州只为一睹其俊容,可惜这些人大老远赶来却都吃了闭门羹,因为他们皆被告知苏澈已经被人包下了,不接外客,至于包下苏澈的人是谁,由于摘星楼对客人的周密保护,至今无人得知。
摘星楼外边高墙碧瓦,内里却小桥流水,无数园林美景将一处处寻欢作乐的小阁楼分隔开,空气里除了酒香,还有客人与男倌门的调笑声,交织出一副酒池肉林的场景,而在摘星楼最深处,却要清雅安静许多,一个纯属观赏用的水车滴溜溜转折,旁边一处青竹雅舍内,只着中衣的司空旭手里端着酒杯,正看着庭院里一名舞剑的少年。
少年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容貌极是清秀灵透,他身上只穿了一件薄得可以将肌肤一览无余的纱衣,就连身下私密处也清晰可见,随着他的舞动,白皙如玉的躯体摆出各种各样撩人的姿势,看得司空旭心火微起,抛掉酒杯,一个轻身就跃入院中,将少年抱了个满怀,同时将手伸进纱衣里,手掌覆在少年挺翘柔嫩的臀部上,笑道:“我的澈儿舞起剑来都这般勾人,实在让人难以把持。”
苏澈感受到司空旭身下正抵着自己的火热硬物,也脸色绯红地在司空旭勃颈处吹了一口热气,“殿下亲手教我的剑法,我当然只练给殿下一个人看,殿下觉得澈儿练得还好吗?”
“我瞧你是要将本殿榨干了才甘心。”司空旭望着苏澈水灵的眼,就想直接将他那身纱衣扒了就地正法,不过他向来理智高于一切,还是忍了下来,只搂着苏澈回了屋内,坐下后,轻叹了一口气。
苏澈本就奇怪,向来司空旭想见他,都是派人来带他前去相见,想今日这样亲自前来还是头一遭,现下又听见司空旭叹气,好奇心便变得更重,不由问道:“殿下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无事,不用你挂心。”司空旭仰首喝了一杯酒。
“殿下,你当澈儿看不出来吗。”苏澈心疼地将司空旭手上酒杯夺下,“你已经许久没有见过澈儿了,现在好不容易见上一回,你却一直闷闷不乐的,肯定是遇上了烦心事,你若是真心将澈儿当做身边人,就告诉澈儿吧,也许澈儿能够帮你分忧呢。”
司空旭低头望着苏澈,“你当真想听?”
苏澈立刻点头。
“那好吧。”司空旭道:“其实也没别的什么事,主要是我近来不知是哪里得罪的大皇兄,他总是与我过不去,我有心想去问个清楚,可他却连见也不打算见我,我便觉得有些心烦。”
“大殿下?”苏澈眨眨眼,“大殿下不是应该回京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他跟父皇说喜欢江州的春景,所以想在这里多留几天。”司空旭有些懊恼地又饮了一杯酒。
“所以殿下是在为了大殿下的事心烦吗。”苏澈善解人意地在司空旭胸口轻抚着,“常言道兄友弟恭,都是亲兄弟,就算大殿下因为一些事情误会了殿下,想来也不会真生气的。”
“便是如此,那大皇兄也该明白告诉我,总比我一个人在这里自怨自艾的好。”司空旭摇了摇头,似不经意般说了一句,“要是有人能在大皇兄身边,替我说说话该有多好,可惜大皇兄身边都是亲信,我便是找来一个说客,恐怕也没有办法亲近他。”
“说客?”苏澈眼珠子一转,忽然想到之前大皇子曾派人来过摘星楼,询问苏澈出阁的事,只是苏澈已被司空旭包下,自然是拒绝了,现如今想到这一茬,又看着司空旭苦恼无比的脸,苏澈抿了抿嘴角,缓缓道:“兴许,澈儿能代替殿下去劝劝大殿下呢。”
司空旭立刻好奇地落下眼睛,“你?”
“其实,大殿下曾经想让我前去陪侍,不过我既然已委身给殿下,自然是拒绝了。”苏澈道:“不过如果是为了帮殿下的话,澈儿愿意去一趟。”
“这……这我怎么舍得。”司空旭露出一副不忍的面孔,将苏澈搂进怀里。
“没事的,只要能帮到殿下的忙,澈儿便满足了。”苏澈柔媚地一笑,“如果见到了大殿下,我一定会帮殿下您多说话,都是亲兄弟,无论什么误会都一定能解开的。”
司空旭温柔地抚摸着苏澈的头发,“澈儿,你便是老天给我的礼物,有澈儿在身旁,那我还要什么王妃,往后在我的王府里,澈儿你就是我的王妃。”
苏澈脸上飞起两朵红霞,羞涩道:“澈儿也只愿能一直陪着殿下就好,殿下你喜欢澈儿吗?”
“喜欢。”司空旭轻吻着苏澈的唇角,笑了笑,将他整个人搂起来走向床榻,很快,隔着帐帘,床榻里便传来一阵阵的的j□j声与喘息声。
欢好之后,苏澈独自前去沐浴,司空旭只随便披了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