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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归来-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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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不让别人注意到自己与宁渊有关联,是以明知道此刻东厢正在唱着一番大戏,宁沫也没有跟去看,而是依旧坐在前院吃晚饭,原本他和景逸中间还隔着一个宁渊,可自从宁渊离开后,便等于他和景逸是挨着坐的,这如何能不让一直对“茉儿小姐”念念不忘的景逸脸红心跳。

    在宁渊离开这么长的时间里,景逸鼓起了数次勇气想同宁沫搭讪,可每当他转过脸,还没开口说话,只看着宁沫的侧脸,和他撩起面纱来吃东西那风情万种的动作,便紧张得一颗心扑通扑通直跳,连想说什么都忘了。

    终于,宁沫喝汤的时候像是被呛了一下,洒了一些汤汁在衣裳的前襟上,景逸见状急忙取出自己随身带着的锦帕,哆嗦着手眼巴巴递了上去。

    “谢谢你。”宁沫眼角含笑,微微道了声谢,仔细将前襟上的汤汁擦拭干净。

    “茉……茉儿小姐你不记得我了么。”看见宁沫眼底的笑意,景逸心里忽然轰隆一声,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想也没想便说出了一句话。

    “世子见笑了,我自然是记得你的。”宁沫知晓景逸与宁渊熟稔,因此也没对他摆脸色。

    “嗨,我说的不是这个。”景逸抓了抓后脑,俊脸皱成一团,“茉儿小姐当真不记得我了吗,七年前在赵将军府上,我还被你用石头在脑门上砸出过疤呢。”景逸说这,将鬓发撩起来,露出额头侧边一个月牙形状的疤痕。

    “十年前,赵将军府上?”宁沫皱起眉头,细细思索了一番。

    那时自己的外婆去世,娘亲带着他回家奔丧,他的外祖赵晖将军虽然辞官离开了朝堂,可在华京中很有名望,因此前来悼唁的达官贵人也很多。

    去世的老景国公景韬曾经号位军神,而赵晖正是他麾下的一员猛将,因此细算下来,如今的景国公还是赵晖的晚辈,自然也带着景逸上门悼唁,不过小孩贪玩,当大人们在灵堂心有戚戚然的时候,天真无邪的景逸却悄悄跑了出来,摸进了人家家后院。

    赵夫人去世之前喜好园艺,因此赵家后院便是一个大花园,景逸刚开始是贪玩,可走着走着便迷了路,摸不清方向,最终抹到两颗桃花树中间,意外看见了一个正在那里荡秋千的小姑娘。

    景逸觉得那是他人生中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觉得怎么会有长得如此好看的姑娘。

    宁沫那一张美艳的脸孔可不是长大之后才变成这样的,世间一切的天生丽质都离不开从小培养,景逸看见那个漂亮得不得了的小姑娘一身白裙坐在一架秋千上,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情不自禁地想要套一套近乎,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于是他走过去,含羞脉脉地抓住了那个小姑娘的裙摆。

    哪只幼年的宁沫为了掩饰性别,赵氏特别告诫过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人碰到她的裙子,如今见居然有人拽住了他的裙摆,他立刻尖叫一声,想也没想便从秋千上跳下来,随手捡起一颗石子就冲景逸的脑袋咣当来了那么一下。

    景逸细皮嫩肉地长大,哪里被人这样对待过,当即便被砸得头破血流,可他不光不觉得痛,反而不顾脸上正淅淅沥沥往下流的血,一直看着宁沫跑走地地方傻笑。

    回到灵堂后,景逸的模样让景国公吓了好大一条,抱着他又是换衣裳又是请大夫,。景逸也立刻童言无忌地向赵府中人问,这里有没有住着一个穿白裙子的小姑娘。

    便是那时他才知道,那姑娘叫宁茉儿,是从江州回来奔丧的。

    从此,景逸便将宁茉儿这个名字记在了心里,可等他养好头上的伤,再让父亲找了个由头带着他到赵府串门子时,他的茉儿姑娘,却早就回江州的家去了。

    在后来的许多年里,景逸便如魔怔一般,一直对幼年的惊鸿一睹念念不忘,也早已“内定”了他此生非“茉儿小姐”不娶,是以在景国公向他提了提与婉仪郡主的婚事后,他二话不说,拍拍屁股就拽着呼延元宸跑来江州寻娘子了。

    可惜,这通寻娘子的旅程不光不顺利,还满腹辛酸,比如到现在,他终于鼓起勇气和心中的女神说上了第一句话,可从人家困惑的眼神来看,她似乎,居然,好像,不,是一定并且肯定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茉儿小姐,你当真不记得我了么。”景逸哭丧着脸。

    “抱歉了景世子,或许咱们曾经是见过,不过我没什么印象罢了,毕竟小女久居深闺,小时候的事情哪里记得那么清楚。”宁沫轻道了一句,随后便不再看他。

    景逸脸上是一副丧气鬼的表情,懊恼地从桌上摸起一杯酒来,喉头一滚灌下肚子。

    宁沫左手撩起面纱,右手执着一把小银汤匙,依旧在动作优雅地小口喝汤,汤汁沾湿了他的嘴唇,看在景逸眼里十分是一副粉润发亮的景象。

    平日里宁沫都是覆辙面纱,也唯有这个时候,景逸能完整地看清他的脸,心里不禁想着,这便是他朝思暮想的茉儿小姐,他未来的妻子,连喝汤的模样都这么好看,那双漂亮的嘴唇怎么能这么完美,真想不顾一切地亲上去啊。

    便是这么想着想着,景逸忽然觉得不对头,竟然有一股难以压抑的燥热从小腹处窜了上来,而他身体某个隐秘的地方,已经相当不要脸地起了反应!

    作者有话要说:嗯哪,今天效率不错,虽然没办法火速让宁渊的感情有大进展,那么就来成全一把副cp吧,握拳!

第55章 严禁() 
景逸不明所以,以为这感觉只是自己是酒喝多了;想起身去寻些水来喝;可他人才刚站起来,却双腿一软,又跌坐回凳子上;连脑袋都开始发晕。

    他这一番动作倒把宁沫惊动了,宁沫奇怪地转过头来,“景公子,你这是怎么了?”景逸却只双眼迷离地望着他,满脸通红,整个人东倒西歪,一副晕乎乎的模样。

    “景公子?”宁沫不明所以;瞧着景逸的样子不太像喝多了;反倒像是……她挪过目光,忽然看见桌面上一个空杯子,浑身一震,惊讶道:“你把这杯酒喝了吗!”

    “什……什么酒……”景逸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说着,“我就……随手拿了一杯来喝……不过这酒真厉害……呼呼……”

    “这东西不能喝。”宁沫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也怪他粗心大意,那一杯是被宁渊偷梁换柱换下来的,加了春药与迷药的酒,因宁渊随后便离席了,就一直放在那里没倒掉,宁沫也没管,哪只景逸这个糊涂鬼竟然会随手端起别人的酒杯来喝。

    “景公子,你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宁沫俯□,凑近景逸的脸,还伸出手掌在他脸上拍了拍,景逸仿佛已经睡了过去,不光浑身发烫,对他不理也不答。

    “该死,四殿下究竟在这酒里加了什么东西,药性居然如此厉害。”宁沫暗自嘀咕一句,又觉得将景逸就这般丢在这里不太好,便唤来自己贴身的另外两个丫头,让他们将景逸扶起来,三人悄悄从侧门退出前院,转了个弯朝竹宣堂的方向走。

    他对外的身份毕竟是二小姐,不方便带景逸回自己的住处,想来也只有将人丢去竹宣堂最合适。

    竹宣堂里却没什么人,因为寿宴的关系,几乎所有的下人都被抽调去筵席上服侍,哪怕剩下几个做粗活的,也窝在自己房里躲懒睡觉,倒给宁沫提供了不少方便,他指挥着人将景逸扶进宁渊的卧房,又让他们弄来了半盆凉水,才让那两个丫头在门口守着,毕竟他对外的身份还是二小姐,不能被人发现与男子同在一间屋里。

    宁沫曾经研习过一段时间的医术,是以就算对春药不了解,倒也不想完全不明此道之人那般手忙脚乱,他动作飞快地将脑后的长发用一根银簪挽起来,袖摆裙摆这类碍事的东西也全部挽起再系上,然后三两下解开景逸的腰带,敞开他的前襟,不断用湿布巾为他擦身降温。

    “宁渊这混小子,也不知道把那杯酒倒掉,到给我添了这么大个麻烦。”景逸的脸颊已经红得发烫,宁沫一边擦着,一边用早就松懈下来的男声低声咒骂道。

    只是这招降温的方式似乎没有什么用,反而因为毛巾的摩擦,景逸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甚至他身子还不受控制地蜷了起来,俊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

    “这该如何是好。”宁沫将毛巾丢回水盆,托着下巴在房间里转了两圈,现在这个时辰是决计找不来大夫的,而回想起医书里所有关于春药的记载,都只有一种处理方法,就是要让中招之人发泄出来。

    司机此处。宁沫斜过眼睛,有些不自然地盯向景逸的下半身,那里早就被里边高昂的东西撑起了帐篷,而且看景逸脸上这一番半昏不醒的状态,是决计没办法自己解决的,宁沫表情挣扎了一会,索性咬咬牙走到床边,抱着送佛送到西的心态,伸手将景逸的裤子扒了下来。

    想来景逸是憋得狠了,随着裤子的褪去,那根白玉模样的物事竟然十分有力地从裤腰里弹了出来,“吧嗒”一下打在自己的小腹上,还甩出了两道晶莹透明的丝线。

    宁沫虽为男儿身,可除了自己的,还是第一次瞧见其他男子的东西,尽管他知晓每个男子的那玩意模样形状都大同小异,还是免不了紧张,踟蹰了片刻,才伸出手握上去。

    被宁沫微凉的手掌握住,景逸浑身明显地颤了一下,竟然将眼睛睁开了一条迷蒙的缝,有些从混乱中苏醒的迹象。

    感觉到手里的东西烫得吓人,宁沫也知道不能等了,再拖下去会对景逸的身体有所损伤,手指立刻动了起来。他不动还好,这一动,景逸眼睛却睁得更大了些,他身体因为药物变得无比敏感,一波一波的刺激顺着宁沫的手窜进脑子里,让他浑身上下颤得一下比一下厉害,呼吸立刻变得粗重起来,双腿也忍不住曲起,脚趾紧紧夹住床单。

    “不,不要……茉儿小姐……请,请放开……”断断续续似哀求又似呻吟的语句从景逸嘴巴里传出来,宁沫却无动于衷,反正事情已经开始了,做到一半不管了只会更糟糕,反正瞧景逸说话都有气无力的样子,嘴里说着不要,身子却没力气挣扎。

    瞧着那玩意越涨越大,宁沫知晓临界点快要到了,为了怕药力宣泄得不干净,他又抬起另一只手,握住玉柱下方的小巧囊袋,一揉一按,景逸只觉得全身血液都仿佛在一刹那停止流动,接着漩涡一般齐齐朝着身下冲去,然后带着无尽的快意与热度喷涌出体外,一连好几股之后,他张大嘴,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只顾着喘气,感觉浑身骨头都酥了。

    宁沫轻轻“啧”了一声,看着景逸小腹上一片狼藉的模样,再看看自己变得黏糊糊的手,忽然之间觉得自己似乎管了一件错误的闲事。

    “茉儿小姐……你……你……”景逸是一副快哭出来的声音,他原本以为自己在做梦,可这般真实的感觉又告诉他一切并非梦境,方才宁茉儿居然帮他,帮他,他脑子里乱成一团,不知是高兴还是羞愧,或者跟多是困惑,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在这里,而茉儿小姐又为何会对她那样,那是半点也想不起来。

    “你自己整理整理吧。”宁沫丢了块手帕到景逸肚子上,自己起身走到一旁的水盆架边洗手,过了片刻,他见景逸半撑着身子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脸上还是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不光没有收拾自己,连裤子也没穿上,不禁道:“怎么还不动,你莫非是不怕着凉么。”说完这句话,他自己顿时也愣住了,一时倒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表情面对床上那个人。

    因为或许是第一次帮别人这么弄,以至于太过紧张的关系,他居然忘了将声音变回去,此刻是在以一种男子的腔调同景逸说话。

    而当宁渊推门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一幅相对无言的尴尬景象。

    司空旭最后是在茅房边上找着高峰的,他的这名贴身侍卫正按着肚子,脸色惨白地顿在墙角,说话上气不接下气,“殿下,我被人用泻药暗算了……”

    他原本还在疑惑,为何本该守在他身边的高峰不见了踪影,以至于能让宁萍儿爬上他的床,哪知道人家既然有心要算计,怎么可能又有错漏的地方。

    因为经常用,所以他对毒药和迷药很有研究,对方显然很清楚这一点,所以给他贴身侍卫下的是根本分辨不出来的泻药,而他自己,并没有在所吃的食物和所饮的酒里察觉到任何迷药的成分,为何能睡得如此之沉,以至于落入奸计里,他也百思不得其解。

    其实司空旭完全想错了方向,总认为自己是被下了迷药,可是以宁渊对司空旭的了解,如果用迷药的话,十有八…九会被他察觉出来,到那时他起了警惕性,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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